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倫加納蹙眉掃了一眼秦懷道,忍不住冷聲詢問:「這又是你的什麼計謀嗎?」
畢竟布倫加納才剛剛經歷過了死亡的威脅。
所以現在對於他來說,秦懷道是自己頭等一號的敵人。
雖然父親死亡的那件事情,布倫加納已經被秦懷道給說服了。
可是,他卻依舊沒有這麼簡單的就相信了秦懷道說的話。
他搖了搖頭,臉上帶着一絲冷意,語氣不善的質問:「秦懷道,我承認我父親的死,確實是被奴隸制所害。」
「但是不管你怎麼洗白自己,我父親的死也是因為你所導致的,你有着脫不開的關係!」
布倫加納臉色陰沉,語氣帶着一絲憤憤不平,惱火的呵斥着開口說道:「你別以為,像你這種人,稍微給我一點善意,我就會感恩戴德的謝謝你了。」
「我警告你,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
聞言,布倫加納,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了起來。
他壓抑着自己心中的不滿和怒意,臉色陰沉的呵斥着開口說道:「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可沒有你想的這麼容易解決!」
「不管怎麼樣,仇還是存在的,想讓我在仇人的手底下做事,不可能!」
一番話落下之後,布倫加納的雙眼,浮現出暴怒的憤恨!
他惡狠狠的一甩衣袖,轉過身便惱火的離開了這裏。
只剩下秦懷道,目送着布倫加納離開,但是卻沒有說一句話。
因為他知道,現在不管自己說什麼,對方都是聽不進去的。
說的越多,錯的便越多。
索性秦懷道什麼都不說了,一切的事情,就讓布倫加納自己去領悟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與此同時。
另外一邊,提奧德利塞王城內。
領主希拉德爾臉色陰沉,眸光里充滿了凝重和陰鶩之色。
他死死的壓抑着自己心中的不滿和憤恨,臉色陰鶩不已的開口說道:「該死的混蛋,實在是可惡至極!」
「我真是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副將被嚇了一跳,他膽顫心驚的跪倒在了希拉德爾的面前,戰戰兢兢的開口說道:「領主大人,秦懷道他們實在是太可惡了。」
「他們直接對那幾個王城平鋪圍毆,他們被打的根本就躲閃不及啊……」
副將滿頭大汗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回想起自己聽到對方得到消息的時候,說的那番話語,頓時被嚇得膽顫心驚,恐懼的渾身顫抖。
對於他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做好防禦!
他們現在已經不求那麼多了,只要是可以防禦好自己的王城不被秦懷道所侵佔。
希拉德爾蹙眉說道:「法蘭克王國是我們的家,無論如何,都不能被旁人所侵佔。」
「尤其是這群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禍害,竟然自稱大漢皇帝,還讓人喊他陛下,真是笑話!」
副將一臉凝重,他雙手抱拳,膽顫心驚的詢問道:「領主大人,那我們接下來應該要怎麼做才好啊?」
希拉德爾蹙眉開口:「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我們主動出擊!」
「明日一早,立刻帶領戰部之人,前往進發,將秦懷道一行人給剿滅!」
「是,領主大人!」
副將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迅速的點了點頭,二話不說便直接答應下來。
就在提奧德利塞王城剛剛有所異動的時候,秦懷道這一邊,也已經得到了這個消息。
羅武滿臉不屑,神色陰鶩的冷哼了一聲說道:「呵呵,這幾個人還真是膽大包天!」
「我們還沒去主動攻陷他們的王城呢,這群人一個個的腦袋好似被踢了一樣,竟然打算要對我們發起進攻!」
嫉惡如仇的羅武,臉色難看至極。
他最痛恨的,就是這群不自量力的人了。
秦懷道卻笑了笑,淡然說道:「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叫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看來這個希拉德爾確實是一個人才啊。」
「人才?希拉德爾也算人才嗎?」
羅武忍不住腹誹道:「在我看來,他這個時候對我們發起進攻,完全就是一種沒有腦子的可笑行為!」
一聽這話,秦懷道忍不住搖了搖頭,輕笑了一聲。
他隨口說道:「對方在明知道我們已經攻陷了三座王城的時候,竟然還敢在這個時候,對我們發起進攻,足以說明他們有氣魄,有膽識。」
「有膽識?」
羅武有些鬱悶的開口:「陛下,您是不是在開什麼玩笑呢啊?」
「他難道不覺得,這麼做是在主動來這裏送死的嗎,怎麼會有膽識呢,我實在是不明白。」
聞言,秦懷道輕聲回答:「他一定是考慮到了我們的損耗,所以才會這麼決定的。」
「乘勝追擊,也有一個限度,所以在這個時候對我們進攻,一定會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的。」
一旁的李淳風也點了點頭,認真說道:「是啊。」
「所以我們不如就趁着這一次的機會,直接把他們給收服下來。」
羅武點了點頭,他的臉色看起來極為認真,沉聲開口說道:「那我們就直接去解決他們就好了,免得浪費時間。」
很快,秦懷道便命令所有的人做好準備。
做好了這一切之後,翌日一早,當希拉德爾率領八萬人準備偷襲秦懷道的時候,卻在半路上,遇到了秦懷道率領大軍,趕到這裏。
希拉德爾蹙眉掃了一眼遠處的大部隊,當看清楚來到這裏的人,是秦懷道的時候,頓時被震驚的頭皮一麻。
他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驚愕萬分的看着面前的秦懷道,驚愕無比的開口反問道:「不是……我是不是看錯了?」
「前面那個人,是不是秦懷道和他手底下的人啊?」
副將的臉色,看起來略顯嚴肅。
他的神情凝重無比,沉聲開口說道:「沒錯,領主大人,看來他們是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跑到這裏來和我們應戰的。」
一聽這話,希拉德爾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冰冷了起來。
他滿眼暴怒,惱火的說道:「可惡,竟然被他們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