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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還是把戒指退了回去。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所謂君子不奪人所愛,那個對戒指對申繼業來說非常珍貴,但對於我來說卻沒有任何意義,所以我沒必要收下。心意領了就行。
盧卡斯在申宅竟然玩得很開心,這倒是我沒想到的。但也沒有玩很晚,估計時間差不多,我就讓韓烈來接我們回去了。
剛到家裏,蟬姐就迎了上來,說是有人送了包裹過來。因為申俊沒在家,讓我看一下。
包裝得很好,打開了兩個紙箱,然後看到裏面還有一個精美的紙盒。紙盒外面繫着綵帶,還有一個紅心的裝飾。
打開裏面,竟然是一個相冊。
翻開來,眼前的帥哥靚女,讓我眼前一亮。那是一套婚紗照,外景很普通,但人很帥,男的身材修長,五官華美,氣質高貴。女的就不形容了,因為就是我自己。而男的,自然是申俊。
婚紗照一般都會有幾套,除了正式付錢的大照片,相館往往還會贈送一套小一點的。看眼前的這些照片尺寸都不大,應該就是相館贈送的。應該是取大照片時忘了拿了,相館就根據地址給郵過來了。
但我還是覺得蹊蹺,拍婚紗照,留電話號碼就行了,哪有還留地址的?
我拿着照片的手微微發抖,看着照片上熟悉的兩張面孔。
申俊要結婚是真的,只是我沒料到了,他結婚的對象竟然是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姑娘。
這個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為什麼突然就要和申俊結婚?現在她在哪裏,申俊又在哪裏?
我感覺自己一刻也坐不住了,把盧卡斯交給周玉後,我就驅車出門,直奔周惜的那幢別墅。
(都在吃年夜飯吧?開心吧?)
別墅外面明顯重新裝飾過,看來申俊真的是準備在這裏和別人結婚了。我過去摁門鈴,有傭人過來開門,看到是我,恭敬地低頭叫了一聲高小姐。
她不是叫我曾小姐,她在叫我高小姐,我聽得很清楚。『曾』和『高』的發音區別還是很大的,不會聽混。
這是把我認成別人了,那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女生,姓高。
這世上不太可能有兩個和我長得一樣的女子,所以她一定是若若,她的全名,應該叫高若若。
我不動聲色,點了點頭。往裏面走去。
傭人說,夫人在樓上。我示意她不用通報,我自己上去。
周惜正在打電話,見我來了,愣了一下,卻沒有馬上出聲。
從她的眼神來看,她應該是在思考我是曾念還是若若。但她應該是很快確定了,因為我的髮型和服飾把我出賣了。
「你怎麼到這裏來了?」周惜問我,這時眼神往牆上瞟了一眼,很緊張的樣子。
我注意到了,那裏掛着很大的婚紗照,是申俊和若若的婚紗照。
我心裏一陣陣發涼。
「申俊要結婚的對象,原來和我長得一樣。原來你討厭我,真的不是討厭我的樣子,是討厭我的身世吧?不然你也不會找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給申俊當妻子。」
周惜沒有說話。
「申俊呢?他去哪兒了,是不是和若若去渡蜜月了?」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裏一陣絞痛。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申俊不見了,婚都沒結成,又哪來的蜜月?」周惜沒好氣地說。
「那若若呢,她在哪裏?」我冷聲問。
「你怎麼會知道她?你見過她了?」周惜看起來很擔心的樣子,也不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我早就知道她了,但沒見過,我要是見過她,那我就不問你了。周姨,高若若到底是誰?她什麼來頭?」
周惜看起來更緊張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走近她,「你為什麼這麼緊張?她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又要和我的前夫結婚,我問一下,不是人之常情嗎?」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周惜說得也很直接。
「好,我知道了。」我也沒有再追問。
「你知道了?」周惜很驚訝。
「紙總是包不住火的。我遲早會弄清楚的。不過如果你不主動告訴我,以後你有什麼事,要想讓我配合你,也很難了。」
這一次周惜態度很堅決。「其他的事我可以告訴你,但這件事我是一定不會說的。既然你以後自己會明白,那我們就不討論了。」
我沒說什麼,轉身下樓。
周惜卻追了下來,「曾念,這件事,也請你不要對外聲張。好嗎?」
「為什麼你這麼擔心?你在擔心什麼?」我問。
周惜臉色變了變,「我沒擔心什麼,我只是希望你能把精力全部放在公司事務上,這些個雜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行,我知道了。」
回到車上,我根據那個相冊上的logo,在網上查到了那家婚紗店。
開車過去,店已經關門了,我記下了地址。
……
次日一早,我就來到了新陽光集團。
我一進總部大樓,就被來上班的員工給圍住了。
「曾總,真的是你嗎?這一段時間您去哪兒了?」
「曾總,傳聞你退出公司高層了,這是為什麼?」
我笑着和他們打招呼,「各位同事,你們就不要扮演記者的角色了,好好地去上班吧,我從沒真正離開過,外面說的那些話,都只是謠言。我一直和大家在一起。」
他們半信半疑,但還是一起發出了歡呼。
郭芬提前接到我回來的通知,已經把幾個月以來重要的材料都準備好了。
她跟我很久,知道我的習慣,準備的東西也非常的充分。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主要是誰負責這邊的工作?」我問郭芬。
「是申總,但他很忙,很少到這邊來,他的主要精力,還是在宋城那邊。」郭芬答道。
我噢了一聲,示意她先出去忙。
一整個上午,我都沒有把要看的給看完,看得眼睛脹痛,肩部也不舒服。
從報表的情況來看,公司的狀況並沒有很糟糕。甚至狀況比我離開前還要好一些。周惜所說的危機,應該還是公司內部人員的大量變動和流失。
骨幹的大量流失,對一個公司的打擊不言而喻。所以說周惜其實很懂商業,她在危機沒有真正出現之前,就把我召回來,這是非常英明的決定。
至於我所說的公司狀況比之前要好,那是因為一些我們和天海實業競爭時失敗的項目,我發現竟然又奪回來了。這也讓我非常的不解,天海為什麼要放棄那些項目?
難道何衛良心發現,不再和我們鬥了?這明顯感覺不太可能,要知道何衛後面的人可是高峻明,就算是何衛不打算和我們斗,高峻明恐怕也不會同意。
至於申俊管理公司的事,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各方面都理得很清楚,和我離開前幾乎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午休的時候,我打電話回去,盧卡斯正在吃飯,突然在電話里向我提出一個問題,問他什麼時候能去上學。
也對,盧卡斯是需要上幼兒園的,可是現在這處境,我怎麼能安心讓他去上學?在哪裏上學才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