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盜賊難為情地笑了下之際,魔開口說道:「竟然被我們現了個新地圖,不進去看看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囂張阿飛笑道:「沒錯,聽地圖名字,八成這騰蛇就在裏面,很有可能上次他正好是外出旅遊,就被我們ko了!」
我正想也跟着表一兩句,我身邊那盜賊哭喪着臉看着我們:「各位老大,看在我們辛辛苦苦幫你們找到機關的份上,帶我們進去玩玩吧?」
「是啊,是啊,我們一定不拖後腿!」另外一個盜賊箭一般射了過來說:「保證不拖後腿!」
和囂張阿飛兩人對視了一眼,我輕笑道:「又沒有不讓你們跟進去,反正裏面要是碰上什麼機關陷阱的有你們兩個在也方便的,對了,剛才那位掛了的兄弟叫什麼?」
「他叫至衰!」和我一起落水的盜賊說:「他是我兄弟,我叫至賤!」
我望向另外一個盜賊說:「你呢?不會是叫至傻吧?」
「我很傻麼?」他很無辜地看着我說:「我不叫至傻,我叫泡飯!」
「這名字不錯!」我忍住笑說:「我只是以為你們三是一起的呢!」
泡飯應道:「我們三是一起的,不過我可沒有至衰那麼笨,真的跟着至賤起名字,你說我取什麼好呢?總不可能真的取至傻吧?取至高至帥又會遭人恥笑,我還不如用自己的想法,所以才沒有和他們取一個類型的名字!」
至賤在一旁說道:「本來都說好要在遊戲裏打響至高無上三賤客的名氣的,就怪這小子除了取泡飯就不會取別的名字了……」
「你才除了起泡飯不會取別的名字呢!」泡飯不爽地看着至賤,後者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說:「那你在天傑中取的那狗屎名字不是泡飯是什麼?」
「是泡麵!」泡飯滿臉漲得通紅,似乎就是要告訴我們一個真理,那就是泡麵和泡飯是有本質上的不一樣的!
至賤一臉奸詐地望着我們說:「各位老大,看吧,他就是這樣,要是他取個至字開頭的,說不定我們三的名氣現在已經不小了!」
泡飯還想爭執下去,囂張阿飛在一旁有點不耐,冷厲地說道:「我們還要不要進去啊,你們這麼不團結,名字起得再怎麼好也不可能能出名的!」
或許真的是人如其名,回想一下至衰的樣子,現這三個盜賊雖然傳的裝備都差不多,身材什麼也差不多,但是有一個非常明顯的地方不一樣,那就是眉毛!
至賤的眉毛是那種細長輕佻型的,一看就知道這傢伙是個機靈人;而泡飯則是那種中間濃密外面稀鬆的短小形的,一看就是不善言辭的人;而怪掉的至衰也挺符合他的名字的,兩撇八字眉,怎麼看怎麼像個衰鳥……
在至賤和泡飯兩有點慚愧地低下頭時,魔在一旁圓場道:「兄弟時常吵吵嘴,有時也有助於培養感情的嘛,好了,進去吧,裏面還要你們倆注意看看有什麼機關陷阱沒呢!」
「就幫在我……們身上吧!」說完,至賤還望了眼泡飯,泡飯臉上的漲紅已經消退,或許他現在也想告訴我們,其實泡飯和泡麵並沒有多大區別。
黑黝黝的門並不是傳送門,而是一個洞口,因為進洞後,站在一個並不算很寬大的通道里,依然能模糊地看到洞外的那兩汪小水潭,而且通道的亮度讓我們不用點燃火把也能看清楚彼此的臉。
至賤和泡飯一左一右護着囂張阿飛……應該說是囂張阿飛站在他們倆中間保護着他們兩個,一起走在五人小隊的最前面,這傢伙和陌生人在一起永遠是顯得冷冷的,但是其實他的心和很多人一樣,也是滾燙的,就和他剛說的話一樣……
一路無驚無險走過了通道,當通道盡頭竟然是一個懸浮在虛空中的祭壇模樣的場景時,而且在我們踏入這個祭壇時,身後的岩壁和通道都消失不見了。
「這就是騰蛇守護神殿?」囂張阿飛低頭望着地面上那手中拿着長矛的蛇人圖案說:「按理說怎麼也該有點什麼吧?」
「等等!」至賤說着走到整個不過上千平米的祭壇中央,用火石點燃了那中間顯得有點孤單的細長香爐上的石香!
在一陣卡卡作響,整個祭壇猶如一塊巨大的飛毯一樣旋轉了起來,而且能感覺到高度似乎在慢慢上升,在這種奇特的情況下,無心並沒有消極怠工,時間給我帶來了警示,有兩股異常的能量波動,我大喝出聲:「小心!」
在至賤臉色一變之際,我已經出現在他面前,擋住了迎頭劈下的一把巨大雙刃叉,在金龍劍成功架住雙人叉之際,一個身高近兩丈,和外面的雕像類似的蛇人出現在我面前,猙獰的面目和呲牙咧嘴的樣子告訴我,他絕對不是吃素的!
「天狼變!」眼前這怪物給我的壓力讓我知道這傢伙絕對是個150級以上的而一次出現的是……兩個,因為我身後那近距離的能量激射激射告訴我,囂張阿飛和魔已經和另外一個戰鬥在一起。
至賤真的很賤,他僵持的身子和伸直的手告訴我,他非常的有職業道德!
好在這蛇人那捲在一起的粗長蛇尾應該只是證明身份的東西,並沒有真正的蛇類那麼靈活,要不然此刻僵持着身子的至賤肯定會被一尾巴掃飛出去的。
「照顧好自己!」我一腳將至賤踢飛,乾坤真氣以手中的金龍劍為媒介**而出,十多記真虹數十道刃氣**而出,不過竟然有半數的刃氣被這蛇人宛如實質的掃開,當然另外一半是實實在在地攻在了這蛇人身上,扣了他近十萬的p。
而我由於真氣外泄太猛,在真虹的技能停頓之際,被蛇人那粗長的兩刃叉抽了個空門將我掃了出去,而且它那巨大的身子一個不起眼的扭動,這個蛇人就像是一個騎乘了匹度極快的坐騎般的騎士,一個衝刺,雙刃叉帶着一陣凌厲的綠光朝我衝來。
腳不能沾地的我此刻只能用一個辦法借力,那就是依靠金鵬翅……
當我迅飛起,躲過蛇人那一記衝刺時,也正好總觀下全局,另外一個和我對付的這個蛇人一模一樣的傢伙,此刻正被魔的連擊技打得沒有還手之力,加上囂張阿飛那卑鄙小子手中的弒神刃,每一記都要帶走蛇人一片血花,這個蛇人死亡只不過是時間而已。
一記血色光芒將我驚醒,我急忙出劍格擋,虎口一震,一聲金屬相碰般的輕鳴讓我想起了雕像那記秒殺了至衰的血光!
(加油沖,鮮花漲了五朵,希望明天能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