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人年紀越大考慮的事越多,儘管代鈺冬已經下定和九香在一起的決心,但內心的顧忌仍讓他瞻前顧後。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早先的稜角已經磨得光溜溜,剩下的雞皮褶子更突兀出他內心的不平靜。雖然還不至於到彷徨無助的地步,但愁眉苦臉的樣子讓金娣很詫異。
詫異歸詫異,她沒有時間去仔細探聽老父親的心事,因為她的家讓興國和石頭爸來了個大改造。感激的話只能憋在心裏,不良於言的她眼眶紅紅地要愛珍趕緊去買菜,準備好好招待大家。但興國他們把大件家具抬進屋後撒腿就跑,拖也拖不住。
大勇倒是想留下來和愛珍在一起,可見他們都跑了,自己也沒好意思留,只得留句後話:「等會兒我用單車帶你給叔送飯。」
誰知鈺冬道:「不用,不用。你們小年青自己去玩吧,晚上我去看看發旺。」
金娣打手勢對她爸說:「明天他就要出院,您就早點歇息。」
鈺冬搖搖頭:「我明天趕早就回去,你早點收拾,回頭跟我一起去,我有些話要對你們說。」
金娣知道她爸肯定有事,十多年都沒上過門,這半月不到就來兩回。若是小事老人家會支她哥來言語一聲,可見這事兒不小,心中難免有些忐忑不安,在飯桌上就打手勢追問好幾次。
鈺冬臉皮再厚,決心再大,但在孫兒孫女面前也張不開嘴。儘管他心底里想和李大娘在一起,但又覺得虧欠孩子什麼東西似的,整個人就像被逮個正着的小偷,那頭始終抬不起來。
飯還沒吃完,李大勇就火急火燎的跑進來:「愛珍,晚上看電影不?新出的片,《難忘的戰鬥》,聽說很好看。」
本想借送飯的由頭與愛珍耳鬢廝磨,卻被外公打破了美夢。賊心不死的他又想出一招,忽又覺得自己這話語有些不妥,好像漏出了自己的心思,又趕緊對悶頭吃飯的五一說:「五一,你去不去?我一個人看沒意思,今晚我請客。」
五一放下碗道:「我和婷婷約好去釣魚。」
霞連忙說:「我去,我去。把小寶哥也叫上,他最喜歡看電影。」
她蹦跳地往外跑,跑到門口又回頭對大勇說:「大勇哥,沒騙我吧?說好是你請客噢。」
大勇笑道:「我幾時騙過人,電影是八點半的。你快去問小寶,我去買票,晚了就怕沒票。」
話音才落,劉霞已經跑的沒影。愛珍斜他一眼,臉上似笑非笑:「你好有錢哦。」
大勇怕她說出不好聽的話來,傻笑道:「我現在去買票,你趕緊打扮打扮,別耽誤時間。」
愛珍故意怪模怪樣地樂道:「又不是去約會,打扮什麼?就這樣去唄。」
大勇恨不得拿針把她嘴縫上,傻笑地拋下一句:「就這麼說定,我去買票。」撒腿就跑。
鈺冬望着大勇的背影會心一笑,對金娣說:「這孩子不錯。」忽又想到一個問題:自己要是和九香在一起,那大勇也是他的孫子。要是要是一時間竟然呆若木雞。
大勇跑出劉家,轉個彎卻被援朝逮住:「聽說你請客看電影,有我的份沒?」
「行,我多買一張。」心裏甭提有多彆扭,本想和愛珍套近乎,沒想到招來兩個小燈泡不說,還招來個大燈泡。
「買一張不行,得再買一張,」援朝笑的特別曖昧:「你未來的嫂子也要去看。你多買兩張不吃虧,我把那兩個小燈泡帶在身邊,你和愛珍愛幹嘛幹嘛,怎麼樣?」
李大勇喜道:「還是哥懂我的心。」
「別買四張一起的,你們的單獨買,」援朝樂呵呵地補大勇的聰明:「我這人最聽不得肉麻話,擔心電影還沒看完人就會麻暈。」
「嘿嘿」大勇撓撓頭嘻笑:「你的肉麻話還少啊,我看嫂子就是給你麻暈的。」
「我就怕你在愛珍面前說不出那些情話,要不就是話還沒出口便給她打了回來。」援朝揶揄道:「要不要哥教你幾招?怎麼說哥也是過來人,對付女人還是有一套。」
「你對付誰呀?」張淑梅從援朝身後轉出來,笑着跟大勇打聲招呼後瞪着援朝說:「把你那一套一套的演示我看看,我瞅瞅你是怎麼對付女人的。」
援朝立馬讒笑:「我逗大勇玩吶。」
大勇呵呵直笑:「哥,別逗我,還是逗逗嫂子吧,我去買票啦。」
援朝衝着他遠去的背影直叫嚷:「臭小子,看見你嫂子在我身後也不言語一聲,成心要害死我啊。」
張淑梅一臉的壞笑:「你做了什麼虧心事?怕我怕成這樣。」
援朝見巷子沒人,抓住淑梅的手嘻笑:「我這不是怕,是愛!愛到極處就是怕。你們女人理解不了男人這種愛,怎麼能跟怕連在一起呢?有句俗話不是這樣說的嘛,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口裏怕化了。這句話就可以很好地詮釋愛與怕的關係,怕老婆的男人一定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因為他們知道什麼是愛,也會去愛。就像我嫂子,她就很會用笤帚來解釋什麼才是上房揭瓦。你要是上房揭瓦,她就會讓你屁股開花。」
淑梅捂着嘴直樂:「還上房揭瓦!你這哪跟哪兒,挨得着嘛。不就是想忽悠我,把我忽悠暈你好金蟬脫殼。啊!對了,這就是你對付女人的那一套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怎麼會忽悠你呢。我就是忽悠天忽悠地,也不敢忽悠你呀。你是多聰明,多賢惠的女人,給我一百個腦袋,我也忽悠不了你這麼個大才女啊!」
「咣當」,巷邊石頭家窗戶被推開,石富貴呲着牙直嚷:「援朝,你小子要說情話也找個背人的地方去。瞧我這手臂,都讓你嬸扭青了,說我抵不上你一半。」
一雙肉手從後面揪住石頭爸的耳朵:「你找死啊,打擾人家小年青談戀愛。」
石頭媽從窗口露出笑臉:「你們繼續,繼續,我們什麼也沒聽見。」窗戶又咣當合上,隱隱約約傳來竊竊笑聲。
大勇買好票後先給援朝送去四張,又騎單車來接愛珍。
劉愛珍問:「小寶和我妹呢?」
「他們跟援朝哥和淑梅姐先走了。」
「淑梅姐?你是說援朝哥的未婚妻?我還沒見過她呢。快點,快點。」愛珍坐在單車後面直催:「快追上他們,我要看看淑梅嫂子長什麼樣。」
「着什麼急,你們同在一個醫院,以後還不得天天見面。」嘴上雖說不着急,腳下又加快幾分。就看見援朝騎着他哥那輛二八自行車。車身橫杆上坐着小寶,淑梅抱着劉霞坐在後座,四個人跟練雜耍一樣。
來到電影院,援朝給每人買袋零食,然後和淑梅帶着兩個孩子往單號門走。劉愛珍也要跟進去,卻被大勇一把拉住:「我們是雙號,走這邊。」
落座後,劉愛珍道:「怎麼不在一塊?你是故意的吧。」
她那深邃的目光似乎能穿透一個人的靈魂,嚇得李大勇吱吱唔唔:「是援朝哥要分開,他說不準我們倆當電燈泡。」
「騙誰呢,」劉愛珍不依不饒:「小寶和霞就不是電燈泡?分明是你想使壞。」
接着又湊到李大勇耳邊說:「你是不是很想和我單獨在一起?」
吐氣如蘭的軟軟細語,讓大勇心裏痒痒的,嘴上卻不肯承認:「真的不是我,是他要分開,不信你回頭問。」
「哼!」劉愛珍從鼻孔中冷哼一聲,撇開頭望着空蕩蕩的銀幕,目不斜視,冷冷地說:「我最討厭心口不一的男人,心裏想一套嘴上說一套,這種男人最沒擔當最沒用。」
「我不是那種人,」李大勇挺起胸膛急道:「不錯,我是想單獨和你在一塊,但分開確實是援朝哥的主意,不過不過」
他撓着頭嬉笑:「他是不讓小寶和霞當我們的電燈泡。」
「我們是什麼關係啊?」劉愛珍像狐狸一樣又湊到李大勇面前,嗲聲嗲氣地說:「難道我們有見不得光的關係怕電燈泡照亮?」
「咱們能是什麼關係,同學、鄰居、老朋友,哪有見不得光的,是援朝哥想歪。哎呦」李大勇呲着牙倒吸冷氣:「掐我幹嘛?」
「剛才是誰想和我在一起,」劉愛珍橫眉冷眼道:「這是對你心口不一的獎賞。」
她忽然又變一副模樣,散發出萬千嫵媚:「你繼續說,說的好我給你獎賞。」
李大勇往椅子角上直縮:「你這臉怎麼練的?說變就變,比脫」他本想說比脫褲子還快,可話到嘴邊,突然意識到這種話在淑女面前說不得,因為眼前的淑女,會把她纖纖十指在瞬間變成狼爪子。
好在劉愛珍並沒有聽清他後面兩個字,嬌笑道:「變來變去不好嘛?你喜歡什麼樣的我變給你看。」
「不用,不用。」李大勇生怕再遭她的毒爪,連忙說:「你現在這樣子就是最好看的。」
「哦,是嗎?」劉愛珍抿嘴微笑:「以你們男人的眼光來看,你說是援朝哥未婚妻好看還是我好看?」
兩位美女打一見面就別上了,雖然嘴上相互恭維,可心裏卻在相互比較,誰都認為自己才是最美的一個。
李大勇是老實人,老實人只會做老實事說老實話,他呵呵笑道:「這怎麼能比,都是一個鼻子兩隻眼,誰好誰丑哪說的清楚。比如援朝哥,他肯定認為淑梅姐要比你漂亮」
忽見劉愛珍秀眉倒豎,他趕緊口風一轉:「我就不這麼認為,在我眼裏你絕對比淑梅姐好看,這就叫情人眼裏出西施。援朝哥喜歡淑梅姐,哪怕淑梅姐是母夜叉,在他眼裏也會是天仙。」
劉愛珍噗嗤一笑:「淑梅姐不像母夜叉,我也不是西施。這話有點不對呀,情人眼裏出西施,我是誰的西施」
「嗯哼!」後座的人重重地從鼻中哼一聲。電影已經開始,而他們的搖頭晃腦嚴重影響到後面人視線,兩人趕緊端坐好。
李大勇暗自慶幸,這後座同志的咳嗽真是來得及時,要不然要不然還沒等他松完這口氣,一隻漂亮的小手伸了過來,小手兩個美麗的指尖搭在他的手臂上,親密地向他健美的肌肉進行深切的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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