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點奇怪,並不是夜店,也不是ktv等類的地方,咖什麼的,賺的應該不是很多吧,這種地方當堂口能有什麼油水,不過,也許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這也不關我的事,我來,就是為了對付那個蘇秦的。 w..
沒多久,我們就走到了那裏,路往下坐電梯下去,到了咖里的時候現裏面的人還挺多的,有不少學生,繞過咖過去就是枱球廳。
到了那裏面以後,我現裏面有不少的混子正在打枱球,個個很酷炫,很叼的樣子。
所以,當我們行人進去以後,並沒有人鳥我們。
為啥,因為除了冷漠像是個規矩的壞人之外,其他的,都是副老實人模樣,尤其是我,長相清秀的老學生模樣,再加上小雪,清純靚麗的女孩。
在這種狼吃肉的地方,自然是被人上下三段打量,自從小雪來到世俗社會以後,也習慣了這種眼神,雖然討厭這些色男人的眼神,但是不可避免,也就只能忍受了。總不能把所有男人的眼睛都給挖了吧。
立馬就有人上來,招呼我們,問我們開台還是怎麼的,梁齊直接敲了敲桌面,讓他們帶我們到內廳去,到了裏面以後,我們才現,這裏面居然是個賭博的地方,原來這裏才是大頭,我說呢,外面不過是障眼法而已。
但梁齊身為蕭家某個堂口的守衛者,和他們打過交道,所以,見面,他們就認出了梁齊和上官雪,紛紛都掏出棍棒,甚至有的都打算伸手入懷掏槍了,我敢肯定,他們之肯定有槍,就只是沒掏出來而已,江湖規矩,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允許動槍的,尤其是這種地下勢力。
那幾個堂口下的小弟,也知道這種事兒,需要堂口老大出面,他們也知道梁齊的實力如何,帶着這麼多人來,顯然是踢場的,所以,他們也沒怠慢,而是直接打電話請大哥來。
我則是隨便找了張椅子,沒阻止他們打電話,我則是輕蔑的說了句,「能叫來的,儘管叫,反正今天這堂口,是砸定了。」
在場的,恐怕也就只有我敢這麼傲慢狂妄的說話了,除我之外,其他人都沒這個底氣。
而我的話出,那些原本還在打牌開賭的,都在這時候停下了,對着我,十分的不爽,其有兩個扎着丸子頭的半邊禿頭的傢伙,以為我是個學生好欺負,就指着我這兒怒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輪得到你說話?」
他們認識梁齊,見過上官雪,卻沒見過我,再看浩子和冷漠都有點不像好人,就我好欺負,所以才敢這麼說話吧,反正老大們都沒來,打打嘴炮過過嘴癮,也是可以的。
但是,他們找錯了對象。
這兩個傢伙的話,剛剛落音,我就起來了,瞪着他們,慢慢的說了句,
「有膽,再說遍!」
似乎覺得我十分好欺負,也怕梁齊飆,在他們看來,梁齊是頭目,不過,看梁齊似乎不打算管的樣子,他們更是覺得我好欺負了,所以,就把旁邊喝了只剩半瓶啤酒的瓶子,拿起來狠狠的朝着賭桌上砸,瞬間,那些麻將撲克之類的上面撒了很多的酒水和玻璃渣。
另外半邊的酒瓶子,上面的玻璃渣看着讓人觸目驚心,因為旦戳到人的肉上面,那可是很疼的。
所以,這倆丸子頭,人拿着半個酒瓶子,慢慢的,走向了我這邊,用酒瓶子指着我的腦袋和眼睛,冷冷的道,
「趁着老大還沒來,我們也給梁兄這個面子,跪下,喊兩聲爺爺,剛剛就把你的話當成放屁,把你也給放了,否則,這兩個酒瓶子,就是你的下場。」
他們說完後,梁齊依然不管,只是哼了哼,他知道,切隨我意思,在這裏的人之,我才是老大,我說了算。
他們又看了看梁齊,梁齊還是那副態度,他們更是泰然自若了,認為在老大來之前還可以逞下威風教訓教訓我,可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我卻順手,點了根在賭桌上的煙,抽了起來,同時,把火星彈,彈到了賭桌上的幾個籌碼上,之後,我好笑的盯着他們道,
「你們看過精武門吧,陳真逼着那些鬼子吃玻璃的那幕,見過吧,今天你們想把這玻璃渣子弄我臉上,我也回敬你們,你們只要今天把這賭桌上的這把玻璃渣子,都吃下去,我就放了你們,今天你們倆人的放肆,我就既往不咎,你倆看如何?」
我說完以後,他們那邊的人都愣住了,他們這些人,雖說是孫家場子裏的人,但是都不是孫老頭的那些兒子,也不是狼牙的人,自然不認識我。
所以當我這麼個學生模樣的傢伙,這麼狂妄的讓這兩位丸子頭的混子吃玻璃,他們都覺得,我是不是瘋了,或者,是不是腦子有坑,腦子進水了?
是以,他們都張狂的,哈哈大笑了起來,有的人還和梁齊打過幾次交道,都說,「梁兄,你帶來的這個學生,是不是個傻逼?」
可是梁齊,卻眼睛眨不眨的瞪着那個說這話的人,口氣,冰涼的冷道,
「怎麼,你也想吃玻璃?」
他們不懂梁齊這是什麼意思,可是很快,他們懂了。
這兩個丸子頭的傢伙,還跟梁齊請示了下說,「這小伙子太狂妄了,要不要我們哥倆幫你教教他該怎麼做人,梁兄?」
梁齊聽到這話以後,看了看我,之後,給他們做了個「請」的手勢,意思是,你們隨意。
這下,他們越的大膽了,越的肆無忌憚了,他們兩個丸子頭的傢伙,立馬朝着我這邊撲了過來,用帶着碎玻璃的玻璃酒瓶,朝着我的身上砸了過來,嘴裏還嚷嚷着,「我們給梁兄給面子,就不讓你開瓢了。」
但,就在他們都以為我要被這兩個丸子頭的人打的滿地找牙,讓我這個學生樣的傢伙,知道知道什麼叫社會的險惡,讓他們教我做人的時候。
他們馬上就傻眼了,因為,我果然讓他們倆吃玻璃了。
我的身子就那麼輕微偏,個丸子頭的傢伙打了個空,身子朝着前傾,而我,直接拉拽着他的肩膀,把他往桌子上按,剛好就是那個玻璃碎片所在的地方,而我按的方向,剛好是他的嘴巴,剛好就吃了嘴的玻璃。
慘叫聲,沖天而起,尖叫四射。
而另外那個傢伙見狀,立馬朝着我撲了過來,以為前面那個丸子頭只是被我偷襲而已,他不會犯同樣的錯誤。
他的度變快了,不得不說,要是只是個普通的學生,那肯定就死定了,肯定被他們虐。
但,我是許默。
所以,只是下秒,這傢伙就被我絆倒了,同時,在他摔倒的時候,我把他的腦袋往地上有着碎玻璃的地方而去,狠狠的按下,他的整張臉,整個嘴巴,都朝着地面上親密接觸了起來。
他,吃了嘴的玻璃,不光如此,臉上也是樣。
就這樣,兩個丸子頭,在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內,就被我給按着,『乖乖』的吃了玻璃,這系列的動作,都彰顯着,我不是個弱者。
我輕笑着看他們道,「說讓你們吃玻璃,就絕對不會讓你們吃紙!」
所有的那些堂口的傢伙們,本來還輕視我,這時候,都震驚不已,都在驚詫,我這張人畜無害的臉龐背後,笑嘻嘻的,當真是笑裏藏刀啊,他們心底里都在想,梁齊帶來的,都不是庸俗之輩,這是真正的來踢場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