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站在門口喊,「那就報警吧,警察在場,我們手裏有調令,如果不配合,在警察陪伴下我們能進去也不違法。一旦發現裏邊有人,那就屬於拒不配合調查,是可以抓走拘留教育的。」
有了前幾日群毆事件鄰居被帶走現在還沒回來的事情,沒多久大門就打開了。
兩家實實在在存在惡意搶佔行為,把中間欺負的夾起來,覺得中間哪一戶窮,沒錢蓋小二樓,家裏就一個女兒,也沒個兒子敢站起來反抗,所以都欺負人的朝外擴了幾分地,現在人家要蓋新房子,一測才知道這些年一直被壓着。
中間戶得知這一切後,心裏對古暖暖不知道如何感謝了,跟着她去的那些人,那幾輛車,她們回家裏拿的家裏炸的果子讓大家吃,但都沒人接,最後還非要塞給古暖暖,「古律師啊你接着吧,你幫了嬢嬢家一個大忙啊,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們了。」
古暖暖依舊沒有要。
走的時候問當事人,「家裏只有你們兩個,你們女兒呢?」
「在外地上班呢,說家裏房子太舊了都住上了新房子,要給我們也蓋新樓,這才知道。還是我家孩子讓我來找你們的,她在網上找的律所,給我的地址,太謝謝你了古律師,沒有你們我們真不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古暖暖:「現在感謝還太早,等案子開庭吧。最近,你們都注意點安全什麼的。」
古暖暖來的浩浩蕩蕩,走的也浩浩蕩蕩。
光是請客,她請了三頓。
財迷大放血了。
「哪兒,這次案子,是不是有把握啦?」虎哥又去打聽了。
古小暖正在看歷年的案子,「嗯,有是有,但是有點擔心法院的判決。」那房子左右兩戶也住了十幾年了,超出了,肯定要推了重建,那可是大工程。而且,左右兩戶看起來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古暖暖還擔心後續的問題。
估計會先私下協商,小山君卻安慰道:「誒呀,放心吧哪兒,你擔心的不會發生滴。」
「為什麼呀大臭崽兒?」
「媽媽你想啊,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眾,一個事情通過了,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呀。」日後人人都效仿,何來規矩和安定呢。
古暖暖抱着小崽子,稀罕了好久。
然後又因為小崽子去騎了小光,回來就沖了一下沒洗乾淨,又被媽媽嫌棄了,推着去了浴室,「不洗乾淨,不許出來。」
「哼,哪兒!!」
看着二兒子,小二娃也立馬跑,卻還是被媽媽抓住,「媽聞聞有臭味沒。」
沒幾分鐘,小二寶也被媽媽脫了衣服,扔去了浴室。
哥倆相對,「娃娃,你衛生也沒過關呀?」
二娃娃點頭,「嗯,咱媽媽去喊爸爸來了。」
又過了一會兒,江總脫了外套,挽起襯衣袖子,黑着臉進入,「讓你倆洗澡,自己都不會洗乾淨!」非要自己進來幫他們,一堆事,還得忙活倆兒子。
小山君在玩兒花灑,小二娃個矮都用不到花灑,直接水龍頭一打開,站在下邊水沖就行了。
「啊,爸爸~」小二娃眯眼了。
江塵御都順手的知道兒子怎麼了,大掌給小臉搓了搓,小山君還在一邊玩,「爸爸,你給寶和娃的小臉皮膚搓的不嫩了,咱家大暖寶可還是會說你的哦~」
江塵御回頭,「你洗半天,洗到哪兒了?」
小山君趕緊去洗頭髮。
半個小時,江塵御帶倆孩子出去了,一個個遞過去讓沙發上的「質檢員」聞了聞香味,檢查了小手,脖子,腋下,香香的,也都沖洗乾淨了,「過來媽給你們塗身體乳。」
小山君有腿,跑的賊快,小二娃又被媽媽抱腿上,約束着,給他身上擦呀擦,「嗚哇,爸,爸爸,哥哥~」
他爸他哥都沒敢救他。
江塵御確實不懂得,女孩子身上多塗一下擦一些,滋潤啊,香味啊都可以,男孩子身上弄這些是做什麼,反正什麼也改變不了,該酸臭照樣酸臭臭的。
小山君也不理解,「大崽崽,過來。」
虎哥立馬跑。
小時候對擦香香,媽媽親親,爸爸蹭蹭小臉有執念,現在大了,一想起這些,太不爺們了。
小二娃是已經被擦結束了,古暖暖還逗着兒子的小臉蛋,「還胡咧咧呢,看看誰家的小寶啊,一點形象都不注意。你的嬰兒肌膚,就得一直呵護,以後長大,皮膚嫩嫩的你得多感謝媽媽。」
小二娃在媽媽懷裏,撇着小嘴,「娃娃要找爸爸。」
「去吧去吧。」
去書房,坐爸爸腿上,看着爸爸辦公,和爸爸告狀了,一般他知道告不贏。
晚上,江塵御洗漱最簡單,每次都是小暖寶先洗澡,他進去洗的時候,小妻子就坐在梳妝枱敷面膜了,脖子還敷了。
等他洗出來,還在敷面膜,只是換了個面膜在敷,然後還在那裏坐着,全程也沒閒着,但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不知道調配的什麼,還拿着放大鏡在看臉上的瑕疵。
江塵御說了句,「暖寶,給頭髮吹乾再護膚。」
「一會兒去吹。」
五分鐘後,「暖寶,頭髮濕着涼氣進去頭疼。」
「知道了,一會兒去吹。」
又過去了十分鐘,「暖寶,需不需要我把吹風機拿在梳妝枱吹?」
「不需要,護髮的都在浴室,來外邊吹的滿地頭髮。」
於是江塵御又說,「我把吹風機插上電,放浴室了。」
「好。」她一動沒動,臉上的面膜丟了,又給臉上塗了一層不知道什麼。
江塵御:「……」女人美麗懂得代價,不結婚的男人是不理解的。
他重新坐在床上,看着小妻子還沒結束的意思,他又起床,「乖,要不我給你吹頭髮?」
「誒呀,你別催呀老公,你就記住頭髮了。」
江總沒轍了,去了兒童臥室,今晚是哥倆一起睡覺的日子,察覺爸爸進去,小山君拽着被子蒙着哥倆的頭,「娃,噓,快閉眼睡覺,不然咱爸就把咱倆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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