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009章 返校
前言註解1:為了節約字數,着重於情節。所有出場的器具將收錄到器譜,今後的章節只提器名,該器之詳細介紹看官們想知道,就自行查找吧。註解2:關於靈水,收錄在世界觀架設之中。註解3:時間跨度是大伏筆,以後精彩與時間跨度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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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時分,經過漫長的一天,當然也是最意外的一天,軒涵煦牽手沈凝萱和曾祖道別後走進自家的堂廳,蔣淑穎走了過來,牽起兒子兒媳的手「忙活了一天,都餓了吧?」涵煦凝萱同時搖頭。
「不餓也得吃,我辛苦了半天,做了一桌子菜。你們回來我才下廚的,你爸都快一年都沒吃到我做的菜了」凝萱一把抱住婆婆的手臂,用甜到膩的聲音「媽!放心,那怕不餓,我和煦也會吃很多很多的,明天早晨我和煦就啟程回學校了,肯定會多吃的。」蔣淑穎寵膩的揉了揉凝萱的頭「還是寶貝兒閨女,知道媽辛苦,不枉媽心疼你。」
轉頭對涵煦一個暴粟「臭小子,白養了你22年,看看萱兒多會討我歡心,再看你。」涵煦抱着頭好想大唱「你的心裏只有她沒有他,你要相信我的孝心並不假」想完,頓感冤枉,無緣無故挨個暴粟,還偏偏無法發脾氣。那種憋屈感,體內涌動的血氣難平,即然不能發那就只能轉嫁仇恨,涵煦隱晦的撇了一眼和老媽有說有笑的凝萱,心想看我怎麼收拾你,一陣陰笑閃過。
凝萱像感覺到什麼一樣,看向涵煦,此時的涵煦那裏像有陰謀的樣子,一臉和煦的笑容,乾淨的雙瞳回望着凝萱,變臉之快令人咋舌。凝萱很是疑惑,明明有一種危機感,難道是錯覺?。
一家四口坐在餐桌前,蔣淑穎給凝萱夾着菜,一邊夾一邊說道:「回學校後,吃東西都要小心,下課如非必要少活動,學校人多得主意。別讓我的寶貝兒孫子有丁點不適,有一點不舒服就讓涵煦帶你去醫院。」
轉過頭又對着涵煦一個暴粟賞了過去:「吃吃,就知道吃!我說的話聽到沒有?」。
涵煦剛才在埋頭啃雞爪,突然,一個暴粟打來將雞爪打進嘴裏只露出三根爪尖在嘴外,一臉茫然,心中咆哮「我吃個雞爪而已,不行麼?不行麼?不行麼」木然的點了點頭。
軒承基從頭到尾一臉事不關己遠遠躲起的神情,一手端起飯碗,埋起頭一股腦兒的往嘴裏扒拉,甭管有菜沒菜扒拉完就是勝利。可能是扒拉時筷子擊在碗上的聲響太大。軒承基眼角發現苗頭不對,機警的他為免引火燒身。隨即放下碗筷:「涵煦凝萱,你們都長大了,在外面我也相信你們能照顧好自己。也相信你們能保護好孩子!我吃完了,明天你們回學校路上小心」說完快速起身閃人。
踏出門後「噓」抹了一把虛汗。輕笑:「兒啊!不是爹不幫你,你娘太強悍,早就喪失主權的爹沒能力呀!再有爹太相信你,因為你是我兒子。」
涵煦叼着雞爪一臉無辜,爹的臨陣脫逃讓他始料未及,摸着頭含糊不清的嘟囔「吾找水餓誰了?(我招誰惹誰了),腫木才翼飛攻庫哀了梁次(怎麼才一會功夫挨了兩次)」吐出含在嘴雞骨。很是不滿的說道:「媽,偏心偏成這樣,是不是太過份了?」蔣淑雲看着兒子「媽!偏心你有意見?」涵煦「呃…沒有」鬱悶的心想真是有了孫子不要兒子。
起身就要離開,凝萱:「老公,不吃飯了,你去那?」「我吃飽了,先回聽雨小居。你們慢聊,凝萱無奈因為她的小男人又吃味了。草草的吃過晚餐後,凝萱就和婆婆親熱的聊起天來,主要聊涵煦孩童時期的趣事,伴着銀鈴般的笑聲,暢聊良久。
日薄西山,夜幕降臨。湖泊中心,一座湖心小築修築於湖面之上,山中此景,明月帶繁星,倒影伴蟲鳴。寧靜諧美,涵煦一襲黑色的練功服,幹練而精神,梭角分明的面龐,雙手枕頭躺在水面上的小平台。嘴裏叼着狗尾草,望着純淨星空,心中一片寧靜。
半響過後!軒煦緩緩坐起身,喚出映陽劍,撫摸着劍身輕語:「你在等我麼?」泛紅的劍身輕顫接着一聲歡快的劍鳴「嗡」。「以後你可願意助我去守護我珍愛之人?」劍聲再鳴,涵煦大笑點頭提劍起身,踏入水面抬步走出20米,就這樣在湖面練起劍來。
練了沒多久,凝萱一身白裙,黑色腰帶束出嫚妙的腰身,雪白中帶着紅潤的肌膚,長發披散在後,搭配精緻的五官,光着玉足來到小平台上,輕風撫過黑髮飄飛,白裙下擺飛舞。指尖划過飛散的秀髮,將其收攏勾至耳後,靜靜看着湖面上的男子,片刻後轉身離開,沒一會手上拿着一根小木枝,再次返回小平台,束了束長發用木枝轉了幾圈後插入髮絲中簡單將秀髮盤起,喚出仿若寒霜的若雲劍,白霧繚繞的劍身輕「嗡」,玉足踏水,倩影疾速朝涵煦接近,「老公,看招!」「叮」「噹」兵器交接聲響起。
鏡頭切換遠景,繁星點綴的夜空之上柔和的月光灑下,愜意的寧靜之中隱隱約約傳來兵器交革之聲,紅白劍影交錯!湖面上兩道身影你來我往,似彩蝶紛飛,又如靈燕追逐。
過了一柱香兩人紛紛停手,立於湖面。凝萱嘟着嘴香汗淋漓,胸口起伏微顯急促。氣得跺腳踩出了水花,沾濕了衣裙。踏出了波紋,驚動了魚群。望着涵煦嬌嗔:「也不讓讓我,是不是欺負我?」說着抽出秀髮中的木枝,長發自然垂下輕甩了一下頭好讓秀髮散得更加自然,帶着幽香的髮絲飄飄。
涵煦單臂把凝萱擁入懷中,低下頭擁吻下去,整個世界瞬間只留下了蟲鳴和貓頭鷹的咕咕聲。
良久良久,凝萱推開老公喘着氣:「你身上臭死了,快去洗澡。」涵煦低下頭在凝萱耳邊耳語:「某人答過今晚洗白白的,不知忘沒忘?」凝萱大囧收起若雲劍一記衛生眼狠狠剜向涵煦:「你放心!沒忘」涵煦收起映陽劍大笑,用公主抱抱起嬌妻轉身走向聽雨小居,關門。
半小時後,凝萱的輕吟聲漸起,時間在嗒塔的走着。過了一小時,高亢的叫聲,響徹雲宵,驚飛了飛鳥嚇跑了魚群,慶幸的是族人住得遠,少有人被驚到。再過了一小時,隱約的叫聲已顯得有些有氣無力了。又過半小時依稀可聞的叫聲,在似斷不斷中歸於無影。夜終於安靜了。(涵煦內心旁白:「報仇的感覺真爽」)
次日清晨,頂着一對黑眼圈,可憐的凝萱渾然不知昨夜如何得罪了老公,才導致她今早四肢無力,全身酸疼,連黃鸝般的嗓子都倒了。凝萱憤恨的望着身邊生龍活虎的老公,恨得牙床都在癢,用啞到不行的聲音很費力的說道:「混蛋,兩…不!三個月別碰我,折騰死我了!」涵煦深情的說道:「未來的半年多,老公都不碰你了,我餵你吃點東西,吃完就動身回學校。」說完端起一碗雲吞,很細心的在嘴邊吹冷。臨了不忘碰下嘴唇,看還燙不燙。
「啊」凝萱看着老公很是細心,難免一絲甜蜜油然而生。暫時忘卻了昨夜老公如同牲口一樣在自己身上來回折騰。在甜蜜中吃完早餐,一一告別,小倆口踏上返校之途。
涵煦將嬌妻抱起,耳語:「在我身上補個覺吧!我的肩膀借你當枕頭」凝萱白了一眼涵煦,也不說話就靠在他肩上閉上雙眸昏昏睡去。不是不想說,實在是被禍禍慘了,倒掉的嗓子就連呼吸都有點疼。
經過兩小時的跋涉,終於走出了山林離最近的小鎮只有兩公里不到,涵煦的車就停在鎮裏一旅館的停車場裏。就這樣抱着嬌妻向車走去,約十七分鐘,涵煦輕輕的將凝萱雙腳放到地上,正準備開車門時。
「這位同志,你好!請出示你的身份證」一名五旬左右的警察站在身後,「對不起!警察叔叔,您看我現在手不方便,麻煩您能不能自已拿下,在後備箱裏,黑色旅包小口袋裏。」說完按開了後備箱!警察翻了一下拿出涵煦的身份證,抽出別在腰間的對講機警「警員xxxxxx,呼叫總台」「總台收到,請講」「請核實身份證430……xxxx」「無案底,在校學生」警察走到涵煦面前敬禮,「請問這位女子是你什麼人?她這是怎麼了?」「她是我的妻子,昨天玩得太晚所以才睡沒多久,要趕回燕京,不得已只能抱着」「可否證明你們之間的關係?」「能,在黑色旅包夾袋中有戶口本,結婚證,麻煩快點,我的手有點酸。」
警察核對清楚後「對不起,把你當迷暈少女的不軌份子了,例行公事」「警察叔叔,能否幫我將副駕駛的門打開,手沒空不方便」警察幫忙打開副駕車門,涵煦輕輕的將凝萱輕輕的放至在座椅上,將座椅調了個舒適的角度,用安全帶固定,轉身對警察說道:「謝謝!還有什麼事麼?」「沒了,路上順風」說完轉身離去。涵煦收好證件,關閉後備箱,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入夜時分,燕大校園大門口!風塵僕僕的涵煦,經過十多個小時開着那輛很普通的suv,略帶疲倦的神情。將車停下遞給門衛兩張學生證,門衛放行。涵煦將車開到學校停車場,看着身旁依舊在沉睡的凝萱,嘆了一聲「好能睡!」全然沒有半點始作俑者的自覺。無奈之下只得再次抱起凝萱走回校園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