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悍婿 第194章 護莊隊發威

    第194章 護莊隊發威

    禁苑大門口。

    一行緩緩走出來,臉上洋溢着開心的笑,大家以李二為中心說着什麼,眉飛色舞,忽然聽到山呼海嘯般歡呼聲,都愣住了,紛紛停下,回頭張望,李二喊道:「王德,去看看。」

    「遵旨!」王德急匆匆去了。

    「這麼大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房玄齡疑惑地說道,看向李靖。

    李靖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猜不到。

    大家默不作聲地等着,都是老狐狸,事情不明不會亂說什麼。

    沒多久,王德興奮地跑出來,聲音都在顫抖:「聖上,軍心大振,士氣如虹,定遠將軍大才,老奴為聖上賀!」

    「你個奴才,快說,什麼情況?」李二沒好氣地罵了一句,放下心來,不是出事就好,不然很棘手。

    「回聖上,房校尉……他……」王德不敢再說,看向房玄齡。

    房玄齡一聽就急了,喝問道:「我兒怎麼了?」

    「快說!」李二也催問道。

    王德感覺很委屈,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硬着頭皮說道:「回聖上,老奴聽說房校尉不服將令,挑釁定遠將軍,兩人打了一場,定遠將軍出了三招,第一招將房校尉撞飛,第二招還是撞飛,第三招房校尉狼狽避開,定遠將軍一拳打中房校尉戰馬,戰馬當場倒地,聽說已經死了,大軍見定遠將軍威武,無不歡喜。」

    「三招,一招都沒接住?」李二大吃一驚。

    房玄齡也震驚不已,自己兒子自己清楚,讀書是不行,但武勇過人,罕有對手,居然一招都接不住,這怎麼可能?

    其他人也不信,紛紛看向王德。

    王德一臉為難,歉意地看了房玄齡一眼,說道:「一招都沒接住,聽人說最後一招實際上是定遠將軍故意打偏,不然,那一拳會出事。」

    「好,勇冠三軍,朕之悍將!」李二大喜,看到房玄齡哭喪着臉,意識到這麼說有些不合適,尷尬地笑笑,勸慰道:「愛卿,朕沒別的意思……遺愛之勇朕還是知道的。」

    「無妨,遺愛莽撞,真以為是,受到教訓也好,沒傷着吧?」房玄齡尷尬地說道,看向王德。

    王德趕緊說道:「問題應該不大!」

    「那就好,這混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殺殺他的威風也是好的,還請聖上恕罪。」房玄齡趕緊朝李二請罪。

    衝撞主將可是大罪,李二自然也清楚,但房玄齡的面子不能不給,笑道:「無妨,都是年輕人,難免火氣大了些,不服氣正常,此事不得外傳。」

    「遵旨。」眾人趕緊應到。

    「走,走,喝酒去。」李二興致不減,催促大家。

    眾人紛紛上了各自馬車,李靖拉住房玄齡低聲笑道:「玄齡,為何哭喪着臉?」

    「你能猜不到?」房玄齡沒好氣地說道。

    「你呀,當局者迷,遺愛那性格你還不知道,誰都不服,莽夫一個,但只要打服就沒事,說不定是好事,再說,懷道沒把人趕回來,說明沒記仇。」

    房玄齡何等聰明,一點就通,馬上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好轉,笑道:「有道理,多謝指點。」

    「謝什麼,你只是一時擔心,過後也能想到。」

    「哈哈哈,走,喝酒去。」房玄齡心情好轉,眼睛裏有光,多了些期盼,看看四周無人,低聲說道:「你可是保證過的,真能贏?」

    「廢話,別人不敢保證,懷道領軍,老夫還是有把握,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執失思力心有不服,結果呢?懷道用白酒和藥膏,一招懷柔安撫住,之後又和遺愛打一場,一拳打死一匹戰馬,這是故意立威!」

    「老夫那蠢笨兒子,哎……」

    「這可怪不得懷道,你兒子跳出來,只好成為駭猴的那隻雞,沒有遺愛,懷道也會找機會立威,可見手段不俗,堪稱軍中老將,此戰老夫愈發看好。」

    「算了……」房玄齡鬱悶地說道。

    李靖笑道:「怎麼,你還不樂意?背後之妙老夫就不信你這隻老狐狸看不到?以後房遺愛就丟軍中吧,換條路,挺好!」

    「難怪你兒子也丟進去,老夫好奇的是聖上居然同意,這背後恐怕不簡單……」房玄齡有些擔憂地看向已經離開的聖駕。

    「莫問皇事,且行且看。」

    「有道理,走吧!」

    ……

    寒風呼嘯,在茫茫荒原上橫衝直撞,捲起無數雪花漫天飛舞。

    戰馬緩緩而行,打着響鼻,像是在不滿這寒風。

    隊伍中,秦懷道打量着四周地形,心思飛到了千里之外,這一戰最難的並不是敵人,而是氣候,好在白酒能暖身,好在氣候不僅對自己,對敵人也同樣麻煩,或許可以利用一二。

    為了避人暴露,軍隊走官道到了渭南縣後,沿着黃河以南往東走,進入河南府地界,黃河以北更冷,怕大家一下適應不了,而且從黃河以北走繞不開太原府,容易被太原王氏發現。

    三天後,隊伍經過東都到鄭州,停下來休整一晚,用精料將戰馬餵飽,第二天繼續趕路,讓馬放開速度奔跑,三天後穿滑州來到鄆州,休整兩天後渡過黃河,往北而去,消失在茫茫雪原。

    ……

    長安城並沒有因為一支五千人的軍隊離開而改變什麼,貴族、富商繼續享受生活,老百姓依然為生存奔波,冬天無事可做,但飯得吃,取暖之物得買,拉煤收益太高,滿城皆知,不僅沒人退出,還每天都有人加入。

    一百護山隊加上四百監察府府衛護送,沒人絕得不安全。

    唯有薛仁貴眉頭施展不開,滿是擔憂。

    黃昏時分,雪已經停止,寒風卻一如既往地肆虐着秦家莊,一處山坡上,薛仁貴極目遠眺,看着越來越近的運輸隊,眉頭微縮,讓心又不安,待運輸隊快到莊口時,薛仁貴下了山坡,走到莊口觀察。

    運輸隊在護莊隊的注視下浩浩蕩蕩的進來,一些車夫還熱情地給大家打招呼,薛仁貴留心觀察着,見羅英過來,招招手。

    羅英生的異常魁梧,打馬上來,問道:「大哥,有事?」

    「一路上可有不妥?」

    「除了今天忽然多出兩百餘人拉車外,其他沒什麼異常,有什麼不對嗎?」羅英好奇地反問,也看向運輸車隊。

    「多出兩百人這事薛某擔心一天了,你不覺得奇怪嗎?平時多三五十人而已,忽然多出兩百多,絕對不正常,這些人呢?」秦懷道追問道。

    「老規矩,安排在隊伍最後面,一路上很正常啊。」羅英有些詫異。

    薛仁貴知道羅英性格,大咧咧的,心不夠細,不放心地給護莊隊打了個隱蔽的手勢,大家會意的點頭,暗自做好戰鬥準備,等了一會兒,後面運輸隊過來,羅英指着一人說得:「就他……他之後的人都是今天來的。」

    「站住!」薛仁貴喊道。

    後面的人停下,好奇地看向薛仁貴,羅英也好奇地看過來。

    薛仁貴沒有解釋,來到對方跟前問道:「姓名?」

    「周老五。」

    「住址!」薛仁貴追問道,眼睛瞥向對方雙手,虎口明顯不同,有繭,這是長期握刀形成的,當然,農人長年用農具也會有,但這人是個趕車的,趕車的虎口沒理由長繭,這人不對勁。

    周老五報了個地址,一臉憨笑地反問道:「大人,有什麼事嗎?」

    薛仁貴看向後面眾人,絕大部分都是後生,只有五十幾個中年人和老者,看着沒什麼明顯問題,但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便找了個藉口說道:「後面的停下,等前面的交完再進去。」

    「大人,不會是不收了吧,這可不行。」周老五有些不滿地說了一句,旋即對身後眾人高聲喊道:「秦家莊要不收煤了,大家白忙乎。」

    這不喊,薛仁貴只是懷疑,這一喊愈發堅定這幫人有問題,但隊伍中有老人,老人不可能有問題,薛仁貴出於慎重,高聲喝道:「吵什麼,誰說不收了?讓老人先交,一把年紀扛不住凍,都體諒一下。」

    「沒錯,這娃子懂孝道,咱們老頭子先交。」有老人贊同道。

    有人不滿地喊道:「憑什麼,大家按順序來便是。」


    薛仁貴不着急,吵吵也好,可以看出誰有問題,目光落在周老五身上,對方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不知道從哪兒抽出一把短刀,暴喝道:「暴露了,殺進去。」

    「直娘賊,還真有問題。」羅英勃然大怒,衝殺上去。

    薛仁貴擔心有無辜者,奮起一腳將周老五踹飛出去,撞在馬車上,大喊道:「無關的趴下,藏車底下別動。」

    隊伍中一些人聽到吼聲趕緊鑽進馬車內。

    「護莊隊,上!」薛仁貴冷着臉吼道,暗呼僥倖,如果真讓這幫人混進秦家莊,一旦突然出手,大開殺戒,後果不堪設想。

    護莊隊早就嚴陣以待,聽到命令蜂擁而上,從懷中掏出一把刀就往前沖,沖得最快的是一個叫趙虎的人,趙家村人,父親被殺,心中有仇,報名參加了護莊隊,雖然勇氣可嘉,但第一次戰鬥,有些慌。

    眼看着一人衝上來,眼中帶着凶光,趙虎沒來由的一晃,見一把刀劈砍過來,運起學過的破鋒刀法本能的格擋,再順勢一刀劈去,鋒利的刀刃撕開對方喉嚨,鮮血狂飆。

    這人愣愣地看着趙虎,沒想到會被一個看着還是個孩子的人殺死,剛才那反應明明是個雛,為什麼死得卻是自己?

    無盡的黑暗吞噬意識,這人轟然倒下,死不瞑目。

    趙虎還以為自己會死,沒想到死的卻是對方,剛才好像什麼都沒做,只是擋了一下,然後砍了一刀而已。

    「對,刀法,是少主傳授的刀法!」

    一道靈光乍現,趙虎反應過來,意識到學的刀法很不簡單,自信心大增,大喊道:「兄弟們,用少主教的刀法,管用。」

    一大幫人衝上來,聽到趙虎的提醒,幾乎本能地使出破鋒刀法,這些天雖然秦懷道不再,但薛仁貴記着秦懷道臨走時的交代,嚴格訓練,一個個都快練出肌肉記憶,聽到刀法就有本能反應。

    這麼一來,對手就慘了。

    只見刀光閃爍,格擋防禦中帶着進攻,動作簡單,粗暴,卻威力可怖,瞬間,這幫人倒下去好幾十個,幾乎同時命中要害,一刀斃命。

    薛仁貴砍翻幾人,原本有些擔心大家都是雛,不敢下死手,能堅持不退就不錯了,看到這一幕眼睛一亮,也想到秦懷道傳授的刀法超出預料,頓時大喜,喝道:「兄弟們,破鋒八刀,有敵無我,殺!」

    「殺——」

    大家見兇手不過如此,士氣大振,怒吼着衝上去,刀光閃爍,先格擋化解對方攻勢,再順勢一刀猛劈,一氣呵成,快得對方根本反應不過來。

    羅英砍翻幾人,看到護莊隊這麼猛,嚇了一跳,殺到薛仁貴跟前喊道:「薛大哥,這是什麼刀法,好可怕。」

    「殺人刀法,少主傳授。」

    「太好了,能不能教我。」

    「等少主回來自己問,殺——」薛仁貴仗刀衝上去,改用破鋒八刀,側身避開一人攻擊,一刀看法,順勢一刀將偷襲的人擋住,根本不收刀,順勢轉身,一刀捅入對方腎臟。

    為了教大家更好的掌握刀法,秦懷道教了大家簡單的人體結構,薛仁貴也學會了打哪兒能夠致命。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兩百餘人倒下去大半,剩餘人想跑,護莊隊豈能答應,蜂擁而上,將所有人全部砍翻。

    薛仁貴鬆了口氣,見護莊隊一個都不曾傷,頓時大喜,對破鋒八刀愈發看重,這就是殺人刀法,簡單,粗暴,卻無人能擋。

    忽然,一道哭聲傳來,薛仁貴扭頭看去,是趙虎,這傢伙訓練的時候敢玩命,印象深刻,趕緊上前問道:「哭什麼,受傷了?」

    趙虎趕緊解釋道:「不是,隊長,他們……他們是攻擊趙家村的人,阿耶就是死在這些畜生手上。」

    薛仁貴知道趙家村之事,臉色微變,趕緊問道:「能確定?」

    「兵器標識一模一樣,隊長請看。」趙虎拿起撿到的兵器遞上去,指着上面記號,那是一個死字,補充道:「當時偷襲趙家村的人也是用的這種兵器」

    兵器標識一模一樣,十有八九,薛仁貴追問道:「那你哭什麼?」

    「隊長,我高興,是高興,這幫畜生殺了阿耶,我替阿耶報仇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報仇,是少主給我了機會。」趙虎說着又熱淚滾落下來。

    「知道就好,那就記着少主的恩德。」薛仁貴說着看看周圍,不少趙家村的人也都流着淚,帶着笑,看着有些心疼,都還是十幾歲孩子。

    趙書文匆匆過來,馬上有趙家村的人上去說明情況,趙書文大喜,撿起幾把兵器確認無誤後來到薛仁貴身邊,鄭重說道:「薛隊長,能否將這些屍體交給我趙家村人處理,拜託了。」

    「你要幹什麼?」

    「拿他們腦袋祭奠趙家村死去的亡魂。」

    薛仁貴看到趙書文赤紅的眼睛裏那一抹瘋狂,理解地點頭,換成自己也會這麼做,提醒道:「帶走吧,記得找個地方全燒掉,別造成瘟疫。」

    「放心,絕不給秦家莊惹麻煩,趙家村上下謝薛隊長高義。」趙書文鄭重行禮,跑去張羅人手。

    賈有財也聞訊匆匆趕來,身後跟着一大幫秦家莊的老少爺們,看到戰鬥結束,頓時一驚,衝到薛仁貴跟前問道:「這麼快?」

    「薛某也沒想到,少主教的刀法太過犀利。」

    「那一定得保密,不准外傳。」賈有財提醒道,像個護犢子的老母雞,每時每刻都替秦懷道守着家業。

    「省得,少主也下了封口令,護莊隊所有人都發過毒誓,我會繼續盯着,不過,居然有人借着運煤的幌子想進入秦家莊,還和偷襲趙家村的人是同一夥,這件事不能大意。」薛仁貴提醒道。

    「同一夥。」賈有財臉色一變,看着滿地屍體,得有兩百左右,居然一會兒功夫就被砍殺,還是沒多少實戰經驗的護莊隊,少主到底訓練了一支什麼隊伍?不過這是好事,一顆心放下,反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以後加入運煤的必須現有之人作保,還得是五人聯保,沒有擔保不收,目前運力已經不小,穩着點來。」薛仁貴提醒道。

    「要不要報縣衙?」賈有財問道。

    薛仁貴想了想,說道:「還是不要報好,反正兇手都砍死,報不報都一樣,反而會暴露護莊隊戰鬥力,一旦朝廷追查起來,少主又不在,很麻煩。」

    「有道理,刀法絕不能暴露。」賈有財贊同道,看看從車底鑽出來的人,不放心地問道:「他們沒問題吧?」

    「不好說,得甄別一番,別跑了兇手,讓他們自己找保人證明身份,否則不能放過。」薛仁貴謹慎地說道。

    賈有財一聽有道理,慶幸道:「按例,監察府的府衛到附近後不會跟過來,直接回長安,羅英帶着護山隊又在前面組織秩序,兇手恐怕是算準了這些,還好護莊隊成長起來了,真要是讓這幫人進了莊,後果不堪設想,不過現在好了,白得兩百輛車。」

    「也對,羅英。」薛仁貴笑道。

    羅英匆匆過來:「薛大哥,有事吩咐。」

    不等薛仁貴說什麼,賈有財不滿地提醒道:「薛郎是少主的大哥,跟你差着輩,沒大沒小,不合適吧?」

    「沒事,各論各,少主也知道。」薛仁貴解釋道。

    賈有財不好在說什麼,畢竟自己也不過是個管家,維護一句就好,說多反而沒了規矩,丟下一句話匆匆離開:「那邊還等着發工錢,先走了。」

    薛仁貴看向羅英:「讓護山隊好好盯着前面的人,以防萬一。」

    「你擔心還有人?」羅英反應過來,見薛仁貴點頭,便匆匆去了。

    「護莊隊留下一隊,其他人去祠堂附近盯着,無論發生什麼事,先守住祠堂。」薛仁貴看向護莊隊眾人命令道,祠堂放着不少銀子,不容有失。

    「遵令。」護莊隊答應一聲,匆匆去了。

    秦懷道看着從車底鑽出來、臉色惶恐的眾人,一陣後怕湧上來,還好發現的早,還好這幫人沒忍住,先動手了,真要是進了莊亂殺一通,不敢想像,便喊道:「不要慌,不會殺你們,但必須找人來擔保,證明自己身份後,都等着,等前面的人交了煤出來,你們找些相熟的作保就好。」

    能來拉煤的多少都認識,找人作保並不難,大家也能理解薛仁貴的用意,沒有反對,耐心等了一會兒,前面的人拿了銀子出來,相熟的都願意作保,剩下幾十人都沒問題,薛仁貴便便放行了。

    這一戰也算給薛仁貴,給秦家莊一個警示。

    等所有運煤的人離開秦家莊後,薛仁貴拉着護莊隊巡視整個秦家莊外圍,看到趙家村的人在河岸邊一塊空地上,無數人正對着屍體又哭又打,情緒激動,緊接着,趙家村的人將兇手腦袋砍下來,堆在一起祭奠。

    薛仁貴看着這一幕心情有些沉重,對護莊隊說道:「都看到了吧?少主傳大家絕世刀法,是為了守護秦家莊這片淨土,趙家村的事絕不允許在秦家莊發生,所以,我們要做的是努力訓練,提高實力,守護秦家莊,守護家人。」

    「喏!」眾人轟然應道,沒人想死,但為了家人,不惜死戰。

    薛仁貴看到趙家村的人躍躍欲試,理解大家想去祭奠,說道:「給你們半個小時,去啊,半個小時後訓練場。」

    「謝隊長!」大家歡喜地跑過去。

    「走,繼續訓練去。」

    薛仁貴大步朝前走去,身軀挺拔,扛着秦家莊安危。

    隊伍匆匆來到訓練場,不需要命令,不需要打罵,都自覺訓練起來,經過剛才一戰,大家知道少主教的都是保命、殺敵的絕世本領。

    薛仁貴看着長安方向,喃喃自語道:「少主,有此護莊隊,有此刀法,薛某必保秦家莊不失,安心做您的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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