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之從唐探二開始 第一百六十三章 四年陳案有隱情!翻臉別比翻書快!

    東九龍總區。

    「阿浩,你好像很關注張sir?」辦公室內,何為謙一邊攪動着杯中的咖啡,一邊饒有興致地問道:「是有什麼事要找他幫忙嗎?需要的話,我可以出面幫你去說。」

    開會的時候,何為謙就坐在江浩然身邊,江浩然的一舉一動自然瞞不過他,

    作為一名合格的刑警,觀察力方面還是毋庸置疑的。

    「阿謙,你一個小小的督察,人家邦主真的會給你面子嗎?」江浩然似笑非笑道。

    何為謙尬住了,乾咳幾聲道:「實在不行就讓許sir出面咯,不過你到底有什麼事啊?我可提醒你,要是很棘手的話,

    就是許sir的面子,

    這老小子也不一定肯賣的,別說許sir,就是他的上司袁sir也經常被他搞得很沒有面子的。」

    何為謙的話讓江浩然聽得心裏偷偷發笑,心道:「何止是袁sir被他搞得很沒有面子,就是一幫大佬也一樣被他給搞得很沒有面子啊。

    看看時間,這會張崇邦那200港幣已經拍在桌子上了吧?可惜自己不在現場,但相信酒桌上那一群大佬的臉色一定相當精彩。」

    「我能找他有什麼事。」江浩然打消何為謙的顧慮道:「我就是覺得他拽拽的樣子真的很欠揍啊。」

    「可不是嗎?」何為謙深以為然地道:「整天擺着一副正義凜然的面孔,弄得自己好像一身正氣似的,還真把自己當成正義的化身了?呵呵,這樣的人往往要麼真的大公無私,要麼就是大奸似忠。」

    何為謙冷笑兩聲道:「人設他媽的早就塌了,還裝他媽的裝。」

    「阿謙,看來想揍他的還不止我一個啊,你好像比我更躍躍欲試呢?」江浩然笑道。

    「那是你來的晚,不清楚他的光輝事跡而已。」何為謙不屑道:「就在4年前,

    和他一個分隊的b小隊指揮官邱sir可就是栽在了這個偽君子的手裏。」

    說到這裏,何為謙不禁唏噓道:「說起邱sir,

    和我也算是同期了,加上又是同一天來重案組報的到,還同為小隊指揮官,這個關係呢,遠要比一般人親近的多,所以私交那是真不錯,而且他為人又講義氣,在咱們重案組口碑那是沒說的。

    而且我們雖然同為見習督察,但和我直接報考的不一樣,邱sir卻是從警員一步步幹上來的,辦案經驗可謂非常豐富,也立過不少大功。

    講真,他要是不出事,論升遷,我還真比不過他,你知道的,吶,在咱們警隊,越往上升遷越難啊,

    除了要有靠山,

    還得有政績啊,所以個人能力那是相當重要。

    可惜,

    就是這麼一個警隊的明日之星,就這麼被張崇邦這個老陰比背後捅刀子,給硬生生地捅死了。」

    「那到底怎麼回事呢?」江浩然露出一副饒有興致的表情。

    當然,他真正關心的,是能不能聽到一些和劇情中不一樣的東西。

    「嗨,還不是四年前的那宗富豪綁架案咯,上頭追得太緊,所以邱sir他們小隊下手重了些,結果就不小心失手把嫌疑人給打死了,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警察辦案嘛,誰還能保證不出點差錯了?

    可邱sir的運氣是真不好,什麼奇葩都被他給遇上了。

    不但牽頭主辦這起案件的前任刑事部副處長、署理刑事警司司徒傑在庭審上把責任給推的一乾二淨,就連同樣參與該案的一分隊a小隊指揮官張崇邦,在庭審上也作出了對邱sir極為不利的證詞。

    可作為目擊證人,他的證詞又非常重要,可以說直接決定了b小隊全體的命運,至於結果,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哦,怪不得你說他人設塌了,連自己人都坑,也確實是沒救了。」

    「不是坑,是賣啊!」

    何為謙糾正,並道出這起陳年舊案背後真正的隱情道:「如果張崇邦只是為了他心中所謂的正義或者說信念而選擇了講真話,我們作為同事也無話可說,最多離這種不近人情的人遠點也就是咯。

    可是他賣兄弟啊!

    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阿敖他們早在庭審之前就已經和張崇邦統一了口徑,就是一口咬死嫌疑人是失足墜地而亡,也因為已經統一了口徑,他們才會將統一了口徑後的供詞提交給法庭。

    而在這份供詞中,作為辯方證人的張崇邦,他的陳述將直接關係到這份供詞的可信度。

    可以預見的是,如果張崇邦事先沒有答應幫阿敖做偽證,第一,阿敖他們絕不會通過,在供詞中認定嫌疑人是失足墜地而亡的辦法,來洗脫罪責;第二也絕不會在供詞中指出,張崇邦在案發現場目擊了整起事件的發生經過。

    因為在不確定張崇邦是否願意為他們作偽證的情況下,提交這樣的一份供詞,那完全就是拿自己的前途和命運在開玩笑。

    可最後,張崇邦卻出爾反爾,完全推翻了這份供詞,直接導致阿敖等人被定罪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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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如果張崇邦當初沒有答應他們,那阿敖他們的供詞,完全可以認定為,嫌疑人是因為襲警才被反擊身亡的。

    雖說防衛過當致人死亡,依舊要承擔責任。可也比濫用武力致人死亡的罪名強上百倍啊,可張崇邦卻直接將他們推入了第十八層地獄。」

    聽到這裏面居然還有這樣的隱情,江浩然是既覺得意外,又覺得在情理之中,因為就是在原劇情中,也有足夠多的細節,佐證了張崇邦不僅又當又立,還是一個腹黑虛偽的小人。

    「像這樣的一個人,居然還能繼續留在重案組,上頭是怎麼想的?」江浩然不由道。

    「能怎麼想,當然是一手打壓,一手籠絡咯。」

    何為謙撇了撇嘴道:「大佬們是都不喜歡張崇邦啊,可又想利用他為自己增添政績啊,有一說一,他不但能打,辦案能力也強,所以上面對他也是又恨又愛啊,不然早就把他打發到交通部當交通警街頭吃灰去了。」

    「尼瑪,怪不得他能在重案組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呢?」江浩然低聲吐槽了一句。

    「什麼?」何為謙沒聽清。

    「我說,怪不得他這麼有恃無恐呢?這是知道拿他沒辦法啊?」

    「他啊,現在就喜歡看我們看不慣他又干不掉他的樣子。」

    何為謙搖了搖頭道:「算了,不提這個傢伙了,現在整個重案組也就他小隊的幾個人被毒的不輕,還沒醒悟,不過眾叛親離是遲早的事情,你記得離他們遠點。」

    「當然。」

    「對了,下午好好休息,晚上行動好好表現。」

    「嗯!」

    ……


    當晚8點,一處廢棄木廠。

    五名男子並排而立,每人手持三支長香,對着一張遺照神情肅穆地連鞠三躬,最後將香敬在了面前的香爐之中。

    如果有重案組的人在場,就會發現,這五人都是他們的老熟人,前東九龍總區重案組刑事一隊b小隊的成員。

    而站在他們正中間的,則是他們原先的小隊指揮官——邱剛敖。

    至於遺像,自然是他們缺席的第六名成員張德標了。

    可惜張德標因為難以接受被判入獄的打擊,不堪重負自殺身亡。

    所以邱剛敖等人自然是在祭奠他們這位曾經的隊友了。

    不過邱剛敖等人好巧不巧,偏偏選在今晚這個特殊的時間點進行上香祭奠,恐怕應是別有深意。

    長條木桌上,擺滿了各式武器彈藥。

    幾人完成祭奠儀式後,急匆匆吃着晚飯,似乎在趕時間。

    眼見吃得差不多了,邱剛敖站起身掃視着眾人道:「別說我沒講清楚,如果這件事有誰連累了大家,老天爺都不給面子!」

    邱剛敖的眼神無比陰冷,幾人情不自禁在心中打了個寒顫,不敢對視。

    與此同時,東九龍總區槍站處。

    這裏是警員們在行動之前領取武器裝備的地方。

    「老周,磨嘰什麼呢?幾件避彈衣搞那麼久?」

    「怎麼回事?」張崇邦等得也不耐煩了出聲詢問,顯然剛才問話的是他的小隊成員。

    「沒有你們的記錄啊。」老周言簡意賅道。

    「啊?」

    「什麼?」一眾人隊員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神情。

    張崇邦似乎猜到了什麼,沒有說話。

    「不好意思啊,邦主,我是按規矩辦事的,沒有你們的記錄,上頭沒有交代你們要出勤。」

    張崇邦依舊沒有說話,但臉色已經漆黑無比,

    ……

    「還有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

    「出發!」

    而就在張崇邦因為無法領取武器裝備而困頓警區的時候,姚警司已經集結完了隊伍,帶着除了張崇邦小隊以外的所有人已經出發。

    顯然,一切都是他有意為之,目的就是不讓張崇邦參與行動。

    而就在出發10分鐘之後,姚警司的電話響了,看着熟悉的電話號碼,他厭煩的情緒毫不掩飾地表露了出來,但最後還是接通電話道:「餵?」

    「位置!」面對他上司的上司,張崇邦說話卻一點也不客氣:「告訴我位置!」

    「我不能告訴你。」姚警司也是好脾氣,只是回絕了他,而沒把他臭罵一頓。

    「喂,不會連你都耍我吧?」張崇邦壓抑着怒氣道。

    「不是我耍你,是人家耍你。」

    姚警司心道你他媽的中午才把總警司銜的總區副指揮戴sir給得罪了,現在還有臉問我為什麼不帶你玩,於是他也是氣急道:「我早就和你說了,做事要軟硬兼施,不要得罪上面嗎?」

    「這幾個就是敗類,警察投訴科,廉政公署早就盯上他們了啊!」張崇邦不服氣地道。

    但說這話的時候,卻也暴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原來你他媽的上午是在演戲啊?原來你之所以一臉正氣、義正言辭地拒絕大佬們,不是因為你有多剛正不阿,也不是因為你有多麼鐵面無私,而是因為人家被警察投訴科和廉政公署盯上了,很快要落馬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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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張崇邦這個人最可恨的地方還並不僅僅在於他的雙標,而是他這個人喜歡出爾反爾!

    而且他的出爾反爾是有前科的,邱剛敖因為他的出爾反爾直接被他坑進了監獄,其實人各有志很正常,沒人會勉強你,也勉強不了你,可是你說話做事能不能講點信用了?

    做不到的事情能不能不要答應?

    可他偏不,而且每次還要把事情搞大。

    這樣一來,他不但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標榜自己有多么正直和無私,還可以讓別人投鼠忌器,不敢明目張胆地報復他,否則就會被人扣上做賊心虛、卑鄙之徒和小人行徑的大帽子。

    這也是看這部電影時,很多人都對反派邱剛敖大掬同情之淚,可對張崇邦呢?明明反感的要死,可偏偏又無法對他進行譴責,結果反倒把自己給膈應到了。

    其實這就是張崇邦的高明之處了,因為他深知,道德高地是他的制高點,大公無私是他的防彈衣,有這兩樣法寶護身,他就相當於煉成了金剛不壞之身,再也不用害怕流言蜚語和遭受人身攻擊了。

    哪怕他其實就是個衣冠禽獸呢?

    也正是因為他有前科,所以也就不難想像,為什麼中午的宴席最終會不歡而散了。

    其實如果關注細節就會發現,原本張崇邦雖然不情不願,可不希望影響自己出勤立功,他還是留了下來,並打算向眾大佬妥協一波,否則真要那麼堅定的話,他當時去了洗手間就沒有再返回的道理。

    顯然是被阿寶說服了,答應把事給辦了。

    可壞就壞菜在了六十萬一斤的頂級安溪鐵觀音上了,當聽到這個價格的時候,他明顯就是一驚,說白了是被嚇到了。

    既是被這個價格嚇到了,也是被幾個大佬的膽子給嚇到了,顯然沒想到他們竟然玩得這麼大。

    試想,就連宴席上明面喝的茶都價值六十萬一斤了,那私下裏,這些大佬們收受的好處又該是一個怎樣的數字呢?

    所以,這趟渾水有些太深,他不想趟了,這才果斷改變了主意。

    但需要劃重點的是,他改變主意並非是因為什麼大公無私,而是不想被殃及池魚,如此而已!

    「是盯上啦,但是沒那麼容易!」

    姚警司再怎麼遲鈍,早在4年前也該看透張崇邦了,所以他這句話的潛台詞就是,你翻臉可以,但別比翻書還快!那是要遭報應的,還是現世報,你看,現在報應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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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四年陳案有隱情!翻臉別比翻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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