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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到師姐所說的那幾位仇人,說實話,給他的感覺都是狠角色,師姐以這樣的修為能夠活着,真的是余雄師傅的原因。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裝出來的狠人跟真正的狠人,他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次日,清晨。
林凡跟往常一樣,早早起來,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埋着頭離開宗門,如今陰森骨林是他提升修為的唯一地方。
距離陰森骨林外,還有一處險地沼澤之地,距離陰森骨林不算太遠,但是那裏的危險性很高,屬於真傳弟子歷練斬殺詭異的地方。
那裏存在很多怨級詭異,已經超乎想像。
「希望這次能夠運氣好點,將修為提升到凝陽五重,便能橫推整個凝陽境,就算通玄境,怕是也能抗衡一二。」
他有種壓迫感。
就是自身的修為,對某些人來說,的確很強,但是對更多的人來說,還是有極大的差距,雖說暫時沒人招惹到自己,但他不願等待,不願坐以待斃。
只想更強,更為霸道。
踏入陰森骨林。
就見林凡一步踏地,轟隆聲不斷,一股極強的氣血從體內爆發出來,隨後化作一道殘影朝着遠方衝去。
「詭異,你們在哪……出來吧。」
他的肉身散發着濃郁的香味,自從能夠接收到惡意後的沒多久,他就發現自身對詭異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強了。
詭異貪婪他的血肉。
而他同樣貪婪詭異的本源。
闖入到骨地深處。
傲然的站在那裏,感受着四面八方的動靜,任何詭異的注視,都將難逃他的感知,不是他有多麼的敏銳,而是……
惡意會給他帶來提醒。
【惡意+8】
卑微的游級詭異,竟然也對他血肉產生興趣,真的是自尋死路的可怕想法。
【惡意+6】
【惡意+5】
【惡意+24】
……
幽級詭異,終於有幽級詭異聞到他的血肉味。
睜開眼。
詭異已經將他包圍,他們分佈在四面八方,虎視眈眈的注視着林凡,對於這塊美味的血肉,詭異們早就已經饑渴難耐。
但是詭異有着自己的想法。
一頭幽級詭異朝着周圍那些低等的詭異發出怒吼聲。
仿佛是在說,都給我滾,如此美味的血肉,歸我所有,誰敢跟我搶奪這等美味的血肉,都該死。
野狗搶食,就連詭異也會有這種操作。
面對幽級詭異的怒吼,那些境界較低的詭異不自覺的後退着。
明顯已經被震懾住。
「都不准退。」
林凡看到詭異竟然也有內卷,豈能容忍,怒聲咆哮,聲如虎嘯,震懾現場。
騷動的詭異群體,被這一聲給鎮住了。
對他們而言,往往習慣了恐嚇人類,卻從未有人類敢跟他們咆哮,突如其來的情況,驚的他們一時間有些難以言語。
林凡直視着所有詭異,「你們這一退,代表着你們身為弱小詭異的無能,面對香甜美味的人類血肉,你們必須遵從自己的內心,哪怕被強權壓制,也要站起來反抗,這才是真正詭異該有的雄心壯志啊。」
詭異們傻傻的看着。
聽是能聽的懂,但是這些話融合在一起的時候,就讓他們感覺到迷茫,完全無法理解這香甜的人類,為何要說出這樣的話。
「我知道你們在畏懼,畏懼那幽級詭異的壓迫,但你們放心,很快的,很快就不會存在。」
啊……
一聲低吼。
黑紋體。
紅紋體。
濃烈的血氣爆發,他的身軀在膨脹,金蠶衣的妙用能夠讓他無需爆衣,一股無形的衝擊從他的腳下不斷的擴散出來。
緊接着,能夠看到林凡身上散發着恐怖的黑色氣息,那是吞食詭異本源,融入到體內,隨着施展魔神道徹底爆發出來了。
猛地抬頭,眼裏散發着炙熱的光芒。
死死的盯着遠方那頭幽級詭異。
「既然你們畏懼,便讓我來給你們解決畏懼的東西吧。」
話音剛落。
砰!
林凡一腳踏地,瞬間消失原地,速度極快,肉眼難以捕捉,遠方的一頭幽級詭異咆哮着,想要影響林凡的精神。
「沒用的,你只能影響精神脆弱的人,而我的精神堅硬如鐵,豈能被你影響。」
五指握拳,血氣籠罩,一拳轟出,渾厚的力量轟開一條道路,啪嗒一聲,巨大的手
掌籠罩着詭異的腦袋,任由詭異氣息宛如蟒蛇似的纏繞他的手臂,依舊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噗嗤!
至陽剛猛的力量擴散,化作火光燃燒着幽級詭異的身軀。
抓着幽級詭異的本源氣息,一口吞下,露出心滿意足的神色。
張開雙臂,擁抱着未來。
神色略顯瘋狂的朝着四周詭異吶喊着。
「來吧,鮮美的血肉等待着你們,都還猶豫什麼,沒有強權的壓制,你們連想吞食我的勇氣都沒有嗎?」
這是為數不多,願意跟詭異交談的人。
嘶!
嘶!
周圍詭異形態各異,有人形,有黑影,有如蜘蛛般在地上爬行的。
也許是林凡的血肉真的很美味。
詭異們真的難以忍耐,各種咆哮聲不斷,快速朝着林凡衝來。
「哈哈哈哈……」
林凡大笑着,神情略顯瘋狂的等待着詭異們的到來,微微抬頭,看着那群遮蓋天空,將他去路封鎖的詭異群體們,他露出了從未有過的開心笑容。
「多好的情況啊,那就讓我好好的吃個夠吧,我的身體需要你們的補充。」
各種恐怖詭異撲來。
常人看到這一幕,絕對會被嚇尿,在外觀上,詭異往往都更佔優勢,能夠對人的內心造成一定的恐慌。
「爽。」
林凡五指併攏形成手刀,可怕的血氣纏繞在手刀上,紅光閃爍,襲來的詭異瞬間被斬斷,掉落在地面。
「殺,殺……」
一拳。
一掌。
雙手抓住詭異,狠狠的撕扯,沒有太多的招式,往往都是以最殘暴的手段,弄死詭異。
掉落在地面的詭異屍體,散發着詭異本源氣息,仿佛要消散在天地間。
「浪費往往是一種可恥的行為,雖說你們的層次並不高,但我林凡從不嫌棄你們。」
「你們這是遇到好人了。」
大手一張,便將詭異本源氣息抓在手裏,毫不猶豫的吞掉。
隨着他不斷的吞食本源氣息。
魔神道不斷壯大。
身上散發的黑色氣息更加的濃郁。
許久後。
詭異消散,現場變的平靜。
林凡看向四周,神情逐漸平靜,瘋癲之色,早就煙消雲散,又變成了那位喜歡微笑,溫文爾雅的懂事少年。
抬頭看着上方。
樹葉的遮蓋,僅能看到一絲絲的藍天白雲,在黑暗中,看到一絲光芒,那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林凡五指抓着臉,嘴角裂開微笑。
「好變態,為何一戰鬥,我的內心就跟沸騰似的,好討厭呀……」
「呵呵。」
「我才不是變態呢。」
邁着腳步,朝着更深處走去。
轟隆!
「啊……」
有詭異的慘叫聲。
有樹木的破碎聲。
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聽聲音就能感覺的到,這可能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遠處。
一塊鑲嵌在地里的山石上,站着一道身影,看着地面上那些詭異之物,面無表情的走去,將這些東西全部收到納戒中。
查看面板。
惡意足夠。
【提升!】
【魔神道五重】
【凝陽境五重】
隨着提升。
他瞬間感覺身體變的炙熱起來,第五枚陽元凝成,一股無形的衝擊波朝着四面八方擴散着。
施展魔神道的身軀更加的璀璨,更加的霸道。
眼眸更加的漆黑,宛如深淵。
給人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
「我又變強了。」
林凡握着拳頭,噗嗤一聲,仿佛將空氣捏爆了一樣,緩緩坐在山石上,悠哉的坐姿只是在等待詭異的到來。
他現在像是行走在陰森骨林的詭異克星,喜歡吞食詭異本源的他,好想將這片地方的詭異全部吞掉。
此時。
他看到前方陰暗森林裏,有黑霧沸騰着,好像有一雙眼睛隱藏在黑暗中,綻放着紫色的光芒。
林凡神色淡然的看着。
靜靜的等待。
【受到幽級九階詭異(妄災)的注視】
【惡意+40】
歪着腦袋,沒有驚訝,沒有緊張,反而始終帶着淡淡的微笑。
「人類,我發現了你,無妄的災難即將降臨
,你的血肉充滿對詭異致命的香味,腦海里有種聲音告訴我,吞掉你,我將更強。」
漸漸的。
一團黑霧漂浮在空中,死死的注視着林凡。
「又是一頭幽級詭異,還是九階的,真是不錯啊。」林凡喜歡這樣的感覺,他喜歡遇到能夠吞食的詭異,要是遇到太強的,就沒任何意思了。
持續的戰鬥,很煩躁的。
「人類,你的軀殼真不錯,成為我的奴僕,就跟他們一模一樣吧。」
話音剛落。
詭異面前瞬間出現兩道身影。
這兩位被詭異稱為奴僕的存在,穿着天罡宗的服裝,只是很破爛,內在僅僅剩下骨架子,而這些骨架子被黑霧覆蓋,受着詭異的操控。
看來死了很久。
在這裏遭遇不測的他們,沒能逃過被詭異吞掉血肉的細長,身體更是被當成奴僕,真的可惜啊。
「殺了他,將他帶到我的面前。」妄災開口了。
刷!
兩位奴僕瞬間朝着林凡衝來,他們手裏的刀鏽跡斑斑,但是自身的實力還在,也有凝陽五六重的修為,被詭異氣息籠罩,仿佛更強了。
「都是同門,對你們的遭遇感到遺憾,安息吧。」
隨着他們的靠近。
林凡霸道出手,手掌拍向他們的胸膛,五指一抓,他們體內的詭異氣息,好像遭到可怕吸力似的,直接被他抓在手裏。
沒有詭異氣息的支撐,他們轟然倒地,骨架散落一地。
看着手裏的兩團黑霧。
沒有猶豫,張開嘴,一巴掌一個,直接塞到嘴裏。
「雖說不夠純,但味道真不錯。」
林凡笑了。
面對人時的微笑,那麼的友好,那麼的溫馨,但是面對詭異的時候,他的笑容,總散發着一種陰森恐怖,怪異變態的感覺。
「怎麼可能。」
妄災驚駭,親眼看到人類將詭異氣息吞食的他,有種難以置信的想法。
身為詭異的他,從來沒有見過人類能夠吞食詭異本源。
除非,半人半詭。
林凡朝着詭異走去,「幽級九階的你,能夠出現在我的面前,說明你對自身的實力足夠的自信,也許用不了多久,給你足夠的時間,你又能成為一頭怨級詭異,可惜……我等不到那麼久,聞着你身上散發出的香味,對我而言,真的是致命的吸引啊。」
妄災:???
這話好像是我剛剛說的吧。
怎麼眨眼間,就變成從別人口中說出來了。
這是他無法接受的事實。
「人類,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是人類啊。」
「不……不,你絕不可能,你……」
刷!
林凡瞬間出現在妄災面前,靠的那麼近,炙熱的氣息,讓詭異感覺到難受。
「原來如此,層次越高的詭異,腦袋越好,但可惜了……」
砰!
瞬間出手。
一拳讓妄災感受到了可怕的威勢。
轟隆聲不斷。
詭異與林凡的大戰。
林凡對詭異有着壓制力的能耐,對妄災來說,身為詭異的他,從未在人類身上感受到惶恐,可現在,他看到這人類的眼神,人類的微笑,他竟然有點害怕。
對方同樣貪婪着他的身體。
不可能,絕不可能,為何會出現這樣的人類,錯覺,一定是錯覺。
除了錯覺,他沒辦法解釋。
啊!
一聲慘叫。
林凡揮動的拳頭,蘊含着毀滅他身體的力量。
原本他將眼前這人類當成獵物,如今才發現,自己更像是獵物啊。
「不要。」
「好痛,好痛啊。」
「膨脹的感覺,為何會如此難受。」
「啊!」
妄災痛苦的叫喊着,從未感受到痛苦的妄災,對付人類的時候,總是透露着種種神秘,陰森,能夠憑藉這樣的手段,將人類嚇的屁滾尿流。
喪失跟他作對的能力。
可現在……他是真的感受到痛苦了。
原來痛是這樣的。
片刻後。
林凡看着手裏抓着的詭異本源,「好濃郁的詭異本源,其中竟然有紅色的絲線,仿佛經絡似的,這就是能夠成為怨級詭異的本源嗎?」
「嘗看看。」
沒有多想,一口吞掉妄災的本源。
頓時。
一種奇怪的感覺讓他很是詫異。
波動有點兇猛。
「咦。」
他低頭看着手腕,就在剛剛,手腕處出現一條黑色的腕圈,不是全黑,仔細看,有點點紅色的紋路。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
沒有搞懂。
但現在已經不重要,沒搞懂就沒搞懂,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天色漸漸暗淡。
想到明天就要出發,轉身離開骨林,等這次任務結束,能夠平安歸來,就將骨林推的乾乾淨淨。
宗門。
屋內。
林凡盤膝而坐,靜靜感受着體內的血氣波動,如今的他修為已經達到凝陽五重,五枚陽元漂浮在體內,散發着渾厚的氣血波動。
暫時無法入睡。
從納戒中,取出師傅給的書籍。
翻開第一頁,寫着密密麻麻的文字,仔細看,原來是師傅這些年修煉的總體心得,還有修煉時遇到的麻煩。
【自修煉以來,六年時間從融血境修煉到凝陽境,這一年僅十八歲。】
【凝陽修煉極難,常人一年未必能夠提升一重,但我余雄豈是庸俗之輩,憑藉着天縱奇才,一年內,便修煉到凝陽三重,以這樣的速度,四年內必能達到通玄,可惜事與願違,瑣事煩身,二十五歲才踏入通玄之境。】
【本以為通玄之境難上加難,本想到如此簡單,我余雄果真天縱啊,繼續修煉,三十五歲入神通秘境,更是成為傳承弟子,今後人生一帆風順。】
【這一年,我余雄遇到了命中之人,心肝跳動,我枯坐一夜,沉思許久,女人與修煉誰更重要,自然是修煉,但我的本心告訴我,女人才是最重要,雖說女人影響我修煉,但在三十八歲的那一年,我終於修成一門神通,真正踏入神通強者行列。】
【四十五歲那一年,遭遇人生之變,乾柴烈火之下,沒能忍受得住,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數日後,知曉有後,道心不穩,成功突破到神通四重,喜事,大喜事。】
【四十六歲……哎,不願多提。】
寫到這裏便沒有了。
看到這裏的林凡,扶額無奈,這師傅果真厲害,自戀,竟然能將這些經歷寫進去,只是為何四十六歲後,便不寫呢?
想想跟余萍見面到現在,便沒有聽過她說起關於她母親的事情,可能是發生了某種大事,才會這樣。
繼續翻閱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天漸漸的亮了。
看的入神,竟然忘記了時間。
合上書,收到納戒中。
「果真是一本記錄的很詳細的修煉說明書,如今我才凝陽五重,距離通玄有點距離,距離神通更有距離,還是不想那麼多的好。」
林凡起身,在水盆里裝滿熱水,洗把臉,清醒一下。
沒過多久。
余萍來敲門,帶他去集合的地點。
去的路上,余萍一直跟他說着外出的事情,哪怕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任務,也許只有在行事的時候才能知道。
不過他知道了,這次帶隊的是一位通玄五重的師兄。
不是內門。
而是真傳。
很快。
來到集合的地方,他遠遠就看到了余雄,還有很多人集合在這裏,隨意一看,竟然看到了孫伯羽。
沉思着。
希望別招惹我,否則要你好看。
「師弟,這次你別擔心了,帶頭的那位師兄叫孟一山,為人品德不錯,屬於真傳弟子,不會給別人穿小鞋,但你還是要注意邱風雷,那傢伙賊陰險的。」
余萍叨叨着,就跟遊子出門,老母親面露擔憂,提醒着他。
「師姐,我倒是不在意他們,我跟他們無冤無仇,應該不會有事,但那孫伯羽對我有點意見,我得注意才行。」
「那傢伙啊,算個屁,不就是有項長老做他靠山嘛,師弟別怕,等會我去威脅他幾句,要是在任務中敢坑你,讓你死在外面,我就要他倒霉。」
「別,師姐,千萬別。」
林凡怕了,他感覺師姐是真的虎,我就是說說而已,你要是直接來威脅,人家也許都沒怎麼在意自己,隨着你這一提醒,那可真的完犢子了。
低調,還是低調點的好。
「好吧,既然師弟害怕,師姐就不說了,以防給你帶來壓力。」
林凡:……
這能是怕的問題嗎?
這是低調比較好。
人到齊了。
還在等待某位長老的到來。
余雄來到林凡身邊,「此次任務,不用你多麼的遊戲,只是想讓你到外面好好見識一下,記住,安全最重要,能
活着便是勝利,如果你真不幸犧牲,為師也無能為力,但為師給你的幾張掩息符可以保你性命,帶着的吧。」
「帶着呢。」
「那就好,應該沒太大的危險,對了,聽萍兒說,你跟這裏誰可能有小矛盾,是哪位?」
林凡想說沒有,師姐記錯了。
但余萍急忙道:「爹,師弟說的是那傢伙,就是那孫伯羽。」
余雄朝着孫伯羽看去,眼神微眯,仿佛有股意念傳到孫伯羽的身上似的。
站在那裏,無所事事的孫伯羽皺眉,感受到這股意念,好像有人看着他。
朝着感覺的方向看去。
赫然跟余雄對視着。
孫伯羽心裏驚訝,余長老突然看着我是什麼意思?
但很快。
他就看到余長老指了指林凡,又指了指余雄自己,隨後余雄嘴角露出微笑,沒有言語,但對孫伯羽來說,好像能夠看懂似的。
本長老知道你跟我弟子有點小矛盾。
但你要是膽敢在路上給我弟子穿小鞋。
你回來就死定了。
冷汗從孫伯羽額頭溢出。
他想吶喊……
關我屁事。
我暫時真沒有這種想法啊。
他感受到了人世間一種深深的惡意,人與人之間的思想是難以共同的。
瑪德。
好氣。
我都沒說什麼,你余長老就無聲的威脅我,真的太過分。
是不是看我沒你厲害,你就能肆無忌憚的打壓我弱小的內心。
真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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