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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的信息和視頻照片在網絡上發酵的時候,已經準備當一個賢妻良母的彭玉蓮是在別人的閒言碎語之中和男同學的調戲之中才最後知道的。
當她看到自己的照片和視頻在瘋狂的流傳之後,她整個人陷入了呆愣之中,四周似乎全都是對她的指指點點。
對她的各種閒言碎語。
她給陳光年打電話似乎想要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等來的卻是很冰冷的聲音。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
家人在找她,因為她家人的聯繫方式也被賣了出去,她的一切信息,她的所有,全部都成為了別人的談資。
彭玉蓮在瘋狂的尋找陳光年想要問問他這是怎麼回事,想要問問他自己應該怎麼辦。
但是她找不到!
甚至在她的生活里,那些曾經對她就有些覬覦的人如今更是肆無忌憚,各種污言穢語之外,還有家人對她的怒斥。
陳光年對她的拋棄也讓她如墮深淵,這種精神上的折磨是她曾經日日夜夜所害怕的。
終於有一天,她繃不住了。
教學樓上,她再一次萬眾矚目,一襲白裙宛如蓮花,卻又如此諷刺。
下面的學生快速的聚集,但是卻沒有勸慰,沒有安慰,似乎在看一齣好戲。
沒有聲嘶力竭,沒有哭訴曾經的不公,她站在教學樓樓頂的邊緣,踮起腳尖不斷的跳着一支古典的舞蹈。
那是陳光年曾經給她看過的,說這般端莊的舞才能夠配得上她的潔白。
她一直在做夢,夢中自己有了一場盛大的婚禮,面對着所有的親朋好友,她會跳上這支舞,來結束自己之前的一切。
但是現在,當她跳完最後一個動作,她用力傾倒,毫無猶豫。
尖叫的聲音終於在校園裏響徹了起來,曾經等着看好戲的人們也終於看到了一場真正精彩的好戲出來。
而死亡帶來的不僅僅有驚慌,更有的是關注。
這件事情最終還是發酵了起來,各個部門也終於全部介入了進去,與此同時負責貸款的很多人都落入了法網。
唯獨只有胡景山提前得到了消息,喬裝改名跑的不知所蹤,同時消失的還有他的上司二哥。
同時因為這驚天一跳,陳光年也被人搜索了出來,或者說是他自己跳了出來。
在彭玉蓮父母趕到學校的時候他當眾給二老下跪,說自己回來的晚了,他不是逃走,他只是要給彭玉蓮解決問題。
他拿出來了這段時間自己「辛辛苦苦」才弄出來的部分資料,不斷的哭訴。
「我我真的已經很快了,我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就求朋友去查詢這件事情。
我知道玉蓮心裏難受,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勸她,我只能想辦法去解決這件事情,將那些人找出來給她報仇。
我已經很快了,我馬上就能夠解決了,她為什麼不肯相信我,不肯等等我」
作為受害者的家屬,作為彭玉蓮的丈夫,陳光年無疑是一個真正的受害者,就算是他真的失蹤了那也不會有人在道德上批判他什麼。
畢竟這麼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換做是誰恐怕也會心中有些游移不定的。
可他沒有拋棄自己的妻子,更是努力的去幫助她,這樣一個好男人的形象就被樹立起來了。
他拿出來了自己的所有材料,交給了相關部門,其實那些記者已經有了更加全面的資料,但這終歸是一個丈夫的一片心意。
而陳光年也被記者們圍住,這是一個很值得報道的人,尤其是在這件事情上熱點這麼高的情況下更是要大書特書。
陳光年每一次表現的都無比的悲傷,對於這些問題也是儘可能的不去回答。
「這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吧,給她的父母一些時間,拜託了。」
「我不想再談論這些事情了,真的對不起。」
「學校方面的賠償是他們父母的,彩禮我也不會要回來,我們是夫妻,合法的夫妻。
如果爸媽非得給我,那就捐出去吧,希望玉蓮下輩子能夠有個快樂的日子。」
「真的很抱歉,是我的錯。」
這些話從陳光年的嘴裏說了出來,那更是讓陳光年的形象變得偉大了起來。
甚至他還主動將自己之前的身份曝光。
「我真的很對不起她,和她認識了這麼久,比她大這麼多,沒能照顧她甚至不敢讓別人知道我的存在。
之前好不容易做歷史博主有了點起色,結果我也不知道我哪裏說錯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那段時間是她一直默默陪着我讓我度過去那段時間的,我很感激她」
隨着這些話被他無意之中說出來,曾經的舊事再次被人家翻了出來,不過這一次在輿論的壓制之下和他好男人真正派的光環加持下。
屬於他的公平出現了。
原版的視頻被人拿了出來,曾經被壓制的各種消息也被放了出來。
「陳光年當年只不過是說了自己應該說的話,他沒有任何的問題,卻被人掐頭去尾人為製造了輿論熱點,這對他不公平!」
這個聲音喧囂至上,陳光年再一次收到了後台的電話,他爽快的答應了合作講事情壓制。
當然做為代價,他也表達了希望能夠重新回歸主播這個行業,能夠再一次的獲得官方的推送和支持。
陳光年賬號再次回歸。
看着熟悉的賬號,看着自己再次回歸甚至越發火熱的熱度。
陳光年默默的點燃了一根煙。
「今晚就可以繼續做之前的事情了,不過在此之前,我還需要解決掉一個麻煩。」
想了想計劃沒有什麼問題,便拿出了一個破舊的手機,裏面是一張三無卡,而這個手機里也只有一個電話號碼。
「胡景山,我能幫你的都幫了,你的個人資料也讓我想辦法抹去了,但是據我所知。
當初彭玉蓮還保存了一份兒資料,放在了她的老家,地址我會發給你。
其實我還是勸你乾脆躲起來算了,沒必要刨根問底的。
畢竟現在找你的可不僅僅是官方的人,還有你之前的上司對你也不是很客氣。
你非要的話,我就把她老家的地址給你,你自己看着辦吧。」
放下電話之後,他再次換上另一張三無卡憑藉着記憶打了另一個電話。
「二哥嗎?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也不用知道我為什麼幫你,當初把你們賣了的是胡景山。
我手裏還握着你不少東西,也在一直想辦法找你,想要讓你當替罪羊。
我已經幫你找到他了,老闆讓你自己把屁股擦乾淨一些,就這樣!」
第二天的新聞,胡景山看到了那新聞上的火焰和三具燒焦的屍體。
還有對那個叫做劉奇的通緝,陳光年終於露出了笑容。
他將手機徹底的砸碎,電話卡掰斷,分開扔掉,從此這件事情想來就再也和他沒有關係了。
「今天就可以直播發視頻了,說說誰比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