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女王大人這裏的碾壓局,和曉刃騎士團這裏的無雙局。
東邊那裏就稍微有點麻煩。
因為人太多了,想要打伏擊都麻煩,更何況人家本身建立起類似於的鐵衛雄心那樣的簡易防護營地。
雖然說感覺上其實沒有鐵衛雄心「專業」。
不過也不知道是那些惡魔沒有告訴這些邪教徒,又或者是這些邪教徒在眷澤城這一邊瀟灑太久了。
極度散漫,根本就沒有紀律可言,然後警戒心太差了。
就在林雲他們解決了畸形魔裔的時候, 鬼泣軍這才摸到南街附近。
也幸好那些魔裔警戒心差,加上。。。。。太多內鬼了。
不要忘記了,鬼泣軍現在曾經眷澤城的魔裔軍隊,甚至比本身正規軍還要多。
所以這些救贖軍的人們,直接就穿着那一身還是以前的裝備,可謂是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看着這麼多救贖軍的人。
在營地外面守門口的魔裔甚至就連問都沒有問, 就這樣看了一眼, 然後就坐在一邊,似乎要睡覺的樣子。
這都讓那些救贖軍不知道應該怎麼吐槽。
不過,看着這些魔裔的樣子,卻是讓他們想起以前。
以前的他們不也差不多都是這樣子嗎?
此時的他們,不由開始產生了一點感慨的感覺。
在小燼的「傳教」之下,他們了解到,什麼才叫活着,然後是有尊嚴地活着,最後是比那些曾經看不起他們,甚至是歧視他們的人更加強大,在對方的尊敬之中,活着。
萬事萬物都要靠對比。
如果說之前對於這種活法,有什麼不一樣的想法的話,甚至應該說已經習慣了的話。
那麼現在在這樣強烈的對比之下,他們覺得,這種活法還不如不要。
於是一個個的,反而心中更顯得無比堅定了。
走進來能夠看到,南街這裏的軍隊貌似分為兩支部隊。
一支部隊是德斯卡瑞的邪教徒,另外一支部隊才是純魔裔的部隊。
「沃爾吉夫老大, 怎麼辦?」此時在團團包圍的人群之中,伊拉克斯問向大概最不像是魔裔部隊人員的沃爾吉夫。
當然,真要說的話,作為曾經邪教徒,僅僅只是個人類的他,咳咳。
「或許。。。。。呵呵,我大概有辦法了。」沃爾吉夫看着仿佛河水不犯井水一般的兩個軍營,微微一笑。
可能是因為「聽」林雲故事,聽多了,加上沃爾吉夫本身也比較喜歡這些搞事的事情。
所以此時的沃爾吉夫,「好好想想,這種時候,但丁老大會做什麼?」說着,臉上帶着一點玄而又玄的笑容。
「但丁老大?哦,我想到了。。。。。。」伊拉克斯本身顯然也不是什麼好傢夥。
所以此時的他們兩人對視一笑。
「挑撥離間。」兩人同時說了出來,然後相視一笑。
只是這個具體到底應該怎麼做呢?
沃爾吉夫想了想臉一下子就苦逼了起來。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僅僅只是借着皮進來,但是實際上一個人都不認識,在這樣的情況下。
在沒有引起「注意」的情況下, 就算是這樣遊街浪蕩都不會有問題。
但是一旦牽扯起戰鬥, 這說不定就會查起來, 然後定睛一看,就會發現,嗯,怎麼沒見過你們。
然後就gg了。
兩人一下子就變得苦惱了起來。
如果說有足夠時間的話,他們還能夠稍微弄一下,但是現在。
大軍就在外面隨時準備進攻啊。
「拼一拼吧,說不定我們能夠趁着這個機會撈一手。」沃爾吉夫說道。
「那麼你想到了什麼辦法了嗎?」伊拉克斯皺了皺眉頭。
「讓我們來打牌吧。」沃爾吉夫笑着說道。
「原來如此。」伊拉克斯眼睛微微一亮。
即使是在正常的軍隊之中,打牌也是允許的。
畢竟不能要求軍隊真的完全一點娛樂都沒有,整天呆在營地,那是囚犯還是士兵。
但是另一方面,打牌卻也是軍隊之中事最多的一個活動。
尤其是涉及到賭博的時候。。。。。
所以兩人相視一笑,緊接着兩人都對着周圍的親信說出了這件事。
這一個個的曾經可都是樂子人。
這一聽這麼有趣的事情,怎麼可能不干。
於是在沃爾吉夫不斷地補充之下,計劃很快就開始實施了起來。
首先是唯一一個懂得變身術的沃爾吉夫,變成人類的樣子,然後走進去邪教徒的營地之中,找人借錢。
而伊拉克斯的話,則是被變身術變成魔裔的樣子。
沒辦法,因為這借錢需要點技巧,而伊拉克斯根本不行,只能沃爾吉夫親自上場了,不然曾經就是邪教徒的他,就是最好的選擇。
「嘿,兄弟,有錢嗎?我想要借點。」帶着一如既往,桀驁不馴,略帶戲謔的笑容,沃爾吉夫說道。
「你誰啊?」沃爾吉夫的這個樣子,顯然讓這個邪教徒看着有些微微皺了皺眉。
「是這樣的,我剛剛找到了一條魚,那傢伙打牌太笨,但是我怕一下子就把他打跑了,所以我想要借點錢,呵呵呵,弄大一些。」沃爾吉夫搓着手指,笑着說道。
「魚?誰啊?」邪教徒微微皺了皺眉頭,但是又有些好奇。
「啊,我也不知道,今天剛剛認識,那,就是那些雜種的人。」沃爾吉夫向着遠處晃了晃頭。
「不認識的?可別不是那些投誠了那些該死的聖教軍的雜種?」這個邪教徒微微皺了皺眉。
「那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聽他說,好像是守護者峽谷那一邊過來的士兵。」沃爾吉夫撓了撓頭,一副很苦惱的樣子。
「守護者峽谷過來的?看來應該是回來找樂子吧。」這個邪教徒不屑地笑了一下。
「那就不知道了,不過,你知道嗎?在他的身上,我發現了一件好寶貝啊。」沃爾吉夫用非常誇張的動作,「小聲」地說道。
周圍的一些邪教徒看着沃爾吉夫這誇張的動作語言,一時之間也是有些好奇了起來。
開始包圍了過來。
而對此,沃爾吉夫下意識地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喂,那些守護者峽谷回來的雜種士兵,有人身上有一條價值不菲的項鍊,你們有興趣嗎?我想要跟你們借點錢,然後將那一條項鍊給弄回來,到時候,我們五五分賬,如何。」
「弄回來?你準備怎麼弄啊?」一個圍過來的邪教徒有些好奇地說道。
「那當然是用我們最傳統的方法,打牌了。」沃爾吉夫那叫一個龍飛鳳舞,同時言語之中,也默認了他們是自己人的一個情況。
這些邪教徒們雖然說感覺沃爾吉夫很陌生,基本上都不認識他的感覺。
但是看着沃爾吉夫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加上最近沒什麼事情,幾乎沒有警惕性,所以也就沒怎麼在意。
「那條項鍊值多少錢啊?」一個邪教徒有些好奇,眼中露出一絲貪婪的樣子問道。
「那就不知道了,不過最少值這個數。」說着沃爾吉夫就伸出了幾隻手指,用黑話表達他的意思。
在場的這些邪教徒有一些看得明白黑話的直接驚呼了起來,「2000金幣?」
「什麼?2000金幣這麼多?」
聽到這個價格,其他人也是驚呼了起來。
畢竟他們只是一群雜兵而已,這可不是小數目。
「那麼到手的話,你準備怎麼賣,然後怎麼分。」這個邪教徒倒是條理清晰,不過眼中也是充滿貪婪的感覺。
「這樣吧,我只借2000金幣,然後事成之後,本金還給你們,我找機會將那一條項鍊賣了之後,我將20%的利息給你們,怎麼樣,你們不相信我的話,甚至可以跟着我一起的賣項鍊。」沃爾吉夫有板有眼地說道。
這些邪教徒們相互對視了一眼,也是覺得這個注意似乎還行的樣子。
「這樣的話,我這裏120個金幣。」
「我借230個金幣。」
「你們怎麼都這麼多錢,我借50金幣。」
這些邪教徒們一個個都拿出自己口袋之中的錢袋,嚷嚷了起來。
就這樣,很快沃爾吉夫就集齊了2000金幣,甚至有一些傢伙,為了那20%的利息,更是不斷勸說沃爾吉夫,「你只給2000金幣的話,人家怎麼跟你賭,你要高一些,要有對方下注,一口氣贏過來的欲望才行啊。」
「對對對,你說得是。」沃爾吉夫還能說啥啊。
你說是,那就是吧。
於是就這樣,硬生生湊出了接近4000金幣的錢出來。
不得不說,這些邪教徒還是有點錢啊。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要是你輸了怎麼辦?」只是難免會有一些難得精明的邪教徒存在。
對此,沃爾吉夫也很無奈,不過總算是在預料之中。
只見他手一亮,然後只見一張牌出現在手心,眾人能夠看到,那是一張大王。
緊接着,沃爾吉夫手一松一放,大王變成了一張方塊3。
隨後,又是一松一放,這一次,一張牌變成了六張牌,並且還是黑桃同花順。
這些邪教徒大部分都只擅長戰鬥,自然不可能有沃爾吉夫這。。。。。專業的專業。
看着沃爾吉夫的表演,一個個覺得這把贏定了,士氣大漲。
就這樣,帶着一堆賭金,沃爾吉夫雄赳赳氣昂昂地來到魔裔的營地之中。
按照計劃,伊拉克斯帶着幾個小弟在那打牌,能夠明顯看到,那幾個小弟一副抓狂的樣子,而伊拉克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看起來,伊拉克斯贏了不少的感覺。
而為了「監視」沃爾吉夫,那些邪教徒自然是跟着沃爾吉夫一起過來。
魔裔營地的魔裔們看着這麼多「人類」過來,也是有些好奇。
於是。。。。。奇怪的情況就這樣在戰場上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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