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她還被打過!不知道她有沒有被該死的歐陽明碰過,我看到這照片,就恨的不行,顯然,這照片是故意為了哪天用來威脅我們所以拍的。 w. .
照片上的萱萱姐,楚楚可憐,但卻堅強的咬着嘴唇,都過了這麼久的時間了,我還沒找到她,還沒救到她,她是該吃了多少的苦啊。
我的心,痛的不行,我甚至眼圈都是紅的,要不是因為有這麼多人在這裏,我真的會直接流眼淚,因為,我太悲傷,她太可憐了。
想到這,我立馬沖了過去,抓住了歐陽明徒弟的頭,怒道,「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被打,她這段時間,到底被打了多少次,啊,你他媽告訴我!!」
我就不停的抽他的嘴巴子,仿佛他就是歐陽明本人樣,萱萱受了這樣的大難,還要挨打,她這樣柔弱的女孩子,他怎麼下的去手?
想到這,我就憤怒的不行,海潮的手下趕緊的來拉着我,生怕我下手太重把他給打死了,就喊我停手,我這才想起來了,我不能把他打死了,那樣,就任何線索都沒了。
不過他嘴巴都被我打爛了,上面都是血濃,說話都有點嗚嗚的說不清楚,我氣得不行,直接怒道,「給我把舌頭捋直了在說話,不然我廢了你!」
他嚇死了,知道我敢殺了他,所以,立馬只能點點的說話,仔細的說,說的很清楚。他告訴我說,「萱萱只有兩次挨打了,也沒多少,每次他都會攔着,還有次歐陽明想把萱萱嫁給他,他沒同意,他認為自己配不上萱萱,所以就想再等等,等自己實力強了以後再說,否則以後遇到我,會被我殺了。而另外還有次,歐陽明差點要碰萱萱,那次是沒忍住,他喝了酒,所以才會那樣的,但是他卻拼命的阻攔,這才攔住了歐陽明沒碰萱萱,那次他被醉酒的歐陽明打斷了手,個月多才好。」
他說:「萱萱大部分時間都過的挺好的,沒有受什麼太大的苦,就那次為了拍照效果所以才真的打了巴掌,沒有經常打,讓我放心。」
他又說,「這次估計是歐陽明感覺到了,他這麼久沒回來,也沒給他任何消息通知,所以歐陽明察覺到可能是我暴露了行蹤,所以就提前走了。」
我把又抓住了他的衣領子,怒道,「那,那你們還有其他的藏匿地點沒有,快他嗎說!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旦找不到他,你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我馬上就殺了你。」
他就說有,他可以帶我們去看看,但真的不保證能找到,讓我先保證不要殺他。
我直接又是巴掌過去,打的他鼻血都出來了,我怒道,「再他嗎跟我談條件,我就弄死你。」
他立馬不敢說話了,只能個人在那可憐的等着,而我處於暴怒狀態,沒找到萱萱,卻現了她被打的照片,我怎麼能不生氣。
可是就在這時候,有個人叫住了我,喊了句,「默少,你來下。」
我頓了下,回頭,現是海潮的個手下,他喊我過去,似乎是在衛生間現了什麼東西,我疑惑的過去,看了看他指着的地方。
那裏,有着個地道,似乎是在這裏逃走的?可是這地方需要挖地道麼,直接就可以逃走啊,這不是神經病嗎,在衛生間裏,在馬桶下面挖的,多噁心啊。
我就拉着歐陽明徒弟問他這裏是怎麼回事?
他就說了,「這是歐陽明為了防止被街口公交車站附近的監控拍攝到而挖的,這裏可以直接通往菜市場,購買必需品。」
我聽了以後,立馬覺得這傢伙挺聰明的,不過,我卻馬上順着這個道開始爬,我怕這傢伙躲在地道裏面,想躲過我們的追蹤,我讓他們繼續守着歐陽明的徒弟,讓他們萬萬不要讓他跑掉,他們有個人跟着我起爬,而我在前面,開啟了最快的度往地道裏面爬去。
沒過十分鐘,整個地道就爬完了,他果然沒說謊,確實是通往菜市場的,而地道裏面也沒有其他的暗道,也沒有藏人的跡象,再看看他們沖馬桶的痕跡,以及床上的衣服的痕跡,好像是走了最少天了,也就是說,歐陽明徒弟沒騙我們,他可能是提前預知到了自己徒弟落了,所以馬上帶着萱萱轉移。
這還真夠厲害的,這狗日的,我真的挺佩服他的。
論聰明才智和詭詐的程度,真的是等的,難怪第次遇到我,他就利用我,把我當槍使,個人單獨作戰也把其他人給耍的團團轉,就現在,我的實力比他強這麼多,他也可以跑掉,手裏還有張王牌萱萱姐。
哪怕我就是找到他,他也可以威脅我吧。
這傢伙的恐怖程度,狡詐程度,比江龍厲害多了,江龍至少多次計算失誤,所以落到我手裏,他就是運氣好每次都沒死而已。
但這歐陽明可是次都沒落我手裏,還聰明的躲了這麼久。
我越的感覺到萱萱應該不會出事,他要保留這張王牌到死為止吧,這也就給了我機會,給了我時間去找。
既然他在這裏離開天左右,我就只能尋求海潮的幫助了,我就讓她手下給她打電話,在電話里,她聽了我的話,就說她可以想辦法,找找都城裏的zf的人幫幫忙,畢竟,她海潮的白虎家族在蒙古國駐紮了這麼久,多少認識點人,於是,她就讓我等等,給她半天時間,如果沒找到人幫忙,也會通知我。
在這半天時間裏,我也沒閒着,讓歐陽明徒弟帶着我們去其他的歐陽明窩點裏找,幾番工夫下來,確實又沒找到他,這傢伙是不會去以前的窩點蹲着的了,估計是現了我們在找他了。
但是,海潮在晚上卻給我打電話了,告訴我個消息,說是通過zf的幫忙,似乎找到了歐陽明的下落,我驚喜的問去哪兒了?
她說,「根據zf那邊通過關係找到的資料來看,歐陽明帶着萱萱,應該是回國了,好像是還買了前往慶重等地的機票,已經起飛走了。」
聽到這消息以後,我愣住了,嗎的,這就走了?還走的這麼快,他去慶重市幹什麼呢,想死麼,不知道那裏是東哥的地盤麼?
不過我知道,他肯定有他的目的,他估計也知道了我的實力了吧,或許,他除了徒弟之外,還有別的眼線也說不定。
不能做過多的耽擱了,於是,我就帶着歐陽明的徒弟,跟海潮做了個簡單的告別,並且度的前往了蒙古國的都城的機場,前往都機場,然後再轉到慶重去。
我還問過歐陽明的徒弟,這傢伙回國,就不怕死麼,不知道那裏有很多我的朋友麼,他去慶重,又有什麼目的?
歐陽明徒弟說,這我不知道,他似乎是聯繫到了什麼人,談什麼合作,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他知道我沒出息,旦我被抓到了,肯定會供出他的秘密來的,所以,他什麼都不告訴我。
我愣了,還笑了,我說,「你師父還挺有先見之明的。」
經過都機場的時候,我還想着去看看蕭家,以及蠍子、空門前輩等人,但後來想着,時間已經不多了,不容我再耽擱了,我還怕我在京都耽擱久了,老十三直接讓我滾回去呢,離三個月期限,已經沒幾天了。
所以,沒有任何停留,下了慶重的飛機以後,我就直接給東哥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