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笑,邪王的寵妃 第一百二十三章 那人是誰

    測試廣告1    而這頭,南宮悠悠哪裏知道自己又無緣無故被人記恨上了?這幾天,她正忙着感受東離和西京的不同。大筆趣 m.dabiqu.com(本章節由網網友上傳)

    「王爺,我帶了琉璃翡翠了,不用在帶桑雅了。」南宮悠悠有些頭疼的看着梵鏡夜,她今天不是去逛街,而是要去錦繡坊看看準備的怎麼樣了,可要是帶上桑雅的話,那還當真不好辦了。

    「悠悠,要不你等等我,等我忙完了,明天陪你出去逛逛如何?」梵鏡夜今日實在有事走不開,可他又不放心南宮悠悠的安危。

    「王爺,你忘了,我有自保的能力。」南宮悠悠雖然有些無可奈何,但是心裏還是甜絲絲的,不管她有沒有自保能力,在這個男人眼裏,她始終是被他保護的對象。

    南宮悠悠這樣一說,梵鏡夜倒是想起來了,但是,一想到她出了王府,指不定哪裏就有埋伏,心裏又不得不擔心。

    理智是一回事,可感性又是另外一回事。

    若是以往,梵鏡夜今天不管有什麼事,他都推辭了會陪南宮悠悠上街,可是,今天這事情不同,他沒有選擇,也無法推辭……想到這裏,梵鏡夜也只好妥協:「好吧,那你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

    一句「我在家等你」,讓南宮悠悠的心莫名雀躍起來,原來有人等待,是這樣美好的滋味。家,不是別人的家,而是一個完全屬於她的,這樣的詞,真的很容易讓人滿足!

    「好,我會早點回來的。」南宮悠悠笑了起來,掃了眼周圍,見沒人,便立馬快速的再梵鏡夜臉頰上親了一口,風風火火得就奔了出去……

    梵鏡夜摸着臉頰上那溫熱,看着南宮悠悠消失的背影,一個人在那裏呵呵的笑了起來。自從上次南宮悠悠說了要與他比肩之後,兩人的互動也多了起來。

    現在他該吃的豆腐還是吃,並且越吃越過分了,就連她偶爾也開始吃他的豆腐了……

    這個現象,很好!梵鏡夜如此在心裏評價着。

    想了一番美好的滋味,梵鏡夜這才意猶未盡的卸下了嘴角的笑容,轉身打開書房的密室走了進去,沒多久,一個月華白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出了王府,坐上了一輛早已等候的馬車裏。

    駕車的兩名男子這才趕着馬兒走了。

    這頭,南宮悠悠帶着琉璃和翡翠,悠悠閒閒的也出了梵府的門,一路上,三人都在驚嘆東離和西京的不同之處。

    在西京,大部分的建築都是亭台樓閣,小橋流水,江南水榭的風光,而在東離,則完全看不見這一副小家碧玉的水墨畫景象。而在東離,一切都是粗狂的,奔放不拘的。

    路上的行人,無論男女,幾乎腰間都有佩劍,男人是長劍,女人則大多是匕首,彎刀等等,當然,用鞭子的人也不在少數。

    而酒肆里,站在樓底就能聽到樓里的喧譁,東離的人不行那些文縐縐的行酒令,他們喜歡的是劃酒拳,劃的興奮了,還會站起來踩在板凳上,臉紅脖子粗的叫着。

    就連那喝酒的酒盞也被他們給淘汰了,直接用大碗,一碗接着一碗,干!!

    就連女子,偶爾也不甘示弱,要跟男人比劃比劃兩拳,當然,輸了也是要用碗乾的!

    「主子,後面有人跟着!」翡翠小聲說了句,南宮悠悠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看都沒去看一眼。

    從他們一出梵府,就有尾巴跟着他們了,只不過現在不知道是哪一路的人馬,但絕對不會是梵鏡夜的。只要他說不讓人跟着,那就肯定不會私下派人跟着。

    在這一點上,他從來不會出爾反爾,這讓南宮悠悠很欣賞。

    「走吧,那邊有家布店。」南宮悠悠看了看四周,選中了一家頗為貴氣的布店,帶着琉璃和翡翠準備進去。

    「駕——讓讓、讓讓!」

    聽到後面的吆喝聲音,走在路中間的南宮悠悠自然而然的往一旁讓出道,剛走到旁邊,卻發現琉璃有些失神,「你怎麼了?」

    「主子,那個……」10kfm。

    南宮悠悠琉璃這麼反常,便順着看過去,一輛馬車正從她們面前駛過,風揚起了柔軟的車簾,明媚的惷光揮灑入內,只不過是一個呼吸的功夫,卻讓她瞧清楚了端坐在車中的人。

    看到那人的模樣,南宮悠悠整個人都愣住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個人……

    那個人是……

    雖然車內的光線不太好,雖然僅僅是半張側臉,可是那在陰影之中浮現的眉眼輪廓,卻與她心中烙印鏤刻的模樣重合起來。

    距離上次一別,已經有兩三個月了,可是那個人的影像,今日一見卻依然清晰得仿佛昨天還看見一般。

    那是----

    君如墨。

    他在這裏做什麼?他什麼時候也來東離了??

    馬車裏的人似乎有所感應一般,微微側目看了過來,這一對目,南宮悠悠居然從他的眼神里看到——慌亂??

    他慌亂什麼?即使他是君如墨,可她現在是南宮悠悠,按道理說,她這身份他應該不知道才是,再說了,她臉上還易容了的,怎麼可能會認得出她來??

    南宮悠悠不解,也難得去想為什麼,反正君如墨跟她也沒什麼關係了,剛才不過是吃驚他來東離做什麼而已,只要不是威脅到她和梵鏡夜,她管他是殺人放火,還是打家劫舍呢?

    正想着,準備收回目光,卻見君如墨身邊探出一個腦袋,一隻雪白的柔軟小手拉住了被風揚起的車簾。

    「人家最怕太陽了,不是都說把窗戶關起來了麼……真是的,一點都不心疼人家……」嬌滴滴的聲音隨着馬車的車軲轆漸漸遠去。

    「主子,你們在看什麼?」翡翠可什麼都沒看着,順着南宮悠悠的目光看去,但是車簾被風吹起來只有那麼一瞬間,等到翡翠看去的時候,已經被裏面的人將窗戶關起來了,掩得密密實實的,再看不見車中的情形。

    南宮悠悠想了香,輕搖了下頭,深吸一口氣,嘆道:「沒什麼,就是看見君如墨了。」

    「君如墨?」翡翠楞了下,第一個反應是和南宮悠悠一樣,想着君如墨怎麼會來這東離?來東離到底做什麼?

    「走吧,他來做什麼都與我們無關。」南宮悠悠聳了聳肩,一點都不想管。只不過,她剛才心裏還是不爽了一下下,她一直以為是自己沒魅力,又因着自己的身份關係,所以君如墨才不喜歡她。

    哪裏知道,搞半天人家君如墨壓根就是有女人了好不好!!

    奶奶的個腳,都有女人了也不跟她說一聲,還害的她單相思那麼久?這人也忒不厚道了!不厚道,太不厚道了!

    南宮悠悠砸了砸嘴,「走吧,趕緊辦我們的事情去。」

    她一叫,翡翠動了,琉璃卻還沒動。

    「琉璃,怎麼了?」南宮悠悠奇怪的看着琉璃,見琉璃的目光還望着那消失的馬車沒收回來。

    被南宮悠悠這一問,琉璃才回過神,深吸一口氣,憤憤不平道:「主子,那旭日太壞了,來了東離也沒告訴我!!」

    「人家來東離為什麼要告訴你?」南宮悠悠不懂了,琉璃和旭日兩個人又不是什麼親戚關係,更不是什麼情侶關係,人家來了做什麼要告訴她?

    「不是啦,主子,你不知道!」琉璃生氣得跺了跺腳,「咱們離開西京的前一天,你不是出去了麼?我就想着反正要走了,於是就約了旭日出來,我想着這次總要分個勝負出來了。可是可是……」

    琉璃越說越覺得自己又氣又丟臉,到後面,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是什麼?」南宮悠悠知道琉璃說的那一天,不就是她去見君如墨那天嘛,但是,琉璃這話到底要說個什麼?重點呢?

    「蠢!我來說!」翡翠見琉璃那樣子就恨鐵不成鋼,接過話繼續道:「後來旭日來了,她二話不說衝上去就跟人家火拼上了,結果呢,輸了……輸了也就罷了。等到主子出嫁那天,都走出西京城了,她收到旭日的傳書,那傳書上旭日一個勁兒的質問她,為什麼約戰了卻不來戰?害他白白等了一個晚上!」

    說到這裏,翡翠笑了,別有深意的看向琉璃,「主子,你不知道有人蠢到什麼程度了,把旭月當成旭日了!!本來人家旭月想着她要離開西京了,又無意間聽到她和旭日的約戰,於是人家好心來跟她告別,誰知道,人家話還沒說呢,她就衝上去跟人家打起來了,打完之後什麼又不說,輸了就跑……」

    話說完,翡翠就笑了,不止她笑了,就連南宮悠悠都不厚道的笑起來了!

    「哈哈哈……琉璃啊,不是主子看低你,實在是你跟旭月那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栽在他手裏不吃虧。」南宮悠悠想着,這琉璃還真是不開竅,旭月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可惜這妮子居然還是看不明白旭月的心。

    哎,若是以前,她還想着自己若是能跟君如墨一起,那麼琉璃或者翡翠配上旭月旭日也是件美事,可惜現在麼……山高水遠的,旭月想要跟琉璃好,恐怕都不可能了。

    這麼一想,南宮悠悠又把主意打到了梵鏡夜身上,怎麼就沒在他身邊看到個男的呢?他收下難不成真的就只有梵玉姑姑和桑雅??

    摸了摸下巴,南宮悠悠琢磨着,反正她都快要嫁了,這琉璃和翡翠也不能拖了,得給她們找個好人家,當然,前提是想娶她的琉璃和翡翠,那這輩子就別想再娶旁的女人,否則,她說什麼都不會答應的!

    看來她也要把琉璃和翡翠的事情提上日程,回頭問問梵鏡夜身邊有沒有合適的人選,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主子,你們還笑……我。」琉璃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眼睛望着快要消失的馬車,憤恨道:「該死的,都是旭月惹的事情!!」可不就是旭月惹的事情嗎?

    她和旭日決鬥,關他什麼事情啊?他跑來搞毛啊?來了就來了唄,還不說清楚自己是誰,弄得她搞錯了人,簡直出大醜了!!

    都是他、都是他!!!

    琉璃越想越覺得心裏窩火的很,她又看了眼馬車,朝南宮悠悠道:「主子,你們先去錦繡坊,我先去扒了旭月的皮再回來!!」

    話音說完,琉璃也不等南宮悠悠回答,直接就朝着馬車跑去了。

    「琉璃、琉璃!!」南宮悠悠伸手抓琉璃都沒抓住,只能焦急的看着琉璃消失在了街角。

    「該死的!這琉璃的性子必須得好好改改!」南宮悠悠倒不是說琉璃這樣未經她允許擅自行動給她造成了什麼不變,或者挑戰了她的權威什麼的,她只是想說琉璃那雙眼睛,當真如同翡翠說的,瞎了!!!

    難道琉璃都不會審視時局嗎??既然君如墨悄無聲息的來了東離,必然是有什麼圖謀的,琉璃這樣貿然前去,指不定會怎麼樣呢!再加上,剛才她雖然只是匆匆看了馬車一眼,但君如墨身邊坐着的那個女人,她敢跟定絕對不簡單!!

    琉璃現在去,恐怕有危險!

    「主子,我去追琉璃!」翡翠剛要動身,南宮悠悠就將她攔下來了,「你去不行,我去。」

    「主子——」翡翠想阻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南宮悠悠給擺手打斷了,「你去李威那裏交代我要他辦的事情,去吧。」

    南宮悠悠說完也不跟翡翠墨跡,快速拉着翡翠進了她們剛才預定要去的那家布店裏,一進去,南宮悠悠就隨意拿了件衣服去了後堂,一進入後堂,南宮悠悠直接掏出一錠金子,扔給跟着她進來的老闆娘。

    「這件衣服我買了,待會兒你直接給我的侍女就可以了。剩下的錢不用找了,借老闆這裏的後門一用。」

    「好好好,姑娘跟我來。」

    老闆娘才不管南宮悠悠為什麼要走後門,反正她賺錢了,而且,這金子可以買好幾件這樣的衣服啊!!

    南宮悠悠從後門出去,直接甩掉了身後的尾巴,快速挑了個人少的巷子,朝着琉璃的方向追去,還好那馬車沒有走多遠,不一會兒就瞧見鬼祟躲在樹後的琉璃了。

    「主……」琉璃一見南宮悠悠追來了,剛要脫口的話立馬被南宮悠悠伸手給捂進了嘴裏。

    「噓!」南宮悠悠無聲的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才放開捂着琉璃嘴巴的手。

    距離馬車這樣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雖然不確定君如墨能否發現她們,但小心總是需要的。

    沒兩步,馬車就在一棟無名宅院的面前停下了,旭日便上前去敲門。接着馬車從開啟的門直接駛進去,那門前本來是有門檻地,並不方便車子直接出入,照理說車中坐着人應該下來自己走進去的,可是裏面坐着的君如墨和那個女子卻偏偏沒有現身。

    反而是從門裏走出好幾個高大的漢紙,直接將馬車整個抬高了幾寸,越過門檻後再小心放下……

    南宮悠悠看着皺了皺眉,這君如墨什麼時候也興起這些派頭了?不過,根據她對他的了解,恐怕這不是他,而是馬車裏坐車的那個女人的主意吧。

    居然連幾步路都不願意走,還真是有夠懶惰嬌貴的!南宮悠悠在心裏嘀咕了一句。不過既然現在來都來了,那就看個究竟再走好了,她要看看君如墨來東離到底是要做什麼!!

    吩咐琉璃留在原地,南宮悠悠便來到府牆外一個縱身,俐落地躍了過去。

    紅色的身影在牆頭一閃而逝。

    眼看着自家主子一個人快速地跳過圍牆,琉璃都來不及阻止,連主子衣角的殘影都沒來得及夠上半分……但是,主子既然說了讓她在這裏等,那就在這裏等好了。

    琉璃只好繼續窩在這棵柳樹後,靜悄悄的潛伏着。

    南宮悠悠進了府邸,沿着牆壁疾走,腳步悄無聲息,風從她身側犀利地切過。她的腳步極輕,偶爾踩在濕軟的泥土上,卻只留下一個淺得讓人覺察不到的印子,當真的踏雪無痕。

    此時她收起了平日裏那些慵懶的表情,整個人冰冷而沉默,伴隨着她的跑動,橫逸斜出的樹枝一道道出現在她的眼前,但她卻仿佛沒有受到任何干擾一般,只是輕微地一個側身或偏頭,就將那些阻攔她的枝葉輕易地繞開了。

    南宮悠悠的動作太流暢太快速,縱然是繞過障礙,奔走的速度依舊沒有降低半分,若是此刻有人在旁邊看着,都會錯覺自己眼花,覺得是那些樹枝自己給南宮悠悠讓開了道路。

    一路行來,附近不是沒有人,卻無一人覺察南宮悠悠的入侵,縱然是有人瞥見了她的所在,那眨眼而過就消失無蹤的紅影也只會讓他們認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這樣地敏捷和靈活,可不是南宮悠悠大殿上所說的從未學過武,若是這樣也叫沒學過武,那要讓梵綺瑤這些人情何以堪?

    忽然,南宮悠悠停下腳步,身形一轉貼在一棵大樹後,靠着林木的掩蔽,她朝宅院的主道上看去,那裏正走來一個丫鬟。


    丫鬟的手上端着一個托盤,裏面放了一套茶具。

    見到那丫鬟,南宮悠悠的手中當即多出了幾根銀針,可是卻在下一瞬,她又將銀針悄無聲息的收了回去。銀色的寒光在綠葉之間隱沒……

    等到那丫鬟慢慢走過,南宮悠悠立馬悄無聲息地跟上了她的身後。

    身為一個優秀的獵手,當然不能讓獵物察覺到自己的動向,而南宮悠悠這點本事則是練習到家了的,不遠不近地跟着那丫鬟,跟着她走過幾道院門,穿過長廊,周圍的很似像西京的景色讓她的眼前浮現片刻的迷惘。

    但是也只不過是愣神了一下,當即就清醒了過來。

    見那丫鬟走近一扇門,似乎要推門而入,南宮悠悠不再猶豫了,她快速地走出藏身的隱蔽處,隱約帶着寒芒的銀針在手指尖,宛如毒蛇尖牙一般,「嗖——」的一聲就像那丫鬟的頸部刺去!

    弄暈了丫鬟,再進去看看是屋內什麼人,南宮悠悠是這麼想的。

    銀針尖細如同髮絲,眨眼間便要刺入丫鬟纖細地頸項,可是就在這時,丫鬟身前虛掩的門忽然開了一條縫,不知什麼東西飛快地冒出來,帶着一縷極細地銳風,越過擦過丫鬟的頸脖,將那根細針給打了出去。

    銀針一偏,頓時失去準頭,卻是從丫鬟的頸側擦過,釘在了門欞之上!

    南宮悠悠沒料到屋子裏的人這麼快就察覺她了,眼見一招落空,立即向後撤退,退了好幾步後在院子中央站定,定定地瞧着那微開的門縫。

    剛才她甚至沒看清楚是什麼打歪了她的針,但是她知道,君如墨是能做到如此的!

    衣袖一揮,那釘在門欞之上的銀針頓時向着南宮悠悠飛去,入手,又沒了蹤影……

    一直等南宮悠悠後退站定之後,那丫鬟才知道剛才自己身後一直有人跟着,頓時驚嚇得雙手一松,手裏端着的托盤直接掉了下去,眼見那些紫砂茶具就要摔碎在地上了。

    幾乎是同時,南宮悠悠聽到銳風破空之聲,有什麼飛快地打在門邊,讓兩扇門之間的開口更大了一些,接着又有什麼閃電般地伸到了托盤之下,速度之快在,南宮悠悠差點都沒看清!

    那本該掉落到地上的茶具,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托住了,然後穩穩的收入了屋內。

    南宮悠悠鬱悶了,從頭到尾,她就看到了一隻手,連那隻手的主人是誰都沒看清楚!!

    奶奶的,能做到這樣的人,除了君如墨,南宮悠悠真不做他想,況且,那隻手本就是個男人的手,深吸一口氣調戲道:「君如墨,你好好的西京不待着,又跑來東離做什麼?怎麼,難不成我走了之後你發現突然愛上我了,所以追着我來了?」

    門內發出一聲輕笑,過不片刻,腳步聲緩緩來到門後,兩扇門豁然分開。

    在聽到那笑聲的時候,南宮悠悠就完全傻眼了!!因為,那笑聲不是君如墨的,那笑聲好像、好像是……等到那人張口說話的時候,南宮悠悠簡直是目瞪口呆了!

    「看來悠悠的老情人很多嘛……」走出來的人雙手背負而立,還是那一身素衣,可卻低調着透着奢華。視線順着修長挺拔的身軀往上,是完美的下巴,再向上,是那張代表性的銀色面具……

    「你、你你?!!!」南宮悠悠只覺得自己見鬼了,萬萬想不到出現在這裏的人竟然會是他!!

    梵鏡夜撇了她一眼,有些好笑:「悠悠做什麼,連我都不認識了?」

    「不是……你、你怎麼在這裏?」南宮悠悠真的就是想破腦袋,都想不通梵鏡夜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太神奇了!太奇怪了!

    南宮悠悠不可思議的走上前,來到梵鏡夜身邊,跨過地上癱軟的丫鬟,站在屋子門口,向着裏面探頭探腦的張望。

    「悠悠在找什麼?」梵鏡夜很是奇怪南宮悠悠這動作,一邊朝着丫鬟揮了揮手,讓她退下,一邊伸出一隻手攬住南宮悠悠的小腰,推開門帶着她走了進去,「這麼好奇,那不如進來坐吧。」

    「誒……」南宮悠悠已經好奇完了,因為這間屋子它就只是屋子,沒有多餘的通道,也沒有多餘的門,連個多餘的遮擋視線的屏風柜子什麼的都沒有,乾乾淨淨,只是掛了好幾層紗縵,一張像是榻榻米一樣的桌子而已……

    梵鏡夜摟着南宮悠悠在自己身邊的蒲團上坐下,看着她奇怪道:「悠悠怎麼會來這裏?」

    「我……」南宮悠悠被這樣一問,反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難道說她追着老情人進來的?結果老情人沒見着,反倒見着未婚夫了??噗,她幾乎可以想像,若是這樣說了,梵鏡夜面具下的臉該臭成什麼樣子。

    正在思量要怎麼說,梵鏡夜那邊貌似猜到了什麼,頓時帶着咄咄逼人的氣勢,質問道:「悠悠,剛才你叫了一個名字,君如墨??還說他是追着你來的……悠悠,你不打算給我解釋一下嗎?」

    南宮悠悠見梵鏡夜那雙很是不滿,求知慾強,又滿是醋意翻滾的眼,不由呵呵乾笑了兩聲,斟酌了一下,然後將她和君如墨的事情如實跟梵鏡夜匯報了一番。

    「反正,就是當年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然後就沒了!」

    除了毒姬的身份被她可以模糊了之外,其餘的南宮悠悠都是老老實實,一絲不漏稟告給梵鏡夜聽了的。只是聽完之後,梵鏡夜這樣聰明的人,果然從中發現了許多信息,譬如……

    「悠悠怎麼會跟他認識?」

    「呃……就是……」南宮悠悠不打算暴露毒姬的身份,但是也不打算騙梵鏡夜,於是,只能很小心措辭的回答道:「被人追殺,然後剛好被他救了,就這麼認識了……」

    其實這話半真半假,當初她和君如墨確實也是這樣認識的,只不過她不是被追殺,而是被正道人士圍攻天一教,因為要屠魔,誅殺她,才這麼認識的。而她也確實是被君如墨這樣救了的,只不過那個時候君如墨不知道她就是天一教教主而已。

    「追殺?誰的人!?」梵鏡夜握住她的手,緊張的詢問道。

    「已經過去了,而且那些人都不在了。」南宮悠悠一點不懷疑她現在要是說某某某人追殺的她,恐怕梵鏡夜現在都會找人過去滅了那個某某某人!!!雖然讓別人這樣幫自己出頭的感覺很爽,可惜她這個仇是報不來的,畢竟當初參與的門派太多了。

    她總不能讓梵鏡夜去把江湖上的正道門派都給屠了吧?!

    「那就好。」梵鏡夜聽她這樣說,才鬆了口氣,但是鬆口氣的同時,又把心提起來,小心翼翼、還有些酸溜溜的說到,「難怪以前我為悠悠做了那樣多的事情,都沒有能打動你,原來是因為心裏有別人……」

    梵鏡夜說着說着,擺出一副哀怨的面孔,「悠悠今天怕是追着那人進來這裏的吧?」

    「不是刻意的!我發誓!碰巧而已!」梵鏡夜的腦袋靠在她的肩頭上,整個人焉缺缺的摟着她,身上不是醋味就是哀怨的味道,外加那魅惑的嗓音中透露出的可憐勁兒,讓南宮悠悠趕緊解釋起來,就差舉手發誓了!

    南宮悠悠的回答,讓梵鏡夜心中一喜,在她看不到的肩頭上抿笑了起來,還好不是真追着君如墨來的,要不讓,他還不得嘔死在這裏。

    「那悠悠現在不喜歡他了,對嗎??」

    「嗯,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那麼多藕斷絲連,若是我決定斷,必然快刀斬亂麻,不會再在心裏給他留一點位子的!」更何況,自從和梵鏡夜相處之後,她發現自己其實也沒有想像中那麼喜歡君如墨……也許是的吧!

    「那悠悠現在心裏既然沒有了他,可是有了我?」梵鏡夜微微偏頭,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脖間,輕言細語、耳廝鬢磨的問着。

    南宮悠悠被仿佛被這溫柔的話語蠱惑了一般,愣愣的點了點頭,老實巴交道:「有!」

    說完「有」字,南宮悠悠突然清醒了過來,不禁反問自己道,難道她的心裏真的已經有梵鏡夜了嗎??

    只要南宮悠悠說「有」那麼梵鏡夜就相信南宮悠悠不會騙他!當下興奮地一個吻落在她的頸間,抬起頭,目光如熾得看着她:「我這個人很小心眼,既然悠悠的心裏有了我,那麼我就不允許悠悠的心裏再有別的人!除了我,誰都不行!」

    「誰都不行??」南宮悠悠雖然被這一系列的變化搞得有點跟不上節奏,但是既然她的心都老實承認了,那喜歡就喜歡了唄!!只是,這個誰都不行……

    「連未來我們的孩子都不行?」

    梵鏡夜被南宮悠悠這一句話頓時給說愣了下,然後才發現她這是拿他的話來打趣他呢!

    「對,我們的孩子都不行,女兒勉強同意,兒子絕對不行!」梵鏡夜到現在,才算真的確信南宮悠悠心裏已經有他了,而他這麼長久的努力,總算在她的心裏紮根了!

    一時間,梵鏡夜愉悅的笑出了聲,一股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情緒充滿了整個心房!!

    當下和南宮悠悠十指教纏在一起,緊緊扣住,「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梵鏡夜美目鎖住南宮悠悠的美眸,美目中的深情看得南宮悠悠一怔,心一瞬間,就似嚴寒遇酷暑,冰雪融化,百花盛開,感覺,妙不可言。

    喜歡,有時是細水長流,有時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既然她的心已經幫她做出來決定,她理所應當的要順應心意才是。南宮悠悠反手,使勁的揮開梵鏡夜同她緊緊相扣的十指,還不等梵鏡夜反應過來。

    南宮悠悠雙手摟過他的脖子,拉過來,迎頭就親吻上了那薄薄而冰冷的雙唇,唇齒間輕輕卻堅決之極的道:「從今以後,你是我的。生是我南宮悠悠的人,死是我南宮悠悠的鬼!」

    「以後,你若是敢對不起我,呵、呵、呵、呵……」哪怕以後他對不起她,沒有做到他承諾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她也認了,從這一刻起,她絕不會放過梵鏡夜,絕不。

    眼bobo濤洶湧,其情驚濤駭浪。

    南宮悠悠和梵鏡夜向來只是淺吻,從未纏綿熱吻過,可這一次,南宮悠悠卻主動的撬開了他的唇。

    梵鏡夜陡然一愣之後,立時彎了雙眼,高興之極的道:「這句話該我說!」

    同時大手一摟,扣住她的頭加深了這個親吻。

    旁若無人,今生已定。

    猛烈、狂熱的吻,席捲而來,猶如暴風雨一般。

    享受着口中淡淡的甜香、甘美,讓人為之興奮,眩暈、迷醉,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仿佛停止呼吸般,顫抖着。

    任由唇齒相互摩擦啃咬,任由濕滑互相吮吸捲曲着,從剛開始的生澀,到漸漸的狂熱,再到最後的瘋狂,兩人呼吸越發的濃厚,溫熱的氣息呼在彼此臉上,是如此的撩人心魂。

    良久,微微分開唇,梵鏡夜看着南宮悠悠紅腫的瑰麗唇瓣,白希的食指輕點一下她熾熱的唇,勾起一抹苦笑:「為何普巴爾節還不快些到來,我已經等不及要娶你了。」

    南宮悠悠也不是傻子,他身體上的變化自然沒能逃過她的感覺,臉上泛紅,氣息不穩,但卻仍然不怕死得回道:「雖然我不介意現在就品嘗你,不過……王爺你是不是讓你的客人等太久了?」

    「你呀!!」梵鏡夜知道她不過是嘴硬而已,心裏指不定怎麼害羞呢,況且現在的情況確實不適合做這些浪漫的事情,拉開兩人的距離,細心的給她整理好衣服,「悠悠先回去等我好嗎?等我處理完了這裏就回來。」

    南宮悠悠一聽,頓時挑了挑眉,「如果我想去看看呢?」其實她是當真有點好奇君如墨來找梵鏡夜做什麼的!

    「哎,看來就算我不讓你去,你估摸也是要悄悄去的。」梵鏡夜笑着搖了搖頭,「那待會兒悠悠隨我一起去見見他們吧,只不過……」

    剩下的話梵鏡夜沒說完,只是吩咐下人拿來一套丫鬟的衣飾,讓南宮悠悠換上,然後帶着她,如同主僕一樣,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等到了一間花廳之後,梵鏡夜如同沒骨頭似地躺在長椅上,轉頭看着站在他身側扮作丫鬟的南宮悠悠,有一下沒一下地教育着:「腿併攏,低下頭。悠悠,雖然你這臉確實不怎麼讓人記得住,不過待會你要是也這么正臉看人,只怕頭一眼便會被人給瞧出來。」

    南宮悠悠聽着梵鏡夜的話,只覺得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什麼叫她的臉讓人記不住!

    「哼,想找好看的去啊,我又沒攔着你!」

    「呵呵……才說一句就生氣了?」梵鏡夜很想過去拉拉她的小手,但一想到待會兒要進來的人,立馬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待會兒他們來了之後,不管他們說什麼,悠悠都不可露出馬腳。」

    南宮悠悠雖然知道梵鏡夜要見的是君如墨,但是,什麼時候開始,見君如墨也需要如此鎮重對待了,這究竟是梵鏡夜太過小心了,還是事有蹊蹺?南宮悠悠現在想問也不敢問,但橫豎都有梵鏡夜,她只需要當個看客,好好扮演自己的丫鬟就行了!

    南宮悠悠正這麼想着,梵鏡夜忽然收斂了笑容,拍拍身旁的扶手,示意她做好準備。

    而恰好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南宮悠悠心中一凜,來了!!

    很快地,門被拉開,先出現在門口的是旭日和旭月,他們開門之後,因為在門口是有門檻的,旭日旭月的出現剛好站在門檻上,便高出來一截,擋住了身後的人,一時間看不真切。

    南宮悠悠狀似恭敬順從地低着頭,只不時拿眼睛偷瞟旭日旭月身後,一直到旭日旭月錯開身,那身後的人才獨自緩步踏入屋內,也終於在南宮悠悠面前露出來真容。

    這樣的近,這樣的清楚。

    南宮悠悠只瞥了一下便飛快地低下頭,不貪多看,也不必多看。

    那個人……這而用帶桑。

    果然是君如墨!!

    南宮悠悠低下頭,暗思着君如墨這一次來的原因,可是思來思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同君如墨一起入屋的還有馬車上那個女人。南宮悠悠只是順帶瞄了她一眼,不得不說,饒是看過不少現代人造美女的她,都要承認,這個女人長得確實漂亮!!

    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

    可就是這一眼,不知為何,她心裏生出一種邪乎的感覺,從那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她不喜,甚至是有些討厭。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認,這樣魅惑人心的妖艷女人,怕是沒有男人能夠從她手掌里逃脫吧。想到這裏,南宮悠悠也對君如墨會被這個女人所俘虜的事情釋懷了。連她這個女人看了都要讚嘆幾句,更何況是男人?!

    但是,面對這樣的女人,剛剛才跟她「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男人是個什麼反應呢??

    南宮悠悠不着聲色的目光掃過去,卻發現梵鏡夜的目光平靜的很,似乎對那個女人沒有生出半點漣漪的情緒!!

    見這樣的狀況,南宮悠悠說不出此刻心情是失落還是放鬆,又或者二者兼有。

    對於這樣的美人梵鏡夜都能坐懷不亂,她確實安心了,但是,連這樣的女人都無法挑起他的興趣,莫不是他本身眼光有問題??

    想起有一種心裏上的審美病,那就是大眾眼裏漂亮的長相,看在這種人眼裏卻是醜陋的樣貌,而大眾眼裏越是醜陋的,看在這種人的眼裏,卻是美麗異常。

    難不成他還真有這樣的病?所以她這張人皮、面具當真吸引了他的目光??那……以後她這張臉到底要不要取下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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