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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張凡在打量着她,凌花臉色紅潤如花,沖他嗔了一眼,嬌嬌的身子一扭,探在陽台外,向下張望。大筆趣 m.dabiqu.com
她這樣一彎身子,驚鴻一瞥,張凡頓時愣住了,只見胸口一片白色露出來,因為穿得很少,所以看得很清。
可以說是……從輪廓上進行對比,她的沒有苗英的大,但她的看起來更顯挺拔而不低垂。
上次在海邊槐樹林給她治病,已經端詳良久,隔了這些日子,重新一瞥,反而比初見更驚心。
張凡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轉過眼神不去看她。
心裏感覺,這樣下去,兩人之間終歸會發生一些事情。
但現在好像沒有水到渠成。
硬上的話,她也會半推就就地接受他,但事後呢,被她抓住了話柄,肯定把他打成「千古罪人」。
兩人都靜下來。
張凡感覺到,她心裏也在琢磨這件事。
算了,還是談點別的,把氣氛弄得別這麼尷尬吧。
張凡仍然把話題轉到房子上:「凌花姐,你喜歡這房子,我真的送你一套。」
說罷,忽然情不自禁地伸手撩了一下凌花的長髮絲。
她的髮絲細細的,很滑,不知她使用什麼牌子的洗水發,髮絲上有股淡淡的香味,細細聞起來,又好像是香魂,直透入肺腑里,令人身上發熱,有「不再老實」的衝動。
凌花被她一揪髮梢,好像牽扯到了神經,身子一顫,下意識地向門外看了看。
在這沒有開盤的空樓房裏,是遇到不人的,如果兩人就此在地板上做點事情,也是無傷大雅的。不過……凌花有種想哭的感覺:太不巧了,今天,大姨媽串門。
你早不來晚不來,張凡來了你就來,這不是跟我過不去嗎?
唉,又是錯過了這次機會。
一想到大姨媽,身上立即感到不對勁,內心一驚,急忙暗叫一聲「不好」!
根據以往的經驗,有了這種感覺,必須馬上去換「裝備」,否則的話就會在人前現丑。
凌花斜了張凡一眼,不好意思地道:「我,我去趟洗手間。」
「去吧。不過,這層樓好像沒裝好洗手間,你去下一層吧。」
「我去下一層,你等我呀。」凌花說着,雙手捂着小腹,急急地走了。
凌花走後,張凡站在陽台向遠處看。
海風清徐,遠處的潮聲隱隱傳來。
忽然,聽到一聲低低的聲音,像是人的聲音。
他急忙打開聰耳細細傾聽,聽清了是一個女子的叫聲,聲音應該來自房外不遠處。
張凡皺了皺眉,急忙走出門,順着聲音尋找而去,走過兩三道門,在一個房門前停下來。
然而,女人的聲音停止了,一個男聲傳出來。
張凡神色驚疑,悄悄推開門,向房間內看去。
驀然,客廳里的一幕呈現在眼前:一個渾身肌肉的男子,正在用力往下褪一個女子的褲子。
張凡吐了吐舌頭,以為是情侶開不起酒店房間跑這裏來蹭床,剛要轉身離開,忽然見那女的狀態不對,一臉酒色,很顯然處於神經麻醉之中。
咦?
女的不情願?
這時,再細看一眼,發現那男的動作非常粗暴,他甚至不是在褪她的褲子,而是在撕!張凡聽得見一聲「滋拉」聲,那是褲子被撕成布片兒的聲音吧!
不正常,難道是非禮?
想到這,張凡咳了一聲,大聲道:「裏面什麼人?怎麼回事?」
隨即走上前去。
男人正在興頭上,突然有人闖進來,他打了一個寒戰,回頭看着張凡,見張凡體格沒有他粗壯,便怒吼起來:「馬上滾開,老子辦事時不喜歡別人旁觀!」
張凡被罵得生氣了,飛起一腳,正踢在男人的屁股上。
「呼!」
男人像棉花包一樣,滾了出去。
張凡低頭打量女子,她確實是醉酒了,上衣被脫下來扔在一邊,褲子褪到了膝蓋上,已經撕成了幾塊布片,只有小內納還罩在身體上,顯得刺眼睛。
「你!」張凡指着男子,氣得不知說什麼好。
「草!我殺了你!」男人不顧屁股疼痛,吃力地跳起來,手持一把尖刀,向張凡頭上刺來。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落刀,張凡出腳比他快得多,一腳飛去,直取他襠部。
清襠的一腳,落到實處之後,男人登時垮掉了,向後退了幾步,襠部已經失去知覺。他情知不是張凡對手,轉身彎腰跑走了。
張凡懶得去追,因為對男人的處罰已經夠了,也許從今天往後,男人對女人只能有心無力了,再也別想禍害女人了。
他走到女子面前,這女人有不到二十歲,張凡嘆了口氣,搖搖頭,輕輕替她把衣服穿上,但褲子已經破了,即使系上腰帶,也還是遮東露西,好在還有一條粉紅色的小內納守住了最後的秘密。
「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女子醉夢不醒,含糊不清地說着,她以為自己仍然在酒桌上呢,殊不知已經被那個賊子乘醉弄到了這幢空樓房裏,差點被他偷襲成功。
張凡無語地搖了搖頭,這時,聽見凌花在走廊里喊張凡。
「我在這呢,你過來!」張凡大聲回應。
凌花聞聲趕過來。
「凌花,你看……」張凡指着女子苦笑地道,她醉成這樣,總不能把他丟在這裏不管吧?
凌花看了看,同情地道:「也不知把她往哪送,這裏離我家飯店不遠,先送過去讓她睡一覺,醒來再說吧。」
張凡贊同道:「凌花姐愛心滿滿,行,只要你不怕被訛就行。」
「不怕。訛人的都是歲數大的。」
於是,張凡抱起女子,和凌花走下樓來,在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凌花的飯店。
剛剛把女子安頓在凌花的床上躺下,前台傳來凌花媽媽的叫聲,叫凌花趕緊過來招待客人,因為中午客人多招待不過來了。
凌花抱歉地道:「小凡,你先在這守着她,我忙完就回來。」
說完,便沖張凡一笑,跑了出去。
門關上之後,屋子裏只剩下張凡和女子兩人。
突然和陌生的女子獨處一室,而且對方褲子還是撕開了幾個大口子,腿和腰都呈現出來不少雪白,這讓張凡有些不自在,看着熟睡的她,心裏在想:我沒有多管閒事吧?她醒來會不會反咬一口?
正在這時,女子突然身子一弓,吐出一口酒水。
不但把枕巾弄濕了,也把她自己的文胸弄濕了一半。
張凡嘆了一聲,只好拿起一條毛巾給她揩。揩完了枕巾,又揩脖子、下巴,最後伸手到她背後把文胸扣子解開,把文胸罩子裏里外外的擦了一遍,比剛才幹爽一些了,又重新幫她繫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