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你們看看這畫,寥寥幾筆,卻頗具神韻,青竹姐,有沒有留意到,這畫中女子這腿也和你一般修長,一個字,美。筆下樂 www.bixiale.com」
「難怪了,就說和公子之前帶回來的不同呢!原來這不是我們大唐畫師畫的。」
青竹淺描淡寫略過了自家公子後面的半句話。不能和公子說自己的腿,上次說了一次,他把玩自己的雙腿玩了半宿,自己都困的眼皮打架,他卻精神奕奕,愛不釋手。
這種事青竹可不想再來一次,倒不是不願意伺候公子,她是公子最早的侍女,其實自家公子的第一次就是在她身上破的。
她清楚記得那是臨近除夕一個雪夜,夜晚很冷,外面呼呼刮着冷風,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被公子騙到床上,只說抱着相互取暖。誰知暖着暖着,公子的手就老不規矩,在她身上亂來……
自己稀里糊塗將自己給了公子,還疼的哭了。之後半個月自家公子每每晚上入睡,必拉着她,晚上還要起來幾次,那一陣她都睡不足,也是公子心疼她,讓她白日好好補覺,他自己卻精神好的像春天的野貓一般。
此時青竹還清楚記得公子在那個雪夜汗流浹背對她說的話,歷歷在目,言猶在耳,如在昨日。
「青竹,你是本公子第一個女人,你只要不負本公子,本公子這一生絕不負你。」
此時公子都已經即將二十歲了,兩人這些年可是沒少互動,尤其冬日,公子最常讓她伺候,每到雪夜,必然如此。
也總說起那年冬天雪夜的事,說當年年少,不知輕重。
公子重諾,這些年也確實沒有虧待她,做着文荷苑的領隊侍女,不出這個文荷苑,自己說的話,這裏所有女子都得聽着。
如此待遇,青竹已經極為滿意,至於別的,公子就算願意給,她也不敢要。這大概就是這個時代的等級森嚴,這個時代的不可逾矩,非人力所能改變。
他註定高高在上,她只是一個窮人家的苦命孩子,有幸進了駙馬府,有幸進了文荷苑,有幸將自己身子給了公子,已經是她人生最大的幸福。她能給公子的,也就只有自己的身子了。
她又有什麼不能伺候公子的,只是真讓公子再把玩半宿她的雙腿,青竹也確實受不了啊!
「公子,將這給小蘿,小蘿拿去燒了,這些波斯人就會胡鬧,白種人真不知羞,羞!羞!羞!」
那裏小蘿忽然說了一句,就要交青竹手中的羊皮卷,青竹一下子從恍惚中驚醒,就見自家公子早一把搶過。
薛紹卻哪裏會讓小蘿真燒這東西,這可是他從樓蘭國好不容易得到的寶貝,燒,怎麼可能。
此時只拍了一把小蘿屁股,拍的這丫頭吃疼,斜了薛二公子一眼,白皙玉手揉着被薛紹拍過的地方,撅着嘴,一副委屈模樣。
「哼,公子,打疼小蘿了。」
「哦哦哦,這兩年沒在長安,這手上的力氣有些拿捏不得,來,本公子給你揉揉。」
薛紹說着,就真的上手,這新羅婢,確實皮膚嫩的厲害,膚色好到極致,這手中感覺自是也好到極致,能被薛二公子看中的女子,又如何會差了。
「公子,這東西還是給小蘿燒了吧!波斯人的東西,可不適合我們漢…唐人。」
小蘿本想說漢人的,奈何她自己是新羅人,說這話就不合適了。不過她自小來了大唐,長在大唐,而且以後肯定也會生活在大唐,說自己是唐人,卻是對的。
「燒了多可惜,這雙修法,可讓人登極樂天,中西合璧,揚長補短,聖人不也說三人行,必有我師。」
孔夫子此時若是知道薛紹用他的話表達這個意思,估計棺材板要壓不住了。
「公子,這麼羞恥的事,你還把孔夫子也拉扯進來了。」
那裏青竹不覺好笑,忍不得說了一句。
「孔夫子也是人,你不知道他見了南子,也是走不動路的。」
「公子就會胡說,被那幫儒生聽到,估計得當街攔下公子,好好講到講到。」
「本公子哪裏會胡說,他們要攔下本公子講到,本公子就用拳腳好好給他們講到講到。」
兩個侍女皆掩唇而笑,自家公子向來如此,她們早已司空見慣。在講道理這塊,自家公子從未輸過,每一次都是對手鼻青臉腫,跪地認錯,那模樣姿勢,誠懇極了。
自家公子這可是將拳頭大就是真理髮揮到了極致,不過長安那群紈絝膏粱也是,就沒一個經得住公子一頓拳腳的。
此時看兩個侍女掩唇而笑,薛紹伸出手指,輕輕捏了一下青竹臉頰。
「你們倆去過醉春樓和妙音閣麼?」
「我們哪裏會去那種地方!」
「就是,那就不是女兒家去的地方。」
「也是,那你們肯定沒見那裏供奉的祖師爺像旁邊的對聯。」
「公子
,那對聯是什麼,妓院的祖師爺又是誰?」
「聽好了,上聯是子曰食色,性也,下聯是詩云君子好逑。至於她們的祖師爺,你們肯定認識,齊國名相管仲。」
「公子肯定瞎說!」
「對,小蘿妹妹說的對。」
「哈哈,讓你們平日裏好好讀書,偏偏不聽,連這都不知道。」
「書里怎麼會有這個?」
「就是,書里肯定沒有這個,管仲那可是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的名相,怎麼可能是妓院的祖師爺。」
「有了怎麼辦?」
「有了,有了的話,小蘿今晚任由公子差遣,做什麼都行。」
青竹看了看小蘿,看她咬牙模樣,自己用手扯了扯自己腰間束帶,又看了看自家公子。豁出去了,就不信書里還有這個。
一代名相怎麼可能和妓院青樓扯上關係。不過青竹又有點隱隱不安,實在是和自家公子打賭,從來就沒贏過,不是她沒贏過,而是整個文荷苑的姐妹都沒贏過。
青竹心裏舒出一口氣,又看了看那張羊皮卷,怕什麼,輸了就輸了,大不了就是伺候自家公子罷了,又不是沒伺候過,最多就是那羊皮卷上畫的太過羞恥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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