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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屑男人和壞女人的組合
妹是梵天成員
不那麼明顯的all向
注妹有名字君昭麻衣,這個合集裏的妹都叫這個名。一筆閣 www.yibige.com
人物oo,不喜勿入。
梵天靠暴力發家。
好處是這樣爬的更快,壞處是發展有了局限性。
根基尚淺時他們完全被那幫「正宗」又「老牌」的同行壓的死死的。
「梵天是要站在頂點的,所有擋路的……礙事的……都由我來通通斬殺……」
「噗……」
突兀的噴笑聲打斷了抑揚頓挫的高談闊論。
三途春千夜本就顏色淺淡而顯得不近人情的碧色眼眸一瞬冷的像冰。
「你什麼意思,灰谷。」
他盯着下首的灰谷龍膽。
右手撫上會議開始前就拍在桌面的木倉。
灰谷龍膽盯着他,只是笑,卻不說自己笑什麼。
這無疑激怒了三途春千夜。
他一把抄起手木倉,眉頭擰緊,瞳孔中迸射出凶光。
坐他身側的另一位灰谷眼急手快的按倒了他。
木倉走火,子彈嘣的一聲打穿對面的屏風嵌進牆壁里。
驚到了恰巧坐在對面低頭看賬本的九井一。
他皺着眉罵了一聲,收起鋪攤在桌面上的企劃與收據單外加賬本等等一系列的零碎散亂的紙張開門轉移陣地到門外的小廳席地而坐。
手裏的那一堆被他隨手砸在桌上。
「怎麼出來了?」
明司武臣靠着窗抽煙,煙味隨着晚風四散開來。
「他們在裏面打架,跟他們談也談不出個好歹來。」
九井一抬手按了按酸澀腫痛的眼角。
眼球密佈着猩紅可怖的血絲。
「你該休息一下了,可可。」
從外間推門而入的鶴蝶揚手晃了晃手裏的啤酒,鋁製的酒罐碰撞在一起發出好聽的聲音。
「我還好。」
九井一回復的模稜兩可,但他眼中的感激不甚做假。
接過冰鎮的啤酒放在額頭上滾了滾,讓他脹的發痛的頭腦稍微好受那麼一點。
「她呢?沒跟你一起來嗎?」
她來了好換班啊……
九井一想。
「她……?君昭啊……她說今晚不過來了,說什麼熬夜對女人身體不好……」
鶴蝶也坐下來,招呼明司武臣來拿啤酒。
「……她就是想偷懶!」
九井一咬牙切齒的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預料之內的打不通。
「嘖……」
狠狠咂了下嘴。
他也摸出煙來和明司武臣擠在一個窗口吞雲吐霧。
「……太難了…今年一點都不太平……」
年輕的臉蛋染上滄桑之意。
「過幾年就好了……」
明司武臣與他碰了碰酒罐,說着無意義的安慰話。
至於過幾年好不好,又有誰知道呢?
不良與□□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當他們的貨流通不出去,名下行當挨個被封查的時候就意識到了。
畢竟梵天發家時走的是不歸路,沒有按照本土的規矩來,自然也做好了孤立無援的準備。
「你們這混蛋……灰谷……」
會議室內,
被椅子砸中頭部捂着傷口搖晃着站直身子的三途春千夜面目猙獰如惡鬼。
「我要宰了你們!」
「還站的起來啊……三途?」
灰谷龍膽活動手腕,舌尖頂了頂口腔,他面頰腫得老高。
灰谷蘭此時堪堪放下椅子。
他雖不如弟弟狼狽,可也衣衫大敞,紐扣都嘣掉了幾顆。
也算不上體面。
沒辦法,三途這人打起架來就跟咬住肉的狗一樣瘋,一點不管同僚不同僚,奔的就是弄死你去的。
跟他打架不僅不解壓,還增壓。
把被汗水浸濕的額前碎發向後撥了撥,一把抓起西裝外套甩到肩上。
「不打了不打了……」
灰谷蘭覺得沒意思想退場。
被他拿椅子敲的頭破血流的某位可不想輕易放過他。
「老子今天讓你死在這!」
三途春千夜說着,又撲了上來。
灰谷龍膽的擒抱術一時也沒攔住他,反被他帶的往前趔趄了幾步。
「手臂受傷了嗎龍膽?」
作為哥哥的灰谷蘭第一時間意識到了弟弟的不對勁。
「……啊,骨折了吧大概…」
聽到問候的灰谷龍膽活動了一下手臂,不以為然。
「……」
灰谷蘭的表情冷了下來,幾近陰沉的看着面前瘋魔了一般嘶吼着的三途春千夜。
「別打了!來活了!」
門被唰的拉開。
九井一舉着電話大步走進來。
徑直湊到三途春千夜耳邊。
「找你的,這活你接。」
「為什麼讓我來,灰谷那倆爛人不是更合適嗎?」
三途春千夜木頭一樣站直,任面前的女人給他整理着襯衣領口。
他額頭還包着因昨夜打架而留下的紗布。
「因為你好看。」
君昭麻衣頭也不抬道。
因此沒注意到對方不太自然的表情。
「……嗤…這倒是沒說錯……不過討好女人這種事我可干不來……」
他意識到了自己失態,轉而補救一般換上了滿不在乎的口吻。
「可只能是你啊,那位大小姐就喜歡你這樣的,灰谷兄弟給人的感覺太像牛郎了……我把照片擺出去的時候,人家一口就說見多了不喜歡……」
「……你怎麼像個老鴇一樣……」
不得不承認被取悅了的三途春千夜強撐着死人臉貶損道。
「像就像吧……過一段時間要是我手下那批貨再出不去就只能自己下海了。」
君昭麻衣替他整理好了西裝。
從包里掏出手機拍照。
「你……」胡說什麼……
「那我一定當你第一個顧客……」
三途春千夜未說完的話被打斷,登時不悅的看向吊兒郎當的推門進來的灰谷龍膽。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她抬眸沖他挑挑眉。
滿不在乎的繞道一邊打電話。
「哼……還是先對自己上上心吧……你下海的可能性比她大多了。」
三途春千夜拽了拽領帶,不屑的眼刀掃過。
灰谷龍膽眼神玩味,腦子裏頃刻間便醞釀出了一堆刻薄話語。
然剛啟唇。
「灰谷君,來一趟。」
君昭麻衣朝他招手,並晃了晃手機。
等他從凳子上起身,剛抬腿來到她身邊時,就被意料之外的纖弱手臂勒住脖子。
少許木槿花香混着橙香撲鼻而來。
「我好不容易給他哄好……別礙事……」
嗓音壓低,呼出的熱氣直往耳廓里鑽。
灰谷龍膽眯了眯眼,隨之也哥倆好的攬住身邊女人的肩。
唇湊近。
「嗯嗯……我知道啦……」
遠遠望去像是一對男女抱在一起擁吻。
可君昭麻衣並未在這曖昧的距離下感到不適,她面色如常的推開他,手機被塞進包里,走向黑着個臉的三途春千夜,領他出門。
「走了啊。」
關門前不忘沖他擺手。
「……哈…」
灰谷龍膽跌坐在椅子上,回味起剛剛那股木槿花香與橙香,和裸露的纖弱光滑觸感溫潤的小臂。
「真是要命……」
「三途最近不錯啊……都快見家長了」
會議上,君昭麻衣臉上堆笑,讓相貌婉約姝麗的她看起來更為平易近人。
跟這一整張桌子的男人都那麼格格不入。
「靠女人上位……嗤。」
向來與其看不對眼的灰谷龍膽張嘴就噴。
「欸……不對。」
君昭麻衣搶先一步答到。
她瞟了眼輕易就被激怒的某位。
斂着眉眼笑着豎起食指。
「比那壞多了……是打探情報,時機成熟……」
她說着,壓下食指,在拇指上碾了碾。
「那位大小姐的老爹管理着的櫻堂算是日本老牌□□了……」
「梵天上次出港的貨就是他們攔下來的。」
「關鍵是……」
柔和舒朗的笑容煙消雲散。
「給梵天添堵當然不是那老東西的本意,那老東西上面還有人……暫時沒辦法直接明着來……」
「耍些手段也是可以理解的吧……?能原諒我這段時間的自作主張嗎?boss。」
座首的男人靠着椅背發呆,突然被提名後才慢悠悠看過來,黑漆漆的眼瞳空無一物。
「我說過,這種事情交給你和可可了,不用過問我。」
今早九點左右銀座某家會所,一場突如其來的恐怖爆炸事件導致數人死亡。
其中包括……
君昭麻衣關掉新聞。
扭頭去看蜷在沙發里神色懶倦的女人。
她妝花了,眼底黑漆漆一片,分外嚇人。
嘴角周圍也一圈紅痕。
是口脂被蹭出來的痕跡。
「不管我們是不是朋友……我以為他……至少他是愛我的……」
「啪嗒。」
女人把玩着打火機,光腳踩着一地碎玻璃和酒液,腳掌早已鮮血淋漓卻渾然不覺。
君昭麻衣揚眉,似笑非笑的盯着滿地狼藉。
「他該是愛我的……我在他身上花費了這麼多時間與精力……他不可能不愛我……」
「悠木大小姐指的是你訓狗的那一套?」
她聽着聽着,突然笑了出來。
彎腰,掐住女人雖狼狽卻不掩艷麗的臉。
深色的眼瞳閃爍過一絲琉璃般的冷意與質感。
「我選三途之前就知道你會喜歡,因為他漂亮,又不服從管教,很好滿足見多識廣的大小姐那股想要馴服的欲望。」
她一點點湊近,幾乎臉貼臉。
「多少個晚上,就在這個房間,你常用的鞭子抽過包括三途在內的無數個男人……你把他們當做玩物,自己也樂在其中……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下場……」
「你懂……!」
「噓……我當然懂……」
另一隻手抵上開合的唇。
「我當然懂你……是你不懂我們……」
君昭麻衣更近一步,現在是頭抵頭的親密,她眨眨眼,憤怒扭曲的面孔映入眼瞳。
「就像你們不把人當人看……我們也不把人當人看……其中包括我們自己……為了達到目的把什麼搭進去都無所謂……」
「這就是梵天……一堆無底線又下三濫的惡人……」
「大小姐,你還有的學呢。」
她笑出聲來,空手抓住朝腰際刺來的碎酒瓶。
時間向後推了幾年,梵天的發展也真如明司武臣隨口所說那般蒸蒸日上。
至少很難再見到素有「會計」之稱的九井一熬夜加班的場面。
換言之,留給他們玩樂的時間隨之多了起來。
連組織團建這類新鮮活動都拋了出來。
「我不去了,跟你們一堆大男人沒什麼好聚的。」
君昭麻衣第一個回絕。
提出這個提議的鶴蝶不好意思的扯唇笑了笑。
看向座首的佐野萬次郎。
對方眼神放空,似是思考,好半天才沉聲應道。
「……嗯。」
好了,除了君昭麻衣,全票通過。
因為是冬季,團建地點首選泡溫泉。
神奈川縣的箱根溫泉。
本來也想泡一泡溫泉放鬆一下心情的君昭麻衣最終意外的與梵天眾於溫泉旅館重逢。
彼時她還隔着水池與其遙遙對望,納悶對面那個粉毛怎麼越看越像三途,然後肩膀就被猛地一拍,手機撲通一聲掉進水裏。
她頓時目死。
扭頭看去,看到佯裝訝異的灰谷蘭。
「手機我不要了,記得把賠償打到我賬戶。」
「不撈出來補救一下?」
「不了,手機不防水……可可!太巧了!咱們團建應該是用公費吧?」
君昭麻衣沖對面招手,對面染着白髮把頭髮蓄長的九井一假裝沒看到她。
「可可那麼摳……想什麼呢……」
灰谷蘭嗓音浸着一股笑意。
低頭把下顎壓在她肩上。
「不是說不來嗎?」
「錢沒到賬咱們不認識。」
可惜身前這個不識趣的女人推開了他。
泡了溫泉,舒舒服服的穿上睡衣躺在榻榻米上打開台式電腦準備追劇的君昭麻衣突然驚覺。
這樣下去不就和在家時一樣嗎?
她騰的坐起來,直接穿着浴衣敲響了隔壁的門,來開門的明司武臣上下打量她一眼,滿臉寫着不贊同。
「披件外套再來吧。」
「沒事。」
君昭麻衣知道對方在擔憂什麼,抬手攏了攏浴衣領口就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
一堆大老爺們正圍在一起打牌。
見她來了頓時停下手中動作齊刷刷轉過頭。
「玩什麼呢?帶我一個。」
身着浴衣體態纖纖的姝麗女子揚手捋過頰邊碎發,剛剛出浴的緋紅尚且停留在皮膚上,每走近一步,海鹽和檸檬的清香就更加爭先恐後鑽進在座每個人的鼻腔。
「……你確定嗎?賭注不太適合女孩子哦……」
灰谷蘭斂眸,眼睫下壓,遮住一片暗色。
「說說看。」
席地坐在鶴蝶身旁,君昭麻衣挑起眉。
「每輸一次,就脫一件衣服。」
「……喂!」
明司武臣皺了皺眉。
「別這麼認真嘛武臣,娛樂而已……」
他勾着笑,與身邊的弟弟對視一眼,再齊齊鎖定被身側兩個高大男人夾在中間的君昭麻衣。
「不賭錢啊……算了……開始吧。」
對方臉上寫滿無趣。
九井一藉口胃疼退出作壁上觀。
第一局
輸家三途春千夜。
「?」
三途春千夜看了看自己的牌。
「不可能!你們誰出老千了!?」
「是男人就要守信用,我把眼睛捂好了你脫吧。」
灰谷龍膽擋住臉,透過指縫看着氣急敗壞的三途春千夜。
「t一件就脫沒了後面不就沒籌碼了嗎?!」
三途春千夜破口大罵。
「腰帶也算一件啊。」
君昭麻衣隔着空氣戳向他腰間。
「……d……」
他最終憤憤的拽掉腰帶,任浴衣大敞,好身材暴露無疑。
「再來。」
他瞪向憋笑的灰谷兄弟。
第二局
輸家明司武臣。
「好傢夥,你們兄弟倆,湊一對。」
君昭麻衣用胳膊肘懟了懟略僵硬的明司武臣。
對方沒說什麼,利落的摘下腰帶,攏起浴衣,看起來沒三途那麼『豪放』。
第三局
輸家灰谷龍膽。
「不是吧……」
他詫異的挑高眉。
「你們確定沒人出千?」
「快脫吧,哪那麼多廢話。」
三途春千夜在一旁挖苦,絲毫忘記了自己剛剛還在罵罵咧咧。
「脫就脫……」
他扯下腰帶,眯了眯眼。
第四局
輸家灰谷龍膽。
「…………」
「這就多少有點過分了……」
「餵……麻衣,你是不是藏牌了?」
「我嗎?」
君昭麻衣用牌擋住嘴笑彎了眼。
「你猜猜。」
「……」
「我裏面什麼都沒穿……」
「你脫吧,我不介意。」
「那我真脫了……」
他說着,湊近一步,扒下衣襟,能看到形狀姣好的胸肌上的黑色半身紋身一路向下蜿蜒而至更深的地方。
「好看嗎?」
他壓低生線,紫色眼眸深沉的盯住君昭麻衣。
明司武臣第一個受不了了,他嫌辣眼睛的別過臉斥道。
「上一邊脫去!」
最終,君昭麻衣也沒有看到灰谷龍膽的裸體。
因為突然沒興趣了。
所以起身,路過灰谷二人時抖了抖袖口,落下一地牌。
在眾人驚訝的神色中笑得燦爛。
「上高中以後就沒幾個人敢跟我玩牌了,你說是不是啊……可可。」
曾一度遭她迫害的九井一揚唇吐舌。
「所以我這不是明智退出了嘛。」
出了房間,撞到了在門口徘徊的佐野萬次郎。
君昭麻衣趕忙問候。
「您怎麼在這?」
「……沒什麼。」
對方眸色冷淡,轉頭要離開。
如果不是透過紙門發現他停留渡步了好一會君昭麻衣可能真要信了那套說辭。
「抱歉……容我失禮了……」
她垂着眼看向對面的白髮男人,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往屋裏走去。
扭頭露出燦爛的笑顏。
「那幫傢伙可會欺負人了,我輸的特慘,要幫我贏回來哦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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