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調查局特殊刑事犯罪調查組組長,阿曼達·沃勒。」
「別說話,跟我來。」席勒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攬住她,兩人一起朝着衛生間走去,房間中沒有任何人對此表示異議,實際上不少輪空的人並沒有在這裏看比賽,要麼回房休息,要麼自己去找樂子去了,他們的離開並不引人注目。
布魯斯和羅曼的對決當中,因為羅曼清除了自己手裏的所有小牌,導致布魯斯手裏小牌的點數非常完整,從A到8都有,而且黃金點數也就是布魯斯獲勝的2到6,每個點數都有好幾張。
「可是他就快輸了。」少女咬着牙說:「他沒有那麼多機會了,他必須得贏,我就是為這個來的。」
布魯斯的把自己手裏同花順的概率做到了最大,是因為羅曼從一開始就沒反應過來,完全的配合了布魯斯的計劃,簡單來說,兩人水平差距過大,賭局過程幾乎是單方面碾壓的。
席勒看到一雙充滿野性、極為明亮的眸子瞬間盯住了他,抓住少女手腕的手指微松,呲啦一聲,抽出的手連帶着刀片劃開了席勒的虎口。
頭暈目眩的噁心感,胸悶氣短帶來的呼吸道疼痛,心律不齊帶來的胸腔空洞,讓席勒的視野越來越模糊。
第二種,最開始的時候沒想通,但是玩着玩着就發現了其中的奧妙,雖然已經有所失手,但還有挽回的餘地。
致命的暈眩和噁心被這清爽的涼風驅散了一瞬間,席勒用顫抖的手臂拿起氣霧劑猛吸了兩口,房間中無處不在的滾燙熱意終於消散了。
席勒沒有去看他們分別有什麼牌,因為這並不重要,第一輪的賭局不會見血,大部分人都只壓1~2枚籌碼,誰輸誰贏,未必決定最終輸贏。
席勒靠在了旁邊的牆壁上,垂下的手一直在往下滴血,加快的呼吸頻率讓對面的少女感覺到了不對。
「你怎麼了?」她歪着頭往前走了半步,但十分警惕沒有立刻靠近,手裏依舊緊緊的捏着武器。
而後慌亂的情緒才終於湧上了少女的雙眼,她站在原地咬了咬牙,不知怎麼變沒了手裏的刀片,擠出了人群,朝着席勒這邊走過來。
第一種和第三種都比較少,能來這艘船上的人很少有什麼大智慧,因為如果他們真的足夠聰明,也就不會淪落到上船來賭,但他們也不是愚蠢至極,真正的蠢人因為沒有膽量,也很難闖下潑天大禍。
「你希望我認為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但你不能動搖我,永遠都不能。」
火焰猛烈燃燒時飄出的飛灰遮住了他們的眼睛,狂風大作,無數的碎片和灰燼在他們眼前來來去去,但他們卻什麼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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