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第二天.
黑子去監視李副廠長金屋藏嬌的那個小院,墩子去盯梢賈張氏,郭大撇子則繼續充當着吸引李副廠長目標的靶子,帶着那個光頭遛狗似的滿大街瞎逛,在白家路遇到了原劇中那位冉老師。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心當時就是一動。
不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心動,而是一種瞌睡遇到枕頭的心動。
禽獸滿員四合院這部戲中,冉老師的相關筆墨並不多, 有限的幾次,她是作為棒梗班主任出現的。
秦淮茹再不是東西,可以不管賈張氏的死活,卻不能不管棒梗的死活,誰讓棒梗是她秦淮茹身上掉下來的肉。
光頭遊蕩在郭大撇子身後五六米遠的地方,這傢伙跟着郭大撇子從林家巷走到三弄街,又從三弄街跟到白家路。
郭大撇子認為自己很有必要給光頭找點事情做。
這便要用到眼前這位冉老師。
巧的事情, 是冉老師一直走在郭大撇子前面, 也從林家巷逛到三弄街, 又從三弄街溜到白家路。
這中間還駐足扭頭回看了幾次。
不知道是發現了郭大撇子,還是發現了那位光頭兄。
郭大撇子猜測應該是後者。
昨天一趟廁所之旅,害的光頭一個人被好幾個大小伙子圍毆,鼻青臉腫的看着就不像個正經人。
「同志,你好,你是軋鋼廠附屬小學的冉秋葉老師吧?」郭大撇子快步走到冉秋葉跟前,用眼神朝着跟在他屁股後面的光頭示意了一下,「那個光頭好像在跟蹤你。」
「抓流氓啊。」
冉秋葉不講武德的嗷的喊了一嗓子。
郭大撇子本能性的要慌。
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得抓瞎。
一個漂亮的女同志高喊抓流氓,郭大撇子這個男人剛好杵在距離女同志一尺不到的地方。
很明顯的犯罪事實。
這個流氓就是郭大撇子。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想要上演英雄救美的男人們一個個的圍攏了過來。
郭大撇子臉色難看,飆了一個前世用語出來,「姐姐,咱能不能講講武德,誰跟你耍流氓了?趕緊解釋吧,不然我得被這幫大小伙子們給揍死。」
好漢架不住敵人多。
眼前這些人怎麼也過了二十個。
不曉得是姐姐的稱呼起了效果, 還是冉秋葉知道自己鬧了誤會,忙指着躲在人群外面偷看戲且巴不得郭大撇子不好的那位光頭喊道:「耍流氓的是那個光頭,那個光頭他耍流氓,抓流氓。」
原本想着好好看戲,等晚上回去好跟李副廠長匯報的光頭,見冉秋葉指着自己高喊抓流氓,整個人當時就不好了。
我怎麼成流氓了?
我不是流氓。
我就是奉李副廠長的命令盯梢郭大撇子。
我是好人。
烏鴉嫌棄黑家雀。
自己看不清自己。
自己大光頭,臉上還鼻青臉腫的挨了不少打,這妥妥的耍流氓未果被揍的下場,你不是流氓誰是流氓。
更何況人群中有昨天打過光頭的熱血青年。
「光頭就是流氓,昨天下午還偷悄悄跑廁所偷看,被我們抓住打了一頓,合着這又出來犯事,還對女同志耍流氓,抓住他,揍他,讓他在耍流氓。」
一幫人烏泱泱一片的沖向了光頭。
好漢不吃眼前虧。
這要是被逮住,又得飽餐一頓毒打。
光頭腳底抹油的撒丫子狂逃。
這一跑。
反倒讓冉秋葉和郭大撇子兩人變成了沒事人。冉秋葉看着落荒而逃的光頭,捂着嘴巴似乎想要笑笑,卻最終沒有笑出來, 她的臉色不怎麼好看, 精氣神也蔫不拉幾的。
郭大撇子也沒辦法, 只能在心裏發出一聲嘆息。
年景就是這麼一個年景,除非郭大撇子是神仙,否則真的沒法幫助冉秋葉,依稀記得原劇中介紹過冉秋葉的出身,出身名門,父母都是歸國華僑,喜歡孩子故托人找了一份軋鋼廠附屬小學教書的差事。
「你沒事吧。」
「沒事。」
冉秋葉這兩字說的很牽強。
有事沒事當事人清楚,郭大撇子這個穿越者也知道。
沒事才怪。
人家不說,郭大撇子也不會勉強,他對冉秋葉沒有想法,無非想要通過冉秋葉獲知棒梗的具體消息,推測秦淮茹是不是被李副廠長給收藏了。
「冉老師,我想問問棒梗,也就是賈梗。」
冉秋葉望向郭大撇子的眼神突然變了,一種仿佛郭大撇子就是人渣貪圖秦淮茹美色的憎恨取代了原先的那種平靜。
郭大撇子曉得冉秋葉誤會了,將他當成了一個與秦淮茹有某些交易或者已經完成了交易的好色之徒,傻柱為了秦淮茹,找到冉秋葉主動替棒梗交學費就是血淋淋的事實證據。
「冉老師,你誤會了。」
「郭主任,你用不着跟我解釋,你也沒有朝着我解釋的必要。」
語氣有些生冷。
女人。
善變的動物。
「冉老師,你真的誤會了,秦淮茹被軋鋼廠開除,秦淮茹的婆婆到軋鋼廠找到了我這個秦淮茹的前車間主任,你是不知道,可勁的鬧了一場,非讓我這個車間主任交出這個秦淮茹。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秦淮茹在軋鋼廠上班,我可以找到秦淮茹,這秦淮茹都被軋鋼廠開除一天了,我去什麼地方找秦淮茹,我就想問問,這個棒梗還上學不上學?秦淮茹總不能不要他兒子吧。」
這鍋得賈張氏背。
果不其然。
冉秋葉變了臉色,人的名、樹的影,賈張氏的撒潑就連軋鋼廠附屬小學也是知道的,那就是一個不要臉的主,身為棒梗班主任的冉秋葉,與賈張氏打了數次交代,那一次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除了沒有要到學費,還吃了一肚子的氣。
你是棒梗的班主任,你掙工資,你憑什麼不替我們棒梗交學費?
我們家窮,連飯都吃不起了,怎麼還要我們棒梗交學費?
冉秋葉眼睜睜的看着賈家人吃着肉菜,吃着白面饅頭。
這就是賈張氏口中的吃不開飯!
在不就是打發冉秋葉去找傻柱,說棒梗的學費傻柱交,剛開始冉秋葉還以為棒梗的親爹是傻柱,後來才曉得賈家人把傻柱當牛馬在養,這也是冉秋葉剛才變臉的原因,以為郭大撇子也成了賈家的牛馬,有點瞧不起郭大撇子。
「郭主任,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什麼誤會不誤會,我知道你最近因為這個局勢心裏有氣,沒關係,權當我為咱們祖國未來的花朵施了肥料。」
話一出口。
郭大撇子就曉得要壞事。
這話不應該這個場合下說。
施了肥料!
有點撩的嫌疑。
「不好意思,是權當為祖國未來花朵盡力了,你是園丁,只有園丁心情好了,才能更好地招呼那些花花草草。」
冉秋葉終於笑了。
笑顏如花。
「郭主任,棒梗今天沒來上學,他媽媽秦淮茹昨天下午替他請假了,說棒梗奶奶賈張氏就要死了,想要臨終前見見大孫子,帶着棒梗回鄉下去了。」
這理由。
狠。
郭大撇子發現了問題,冉秋葉也發現了問題。
很明顯秦淮茹在說謊。
棒梗奶奶賈張氏要是得了重病馬上死翹翹,怎麼還能有精力去軋鋼廠找郭大撇子鬧。
冉秋葉有點先入為主了,在秦淮茹和郭大撇子兩人中,她選擇相信後者,也是賈張氏太作,硬生生將自己的人緣給作死了。
「嘶」
倒吸了一口涼氣的冉秋葉,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仿佛想到了這個極其不好的事情。
「郭主任,你說秦淮茹會丟下棒梗嗎?」
這問題。
不怎麼好回答。
有可能,也沒有可能。
郭大撇子搖了搖頭。
「郭主任,我想起來了,昨天下午秦淮茹來替棒梗請假的時候,她的眼睛特紅,一看就哭過。」
秦淮茹哭過並不能證明什麼。
四合院裏面,秦淮茹什麼時候不哭過?
眼淚就是秦淮茹的武器。
「左臉頰紅紅的,像是被人打了大巴掌。」
這巴掌是賈張氏抽的。
「她身上得衣服特乾淨,不像是軋鋼廠的工衣,耳朵上還帶了一對耳環,腳上穿了一對黑色皮鞋,因為棒梗不樂意去鄉下,秦淮茹還給了棒梗十塊錢。」
冉秋葉看的很清楚,秦淮茹口袋裏面怎麼也得有二三十塊。
那會兒還詫異,連棒梗學費都要傻柱交的秦淮茹為何變得這麼大氣,就因為棒梗不同意回鄉下,給了棒梗十塊錢。
結果是不要棒梗了。
這媽當得。
耳環、皮鞋、錢!
要是郭大撇子沒有記錯的話,他印象中的秦淮茹向來是穿布鞋,且從不戴耳環的,小氣的要死,吃飯吃傻柱的,花錢花傻柱及四合院眾禽的。
這離家出走,還把棒梗送到了鄉下,又是皮鞋,又是耳環,口袋裏面還有錢,一副暴發戶的模樣。
耳環和皮鞋是別人給買的,這個人還是一個男人,秦淮茹口袋裏面的錢也是這個男人給的。
不可能是傻柱。
傻柱變心了。
郭大撇子猜測這個人應該就是李副廠長,那個獨門獨戶的小院就是秦淮茹居住藏身的地方,李副廠長瞅機會到小院與秦淮茹鬼混。
把棒梗送回鄉下,並不是秦淮茹的意思,是李副廠長的主意。
棒梗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守在秦淮茹跟前,李副廠長還怎麼跟秦淮茹鬼混?
送棒梗走。
一方面是方便秦淮茹與李副廠長兩人的鬼混,另一方面是這個保密性有了一定的可行性,李副廠長與秦淮茹兩人的事情不會被棒梗給說出去。
「冉老師,我明白了,謝謝冉老師。」
「光說謝嘛?」
「那我請你吃飯吧。」
郭大撇子看了看太陽,馬上中午了,請冉秋葉吃頓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誰讓人家幫了自己怎麼大一個忙。
「算了,我現在。」
冉秋葉後面的話沒有明說,郭大撇子很清楚的感受到了冉秋葉此時身上的那種失落之情。
沒招。
誰跟冉秋葉近乎,誰跟着倒霉,他表示理解。
「沒事,我打過象人。」
「不讓你為難了,郭主任,我走了。」
「走什麼走,你的賠我。」
這話不是郭大撇子說的,是那位倒霉光頭說的,由於冉秋葉的一嗓子,光頭被人抓着好一頓打。
他突然覺得郭大撇子就是一個不詳的人。
昨天盯梢郭大撇子,被打了一頓,今天盯梢郭大撇子,又被打了一頓。
冉秋葉有氣,我得罪不起那些人,我還得罪不起你個光頭。
「有人耍流氓啊。」
冉秋葉的這一嗓子又讓光頭被打了,還被好心人給按到了派出所,最終報出了李副廠長的名聲,李副廠長才把光頭從派出所給弄了出來。
就這樣。
光頭還朝着李副廠長顯擺。
「李哥,我光頭沒有給您舔麻煩,咱這事情辦的真地道。」
是挺地道的。
都把自己給地道進了派出所。
李副廠長開始懷疑自己讓光頭盯梢郭大撇子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一共盯梢兩天,聯繫兩天被打,第二天還讓李副廠長親自去派出所接人。
「怎麼回事?」
「李哥,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那到我辦公室談吧。」
「李哥,我的意思是咱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談,不不不,是一邊吃我一邊匯報。」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