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退了幾個貌似不為所動,在自己殺人之際依舊在那裏忙活地熱火朝天的農夫,此時他們已經將古墓門前收拾的差不多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山石已無法遮蓋什麼
那塊據說總重達兩萬餘斤的斷龍石正擋在那裏,此乃當年楊過和小龍女懷着同歸於盡的心思,為了對付李莫愁時所為,如今時過境遷,沒想到依舊橫擋在這裏。
「也許,當年那塊斷龍石早已被換下,面前的這塊應該是古墓派楊家的後代傳人所為吧,呵,誰知道呢!」
趙昊此刻站在這斷龍石之前,拿手輕輕撫摸着這巨石的表面,一雙眸中灰光閃耀,視線穿過此地,直往那隱藏在你後方的空間掃視而去,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忽而,面上神色一正,十指一彎,刷的一下,白皙的指節竟是直接插進了那斷龍石中,如同是插進了一方豆腐里一樣簡單。
「嘿~!」
只聞趙昊口中輕喝一聲,整個人忽而半蹲而下,渾身運勁,周遭無論粉塵,泥土,還是碎石都俱是為之一顫。
一層如若有形的透明氣息,自其身上向外擴散開來,如一陣風,吹拂着周遭的一切,看的四周圍相隔了百多米的江湖群雄再次紛紛色變。
有人驚駭,有人好奇,有人面上閃現敬畏之色,有人臉色難看至極,不過他們此刻卻都是睜大了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個高大的身影。
「咔咔咔咔......」一陣生澀的摩擦聲從前方傳來。
看着那正緩緩的被趙昊抬起來的一方巨石,驚得在場有不少人俱都是目瞪口呆,不自覺的吞咽着唾沫。
一寸~
一尺~
一米~
直到那擋在古墓門前的斷龍石,被他雙手高高托起的時候,那片隱藏了百年,黑洞洞的空間終於展露在了眾人面前,使得在場的眾人都不自覺地向着前方邁動腳步,靠近上來。
「呼~嗚~!」一陣呼呼的風聲吹來,從那黑漆漆的古墓之中,氣息十分的陰冷,帶着一絲異樣的濕潮與**之氣。
「哼~!」
只聞趙昊此刻輕哼一聲,無視那其中可能含摻雜有各種有害物質的陰風,默默地將一團富含靈氣的新鮮空氣從系統空間裏招了出來,環繞在自己周體表面。
一邊高舉着那斷龍石,一邊向着那古墓之內邁步走去,幾個大步的功夫已經進到那古墓之內。
「隆隆隆隆~!」一陣石體的摩擦之聲傳來,趙昊的身影此刻正在那黑漆漆的光纖中漸行漸遠,古墓門上的斷龍石也自是無人再去支撐,此刻正緩緩地落下。
好在此石門似是因為經歷了歲月的侵蝕,天長日久之下,那門上的機關也多是留有滯怠,巨石降下的速度並不算快。
那身後的諸多武林中人一見於此,當即便有十多個自認為藝高人膽大的好手,運轉輕功躥上前去,想要趕在那斷龍石重新落下之前,爭得一線進入古墓的機遇!
只在頃刻之間,那十幾人便已經到達了門前,其中有兩個做道士模樣的,一個剃了光頭的禿驢,一個頭戴斗笠的女子,三個嵩山派之人,以及五個身穿奇裝異服的各派人士。
「嗖嗖嗖~!」
忽而一陣光影連閃,十幾道黑影突兀地從那斷龍石下的黑洞中躥出,速度極快!
「噗噗噗~!咚咚!嗆啷!砰零!當~!」
一陣雜音悶響過後,那些不顧趙昊的警告,跨過地上的劍痕跟過來的武林人士們,紛紛中招,有的當場倒地身死,有的則是口吐鮮血遠遠地倒飛而去。
場中唯一站着沒有受到攻擊的,便只剩了那頭戴斗笠的女子,只不過現如今其用來隱藏身份,遮蔽面貌的斗笠已被打下,一張絕美的容顏展露出來。
這女子現在正面帶驚駭之色地看着四周圍的屍體,眼見古墓門中的斷龍石即將落下,遂銀牙一咬,當機立斷,一個魚躍翻滾便從那石門下僅留的空間中鑽了進去。
身後留下了一眾混亂的身影,隱約間,似是還聽到了有人在驚叫聖姑之名。
而趙昊此刻則一臉好笑地看着對面那個正手持短劍,一臉戒備之色與自己對峙着的身影,手中的探照燈正打在古墓上方岩壁之處,為二人提供着光線。
「你個小女子膽子倒是不小啊,之前貧道念在你青春年少,又與我無冤無仇,已經是手下留情了,現在還敢跟上來,難道就不怕貧道一劍殺了你嗎?」
借着那明亮的散光,趙昊憑藉着驚人的眼裏,此刻即使不運起無妄之眼也能將對方看個仔細,那一張精緻的面相,確實是與現實中混娛樂圈的許晴大姐有六七分像。
只不過與人家的溫婉氣韻相比,此時的這位任大小姐卻是一臉的英氣勃勃,細微之處也要更加精緻一點。
聽了趙昊的話後,此女身形頓時一緊,但緊接着卻又放鬆了下來,嘴角一彎,露出三分笑意,半分媚態地道:「道長此前在外既然沒殺我,那現在自然也不會~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唔~咳咳......」
一句囫圇話還沒說完,這位任大小姐此刻便已是口不能言,咳聲不斷,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張俏臉頃刻間竟是憋得漲紅起來。
顯然,此刻這古墓之中,因為百多年來都在幾十米厚的泥土碎石層中掩埋,空氣近乎完全不流通,各種陰濕**之氣雜而在一起發酵變異,說不得早已是生滿了各種細菌毒素。
即便是趙昊仗着自己身子骨過硬,身體素質極端強壯,都不願意去直接吸入這墓中的廢氣,深怕因此而染上什麼不必要的病變,或者病菌嗎的。
現在對面這位聖姑倒好,什麼都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竟然就冒失地闖了進來,真不知道該說她是傻大膽還是胸有成竹。
不過雖然這位任大小姐的胸前確實很有料,一起一伏之間那鼓鼓囊囊的衣料被不斷地頂起回落,叫觀者不由得浮想連篇,但從其那痛苦的表情來看,確實不像是什麼早有準備的模樣。
念及於此,趙昊也是不由得搖了搖頭,手持着燈具像對方邁步而去。
「站!咳咳咳!站住!你~咳!不要過~咳!來!不然別~咳!怪我不客~咳!氣了!咳咳咳......」
雖然自己難受的緊,一張俏臉也已是咳成了殷紅色,但這任盈盈此刻卻依舊沒有放鬆警惕,眼見對面之人靠近,竟也還不忘了出聲警告,一雙玉手顫巍巍的舉起短劍揮舞着。
趙昊看對方這模樣,下意識的翻了翻白眼,腳步卻依舊不停地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道:「我若是真想對你不利,就憑你手中的那把小短劍又能怎麼樣呢?」
說着,他一揮手,食中二指便精準地點在了對方的手腕之上,那任盈盈立刻掌間一軟,短劍噹啷一下,應聲落地,大手一攬,便將對方拉到了自己身前。
「你,咳咳咳!你想做什麼!」任大小姐一邊用力掙扎着,一邊咳聲不斷地輕喝道,面上一臉痛苦之色。
「我想做什麼?嘿嘿嘿~!我想做什麼你不知道嗎?」趙昊此刻面上帶着一絲笑意,略顯嘲諷的道。
「你!放開我!咳咳!你放開我!.......」
......
大約兩個多時辰之後,那古墓門前的斷龍石再次響動起來,在那周遭幾百號江湖人士的注視之下,轟然開啟。
趙昊依舊是那般雙手向天,高高托起着巨石,一步一步地從那幽深的黑暗中走了出來,只不過相比於此前,此刻其身邊卻還亦步亦趨地跟着一個女子。
這女子正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的女兒,被東方不敗封為聖姑的任盈盈,此刻這位任大小姐正一步不離地走在趙昊身後,行容之間與之頗顯親密之態,竟是直接埋首進了對方的後背,雙手緊抓着他的衣襟緊緊跟隨。
「他們出來了!」
「是聖姑出來了!」
「哎呀,聖姑沒事太好了!」
「聖姑!」
......
一陣嘈雜之音從前方傳來,趙昊敏銳的察覺到身後的人兒雙手一顫,原本緊貼在後背的臉龐也是立刻與之拉開了距離。
眼前光線驟然一變,十分的刺眼,立時使得這位任大小姐眉頭緊皺,下意識地抬手遮擋,剛剛移出來的身子再次躲進了趙昊的背身之後。
在一旁趕過來的眾多手下之人的攙扶策應之下,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接過一頂紗布斗笠重新戴在了頭上,看了這邊的趙昊一眼。
只留下一句,「希望你不要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便帶着手下的眾人匆匆離去。
反觀此刻的趙昊,卻依舊如之前那般從容,視四周圍那些武林正道人士為無物,眼見着周遭那些眼神中隱隱透露着或畏懼,或不甘,或貪婪,或如常一般的神色,似是根本不為所動。
手中正拿着一物,如同小一號的老式遙控器,黑乎乎的,上邊一個紅色的按鈕是那樣的鮮亮。
他此刻掃了一眼這周圍一眾之人,嘴角一彎,露出一抹淡淡的嘲笑,輕聲道。
「逝者已矣,如今貧道已是幫她們的遺骸超度完畢,你們就不用再去打擾人家了,那可是對死者大大的不敬!」
說完,伸手在那按鈕上輕輕一按,身後的古墓與小山中頓時傳來陣陣轟鳴爆響之音,如若雷霆之怒。
頃刻間,山體陷落,古墓倒塌,那原本被一眾農夫花了半年多時間才清理出來的地方,再次回歸混亂。
大片的煙塵騰起,罡風陣陣,嚇得在場的諸多武林人士們頓時一陣尿崩,驚慌失措地嚎叫着向後飛退而去。
等到一切都平靜下來,塵埃落定之後,場中卻早已沒有了趙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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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各位,最近狀態真的不好,腦子裏就跟灌了漿糊一樣不知道在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