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快點噢~」楊七七揮舞着手中的刺藤,很有女王的感覺啊,有木有?!特別是,現在在她藤下逃躥的是那個陰陽怪氣的項不臣,那真是太解氣了!
「呲啦~」一聲,項不臣一個轉身不及,後背的衣服就被藤上尖刺撕破一長條,那白皙緊緻的後背冒出了一串血珠。
項不臣回頭目光深幽地看了她一眼。
七七毫無愧疚地看着他,抖了下手裏的藤條。
她這手裏握的本來就是用異能凝成的刺藤,又不是真的鞭子。在打鬥中突然地長出一段來,也是很正常的。咳,姐才不會為此心虛!看什麼看?剛才一個人練得好好的,是你自已上來要找虐的,那我當然是不會客氣的p>「繼續。」他終於收回目光,邪性地一笑。
哎呀!有人就是不見黃河不落淚啊,不撞南牆不死心啊。
七七使得正是教授年季摩的打神鞭,能在眾多武技中脫穎而出,位列楊家十三絕技之一,它的殺傷力當然不容小覷。再加上異能凝成的刺藤在她手中更是如臂指使,她周圍立馬鞭影如織,「咻」聲大作,厲害的是此過程中,卻是沒有一次拍到地面而發出異響。
抖、甩、旋……
項不臣也真是了得,原身不愧是以速度稱冠的變異火影豹。在七七天羅地網般的鞭打中,雖不能說來去自如,卻也避過了大多數的攻擊和要害。但偶被打中時,總是會將那處衣服絞得粉碎,從而留下血痕。
「項不臣,小心??逼咂咭彩撬5眯似穡?訓門齙秸庋?蒙硎值畝允鄭??夜黃な擔?蟶肆艘膊恍奶邸#?曇灸?橢a髁街唬??繕岵壞糜麼燙僬瀉簟?*^__^*)嘻嘻……)
項不臣身上肌肉一緊,全神戒備。
七七左手又凝出一條刺藤,比右手的細些也短些。
雙手長短鞭,那才是打神鞭的殺着所在。
一長一短,一快一慢,七七身周立馬就密不透風。
「七七真是太厲害了,連項不臣都近不了身呢。」
不知何時,在一邊各自練習的鄭狩和塗進兩隻已被這邊的戰況吸引了過來。
聽到塗進的驚嘆,鄭狩得意地「哼」了一聲,一臉的「以妻為榮」。心中卻想:原來這才是打神鞭真正的威力啊,看來年季摩還得再努力才行。那小子雖因是白蟒原身故對這種形狀的武器天生就擅使,最近進步也神速,但比起七七來,還是有差距的……話又說回來,他只有一條辮子唉,這長短鞭怎麼學?
項不臣在挨了連續好幾鞭後,也終於放棄了進攻。這種情況下還繼續,那真的是找虐。
看項不臣跳出了圈外,七七也收回異能,手中的刺藤消失。
喘了口粗氣,一次性凝結出兩條刺藤,並維持這麼長時間,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也是很勉強的。其實,就是項不臣不放棄,她過不了多久也會主動結束。
摸下巴,兩眼放光地打量項不臣的兩腿:噢,噢,真不錯。修長筆直,肌肉勻稱有暴發力……這隻豹子在速度和反應靈敏方面真不是蓋的……
「七七……」鄭狩立馬發現她的眼神兒不對勁,心裏緊了一下,上前半蹲在她面前,把個大黑臉擋住她的視線,一臉指控地道:「七七,你怎麼可以因為項不臣的美色而動心呢?如果你喜歡看腿,年季摩的也很不錯的。」說着,黑臉上顯出扭捏之色,「我也是可以給你看的……」
楊七七一臉黑線地瞪着佔滿她視野的大黑臉:姐是那種色女嗎?哪隻眼睛看到姐因項不臣的美色動心了?你個笨熊+蠢熊,姐那是愛才,好不好?
一掌推開他的臉,向另外兩隻道:「都各練各的去。」
塗進咂咂嘴,還是聽話地離開。
項不臣將掛在身上的破布爛片撕扯下來,索性光着上身。
哎呀,這身材真是好到不行。七七就算看慣了年季摩內斂卻有料、鄭狩偉岸又雄健的身材,還是不得不感嘆這個項不臣不愧是以身材流線著稱的豹族。那線條之優美流暢,又充滿了雄性的力量感,剛才被打出的條條血痕又增加了淒烈殘酷之美……這就是傳說中力與美的完美結合吧!
項不臣看似沒有注意到七七那讚嘆的目光,很自然地轉身離開。但如果有人看他此時的正面,就會看到那滿眼的志在必得和一臉漸漸擴大越發顯得邪肆的笑容。
「七七,」鄭狩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子,委屈地道:「看看,看看,你都看傻了。你真的喜歡那個項不臣嗎?」
「你才傻,你最傻!」七七對着他的鼻子就是「啊嗚」一口。
鄭狩只是蹲在那裏眨巴眨巴地看着她,活像只要被主人拋棄的小狗狗。
你一隻大黑熊,就不要學人家狗狗這樣萌,好不好?!
七七對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在他哀哀的注視下,只得解釋道:「我現在為止,只喜歡你和年季摩啦,以後的事我不敢說得絕對。但是,無論如何,只要你們不背叛我,你們兩在我心中一直都會是特別的存在。」說完伸手將他鼻子上自已留下的口水擦乾淨:「項不臣還是凌月,那都只是合作夥伴。」
「嗯,嗯。」鄭狩大點其頭,放心地笑了:「我和年季摩不會背叛七七的。所以,七七也要始終如一地愛我們。」
「好。」她在他唇上印一個吻,輕如鴻毛,又重如泰山。
早練結束後,三人一齊趕回那棟小樓。
女君院的眾雌獸們都還沒有起床,倒是在路上遇見三三兩兩結伴來的守護雄獸們。他們再度對着七七的容貌驚艷一把,就算每天看到都還沒習慣……呃,恐怕永遠都習慣不了。
鄭狩一路走着,覺得來時那一眾躲在花叢中的雄獸人已不見了蹤影,便回頭看了看走在最後的那個沉默的項不臣。
他早就知道,每天早上那些躲藏起來的愛慕者、偷窺者乃至求愛者,都是被這個少年給處理掉的。他和年季摩從某些方面來說是同一類的人,同樣的狠辣,武力值又高端……他恐怕比之年季摩更強。不同的是,看着年季摩只會覺得他冷酷無情,絕不會認為他邪惡。而那個項不臣呢?儘管他極力地收斂,但看到他的人都會不自覺地堅起汗毛,全身戒備,有一種惡魔降臨的錯覺。
小樓里的大廚房內,果然看到那個傾城少年正繫着圍裙在灶上忙活。
「七七,過來接下碗噢。」少年的笑容柔軟而溫暖,那皎月般的氣質不因廚房中的煙火氣而有絲毫沾染,依舊明麗清新。
都說,想要別人對你微笑,就得自已先微笑。
七七自然而然地臉上也綻開笑容回應他,輕快地走過去:「好的,凌月,今天吃什麼啊?」
「燕麥布丁、蛋香吐司、果蔬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