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我不說,駙馬爺也不會碰。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薛紹點了點頭,對自己老爹,這點信任薛紹還是有的。娘不在,爹也真不敢碰這東西。
這碰了,他去哪裏找人處理。
青竹親自帶人去送,看着駙馬爺讓人將酒肉都搬進了馬車,青竹才回去。
薛紹已經在那裏細細品茶,看着歸來的青竹對他微微點頭,薛紹嘴角,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當日,整個長安就炸了,薛二公子回了長安,闖出的禍可以說一直不斷,不過這些禍都沒怎麼影響到長安那些豪門貴族,就是一個林清南被揍,不過惹出的聲勢並不大,也就林家着實難受了幾日。
不過今天,可就不一般了,長安幾處豪宅里,一聲聲罵罵咧咧,怨聲載道,噗嗤聲不斷。
「哎呦,就不該吃薛家送來的肉啊!我這肚子,不行了不行了,又來了。」
「這小兔崽子,難得老夫信他一次,今天已經跑了十三躺茅廁了,腸子都快拉出來了。」
「我這把老骨頭,今天可被這對父子坑的快散架了。」
幾處豪宅那裏罵罵咧咧,薛紹卻在自己的文荷苑自得其樂,旁邊小蘿研墨,太平公主和程瑩看着自己表哥在一張宣紙上寫下一行字。
一群老流氓,提棍上茅房。
「小蘿,本公子寫的可好?」
青竹也在旁邊,看着自家公子寫的,只是笑,至於小蘿,就有些看不懂了。
那裏程瑩看着表哥寫的字,撇着嘴,就差罵薛紹了。
這字倒是好字,可這寫的什麼玩意,一點不文雅,還低俗。
太平卻是小迷妹一個,只夸自己邵哥哥寫的好,剛誇了一句,被自己表姐就在額頭戳了一下。
「公子,事情是不是鬧的有些大了?」
「越大越好,本公子就是喜歡大。」
青竹怎麼就那麼想掐自家公子一下,動不動扯一扯自己痛處,有意思麼?
「這麼好的字,一會送去給老爹。」
青竹實在沒忍住,噗嗤笑了。公子這還真是,將駙馬爺一幫酒肉朋友坑了一遍不說,還要送這副字去駙馬爺那,是嫌駙馬爺不提棍追他麼?
「對了,小蘿,好長時間不跟家裏通信了吧!」
「小蘿知曉了,這就去寫信。」
一群老流氓,提棍上茅房。
坐在立政殿的李治看着這兩句,撫着自己鬍鬚,看着旁邊的武媚娘。
「紹兒這是玩的哪出?」
李治話音剛落,就見他身邊伺候的老太監急匆匆從外面跑了進來。
見了陛下和娘娘,趕緊覲見。
「起身了,跑的這麼急,是有什麼事情?」
「陛下,今日長安可是熱鬧的緊,一個從一品,兩個正二品,兩個從二品,皆在家中鬧着肚子,已經鬧了大半天了。」
「哦,是不是都和那個小兔崽子有關?」
「陛下聖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看看,朕就說無緣無故,紹兒不會寫下這話,現在,這事不正應了這話了。」
「陛下,老奴倒是糊塗了。」
「你自己去看!」
李治將一張紙條放了一旁石桌,老太監瞅了一眼,嚇的身子一哆嗦。
敢稱幾位老大人是老流氓的,估計也就這位了。
不過後面一句老太監看不明白了,提棍上茅房,啥意思?
「事情查清了?」
「回陛下話,查清了,今日駙馬薛瓘約了幾個好友喝酒,酒肉都是文荷苑送出的,約的地方在聚仙樓。酒後,有兩位大人還特意讓人到醉春樓叫了兩個女子,其中一位大人家中小妾已經坐着馬車接了自家大人。」
「這就有意思了,醉春樓的歌舞伎,自家小妾,這酒肉看來不簡單啊!」
「媚娘,你看看,朕這外甥到底唱的是哪出啊!」
「陛下,這不是有五位大人麼,怎麼就三人找了女子?」
「哦,其餘兩位一位懼內,一位不習慣走水路。」
武媚娘掩唇而笑,瞬間萬種風情,只見她微微一擺手,老太監趕緊退了,並且將門帶上。
「陛下也和紹兒學會這些了!」
「偶爾近墨者黑,也是趣事。」
李治看着那兩行字,此時腦海里倒是腦補出了很生動的畫面,不覺自己都失笑了。
「紹兒這次可是將駙馬給坑慘了。」
「可不是,駙馬在長安,陪他喝酒吃肉的也就這幾位了,怕是以後這幾位也不敢陪着駙馬喝酒吃肉了。」
「倒也未必,媚娘還是小看一個老男人的無奈了。」
夫妻兩彼此望了望,倒是李治
先嘆息一聲。
「朕這身子,倒是對不住你了。」
「陛下忽然說這個做什麼,陛下龍體要緊。」
李治咳嗽了幾聲,武媚娘趕緊給他順氣。
一會氣剛剛順了,外面一個太監着急跑了立政殿這邊。
李治和武媚娘都聽到了他驚慌雜亂腳步,武媚娘已經讓進來。
「陛下,娘娘,不好了,酒窖那邊失竊了,陛下親自御封的兩壇大明春被人偷了。」
本來皇宮失竊就是大事,更何況失竊的東西對於李治和武媚娘來說,還頗為重要。
那是大明宮準備重新開建時送進太極宮酒窖的幾壇老酒,陛下親自賜名大明春,寓意自然不必多說,總共也就九壇,此時直接兩壇沒了。
李治和武媚娘聽了,彼此看了一眼。
「這小兔崽子!」
「陛下,會不會不是紹兒做的?」
「除了他,還會有誰。」
「陛下息怒!」
「息什麼怒,舅舅的東西,外甥拿了,有什麼好動怒的,朕這身體,也不能飲酒。」
「好了,你退下吧!」
小太監趕緊退下,就見李治又咳嗽了幾聲。
武媚娘又給他順氣,李治稍微好了一些。
「真是攪屎棍,走到哪攪到哪,連皇宮都不放過。」
「這不正是陛下想要的麼,他不闖禍,陛下就該急了。」
「也是,媚娘,你說說,現在這小兔崽子在做什麼?」
「逃命唄,還能做什麼!」
夫妻二人互相看了看,都不覺失笑。
駙馬府,薛瓘回到府里,就將自己一直掛在牆上的佩劍抽了出來,這還是當年城陽公主親自贈給他的,平日也不如何佩戴,雖是武官,到底身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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