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經過一番談話,周澤徹底的了解了申鶴。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然後知道了她竟然師從的是那位流雲借風真君,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算是甘雨的妹妹或者說師妹
申鶴本是驅邪世家旁系之子,卻在種種機緣巧合之下,意外成為了仙家弟子。
名義上師從留雲借風真君,但憑藉絕佳的根骨與悟性,很快贏得了其他幾位仙人的喜愛。
日後陸續從其他仙人處學習,終於以人類之身修出了一身仙家術法。
氣質出塵,舉手投足間像是能看見仙氣繚繞。一眼看去,說是世外真仙也毫不為過。
不過,正因她長年隱修在山林之間,身邊除去幾位仙人,來去的便只有些仙禽靈獸。
長此以往,她的個性越發淡漠疏遠。
璃月的訪仙者小群體中,偶爾會傳出一兩段與仙人相逢的小道流言。
通常是誰誰誰在哪哪哪陷入絕境,千鈞一髮之時——一位飄渺絕塵的白髮仙子趕到,救人於水火…
之後種種故事,大多與街頭文學中被傳唱了百八十遍的姻緣佳話無甚區別,大都是些痴絕美絕,引人沉醉的俗套橋段。
可若是讓那位白髮仙子親自講述,卻又是截然不同的模樣了。
山中時不時竄出些惱人之物,賊眉鼠眼,看着煩人。索性以術法驅逐出去,免得擾了師父清淨。
萬一下手不慎,傷了他們頭臉手腳…本是自找,也沒什麼好辦法。
這也是申鶴無法理解人類某些行為的原因。
另外就是申鶴的命格孤煞,是靠着卜卦感知到的。
卜卦與占星類似,算是璃月一種特殊的感知命運的方法。
其中,有兩種命格令人們避之不及。
一是孤辰之命,命定親朋離散,孤寡一生。
二是劫煞之命,命定多災多劫,命途兇險。
仙家收留申鶴後,曾由削月筑陽真君出面為幼小的她卜卦。
卦象顯示,申鶴的命格既犯孤辰,又沖劫煞,殺性極重,是千年難遇、傷人傷己的大凶命格。
為使申鶴安全長大又不殃及無辜之人,仙人們在申鶴身上施了紅繩縛魂之法。
縛住她身上凶煞與殺氣的同時,似乎也禁錮了許多本屬於人的情緒。
自那以後,瑣事越來越難在她心中激起波瀾,常人重視的事物之於她也不過是過眼塵埃。
人性越來越弱的她,活像一尊缺乏七情六慾的美麗雕塑。
但令人意外的是,在與那位異鄉旅者的接觸中,她居然隱約感覺到——
久違的陌生情感逐漸湧現,像是命運深處的東西開始鬆動了。
或許如削月筑陽真君所說,命由天定,運由人寫。申鶴與這人世的故事,還沒有走到末尾…
最後就是關於申鶴的神之眼了。
當年在山洞中,被父親當成祭品的年幼少女如何能憑一己之力與魔物對抗數天數夜。
申鶴雖然生在驅邪世家,卻沒能從失心瘋魔的父親那裏學到半點除魔咒法。
與每一個天真的同齡人一樣,她也從未獨自面對過生活的兇險。
但在昏黑的山洞裏,在那個失去了父母庇護、遭到血親背叛的絕境裏,申鶴蛻變了。
如削月筑陽真君的卦象所示,沉眠在申鶴命中的凶煞、血性與不屈,都在那一刻齊齊爆發出來。
那些力量猶如目不能視的盾,無法看清的劍,武裝起了女孩嬌弱的身軀。
它們賜給她力量,為她安上獠牙,准許她向面前的低賤魔物發起攻擊,誓要將它撕碎,來證明她才是黑暗中最暴戾的邪惡。
接連數日,搏命的戰鬥一直沒有休止。獵人與獵物不停調換身份,勢均力敵的局面久未破除…
生死攸關的時刻,神明將目光投向了不凡的女孩。
一顆晶亮的事物落到申鶴的手中。天平完全倒向申鶴,勝負終定。
剔透瑩亮的冰之光芒刺破黑暗,如同霞光,預示着未來的路。
從前,它指引申鶴走出苦難的命運,未來,它也將指引申鶴重返塵世。
這就是申鶴的全部身世了。
只是一路聊天,申鶴就把自己的一聲都告訴了周澤與雷電將軍。
經此了解後,周澤對申鶴的看法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雖然申鶴表面上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但那其實只是她習慣了山中的孤獨修行而已。
至於那像是孩童一般的言行則更說明了申鶴的天真。
自從入仙家後,申鶴就遠離了人家,所以不知道人類的相處模式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在這方面,周澤有着十分豐富的經驗,如果以雷電將軍為前車之鑑的話,那讓申鶴了解璃月人類的故事就是看書或者聽書。
首先了解璃月上下的歷史,剛好在這一塊,周澤也是最近開始了解的,所以可以拉着申鶴一起。
下山的腳步變得有些慢,周澤始終緊緊握着雷電將軍的手,不過目光卻是落在了申鶴身上。
畢竟,說話看着別人的眼睛是一種尊重,雷電將軍雖然心裏有些不舒服,但也沒說什麼,畢竟周澤就是這樣一個人。
當初周澤就是這麼對她的,那麼她就沒辦法讓周澤不對別的女人做這些。
周澤對着申鶴緩緩說道:「璃月位於提瓦特大陸東方的富饒港灣。傲然矗立的山麓與石林、廣袤的平原與生機勃勃的河灘共同構成了璃月的豐富地貌,在四季分明的氣候下煥發出多彩的風華。山石奇景間,埋藏着無盡的岩之魔神的古老饋贈等待着人們發掘。」
「和任何一座提瓦特大陸的發達城鎮一樣,璃月的迅速發展脫離不了它優越地理位置帶來的助力。這座三面環山的港口城市,陸路向外輻射出多樣的地貌——起伏的山麓、廣袤的淺灘和平原。」
「陸地里封存着的珍貴礦藏從礦坑中被挖出,經歷礦工的冶煉能工巧匠的打磨,變成精緻的工藝品重見天日。而璃月港的建立和海運路線的開拓帶來的貿易興起,讓這些出海的工藝品打下了璃月經濟發展最初的基礎。」
「不僅如此,直到如今,璃月那些考究的工藝品,仍然受到着提瓦特大陸各地人民的喜愛。從海上前往璃月的通商路線經過漫長時間的發展,規模已經非常成熟了。」
「璃月港的建立為璃月的海上貿易打下了最初的基礎。作為提瓦特大陸上最大的集貿港口,其貨物吞吐量也絕非一般港口可比擬。每年海燈節時,在璃月港可以看到海上萬千宵燈飛入夜幕,是到訪璃月不可錯過的奇景。」
「天衡山,璃月港西邊的山脈,就是我們之前遇到魔物的那片山脈。」
「也是抵禦外敵的一道天然保護屏障。有記載以來,作為璃月的壁壘經歷了數不清的大小戰爭,因此也可以看到不少古城牆、堡壘和防禦工事的遺蹟。傳說中璃月人最早的採礦作業亦在此處進行。」
「荻花洲得名於淺灘中大面積生長的荻花,是璃月北部的一處天然淺灘濕地。水澤遍佈、河網交錯縱橫,由多樣的動植物群落組成了豐富的生態系統,也構成了來往旅客眼中絕佳的景觀。」
「同時,荻花洲也是陸路從蒙德通往璃月的必經要道,因此時常有商隊在此歇腳。建在河灘深處的望舒客棧是這裏的標誌性建築。」
周澤別過頭舔了舔唇,然後才轉向申鶴繼續說道:「我和問語打算過幾天就去荻花洲,到時候你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和我們一起。」
剛說完,雷電將軍就不滿的掐了一下他的手背,這時周澤也反應了過來,不過話已經出口,收肯定是收不回來了。
大不了,到時候在望舒客棧多定一間房就是了,反正申鶴也不會打擾他們做事。
「今天我們去了慶雲頂,你既然師從流雲借風真君應該十分清楚那裏吧?」
申鶴螓首輕點說道:「師父她最喜歡慶雲頂上的罡風。」
「望舒客棧是荻花洲的地標,修建在一座巨大岩柱上的客棧。來歇息的大多是途徑此處的商販,客棧也因此提供了直接貿易和擺攤的場所。高層位置視野極佳,天氣晴朗時可以直接看到遠處的輕策山和絕雲間。」
「坊間有傳說道,在高聳的客棧中,傳承着某種神秘的使命。但傳言止步於此,從未有人能證實它的真偽。」
周澤笑道:「我聽熒說過,三眼五顯仙人魈會出現在望舒客棧的樓頂,你認識他嗎?」
申鶴沉吟了片刻,說道:「印象中他一直不苟言笑。近來見他,雖說沉默依舊,但…像是比從前輕鬆了不少。」
「應該就是結識了你說的熒。」
「有可能。」
周澤撓了撓頭,說道:「說起來我們這次能在璃月得到照顧也是因為熒,如果你對她有興趣的話,等她從稻妻回來,我可以約她到家裏來一起吃飯。」
申鶴點了點頭。
既然要融入璃月社會,那麼與人交際就是在所難免的事,而且她覺得周澤與問語都很好,與之前遇到的那些人類完全不同,有一種
親切的感覺。
就和當初在絕望的山洞中,遇到師父的時候一樣,申鶴可以徹底的放鬆
閒談了一陣後,周澤又把話題拉了回來。
「輕策莊坐落於璃月最北部,隱藏在山丘與竹林間的村落。白雲繚繞的山谷間點綴着鱗次櫛比的半月形梯田,山風吹拂時可以看見一層層多彩的波浪。在這個宛如世外桃源的地方,輕策莊的村民過着質樸而又充實的生活。」
「絕雲間,璃月西北部常年雲霧繚繞、渺無人煙的峻岭。山間有奇景,但由於地勢複雜、山路陡峭而鮮有人跡,傳聞中是守護璃月的仙人們的隱居之處。也因此受到部分求仙祈福之人的追捧。鑑於其間的兇險不宜外人靠近,最好還是站在望舒客棧遠觀吧。」
說完,周澤忽然對申鶴仙人的生活有些好奇。
「你除了在山中修行外,一般都會做什麼?」
申鶴的生活十分的簡單,每天除了修行之外,就是飲晨露,吃仙草,然後斬妖除魔,救助落難的冒險家
不過這些事情之前都說過了,所以申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見申鶴陷入了沉默,周澤也不再追問,而是換了個話題。
「甘雨小姐,你認識吧?」
「我從師父那裏聽過許多有關她的事…她原先在我心中的形象,和實際差距還是挺大的。」申鶴猶豫了一下,說道:「師父讓我下山去尋她,但我和她並不熟悉,所以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周澤拍了拍胸脯說道:「交給我們吧。」
「之前因為一些事情,我和甘雨小姐也有過交集。」
「她是位安靜又溫柔的姑娘,雖然是半人半仙,但相處起來特別容易。」
不知道為什麼,雷電將軍聽着周澤對甘雨的誇獎,越發覺得這是在暗示她什麼。
輕看的多了,雷電將軍大概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周澤,我們不是要去申鶴曾經的村莊嗎?」
「對啊,怎麼了嗎?」
雷電將軍指着遠處的一座荒廢的村莊說道:「應該就是那裏了吧?」
眾人停下了腳步。
申鶴朝着村莊走去,她靜靜看着,身上的氣息十分的平和。
「再次回來,是否有不同的感受?」
申鶴點了點頭,然後朝着一座屋子走去。
周澤與雷電將軍對視了一眼,然後默默跟上。
茅屋已經破敗不堪,不少地方都被雨水浸泡的腐爛了,散發着一股木頭糜爛的特殊氣息。
不少地方也結了蜘蛛網,按照申鶴的說法,這裏已經廢棄了十幾年了。
周澤撫摸着牆板,忽然看到了上面有劃痕,上面是一家三口,看起來應該是申鶴畫的。
目光在房間中尋找,忽然周澤在灶台邊上的一個小洞裏看到了一本像是筆記本的東西。
「小語。」
雷電將軍乖乖的鬆開了周澤的手。
拿起筆記本,上面的灰瞬間把周澤的手染黑了。
默默翻開,周澤看到了上面的字跡。
每一頁都記錄着一個小故事,周澤輕輕翻動。
近來,身體越發的虛弱,鶴兒想要吃我做的面。好久沒聽到鶴兒對我提要求了,她肯定是感受到了什麼吧。
明明只是簡單的要求,我卻沒辦法滿足。
為了給我治病,家裏連麵粉都沒有了。自知時日無多,鶴兒這最後的要求,我說什麼也要滿足,於是就找鄰居借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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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沒有任何配料的面,鶴兒卻吃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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