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根據我在慕容羽的手札,還有多方打聽,以及這些年的積累,我大概就能猜出來那德是怎麼陷害其他四大家族的,無非就是,他那家應該是四大神獸家族裏實力最薄弱的個家族,在京都之備受打壓,所以他才想要聯合擊殺隊將其他的四神獸家族滅掉,並且趕盡殺絕。 w . .
而他說的,也跟我所知道的,沒有多少出入,而事實確實是因為掌權的人懼怕這如日天的四神獸家族奪權,所以才會組建擊殺隊,才會想要把這四神獸家族給削弱實力。
其實掌權人的心眼也不是很小,只是想削弱下實力而已,可是沒想到展到最後,成了絞殺、趕盡殺絕了。
而這些,也是那德這老狗還有擊殺隊的人見不得京都有比他們厲害、平起平坐的潛能高手的緣故,所以才會下死手,趕盡殺絕!
我又問他知道不知道慕容羽前輩的事情,還有上官雲兒前輩的事情,以及他們為什麼會被拆散,又是誰主導了這場陰謀,那德搖頭道,「那老傢伙的兒女情長,我不關心,這東西你得去慕容家本家問問,你問我是沒有用的,當年的事情,我雖然有參與,但具體是為了什麼,我卻是不知道的,嫉妒慕容老傢伙的實力滔天?想要把這麼個逆天的天才斬殺在搖籃里?這些,都不是我的目的,也許你得問問慕容家本家的那些老東西,還有上官家本家的老東西,才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我把那天龍的脖子,緩緩放下以後,同時,又問了個問題道,「以前的四神獸家族,實力如日天的時候肯定比你們那家現在強吧?我就搞不懂了,就只是憑着擊殺隊那十三個人和你們那家合作,就可以滅掉四神獸家族,而且將他們趕盡殺絕?我覺得不可能,是不是狼牙這種特種部-隊在當時已經創建了?」
我的話,似乎是問到了點子上,那德老東西閉口不語,最後在我的逼問下,他就只是說了句話,「有些事情,只有掌權人知道,我們這些人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好,你如果知道的話,對你也是不好的,你懂嗎?這可不是我們五大家族打打殺殺就可以過去的事情,而是,你知道了些上頭內部的隱秘,你會死的很慘的事情,到時候,你的全家,你的祖籍,你的切的切,都會灰飛煙滅,只因為你知道的太多。」
他這麼說,我的心底咯噔了聲,對啊,他這個比華夏國建國時候還活的久的老東西,從清朝慈禧被迫出宮直到死的時候他就在了,而到現在,百二三十年了,比這個國家還要久點,他知道的,肯定比任何人都知道的多,而他為什麼還可以活着,有人為什麼會讓他活着,就因為,他可能猜到了些隱秘的東西,知道些隱秘的東西,但是他不說,不光他不說,就連他的子孫後代也許都不知道這件事,所以他們那家,還能繼續苟延殘喘在京都延續後代,如果他說了,這件事傳遍了,那麼,可能他那家夜之間就會灰飛煙滅,這可跟我滅了沈家不樣,那是連祖籍都並除去的,剝奪祖宗十代的政-治權利,那多狠啊。
但他已經快要死了,我卻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使得四大家族當年只能逃竄,我就不信只是憑藉個老十三,憑藉那些擊殺隊的十三成員,就可以通殺掉四大家族的高手。如今的那家,想必還沒有當初的那家鼎盛,而那家還是四神獸家族當初在京都最弱的個家族,可想而知,僅僅只是靠那十三個人聯合那家,那是不可能的。
而對於狼牙,那德只是嗤笑了聲,「個建-國後很久才建立起的小小特種-兵-組織,怎麼能跟「那個勢力」相比,「那個勢力」才是真正能叱咤風雲的存在。」
聽了他的話以後,我無比的震驚,這才讓我明白,為什麼現在的京都五大家族這麼強橫,而且這麼胡鬧,都沒人管,只是因為,這些都只是小打小鬧,都只是五大家族之間的內鬥,對於官方來說,你們鬧的越凶他們是越高興的,只因為你們這些地下勢力的派系的實力總體被削弱了,那他們就可以安枕睡覺了。
就好像當初的孫家在省城樣,讓你們省城四少鬧鬧殺殺,他們越是高興,最後他們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是更好?而且,你四少對我孫家還是得恭恭敬敬、服服帖帖的!
想到這,我的心裏顫抖了,不愧是掌權的人,這帝王術,運用的果然厲害。不過,對於掌權的我並沒有什麼意見,沒有國哪有家,哪有我們,而我最感興趣的則是那德所透露的,那個勢力,究竟是什麼勢力。
在我的再三逼問下,他還是不肯說,他咬牙道,「我不說,你殺了我,就算是你殺了那天龍,那我那家至少還有子嗣,還有後代香火的延續,但如果我說了,可能我那家就永遠的在京都除名,在這世界上所除名了,以後歷史書上估計都不太可能出現我那德的名字了,你懂麼,我那德,好歹在京都叱咤風雲百年,卻在史書上個名字都不能留下,這是何等的淒涼,我,絕對不能說!死,都不能說!」
而當我逼問那天龍的時候,那德只是笑,說:「整個京都,估計也就只有我知道這件事,連義子在狼牙的孫老頭他們可能只是能猜到有那麼股勢力,但他們卻只能猜,沒法肯定。所以,你逼問任何人,都是沒有作用的!」
我氣急敗壞,我怒着掐着那天龍的脖子,步,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我把那天龍放下,同時,壓低了聲音,靠在了那德的身邊,冷冷的道,「你如果說了,今天,我讓你和你的孫兒,都活着回去,怎麼樣,而且,誰也不知道你告訴了我,這個交易,難道不划算?」
我說完以後,他驚愕的抬起頭來看着我,他似乎萬萬沒想到我會以這個作為條件,而他也想過了,他和那天龍,他唯的繼承人估計今天都要死在這裏了,他那家可能群龍無就要在京都四散而逃了,可能還會面臨被其他家族瓜分地盤、財產的危險,那到時候,那家這個風光時的家族,就會即將崩塌,甚至直接滅族也說不定。
可想而知他和那天龍死了以後的後果是怎麼樣的,而我給他的條件,似乎讓他心神不定,讓他猶豫了。
確實,他告訴了我,天知地知我知他知,連那天龍都聽不到,怕什麼呢?
在他猶豫了好會兒的時候,我怒道,「好了沒有,考慮清楚了,我就好送你們歸西!我可沒有時間跟你們玩,上面還等着我呢,我還等着把吳老頭給送上西天,因為你們兩個,可是浪費了我很多的時間!」
他不說,我已經開始折磨那天龍了,他的手指,根根的被我掰斷,就在第三根的時候,那德,他似乎做了決定似的,衝着我怒道,「放開他,不要再折磨他了,他還是個孩子!」
而我,這時候緩緩地把他給放下,他疼的死去活來,我站了起來,朝着那德步步走去,同時,壓低了身子貼在了他的嘴邊,想聽到他所說的那個神秘的答案。
最後,我得到了答案,我目送着從遠處跑來了幾個那家的人,把這老小給送上了車,然後開車遠走了,我倒不是怕他們東山再起,以那德和那天龍這樣的傷殘,短時間內是沒法跟我、跟蕭家爭鋒的了。
而我,在回去幫蕭老他們的實話,耳邊還縈繞着那德的答案,那個答案是,兩個字:
「龍-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