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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齊皓找的工匠們也到了。
池奚寧乾脆就將美容館丟給了夏竹彩衣和春蘭三人,自己又忙活起了火炮的事情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造火炮首先要造的是窯,一般的鐵匠鋪都有爐子,可爐子冶煉出來的鐵對造火炮來說,是遠遠不夠的。
故而首先要做的事情,是冶煉鐵的窯。
好在如今已經有了風箱,煉鐵的難度被大大降低,火藥那邊主要是原材料的供應,還有鐵也是,但這事兒池奚寧辦不了,只得求助齊皓。
齊皓對她要造火炮的事情,其實是抱着隨她開心就好的態度。
故而聽得需要大量的鐵的時候,他還是皺了皺眉。
池奚寧見狀,便拍着胸脯保證道「若是火炮造不出來,鐵我原數還給你!火藥卻是不成,我用銀子跟你買!」
聽得這話,齊皓眸色暗了暗,沉默了一會兒後,忽然問道「若是蕭瑾川,你是不是也會同他算的這麼清楚?」
若是蕭瑾川?
若是蕭瑾川,她其實不需要說這些。
池奚寧笑了笑,點頭道「那是自然,該算的東西,還是要算的。」
齊皓聞言,仔細看了她的神色一會兒,終究還是點頭道「你需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不必同我算的這般清楚,更不用說買,或是還的話。」
池奚寧朝他笑了笑「嗯,我就知道爺最好了!」
齊皓沒有應她的話,而是猶豫了一會兒道「再過幾個月便是秋季,匈奴必定來犯,等到冬季的時候,戰事過去了,我們便成婚可好?」
池奚寧聞言愣了愣,迎上了齊皓的雙眸,沉默了許久點了點頭「好。」
齊皓聞言頓時笑了,一把將她攬入懷中,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間,柔聲道「我很高興寧兒。」
不管你是否出自真心,但我真的很高興。
池奚寧拍了拍他的背,低低嗯了一聲。
齊皓的辦事效率很高,第三天的時候,就有人將鐵和火藥的材料都送到了莊子裏。
原書中有記載,匈奴大約是在兩年後會大舉入侵大齊,如今劇情不知道跑偏到哪去了,池奚寧也不敢去賭,匈奴到底什麼時候入侵。
她只想儘快的將火炮造出來,這樣一來,即便匈奴還沒有入侵,有火炮的威懾在,他們有心也沒膽了!
美容院如今徹底脫手不需要她管,她就將精力都投在了莊子裏。
因着郊外實在太遠,每天來往不便,她便跟齊皓提出要搬去莊子上住的事情。
齊皓猶豫了許久,忽然又問了一個問題「你這般急着造火炮,是因為蕭瑾川去了邊疆麼?」
聽得這話,池奚寧頓時皺了眉,看向他認真道「爺,您真的那麼在意過去的事情,真的沒辦法放下麼?」
齊皓張了張口,欲言又止了許久,偏了頭道「沒有,我只是隨口問問。」
池奚寧嘆了口氣,看着他道「爺,我做這些,並且着急做這些,不是單單是為了一個人,或者是幾個人。請您相信我,火炮是真的可以造出來的,不是我的突發奇想,我也不是在玩玩而已。」
「我與蕭瑾川,都做了各自的選擇,您真的不需要這般放不下,若是您真的放不下,我們……」
聽得她一口一個您,一個口一個爺,齊皓忽然急急打斷了她的話,看着她道「我放的下,你想搬到莊子上去住,那就住吧,我得了空,就去陪你。」
池奚寧聞言在心裏嘆了口氣,主動牽了他的手道「爺,我希望我們在一起,您是開心的,這是一切的前提您知道麼?」
齊皓聞言回握了她的手,看着她道「我很開心。」
聽他這般說,池奚寧便沒有再說什麼了,只朝他笑了笑道「爺不是有公務要處理?正好我也畫火炮的圖,我陪着您,就跟以前一樣。」
「好!」
齊皓朝她笑了笑,牽着她的手朝外走。
去了書房,齊皓處理公務,池奚寧就開始琢磨着畫火炮的圖。
她將所有能想到的細節都畫了出來,不僅畫出了火炮的整體,還詳細畫出了拆分圖,和運作的原理。
當她拿着這些給齊皓看的時候,齊皓才頭一次正視起火炮這件事情來。
他一邊看着圖紙,一邊順口問道「除夕夜那晚,你與蕭瑾川在屋頂之上,畫的就是這些?」
這話本是順口,可一說出來,他自己先愣了,抬眸朝池奚寧看了過去,略有些慌張的解釋道「我……」
池奚寧朝他笑了笑「爺那天也看到了呀?我跟他聊的就是這個,他還給了我銀子,讓我早點造出來。」
聽得這話,齊皓頓時沉默了。
池奚寧在心頭嘆了口氣,看着他笑着道「爺,我跟他的事情,只要您問,我都願意說給您聽的。」
然而齊皓卻不想問,他只是岔開話題,問了問火炮的事情。
池奚寧一一答了,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問完之後,齊皓對火炮的威力,以及造火炮的難點大概也有了了解,他有些感嘆道「是我狹隘了。你好好做,缺什麼儘管說!」
池奚寧聞言也是鬆了口氣,他信了就好,有了他的真心支持,剩下的就是研製的事情了。
第二天一早,池奚寧就搬去了莊子裏。
夏竹春蘭和彩衣聽聞之後,非要跟着她一道去,池奚寧勸了好久,才勸動了夏竹和春蘭,但彩衣她卻沒勸動。
因為彩衣對她道「奴婢就是想守着小姐照顧小姐,這是主子當初給奴婢賣身契時,交代的事情。小姐若是不需要彩衣伺候,那彩衣便沒有任何意義了。」
聽得這話,池奚寧也只能帶着她,左右她去了莊子裏,身邊也是需要人的。
莊子裏的窯已經造好了,正在等晾乾以及晾乾後的烘烤試用等等,池奚寧便去看了火藥那邊。
然後,她就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火藥師傅居然往火藥里添加了清油和麻古等好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