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第一百九十八章
余樂被亞瑟纏了好一會,當他第四次準備出發,發現亞瑟又準備跟着他滑下去的時候,他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樂筆趣 www.lebiqu.com
當迷弟也要迷對地方,這樣明目張胆的學習,簡直就是不要臉的摽竊。
孩子年紀不大,估計不太明白自己做的這件事有什麼不對,自以為懷着一顆真誠的心,就能夠達成心愿。
作為虛長几歲的大哥,總得說點兒什麼。
「抱歉,我需要換到後面一點,你們可以先滑嗎?」
此時正是人最多的時候,身後已經排了十多個人,熟悉的國際友人在一次次訓練後,已經隔開,余樂又捨不得排了這麼久的隊伍,只能和排在後面的幾個人交換。
當然沒什麼不可以,被余樂詢問到的人都欣然同意,余樂便在亞瑟困惑的目光中,往後換了五位。
五位,差不多就是五分鐘的時間,應該夠把話說清楚了。
余樂也不含糊,開門見山地說:「亞瑟,你這樣不對,你不應該繼續跟着我。」
亞瑟並不覺得余樂的話里有深意,他聽見的只有最為表層的意思:「這樣很好啊,您是擔心我的比賽嗎?放心吧,這個賽場和上一場的比賽大致相同,我不需要過多訓練。而且跟着你,對我也是一種學習。」
「但你影響到我了。」余樂已經說的夠明白,沒想到還要說的更明白,但他並不遲疑,直言說道:「我需要全程關注地適應場地,你應該去做自己的事情。」
「……」亞瑟這回明白了,「啊……是這樣啊,好的,我不會在跟着你了。」
小孩的回答很乾脆,其實有時候直接的交流更好。
但余樂並沒有說完他全部的意圖,他必須說的更明白:「我從不覺得我應該為自己的原創動作去申請專利,事實上故步自封代表的正是落後。但你必須明白,每個動作能夠完成,都是我付出的心血,你可以回去看我的比賽視頻復盤,這樣跟着我可不是一件讓人舒服的事兒。」
這次,小孩兒的臉紅了。
畢竟余樂說的太直接了,就差直接告訴小孩兒,你要抄走遠點,不要當着我的面抄。
幾乎是惱羞成怒的,亞瑟抿着嘴,說了一句:「你和我想的不一樣,說的話和你臉上的笑容正好相反。」
余樂這才發現自己在「循循善誘」的時候,臉上確實掛着哄騙小孩兒的微笑。
但這不代表他是個表裏不一的人。
如果這個國家給你了把摽竊視為理所當然,那麼他就是警察叔叔,必須傳遞出道德與法的愛與和平。
「是的,我確實在生氣。」余樂點頭承認。
亞瑟不再說話,嘴角抿的很緊,垂眸看着腳尖,定定站了十多秒,然後轉身走到了隊伍的後面。
可憐的模樣,讓余樂想起了丟出家門的小動物。
但不會後悔。
他們完全可以以更健康的關係,成為朋友。
沒有了「小尾巴」,余樂很平靜的完成了今天的訓練任務,當然發生了這件事他也不能完全無視亞瑟的存在,所以在離開的時候他還特意找了一下亞瑟。
沒找到。
「看什麼?」何宇齊過來的時候發現余樂的異樣,好奇地問着。
「沒什麼。」余樂收回目光,對何宇齊笑道,「你們一來就開場地了,時間安排的真好,這次也要拿個好名次。」
「米國我來過幾次,感覺還算適應,有這時間不如讓我在房間睡覺,時差倒的好辛苦,充足的精神,才是滑出好成績的基礎。」說着,何宇齊真的打了一個很大的哈欠,眼尾眼見着就紅了。
余樂失笑:「往後拖拖,正好一覺到天亮。」
「我願意睡二十個小記時來倒時差。」何宇齊揉着眼睛,率先走了出去。
何宇齊和張佳這次留在最後,參加空中技巧的「歐洲杯」,拿了一銅一銀。
何宇齊就是個萬年老二,第一的位置輪流坐,他就像釘在了第二名。倒是張佳今年狀態有點下滑,不是特別明顯,可能也和對手變強有關係。
體育競技就是逆水行舟的拼搏,自己站在原地就等於退步。
要知道,其他人也都在瘋狂追趕呢。
余樂和大師兄走出更衣室,白一鳴和譚婷、張佳等候在這裏,除了白一鳴,這兩個姑娘都有些無奈地將目光落在一處。
余樂順着她們的目光看過去,就看見才抵達米國不久的譚季,飛快的就和大漂亮記者「勾搭」到了一起,兩人看似在採訪,但眼角眉梢飄蕩的笑意可算不上正經。
一點兒都沒有出乎余樂的意料,在大漂亮記者穿着性感泳衣出現在泳池裏的時候,余樂就預料到了這一幕。
將目光收回來,走到隊伍前匯合,大家一起往門外走去。
身後傳來譚季的聲音:「好的,我先走了,等你不忙的時候,我請你喝酒。」
譚季在米國的名氣是最大的,米國人非常酷愛極限運動,譚季作為這個領域的超級大神,在米國簡直就是如魚得水。
大漂亮記者自然不會拒絕一位「狂野男士」的邀約,毫不推遲地答應了下來。
「給我打電話。」
「當然。」
看吧,就連電話號碼都交換了。
成年人的速度就是這麼快。
「羨慕?」何宇齊小聲地問余樂。
余樂這才發現自己摸了鼻子,做了很在意的反應。
何宇齊說:「等之後吧,你這個年紀,隊裏是不會反對你的正常交往。」
余樂失笑,並沒有急赤白臉地解釋自己根本沒有那個想法,反而問道:「師兄有這個打算?」
何宇齊點頭:「當然,我都這個年紀了,等後退役,就算我不急,家裏也會張羅的吧。」
「後就退役?」
「不然呢?要不是柴總攔着我去年就不想滑了,我這個人的脾氣就不適合賽場,沒什麼競爭心上進心,能躺着絕不站着,可沒你這樣的精神頭兒。」
余樂的心口像被小刀劃了一下,泛起絲絲拉拉的疼痛。
何宇齊要走,他肯定攔不住,白一鳴要走,也是事先說好的。隊裏也有好些個年齡偏大的隊員,後隊裏要大換血了。
捨不得是必然的。
在國家隊裏那麼多年,來來去去了多少隊友,余樂始終無法適應。
畢竟一個個的都真心實意地投入過感情,一旦分開,感情總會無法避免地慢慢變淡。
何宇齊笑眯眯地看着臉上沒了笑的余樂,「要真捨不得,我跟你回家吧,我很好養的,一桌菜,一張床,這就永遠在一起了。」
余樂被逗笑:「飯可以一起吃,床不能一起睡,回頭兒你家裏介紹的姑娘要恨死我。」
「哈哈,八字還沒一撇呢。」
說說笑笑,一天的時間就過去,第二天余樂一大早隨隊,去了主辦方指定的酒店簽錄。
人很多,排了很長時間的隊,然後領到了前面是078號,背面是3號的比賽背心。
余樂把背心接在手裏,顧不上四周圍看過來的目光,暗自嘆氣,排名掉落了啊。
一場比賽掉了兩位。
雖然這排名只是「洲際杯」的排名,還是讓人唏噓。
世界第一果然沒那麼好拿。
余樂拿着背心從排隊的長龍前走過,來自米國和周邊國家的年輕選手佔了大部分,這次光是男子坡面障礙技巧報名的人數記就有98人,米國不愧是自由式滑雪的發源國。
感慨的時候,余樂就看見了排在隊伍里,期期艾艾看着自己,又在被發現後急忙將目光移開的亞瑟。
實際年齡其實只有14歲的男孩兒,有時候不知天高地厚,臉皮厚的嚇人,然而一旦被帶入成年人的世界,戳破了那份天真,又顯得格外的無措。
余·老傢伙·樂臉皮顯然更厚,當即就渾然無事般的打着招呼:「嗨,亞瑟,你們來的更晚啊。」
亞瑟支支吾吾,「嗯,起床晚。」
「一會兒還要去練一會兒嗎?」
「嗯,要的。」
「那麼滑雪場見了。」
余樂揮手離開,亞瑟也終於將目光落在了余樂的臉上,繼而在余樂鼓勵的微笑里,點了一下頭。
這就對了嘛。
小迷弟不是小白痴,那種跟着人明目張胆摽竊的行為,怎麼看都是腦子裏缺了根弦的人,才做的出來的吧。
余樂離開的時候還遇見了安格爾他們,比起其他人偷偷觀察余樂的3號背心,安格爾可就直接多了。
「掉了兩名?」
「嗯。」
「無所謂了,洲際比賽的排名不重要,亨利都沒有過來,如果洲際比賽還要算世界排名,那麼就連非洲的賽場都會成為修羅場,有些分數控可是很可怕的。」
余樂好奇:「洲際杯不是有奧運積分,你們不在乎嗎?」
「奧運雖然不錯,但我認為世界盃的排名才更公平,如果能夠在世界盃輕鬆進入決賽,還需要擔心的資格?」頓了一下,安格爾笑了起來,「你來這裏,不會是為了奧運積分吧?你就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
「那你呢?」
「我?」安格爾聳肩,「我可是拿了贊助商的錢,如果可以,他們希望我出現在任何一個國際賽場上。」
「做宣傳?」
「不然呢?難道你沒有看見過,我每次比完賽拍照的時候,都要把雪板立起來,讓他們看見我雪板底下的logo,相同的拍照姿
勢我都要吐了。」
余樂想了一下:「以賽亞是你的贊助商?」
「當然不是,為什麼這麼問?」
「你一直在以賽亞那裏定製雪板。」
「哦,是的,不過決賽的時候我只能用俱樂部贊助商的雪板。」
「那麼……」余樂想到了一個可能,眼睛睜大。
「不不不,你想多了,我還不至於為了錢放棄我的成績,贊助商這邊也是定製雪板,和以賽亞的雪板腳感差距不大,這只是情懷,我還是年輕小伙子的時候,就一直在用以賽亞的雪板,你不會明白以賽亞的雪板對我有什麼樣的意義。」
余樂懂,但又一時說不清楚,隊友們都在門口等着他,他只能放棄思考,快速說道:「是的,這是情懷,你是一個長情的傢伙。好了,我要走了,如果你還要去賽場的話,我們可以在那邊繼續聊。」
「好的,比起你那個冰冰冷冷的隊友,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安格爾說的當然是白一鳴。
就連余樂和白一鳴在一起,也經常氣氛冷到無話可說,好在他們並不厭煩這種安靜,但其他人可不喜歡白一鳴的「冷氣」。
上午安排簽錄的原因,余樂他們過去的時候,雪場的人比較少,不太意外的和另外一組人遇上了。
是r國代表隊的人,水木朝生也在隊伍里。
r國的國外組比何宇齊他們還要晚一天到達米國,他們是等全部隊員比完後一起過來,住在同一條街上,不一樣的賓館。
昨天晚上路未方在吃飯的時候聊到了這件事,譚季也從大漂亮記者那裏得到了個更進一步的消息。
r國內對水木朝生歐洲記杯的表現很不滿意,出現了不少希望換選手頂替水木朝生的聲音,其中呼聲最高的就是小山則江。結果就是這次到了米國後,r國的隊伍里除了水木朝生,還多了一個小山則江。
小山則江在前不久的全r國滑雪比賽里,拿到了第一名,本來就應該過來,但是在國內出現了那樣的呼聲之後出國,原本很正常的事,顯然對水木朝生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反正余樂看見水木朝生的時候,這小子好像又瘦了一些。
運動員本來就勁瘦,是最好的體型,非大病一般不會再明顯的掉肉,水木朝生一臉的晦澀,臉頰都凹陷了下去。
看見華國隊出現,正在門口開訓前會議的r國代表隊,紛紛將目光移過來。
這下似乎也顧不上國際友好了,同樣來自亞洲的近鄰,在國際賽場上有着比其他國家代表隊還要嚴峻的競爭力。
r國有聲音,輸給誰都可以,就是不能輸給華國。
華國有聲音,贏了小r,我身心舒爽,一口氣爬30層樓都不累啦,哈哈哈!
歷史遺留問題,又因為華國自由式滑雪隊這兩年的異軍突起,直接將r國攆下了亞洲頭把交椅,矛盾清晰顯現。
余樂、白一鳴、譚婷和何宇齊、張佳,確確實實用實力說話,成功壓下r國。
r國從上到下能痛快嗎?
別說隊員們,就是教練和隨隊官員,也都是冷臉側目地看着華國隊從他們面前走過,直至走遠,心緒都無法平靜。
以前他們能在亞洲滑雪獨佔鰲頭,現在不行,以後恐怕就更難了。
大國一旦決定在哪裏下力氣,從沒有做不到的事。
「這不是拿下冬奧會舉辦權了嘛,這兩年隊裏的成績眼看着在漲,不止自由式滑雪,就是單板、高山和跳台也出了不錯的成績。咱們國家啊,真是要在哪兒下力氣,就肯定能做成。」
路未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余樂聽他繼續說道:「北方雪山冬季的體育課直接改成了滑雪體育課,要這樣還不能形成良性的梯隊,大國就白叫了。」
余樂在心裏搖頭,正想着話也不是這麼絕對,譚季就說:「男足……」
路未方的滔滔不絕,就像被人捂住了嘴似的,鼓着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繼而,就連白會長都長嘆一口氣:「唉~~」
一圈人聽見,既覺得好笑,又有幾分無奈。
但白會長還是接了一句:「但其他領域做的是真心不錯,自由式滑雪隊這兩年變化尤其明顯,從一個二三流的隊伍成長到如今的一流隊伍,都是你們柴總的功勞啊。」
余樂點頭。
柴爸爸功不可沒,確實是大功臣。
這麼隨意聊了兩句,大家就分開,前往各自的賽道訓練,余樂也趕緊趕慢的,趁着現在大部隊還沒來,趕緊的多滑幾次。
不過這樣一來,他和水木朝生,還有小山則江便經常遇見。小山則江是一個很禮貌的人,在連續兩次遇見後,終於還是繃不住麵皮,率先對余樂打了招呼。
余樂微笑回應。
對小山則江這個人,余樂
沒有任何的意見,禮貌熱情,而且足夠理智並具有擔當,如果他能成為r國坡面障礙技巧的「一哥」,余樂喜聞樂見。
本來可以成為朋友的關係,只可惜水木朝生的出現,尖銳地打破了所有的平衡,如今即便能夠禮貌地招呼對方,去很難再進一步了。
有些過於冷清的,又有些複雜的氣氛,在亞瑟出現後,才好轉過來。
小孩兒顯然因為余樂的說道有點開始畏懼他,但喜歡也是真心的,黏黏糊糊的在余樂附近轉悠兒,一副眼巴巴地等着余樂「臨幸」的模樣。
余樂都有點兒困惑自己的魅力為什麼這麼記大,14歲的孩子不應該是天老大地老二自己排老三的年齡嗎?這就……嗯,讓人不由得有些憐惜了。
「亞瑟。」余樂再和亞瑟目光對上的時候,開口喊了對方。
「……」亞瑟沉默地走到他的面前,抬頭看着他。
「雪鏡你帶了嗎?」
亞瑟點頭。
「如果你還願意交換的話……」
「願意。」
「好吧,訓練結束我拿給你,你的可以在上面簽個名嗎?」
亞瑟的鼻孔突然粗大,腳後跟都墊了起來:「您也可以給我簽名嗎?」
「作為交換,當然。」
亞瑟臉上瞬間洋溢出了愉快的笑容,看着余樂的目光也少了幾分距離。
後來余樂哄着亞瑟換了雪鏡,譚季在旁邊看着余樂,唏噓感慨:「海王實錘了。」
余樂:「……」
「能確定自己性向嗎?」
「……」余樂。
「少男殺手。」說完這個詞,譚季噗嗤噗嗤的就笑了。
余樂面無表情。
媽的,沒一個詞是好詞!
腹誹一句,沒有理會譚季的調侃,只是意味深長的對譚季笑了一下,走開了。
意味深長什麼?
余樂不知道。
但他想譚季一定會被被勾出很多的念頭。
果然譚季追上來,解釋說:「我的感情生活在你看來,是複雜了一點,但到了我這個年紀,有些想法就壓都壓不住了。早幾年也和你們一樣,覺得談戀愛沒有冒險過癮,想要得到數不盡的追捧。
但是這段時間突然就想安定下來。
或許是因為大衛離開了吧……」
大衛正是譚季那位意外過世的同伴。
余樂的腳步慢下來,轉頭去看譚季。
譚季的眼裏沒有了第一次看見的囂張,所有的攻擊性都被磨平了稜角,他笑的有些慘澹:「算了,和你說這些也沒意思,走吧。」
回到賓館吃過午飯,午休之後,就是正式比賽前的最後一場適應性訓練。
訓練結束,回到賓館開會,白會長再一次重複比賽的時間。
「這次比賽,最先進行的是u型池,女子組在前面,男子組在的後面,就像歐洲杯,時間會比較緊張,要提前做好準備。
坡面障礙技巧在比賽第二天的下午開始,譚婷你要注意休息。
第三天是男子組,白一鳴這次你要好好發揮,一定要進入決賽。余樂也要穩住,一切都以進入決賽為目標。
雪上技巧安排在坡面障礙技巧之後,然後就是空中技巧,依舊是先女子組,後男子組。這幾天沒有比賽你們也別閒着,隔壁的練習賽道一直開放,每天最少練半天保證狀態。
最後再次強調,注意安全,不要受傷。」
白會長比柴明能說,通常柴明說完公眾通知之後,就會挨個點名提出注意事項,但白會長對他們不熟,也不方便指導國家隊的訓練,所以就只能說更廣面的話,一口氣說道了,最後足足開了兩個小時的會議。
好像說了很多,卻又沒有乾貨,開了個寂寞。
好在這裏的國家隊員們,都是久經沙場的老運動員,又有自家教練跟着,下來後針對性開個小會兒,說了不少細節上的事,一轉眼,一晚上就過去,時間來到了第二天。
余樂的訓練跟着隊友的比賽走,上午譚婷u型池預賽,他就在旁邊的訓練賽道訓練,下午到了決賽,他就過去加油助威。
白一鳴比賽也是如此,決賽在第二天的上午開始,余樂就等着白一鳴比賽結束才去訓練。
大概是和米國的水土不服,譚婷的表現更差了,u型池沒有拿記到獎牌。
倒是白一鳴一如既往的穩,1800的大殺器拿出來,只要他自己不犯糊塗,沒有一合之敵。
白一鳴現在名氣越來越大,在米國也有了粉絲,還有米國人在u型池上舉着展牌,寫着白一鳴的名字,還有「1800」這四個巨大的數字。在白一鳴比賽和領獎的時候,晃來晃去。
余樂真心為白
一鳴高興。
自由式滑雪需要足夠分量的明星運動員,才能夠引起很多的關注,按照白一鳴今年的比賽狀態,說不定會一路奪冠到底,成為華國自由式滑雪隊的一張國際名片。
然而在接下來的女子組坡面障礙技巧的決賽里,譚婷兩輪比賽,兩輪摔倒,第三輪因為畏懼摔倒的原因,在放棄大動作之後,譚婷只拿到了81的分數,排名直接掉到了第七名。
余樂準備比賽的時候,看見徐婉教練和譚婷在更衣室里聊天,譚婷哭的滿臉都是淚,抽泣的聲音在余樂的耳邊迴蕩。
很不是滋味。
余樂集體榮譽感甚至高於個人榮譽,譚婷接連兩場比賽的失誤,甚至在余樂的心裏蒙上了一層陰影。
他希望隊伍強,希望每個人都好,希望隊友們都能達成所願,也希望譚婷能夠振作起來,砥礪奮進。
所以余樂在預賽的表現還不錯。
在坡面障礙技巧的發源地,在比歐洲杯多了一倍的參賽選手中,披荊斬棘,成功以91分的分數,排名第三,進入決賽。
這個分數是余樂穩了一下的成績,他有自信,在決賽可以拿到更高的分。
同時。
白一鳴也以第十一的排名,吊車尾進入決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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