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岳飛一臉懵,「怎地你認識我?」
「我有個朋友也叫岳飛,敢問你何方人士?」
「某乃相州湯陰人士。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靠,對上了!許世秋心情很複雜,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岳飛原先是在宗澤手下當兵,怪不得是彰德軍的人,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啊。
「嗷,那可跟我那朋友不同,我朋友是并州文水縣人士。想來只是同名而已。」
知道了這兩位的來歷,許世秋更加恭敬,好傢夥這可是大英雄啊。別的不說,若是能招徠過來,結成一段友誼,將來無論做什麼都是個好助力。
於是他便展開三寸不爛之舌,把自己天南海北聽來的各種段子笑話都講出來,博得兩個人哈哈大笑,倒是對他印象很不錯。
歡樂時光短暫,三個人回過神已經到凌晨,許世秋道:「今日天色已晚,不能跟兩位繼續暢飲,實乃遺憾,等他日到了太原,咱們再好好痛飲一番。」
次日岳飛與那瘦子騎馬回城,速度比較快,與許世秋告別後,駕馬而去。許世秋帶着張鐵牛、侯小勇兩人慢悠悠地上路。
傍晚時三人看到了太原城的城牆,時間已晚,城牆關閉,於是三人便在城外歇息一晚,次日一大早進了城。
太原城比文水縣要大得多,而且因為這裏靠近邊界,大宋與大遼和平百年,早無戰事,邊貿發達,商人有許多。
進了城許世秋先找個旅店住下,然後就開始琢磨着租個房子,以便好好複習,有錢什麼事情都好辦得很,很快就找了一處不小的院落,三個人居住綽綽有餘。
安頓停當,許世秋對侯小勇道:「你去幫我準備些東西,我去張提學那兒走一趟。」
「這禮當厚,還是當輕?」
許世秋琢磨片刻,道:「張提學曾在文水縣見過我,說我若是趕考,就去他府上拜會一番,你說這禮是當重還是當輕?」
「這禮當重,」侯小勇舔舔嘴唇,「張提學意在提拔公子呢,自然不能輕慢。」
「那你去準備吧。」
許世秋帶着整整一馬車東西去了張提學的家裏,然而門子回覆說,老爺正在公幹,暫時沒空。他想了想便把東西留下,又留下名帖,約定他日再來拜訪。
然而這一去就是半個月,張提學始終沒有找他,他去了兩三次都吃了閉門羹,不由有些鬱悶。
回到家裏,侯小勇道:「公子,你是不是得罪了張提學?」
許世秋想了想,自己沒幹啥事啊,怎麼能得罪張提學呢?唯一得罪的是童貫,這老小子最近正琢磨着要弘揚軍威,所以要搞什麼演武大會。
他的手再長也伸不到提學那兒去。
「算了,愛怎麼就怎麼吧,先準備考試了再說。」
許世秋複習的還算是不錯,雖然學的時間短,但他覺得自己應該能取得名次,雖然不至於名列前茅,但起碼考上不是什麼問題。
這一日正努力複習,忽然侯小勇鑽進房間,道:「公子,北校場的演武大會你去不去?今日就要開始了。」
許世秋道:「去,去搶個好位置。」
許世秋自從來到這裏,還從來沒認識過這裏軍隊的真實水平,這是一次難得機會,又想到岳飛,來太原半個月,再也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幹嘛。
校場門口圍了許多人,用拒馬擺成圍牆,空出來中間位置,許世秋與猴子、張鐵牛兩個人擠來擠去,憑着張鐵牛那熊一樣的體格,在前方佔了一個好位置。
辰時,一聲鑼響,演武開始了。首先上來的就是大陣,成百上千的士兵排成隊,在令旗的指揮下不斷變換着隊形,一會兒向左,一會向右,旌旗招展,看得人眼花繚亂。
旁邊有人看得高興,不斷解說:「此乃雁行陣,此乃鳳翔陣,此乃八卦陣云云。」
許世秋卻瞧得有些不耐煩,後世閱兵時那整齊的隊列,直接把他的胃口養刁,現在看着這些就像是耍把戲似的,兩者的差距實在太大。
他打個呵欠,周圍的人卻都在瘋狂地叫好,更像是看大戲。
冗長的表演終於結束,終於到了個人表演時間,從校場的那頭出來個人,騎着高頭大馬,繞場跑一周,惹得滿場歡呼,馬蹄聲如雷,熱血沸騰。
這時,又有四個人從另外一側跑出來,追着前方那人開始跑,五個人開始廝殺。
「此乃郡王手下頭號大將王凡,果真是好英雄!」
許世秋見那人弓馬嫻熟,揮舞着馬槊與另外四個戰成一團,馬蹄如雷,大地震顫,跑過他們面前時颳起大風,颳得臉都有些疼。
不到盞茶功夫,那四個人紛紛戰敗,那大將在馬上哈哈大笑,狂叫道:「誰敢與我大戰三百回合?誰敢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不久便有個軍士,騎馬繞場一周,邊跑邊吆喝:「郡王有令,誰能堅持百招,賞金百兩。」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很快所有人都知道這事了。
同時校場上又跑來幾個人,與那武將對戰,卻沒有一個人能堅持到二十招,也不知是表演的,還是真這麼厲害,反正許世秋沒聽說過哪個厲害武將在童貫手下呆過。
但不管怎麼說,這武將贏得滿堂喝彩,有人說道:「郡王手下有如此猛將,怪不得能南征北戰無往不利。」
「哈,果然是個好漢子!我大宋何愁不興!」
許世秋嗤之以鼻,童貫這個傢伙雖然有點軍事才能,但要說他多厲害那就純屬扯淡,童貫一生的功績,主要在平定內亂上,對外戰爭中,他是真的沒有什麼功績。
正在這時,他忽然瞧見從另外一頭又跑出來個小將,騎一匹普通的棗黃色的馬,邊跑邊喝道:「某岳飛,請將軍賜教!」
許世秋登時興奮起來,岳飛果然出現了,他來這兒其實主要是看看岳飛跑哪兒去了,倘若兩人能見個面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岳飛催馬上前,手中一杆長槍,迎戰王凡,兩馬相交,嗆地一聲,各自交換一招,隨後調轉馬頭兩人又一次相交,只聽嗆,兩人居然同時落馬了。
眾人不由大驚,許世秋卻琢磨這岳飛恐怕是放水了,要不然兩個人怎麼可能同時落馬?
兩人下了馬又交戰片刻,誰也奈何不了誰。
此時鳴金收兵,兩人被人分開。
許世秋離得太遠了,瞧不清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隨後這王凡與岳飛都沒有再登場,勉強又看幾回,發現這演武來來回回就是這麼幾招,有些興趣索然,於是便帶着張鐵牛退了,沒什麼好看的。
比武之後第三天,許世秋正在大街上走,忽然聽到有人叫道:「許兄弟,你怎地在這兒?」
許世秋扭頭一看,原來是岳飛,身邊跟着幾個雜兵,他吩咐那些士兵先回去,拉着許世秋去了旁邊的酒樓。
「岳兄弟你今日怎地出來了?瞧你這樣子,莫非是升官兒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