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頭預訂的酒店,是在京首諸多酒店當中位列前茅的「豪斯大酒店」。
這酒店來頭很大,不光本身財力雄厚,屬於京首有名的「豪斯集團」,背後更是有京首的某位高官做後盾,可謂是財大氣粗,天生就籠罩着光環。
一走進豪斯大酒店,名不虛傳,富麗堂皇,裝飾精典,沒有看見絲毫低調,全都是奢華!
最為顯眼的是大堂天花板的那個巨大吊燈,不知鑲嵌了多少顆水晶,光芒一照,刺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但左言和草頭可沒有心思欣賞這種風景。
&你們經理叫出來。」
左言上前去,什麼也不說,直接就讓前台叫來經理。
經理很快就來了,看到左言身邊的草頭時,他這經理一眼就認了出來,連忙賠笑道:「是您啊!這次的事情實在抱歉,那位客人指定了要您定下的日子,而且還出了五倍的價錢,我們是開門做生意的,沒有送上門的錢不賺的道理,您說對嗎?」
&你個頭!」草頭髮飆,「我費了不少功夫,才好不容易訂到的日子,你們商量都沒跟我商量一聲,就直接給別人了?以為返兩倍訂金就了不起了嗎?老子缺你tm那點錢?耽誤了老子的婚禮,信不信我把你們酒店都給拆了!」
草頭脾氣本身是很好的,但這一次實在太令人氣憤了。
結婚可是人生的大事!
誰不想給愛人一個完美的婚禮,未來有一個美好的記憶?
結果這豪斯大酒店倒是灑脫,別人給五倍價錢,立馬就把他們砸得暈頭轉向,連基本的職業道德都不要了。
&消消氣,千萬別動怒。」草頭的反應似乎在經理的預料當中,他一點也沒有着急,臉上依然是笑眯眯的,「您恐怕還不知道,這次頂了您日子的客人是誰吧?」
&哪根蔥?趕緊告訴我,老子把酒店連他一起拆了!」草頭怒道。
&句話叫做『禍從口出』,您應該知道吧?這位客人的來頭,可不是你我能夠招惹得起的。」經理笑眯眯的說道。
&廢話,有屁快放!」左言在一旁沉聲開口。
&次頂替您位置的>
&我!」
經理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道聲音接過,左言和草頭循着聲音望去,看到了一個戴着墨鏡,打扮時尚,全身都是名牌,油頭粉面的青年。
青年身後,還跟着幾個保鏢似的狗腿。
&就知道,你們肯定會來的。」青年嘴角一翹,「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鮑遠,你們可以稱呼我為遠少。」
&少。」經理恭敬道。
&是你搶了我的酒席?」草頭氣不打一處來。
&呵,沒錯,就是我。」鮑遠笑了一聲,「如果我沒有忘記的話,我在支付五倍訂金的同時,順便也支付了你的訂金,讓他們當做雙倍賠償,怎麼?嫌少了嗎?」
&果嫌少,我可以多給點,反正你們來的目的,不就是要錢麼?」
&草頭剛想說話,一隻腳已經趕在了他的前面。
嘭!
左言一腳將鮑遠踹飛了出去,在光滑的地面上滑行了十多米才停了下來。
&少!」
&少!」
經理和幾個保鏢頓時大驚失色,連忙跑過去。
&言,這……」草頭有些楞,沒反應過來。
&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教訓他,順便教訓一下這個沒有職業道德的酒店。」左言說道,「討說法那一套說辭太老套了,還是暴力比較直接乾脆。」
這些都是左言的說辭,他純粹是看不慣鮑遠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才踹出那一腳的。
「……」草頭無言以對。
&你居然敢動手?」鮑遠面色漲得通紅,肚子前所未有的疼痛令他咬牙切齒,憤恨的看着左言,「你們都愣着幹嘛,全部給我上,廢了他!人死了算我的!」
保鏢們一聽這話,立馬掉頭朝左言沖了上來。
區區幾個保鏢,算得了什麼?
一人一腳。
保鏢們的身子跟鮑遠一樣,倒飛出去,倒在地上抱着肚子哎喲哎喲叫個不停。
&給我等着!我叔叔可是柳家的!你知道柳家嗎?京首最大的家族!等他出馬,你們就完蛋了!」鮑遠掏出手機來撥通電話。
左言一聽柳家,眉毛一挑。
敢情弄了半天,所謂的大背景,就是柳家?
對左言來說,柳家雖大,可真正的實力還不夠不上自己的一根手指。
但在普通人來說,京首最大的家族柳家,那就是大人物大家族的象徵,高不可攀,稍微得罪都會萬劫不復!
&言,我要沒有記錯,你也好像認識柳家的人吧?」草頭偷偷湊到左言耳邊說道。
上次草頭為小雯辦的畫展上,草頭就接待過柳家的人,對左言廣大人脈這一點,草頭有深刻體會。
&識那麼一兩個。」左言輕笑一聲,「別跟門板一樣杵在這了,放鬆點,到旁邊的沙發上坐會。」
兩人悠哉悠哉的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玩。
經理叫來酒店的保安,想要好好教訓左言兩人一頓,可保安們還沒碰到左言就被屈指一彈,印在腦門上,當場捂着腦袋嚎啕大叫。
約莫十分鐘後,豪斯大酒店門口來了一輛黑色名牌轎車。
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西裝革履,得體大方,他一下車,鮑遠像看見救星一樣,使勁大喊:「犁叔!我在這!」
中年男子沒有理會那邊躺在地上朝他招手吶喊的鮑遠,而是目光落在了另一邊,大堂沙發上正悠哉悠哉玩手機的左言和草頭兩人身上。
&把鮑遠給我架過來。」
中年男子吩咐一聲後,連忙往左言和草頭的方向走了過去。
鮑遠被兩名黑衣人架起來,見犁叔往罪魁禍首那邊走去,當即大喊:「犁叔,就是他!就是他打得我!」
誰知鮑遠這句話剛說完,那邊犁叔已經走到左言面前,直接微微躬身行了一禮:「左先生,很抱歉,驚擾了您,家主得知有柳家之人冒犯了您,特意讓我來向您賠罪。」
鮑遠正被人架着往左言這邊走,犁叔說的話他自然聽得清清楚楚,登時就懵逼了。
不過他似乎沒有完全理解犁叔話語中的意思,連聲大喊道:「犁叔,是他打了我!您一定要替我報仇啊!」
犁叔皺了皺眉頭,直接一扭頭:「讓他閉嘴。」
嘭>
兩個黑衣人,一人一拳,毫不留情的打在鮑遠肚子上,令他說不出話來。
&然柳家主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左言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這是你的侄子,也是柳家之人,我就不多追究了,只是這酒店……」
&放心,柳家主在來之前就已經跟我說過,不出三天,豪斯大酒店一定從京首除名。」犁叔恭敬道。
&就好!」左言輕笑一聲,「替我謝過柳家主了。」
&頭,還愣着幹嘛?走了!」
草頭聽聞犁叔這話,呆呆的沒有反應過來。
鮑遠被治,在他的意料當中,畢竟左言可是連華夏十一大家族都來給他捧場的人,肯定不會吃虧。
只是豪斯大酒店,竟然就因為這件事,直接關門倒閉,被驅逐出京首?
這就令草頭感覺到不可思議了。
豪斯大酒店的後盾可不弱,不然絕不可能盤踞在京首如此之久,規模做到這種地步。
現在僅僅是因為自己婚禮一事,這個「龐然大物」竟然就此轟然倒塌,草頭一時間難以接受。
看着犁叔把鮑遠跟拖死狗一樣拖走,經理嚇得臉色煞白,準備收拾家當跑路,草頭恍若夢幻。
我不是在做夢吧?
……
&嘿,怎麼樣?」
左言帶草頭來到京首最大最豪華最奢侈的「希維爾」酒店,把大門一推開,金碧輝煌的裝飾,都快把眼睛給閃瞎了,「我已經預定了,就是這個大廳,用來給你們婚宴擺酒再適合不過了!」
&美!簡直沒有比這更好的了!」草頭興奮道。
&去把小雯帶過來,你們兩夫妻好好跟酒店商量一下,他們會給出不錯的婚禮方案,保證讓你的婚禮驚艷到無以復加!」左言嘿嘿笑道。
希維爾可比那什麼豪斯大酒店難訂多了,能在這裏出入的,要麼有錢,要麼有權。
之前這個大廳是專門給高層領導應酬喝酒用的,可是左言來了之後,聽說左言要辦婚禮,他們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就把大廳讓出來了。
左言一開始還疑惑,希維爾酒店怎麼會如此大方。
後來才明白,希維爾酒店背後的大老闆是某位當官的大領導,聽聞左言二字,立馬就准了。
不用問,肯定是第一巡守官的名銜把別人嚇到了。
&言,你說要給我一個特別牛逼的結婚賀禮,能提前透露一下麼?」草頭問道。
&可不行,等你們結婚的那天,自然就知道了!」左言神秘兮兮一笑。
&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