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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府,梨香園,原寶釵的屋子裏,眾頑伴聚集。文字谷 www.wenzigu.com
寶釵、黛玉、迎春、探春、惜春、史湘雲攏在一塊開開心心的閒聊。
豪爽些的湘雲瞧着黛玉臉色紅潤了些,頗為高興,笑着打趣道「顰兒姐姐臉色愈發的好了,莫不是良緣締結,貓兒叫春了。」
黛玉聞言秀眉微蹙,斥道「好你個雲丫頭,敢情你是吃了那豹兒膽了,竟來打趣我。」
湘雲臉上笑容依舊,眾人亦是看着熱鬧,這賈府,已然許久沒這麼熱鬧過了。
此時,寶釵止住笑意,隨意道「雲丫頭,以後可不能叫顰兒了,得喊玉兒了。」
寶釵的話一出,眾人便愣了愣,旋即回過神了,顰兒是寶玉取的,現如今黛玉入了王府,改個稱號亦是當然。
探春見氣氛淡了下來,於是開腔道「那咱們的玉兒姐姐可滿意未來郎君否?」
見話題又扯到這裏,黛玉便默不作聲,而寶釵想到當初自個出嫁時,就數黛玉鬧的最凶,如今抓到機會,自是不嫌事大,笑着說道「王爺甚喜愛玉兒哩,噓寒問暖,就連我都覺着膩歪許多。」
黛玉聞言雙手叉腰,氣沖沖地對着寶釵陰陽怪氣地說道「呸……也不曉得是哪個膩歪,瞧着真想抓瞎自個的眼,捂了自個的耳,省得瞧見一些不堪入目的事兒,可真真不害臊。」
寶釵聞言搖了搖頭,這黛玉懟起人來可不分其他,雖是沒壞心思,可聽着就不太舒服了。
更何況,黛玉平日在王府雖時常在趙昕面前耍小性子,說些不合時宜的話兒,可好歹有着分寸,哪像這般口無遮攔,果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寶釵笑罵道「你啊你啊,本性露了出來了吧,若王爺瞧見你這番模樣,可得家法伺候。」
黛玉聞言神情一頓,思索片刻便上前摟着寶釵的柳腰,撒嬌道「好姐姐,是妹妹的不是,可別告訴王爺。」
寶釵聞言不由地笑了起來,要說黛玉,寶釵如今對付她便是有了心得,誰讓黛玉還沒習慣某人的鹹豬手哩,像元春寶釵,已然免疫,自是不再心慌意亂。
而黛玉卻截然不同,雖是吃了不少豆腐,可心裏的防線還沒解除哩,估摸着過段日子,入了府,習以為常便會好上許多。
寶釵點了點黛玉的額間,笑罵道「玉兒,可算是找到治你的法子,以後看你這張伶牙俐齒還敢不敢賣弄。」
寶釵與黛玉正共敘姐妹情哩,而迎春等人則是面面相覷,因為她們聽到了「家法」二字,實難想像因為多說兩句話兒,黛玉便會受到家法,不由地有些擔憂。
探春開口道「寶姐姐怎會多嘴,玉兒放寬心便是,更何況,王爺寬厚,想必不會罰玉兒的哩。」
史湘雲俏皮「三丫頭說的有理,寶姐姐素來行事體貼,又怎會多嘴多舌,玉兒姐姐擔心甚。」
話罷,史湘雲上前笑嘻嘻地說道「你說是不是哩,寶姐姐。」
谷<spa> 寶釵沒好氣點了點湘雲,笑道「拿這話來擠兌我,怎的,這麼擔心你玉兒姐姐?」
湘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黛玉也與寶釵相視一笑,「家法」什麼的,自家人曉得便就算了,哪裏能告知外人,即使是一同長大的姊妹,亦是不能相與。
湘雲等人不知,以為王府的禮數苛責,自然想着求個情面,殊不知這「家法」乃是樂事已。
又打趣幾句,寶釵瞧着迎春面色憂愁,不由地詢問道「二姐姐,瞧着你心不在焉的模樣,可是有煩心事?」
木訥老實的迎春櫻唇糯糯兩下後,道「我沒事,只是身子有些不爽利。」
寶釵輕蹙眉頭,迎春的語氣顯然不是如此簡單,定有其他事,偏頭瞧了瞧探春以及湘雲,而她們亦是忌諱難言。
這時,一旁的丫鬟看不下去,上前福身行禮道「秉王妃,大爺給姑娘許了一門親事,是孫家兒郎。」
「孫家?」寶釵皺着眉頭思忖片刻,沒想起這孫家是何人,又見幾人面色凝重,不由地詢問道「司棋,這孫家是何人?」
司棋心裏掂量一番,道「如今孫家只有一人在京,現襲指揮之職,此人名喚孫紹祖,生得相貌魁梧,體格健壯,弓馬嫻熟,應酬權變,年紀未滿三十,且又家資饒富,現在兵部候缺題升.因未有室,大爺見是世交之孫,遂青目擇為東床嬌婿。」
頓了頓,司棋又道「奴婢聽說那孫家男人是個暴戾兇悍的,慣會打女人,前一個就是被他打傷,後來拖出病來,若是二姑娘嫁到那邊去了,以她柔綿的性子,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罪。」
寶釵聞言沉默下來,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既然由賈赫定下,便已成事實。
迎春見氣氛冷寂下來,咬着嘴唇道「父命難違,聽天由命罷了。」
瞧着迎春淒涼的語氣,眾人皆嘆女子命運悲慘,身不由己,探春看了看寶釵,猶豫片刻,低聲道「我記得,當初元春姐姐出嫁時,曾有意讓二姐姐陪嫁,只是大爺不同意,便作罷了。」
大傢伙都是聰慧的人,此言一出就明白探春的意思。
豪爽的湘雲不由地開口道「這倒是個好主意,只是不曉得元春姐姐的意思。」
話罷,湘雲便看着寶釵,此事她們不好直言,只能由寶釵出面,至於黛玉,還未入府,自然沒有發言權。
迎春瞧着寶釵沉默不語,心裏不由失落,道「三丫頭胡言亂語,寶妹妹別搭理她。」
寶釵輕咳一聲,道「此事我倒是可以去和姐姐念叨念叨,只是二姐姐可要想清楚了。」
「怕是委屈了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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