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葬之海古時候神靈的戰場,因為神靈隕落,神血流逝,而匯聚成神葬之海,裏面充斥着各種各樣的畸形種,傳聞是畸形種的源頭?」
蘇寒把手中的書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內里所寫的關於神葬之海的猜測,也僅僅是猜測,很簡短,很簡陋,沒有過多佐證的信息。
「女媧,這段時間對此間力量所進行的分析,到了哪一步了?」
放下手中書籍,蘇寒靠在椅子上,眸光打量着外面行色匆匆的居民。
「這裏的力量構築,基本可以斷定為一種公式與基因變異的結合,雖然有些複雜,但是比起之前經歷的那些,似乎更為簡單,有可能因為它們是力量的源頭。」
女媧道。
「明花仙帝留在我體內的力量,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增漲,以前的功法似乎在這裏也沒有任何作用,可以通過什麼方式來提升?」
「我感覺,應該是他們口中所說的覺醒,就是基因要發生一定的變異,我可以負責刺激這一部分的基因,但需要老闆把體內的權限開放一部分給我,做為嘗試。」
「好。」
接下來一個多月,蘇寒除了賣書,買書,偶爾去克魯的小酒館坐一坐,就是配合女媧對此間力量的探索。
一開始,他只是覺得手臂有點癢,沒有當回事。
但過了一段時間,他突然發現手臂上開始長鱗片。
不過比起當初肉慾道那一種,明顯更能令人接受。
這鱗片呈青玉色,從手指開始,直接覆蓋了一整條手臂。
蘇寒發現這條手臂的力量也因此得到了增漲。
不過,這樣的變化對他整體而言,改變並不大。
這也只是女媧的一種嘗試而已。
再過一段時間,手臂恢復原來模樣,這一部分的基因似乎被女媧復原了。
又過一段時間,蘇寒覺得背脊有些癢,當他除去衣裳照了一下鏡子,看見有兩隻雪白的翅膀正從裏面瘋狂鑽出,最後翼展開去,能填滿整個房間。
手臂的變化可以用袖子和手套遮掩,這樣的變化導致他幾天無法見人,不然外面居民一看見,肯定引來懲戒所的騎士。
大概一個禮拜後,這種變化又恢復模樣。
可沒過多久,他身上開始長草長花,兩條大腿的皮膚變得像樹皮一樣堅韌,但關節依然十分靈活。
大概每隔一個禮拜,都會出現一種不一樣的變化,女媧沉浸在其中,樂此不彼,要為蘇寒找到一條相對合理的覺醒路線。
而之前的每一種變化,她都記了下來,留了檔案,有待日後更深入的挖掘。
今天蘇寒剛剛打開書店門,就看見一對騎士呼嘯而過。
隔壁裁縫鋪的伊莎麗走了出來,和蘇寒站在一起,看着那群騎士面色凝重。
「是懲戒所的騎士,昨晚你察覺到了嗎,有人控制不住力量潮汐,在這裏石偶城裏爆發了。」
伊莎麗道。
蘇寒點點頭,昨晚他的確感覺到了一股特殊的力量在不遠處爆發,但他懶得理會,只要這股力量沒有影響到他,一切都無所謂。
「如果這個畸形種被抓住,會不會供出你們?」
蘇寒突然想到了這一點。
伊莎麗搖搖頭:「不會,懲戒所的騎士甚至不會留他們活口,也不會詢問他們。」
「為什麼?」
「因為有些畸形種擅長偽裝,以前就出現過類似的事情,導致懲戒所騎士傷亡巨大。
後來懲戒所里就出現了一條規矩,看見畸形種,一律當場擊殺,不要聽信他們任何言語。」
伊莎麗笑了笑,「女巫,就很擅長騙人。」
「我看你還好,不是特別擅長。」
蘇寒掃了她一眼。
伊莎麗沒有再言語,大概過了好一會兒,周邊居民都跑了出來看熱鬧,他們瞧見那隊懲戒所的騎士原路折返,聲勢浩浩蕩蕩。
後方,有一名騎士手持長槍,上面掛着一頭渾身膚色如土,有黑色斑點,耳朵又尖又長的怪物。
「這是畸形種吧?」
「長的真是好奇特啊,前段時間我們石偶城失蹤了不少人,會不會就是被畸形種給吃了?」
「幸好懲戒所的騎士來的及時。」
附近居民一臉慶幸,對着那畸形種指指點點。
其中一名騎士突然停下,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各方居民:
「諸位都是石偶城的居民,這段時間這些畸形種十分不安分,如果你們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就通知懲戒所,如果發現一名畸形種,獎五枚金幣。」
五枚金幣!
眾人眼中露出一抹火熱之色。
等這些騎士離開後,伊莎麗在街對面看見了克魯,兩人對視一眼,知道接下來,他們的日子又要難過了。
五枚金幣,足以讓石偶城的居民興奮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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