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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小聽到這裏明白過來,什麼令牌,不過是些私下的組織搶佔了市場,要收些好處罷了,當下她開口問道:「這三位爺的令牌都賣多少錢啊?」
二虎子看了劉小小一眼,還是這位美女明白,就說道:「三位爺的令牌是一樣的價錢,都是三百兩銀子。」
蕭小嘿,真他娘的夠黑的,老子沒賺上錢,先要花起錢來了。不過他畢竟出身名門望族,對於這樣的手法也有所了解,又問道:「托你的關係,便宜一些?」
二虎子急忙說道:「不敢當,小子也就是捎句話罷了,不過小子只有寶兒爺的門路,能夠節省下一百兩銀子,但是一定得保密啊,要是傳到那兩位耳中,大家都是個麻煩。」
陳佳豪和蕭小就拿眼睛看劉小小的意思,畢竟她是大姐頭,一切聽她的安排嘛。劉小小思量了一下,說道:「那好,就麻煩小二哥了,辦成了另外給小二哥點彩頭拿着。」她看見二虎子不像撒謊,再加上也確實應該有這個規矩。我們三個住他家店裏,如果他耍賴騙錢,等我們出去狩獵的時候,自然就會發現,那時鬧僵起來,他店裏的生意肯定會受到影響。這小傢伙不可能會騙我們。
「好咧!我一會就給寶兒爺傳個信,他晚上就能過來給幾位客官令牌,你們先吃着,我下去催催咱們的熱菜。」二虎子眼見他們答應下來,一臉笑容的往樓下跑去。
「這還沒賺錢呢,怎麼就先花起來了?我看着妖獸只怕也不是那麼好殺的啊。」蕭小搖晃着大腦袋說道。
陳佳豪淡然說道:「剛才那小二哥說的也有道理,我們入鄉隨俗吧。其實他們越是要的錢高,就證明這行利潤越大,要是不賺錢,那麼那些人還待在這裏幹什麼?」他們一路走來看見很多的低級修士,料想都是來殺妖獸的。
三個人吃完了飯,就各自回房,休息了一會。自然蕭小和陳佳豪在一個房間,劉小小住在最裏面的房間裏。
三個人剛剛睡了一小會,就聽見外面傳來二虎子的聲音:「幾位客官在房裏嗎?」
陳佳豪起身答道:「在,二虎子是吧,讓你幫忙辦的事怎麼樣了?」
他起身打開房門,就看見門外站着三四個少年。出了客棧小廝二虎子之外,在他身旁成品字形又站立了三人。那當頭之人,看上去大約十六七隨年紀,一張臉生的膚白似雪,一道櫻桃小嘴,兩點墨般寒眉,端得是一位翩翩美少年,只是在左眉的位置有一道傷疤一直劃到了右邊的臉頰,使得讓人看上去,顯得陰沉狠戾。
二虎子看見了他急忙說道:「我把寶兒爺給各位請來了。」
陳佳豪閃身讓開道路,面露微笑說道:「幾位裏面請坐。」說着話,幾個人在中廳坐下。這時蕭小和劉小小也從房間裏出來。
寶兒爺抬頭掃視了他們三個人沉聲說道:「這裏的規矩二虎子都給你們說了吧?我就是寶兒爺,你們在我這裏交上二百兩銀子,就能夠自由狩獵,要是撞上了魏三李二的人,他們自然也不會多話,當然如果你們願意到他倆哪裏買令牌,我也無話可說。只是這價格嘛,你們不能泄露出去,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我壞了規矩,到時我死的時候,自然也會拉上幾位墊背。」
陳佳豪三人此時就明白了,原來這價格確實是三百兩銀子,只是面前這寶兒爺卻私下裏,賤賣令牌,從中得利。
陳佳豪接口道:「那是當然,這裏的規矩我們都懂,寶兒爺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壞了規矩!」
寶兒爺看見他答應的利索,點了點頭。蕭小急忙拿出來二百兩銀子遞過去,寶兒爺並不接手,努一努嘴角,跟隨他來的一位少年,伸出手來接了過去。
蕭小又另外拿出十兩銀子遞給二虎子:「也多謝小哥了。」他畢竟出身大家族,知道裏面的規矩。
不料二虎子卻急忙擺手:「不要,不要。客官不要客氣。」
寶兒爺其中的一個手下,反倒拿出來十兩銀子給了二虎子,這時他才眉開眼笑地接了過來:「寶兒爺不會讓小的白忙活的。」
陳佳豪看到此處,心中想道,這寶兒爺倒是一副仗義的模樣。
那寶兒爺擺了擺手手,大氣地說道:「給二虎子的錢不需要你們出,現在我給你們三個留下令牌。」說完他卻並不拿出什麼物件,反倒伸出右手遙遙向着陳佳豪的腦門指來。
陳佳豪只感覺眉心之處,好像被一塊冰塊貼上去一樣,感覺一涼,然後寶兒爺就收手,又衝着蕭小點去。這次陳佳豪察覺出來,原來他竟然放出來一道真元之力,在蕭小的眉心處寫了一個「寶」字,這個字乍一浮現,又慢慢消失,好像隱藏進身體一般。
看到這裏陳佳豪心中一驚,怪不得我剛才看不出來他的修為,這個人竟然已經到了築基的境界。原來他卻是用真元在每個人眉心處留了一個記號,這樣別人看到就知道這是他罩着的人,自然不會有人來驅趕他們。
這個方法陳佳豪也是懂得,但是他現在的修為卻還不能做到。傳聞之中,只有到了築基的境界才可以施展出來。他看見這寶兒爺年紀輕輕,沒有想到卻是已經有了這樣高深的修為。
寶兒爺分別在他們三個人眉心處留下記號,這才朗聲說道:「我不會白拿你們的銀子,有了這副令牌,在這妖獸之中,如果有人敢驅趕你們,我為你們做主。不過這副令牌只能支撐三個月,三個月之後如果你們還想留在此地,就需要再來找我了。既然我們銀貨兩訖,就不打擾了。」說完他站起身來,止住陳佳豪幾人的腳步,推門走了出去。
二虎子在前面點頭哈腰地送了寶兒爺一行走下樓去。
等他們走得遠了,陳佳豪才說道:「看來這裏並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