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卷了,遊戲也快進入第二個階段了,跟隨着主角升級打怪的你也讓我享受一下階段成功的喜悅吧,給我狠狠地砸票吧,即使是被砸得頭破血流我也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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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龍集團內,全體成員似乎都比以往要忙碌上幾分……
「老劉,沒問題吧?」人稱「中華龍」的華長青雙手撐着辦公桌,向一手持有色雜誌,翹着二郎腿的劉強博士詢問道,言語間竟然沒有了平日的冷靜。
「啊?」劉強瞄了眼華長青,放下手中的雜誌說:「放心吧,老弟,還是去小劉那確定下他那邊有沒有麻煩吧!」
「真的沒問題?這一次全世界又有超過五千萬的玩家啊!」華長青剛想走,又返身問道。
劉強一聽,呼地一下站了起來說:「我都說了沒問題的,這個服務器可是我和其他各類專家三百多人三十年的心血啊,別說五千萬,就是全世界的人都關起門來玩遊戲,都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的,你對我就這麼沒信心?」
看見老劉開始發脾氣,華長青似乎顯得格外輕鬆道:「當然不是了,我這就走,不礙你欣賞你的雜誌了!」說完轉身關上了門,門外已經有一劍眉星目,氣宇不凡的青年侯着了。
「老大,又吃憋了吧!我就說了,老頭他雖然不是個好東西,但是服務器確實有他說的那麼牛氣的,你就放心吧!」青年輕笑道。
「其實我也打心底相信,畢竟這大傢伙是我親眼見到它誕生的,可是那些股東們生怕他們的錢打了水漂,真是一群愚蠢得可以的傢伙!」華長青低聲罵道:「對了,小劉,臨時決定提前發放遊戲頭盔,頭盔的生產沒問題吧?爭取下一批頭盔突破一個億,我去開會了!」
「雖然有點困難,但是保證完成任務!」小劉堅定地應道。
華長青讚許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小劉真名為劉文定,今年才26歲,是華龍集團「生死」市場運作總策劃師。年紀輕輕就做到如此地步,外界對他的猜疑不下萬千總說法,也許就是因為說法太多,所以更加不知道此人是如何發展起來的。
放下手中的電話,我暗呼了一口氣,想不到事情來得這麼快!
原來陸芸昨天回去了,並且很老實地向她父親陸農交代了與我之間的事情,很讓我意外的是陸農知道我只是個社會上最底層的謀生者時,並未表現出什麼情緒,只是約我現在去老北京胡同的一家老字號茶樓見面。
岳父大人有請,雖然心中有幾分疑惑,但是也得準時負約去!
穿上陸芸給我選的那套衣服(聲明這是我唯一一套能上場面的衣服),我照了下鏡子,自我感覺還不錯。
好在這幾天不是很熱,而且風衣不知道是什麼料子做成,特別輕、特別薄、特別輕……薄?要不然我穿着風衣一定會被自己的汗給淹死!
轉了好幾次車,那是公車,地鐵,的士外加三輪……。
一路顛簸總算來到了岳父大人口中的茶樓,不少儀表不凡的中老年人三兩人一桌,品着各種茶品。有的細聲交談,有的正沉溺於棋中戰局,劍園中的黃老和徐老顯然也在其中。
看來此種地方很少有像我這種人來,從招待員那一愣神就可以看得出來。
「先生是來找人還是……」
「陸農陸老爺子在幾樓?」
「哦,您是許先生吧,陸先生在三樓天字四號廂房等着您呢,這邊請!」
「稍等一下,我跟兩個朋友打個招呼!」
走到正談笑風生的兩個老人家身邊,欠了下身說:「兩位老爺子別來無恙啊!」
「小許啊,幾日不見,氣勢又見長進了啊!」黃老驚喜地看着我。
徐老也驚訝地看着我說:「中氣比早幾日要強多了,小許啊,碰上就是緣,坐下來喝杯茶?」
「今天就不打擾了,我是應人之約才來這種高雅之地的,見到兩位長輩在此,過來招呼聲!」
「哦,我也說嘛,你怎麼會來我們這些遭老頭子才來的沉悶地方呢!」黃老爽朗的笑了笑說。
「老爺子千萬別這麼說,這種地方正是我們小輩仰望而不能體會個中意境之地,如果不是有事在身,一定和兩位長輩聚聚!」
劉老輕笑了聲:「小許,會有機會的,既然是負約,遲到了可不好,快去吧!」
在招待員的帶領下找到了陸農所開的廂房。
將近六十的陸農絲毫不見一分老態,寸半長短、黑白相間的頭髮很精神的豎立着,絕對沒有抹髮蠟,國字臉上那專注的神情更顯出其穩重的魅力。穿着一件長寬型的棉質襯衣,襯衣亞麻色質紋更是與其頭髮很契合的融合在一起,此時茶氣如霧般將盤坐席上的陸農籠罩着,猶如坐定的老僧。
我恭敬地在旁立了半晌,陸農炮製好茶並蓋上壺蓋後才開口道:「許先生,讓你久候了,請!」
順着陸農左手虛指的方向學樣盤坐在他對面,我竟然不知該說什麼。
想到不管是什麼時候,禮不可失,本來還沒見禮就落座就已經失禮了,不過亡羊補牢還尚且不晚。
忙向陸農欠了下上身說:「見過陸先生!」
「呵呵,不必拘謹,本來不該將此地作為會面地點,但我素來喜靜,所以還請你不要介意!」陸農說。
我敢介意麼我?不過這話可不能說出來,也許正是陸農說的話影響了我,我輕鬆地笑了笑說:「陸先生言重了,雖然這種地方我不常來,但是我也是個好茶之人。」
「哦?」陸農質疑地看着我。
「的確,現在的年輕人願意喝茶的已經不多,願意去品茶的更是寥寥無幾。雖然不能跟像您這樣的茶道高手相提並論,但是對『茶』我還是略知一二的!」
「過譽了,說說你對茶道的理解。」陸農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看來他確實是個好茶之人。
「那我就將我對茶道的看法說出來,班門弄斧還請見諒。」頓了頓後說:「茶有好壞,然古茶之好壞尚值一說,今茶之好壞已不值一提,況且我經濟本就不寬裕,所以沒品過幾回好茶,現在就說說世人喝茶的方式,您看如何?」
「為何說今茶的好壞已不值一提了呢?」陸農疑惑地看着我。
「現在全世界只有我們國家產茶,但是我國真正生態茶園還存在麼?所有的所謂名貴的茶葉也不過是溫室里成長起來的,根本已經失卻了其最誠樸的原味,好壞之界限已經很淡很淡了!」
陸農點了點頭說:「那你就說說你對世人喝茶方式的看法!」
「山野村夫吃茶,市井小民喝茶,上層人士抿茶,茶中之友品茶。喝茶和抿茶一為解渴一為待客,可不提。這『吃茶』一說知道的人應該不多,但卻值得一提。世人皆知,茶,味苦而有餘毒,干水泡之,可提神凝氣。千百年來,世人所品皆是茶水,而非茶,而只有一些偏僻的鄉村,農民有喝完茶水並嚼茶葉的習慣,於是『吃茶』也稱『嚼茶』,入口苦澀,然嚼碎入肚後,唾沫泌出猶如甘露,吞之猶如瓊漿,此種茶道,雖然粗俗卻是品茶之最極至的意境。」我頓了頓,見陸農正閉目微思,沒有接口之意,我只好繼續說道:「隨着社會文明的不斷上升,原本應該是深入萬家的茶文化卻成為了一種高精神層面的文化,近兩三百年來,追求茶道之人已經難見妙齡,為何?無非是品茶如品人生,只有有一定生活閱歷之人才能真正用『品』去知茶意,用『品』來知人生。這些是小子的粗詞片語,讓先生見笑了!」
陸農睜開了眼睛,但是沒有說話。空氣中只有淡淡的茶香,我知道茶已烹好,用熟練的手法將壺底文火熄滅,將兩隻茶杯倒上了茶水。
「想不到,真想不到,世間竟然還有人對茶道有如此不同尋常的見解。見你剛才斟茶的手法,可見平日也有品茶的習慣。」陸農感嘆道。
「其實對於茶道,我也只是懂得點皮毛,這還是我兒時常陪我太爺爺身旁,耳濡目染所學,日常雖有喝茶的習慣,只不過是因為茶有助於思考,還能讓我想起太爺爺和我兒時的時光。」
陸農搖了搖頭說:「你過謙了,雖然你剛談及的『吃茶』之道,卻是難登大雅之堂之術,但不得不承認這才是品茶之天道,令我對茶道的看法改變不小,我們這就試一試這『吃茶』之道,如何?「
「難得陸先生對這粗淺之法有興趣,小子作陪,請!」
當我於壺中取出浸泡過的茶葉,看見被泡得如淤泥班的茶葉,我失望地長嘆了口氣。
「怎麼了,是不是茶葉有問題?」
「恩!」我點了點頭:「這就是我為什麼說今茶的好壞不值一提,現在的名茶如龍井、毛尖之流都是經過特殊工序加工,再經高溫之水泡製後,葉脈已經全部損壞,葉片毫無韌性可言,已經不適合嚼了!」
陸農臉色暗淡了下來:「想不到此等淳樸的茶道卻與我陸農無緣……」
「陸先生,如不嫌棄可到蝸居一聚,我那尚存一些老鄉攜來的一些手制粗茶,雖然茶葉賣相不是很好,但是絕對能讓你品嘗到『吃茶』的滋味的!」不忍見陸農如此失望,我邀請道。
陸農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隨後起身說:「好,小許,現在就到你那坐坐去!」
有戲,稱呼都更親熱了,我眼巴巴地看着他說:「老爺子,我能不能喝口茶潤潤嗓子再走啊?」
陸農愣了下,爽朗地笑了幾聲說:「哦,你看我,一高興連最起碼的待客之禮都忘了,來,我們爺倆以茶代酒干一杯!」
看來這個岳父對我的印象還不錯了!
和陸農下了樓,黃老和徐老已經走了,剛出茶館門,兩個一米八以上身穿紫色西服的大漢已經候在那:「老闆!」
陸農開口道:「你們先回去,我去別處轉轉!」
其中一名身形稍瘦的說:「老闆,這……」
「不用擔心,這是中國,這是北京!」鏗鏘的聲音表露出對首都的絕對信任,站在陸農深厚的我不禁感覺到眼前這老人的背影是多麼的高大。
「你們回去吧,我和小許去別處走走,別掃了我的興致!」說完轉身對我說:「小許,帶路吧!」
「老爺子,我那離這挺遠的,往這邊出去叫個的士吧!」看到陸農不想身邊的人跟着,我也只好順着他的意思道。
陸農一聽,饒有興趣地看着我問道:「很遠?你是怎麼過來的?」
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為了省錢,我先是坐公交車,後來轉了幾次地鐵,再乘的士,又因為這裏車輛不能近來,我只好叫了個黃包車,誰知這茶樓離那路口並不遠……」
「心疼浪費了十元錢吧?呵呵,二十多年前我也有過這樣的經歷,帶路吧,按剛才你說的路線去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