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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代理軋鋼廠一把手郭大撇子的號召下,軋鋼廠開展了轟轟烈烈的我不是秦淮茹的活動。
算是秦淮茹自我批評的另一個翻版。
就一個主題。
避免成為秦淮茹這樣的人,做一個自強、奮進、勇敢的新時代的人。
郭大撇子以他軋鋼廠一把手的名義勒令軋鋼廠所有人全員參與,每個人都得寫這個思想總結匯報,以班組或者車間為單位的進行評選,優秀者會有什麼什麼獎勵,合格者會有什麼什麼鼓勵, 後幾名有什麼什麼處罰。
這一弄。
就是十多天的事情。
這些天內,軋鋼廠基本上處於亢奮狀態,所有人工作之餘還的抽時間開展自我批評及自我警醒活動,保衛科全程參與,秦淮茹也被徹底的玩慘了,只要是自我批評的活動現場, 一準有秦淮茹這個前軋鋼廠職工。
罪名是秦淮茹不守婦道,與李副廠長等一干壞分子搞破鞋。
一共兩罪名。
後一個罪名是秦淮茹夥同李副廠長挖軋鋼廠牆角,算是秦淮茹在為死鬼丈夫賈東旭贖罪。
活動熱鬧的很。
基本上都是罵秦淮茹的, 還有人罵李副廠長。
郭大撇子借着軋鋼廠所有人全都被這件事給吸引且所有人全部參與的機會,終於獲得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代理軋鋼廠一把手前面的代理二字被去掉,也利用他的那些戰友牢牢地掌控住了保衛科。
現在的保衛科被人戲稱為嫡系和雜牌。
嫡系是郭大撇子的那些戰友,郭大撇子將保衛科的武器全部沒收,一一分發給了他的那些戰友們,像這個物質倉庫,軋鋼廠技改小組等地方,由這些戰友們持槍站崗。
雜牌統指之前李副廠長在位是保衛科的那些科員,這些科員大部分都是老油條,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之前有武器。
人人驚恐。
現在武器沒有了,全部換成了這個棍棒,郭大撇子將看軋鋼廠大門、廠區巡邏等事情交給了他們。
有李改朝在裏面當內應。
這些人縱然對郭大撇子心生不滿,卻也無可奈何。
縣官不如現管。
誰讓郭大撇子現在是軋鋼廠的一把手。
得敬着。
劉海中也是這麼認為的。
郭大撇子當一把手了,又是隔着一條街道的街坊。
近水樓台先得月。
當官也得先緊着他劉海中來。
郭大撇子大刀闊斧改革軋鋼廠的這些天, 劉海中勉強算是想明白了一個道理, 郭大撇子對劉海中所說的他與李副廠長兩人是好友的說法壓根就不是正確的, 真要是好友, 李副廠長讓他劉海中算計郭大撇子,郭大撇子借着李副廠長與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情把李副廠長給弄滅了。
劉光天說的對。
想當官。
得先緊着郭大撇子孝敬,去跟郭大撇子套套近乎,別總是在家裏橫。
「砰砰砰。」
劉海中敲響了郭大撇子辦公室的門,直到裏面傳來一聲進來,劉海中才緩緩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映入眼帘的一幕,讓劉海中咂舌。
郭大撇子坐在椅子上,手拿着鋼筆不知道在寫什麼,他對面站着一個二十出頭的靚麗女子。
廠花於海棠。
姐姐於莉,三大爺閆阜貴家閆解城的媳婦。
也去過四合院。
劉海中與於海棠打過招呼,只不過後來這個關係有點不怎麼好。
主要是劉海中想的有點太想當然,考慮到劉光天跟於海棠年紀差不多,於莉又在四合院,想着是不是把於海棠說給劉光天當媳婦。
於海棠沒看上劉光天。
換成旁人。
肯定會婉轉的拒絕,比如我有對象了,或者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個個人婚姻事情,旁人也比較容易接受。
於海棠這丫頭, 當着劉海中的面可勁的數落着劉光天的不是, 說劉光天沒有工作, 是蛀蟲等等,還說劉海中家教不行,一番話說得劉海中記恨起了於海棠,連帶着對於莉也看不順眼了。
兩人在郭大撇子辦公室偶遇,有點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意思。
「劉師傅,有事?」
劉海中心裏好一陣激動。
李大頭當一把手跟郭大撇子當一把手真是不一樣,李大頭是副廠長那會兒,見了誰都是高高在上的表情,直呼劉海中名字,雖然職位擺在那裏,是副廠長,但是跟郭大撇子一對比,對比的李大頭球也不是了。
軋鋼廠一把手,見了他劉海中,沒有稱呼劉海中的名字,而是叫了一聲劉師傅,這個師傅就是一個爛大街的稱呼,掏糞工人也擔得起這師傅的稱呼,起碼容易接受,給人一種人家平易近人或者自己被高看重視的感覺。
「郭廠長。」
劉海中看了看於海棠,找郭大撇子要官這件事,還真的不能當着於海棠的面說,成了,劉海中光榮,這要是被郭大撇子給拒絕了,劉海中臉上無光。
「劉師傅,你先坐一會兒。」郭大撇子指着凳子,示意劉海中坐下,後將他寫好的紙張遞給了於海棠,叮囑道:「這件事就按我上面的意思辦,你一會兒廣播通知一下。」
於海棠點了點頭。
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借着關門的機會,目光在郭大撇子身上稍微多停留了那麼一會會兒。
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是最迷人的。
十幾天的相處,見識過了郭大撇子雷厲風行,也品味到了郭大撇子的鐵漢柔情。
可以這麼說。
郭大撇子的方方面面,都與於海棠心中的白馬王子的形象是符合的,於海棠想要嫁給郭大撇子。
沒事的時候,來找郭大撇子請教問題,比如這個廣播內容等等,專門跑一趟來跟郭大撇子確定。
本來是要鼓足勇氣跟郭大撇子表白的。
情緒醞釀到了。
話也到了嘴巴邊。
眼瞅着就要脫口而出的時候。
劉海中來了。
打亂了於海棠的一切計劃,也讓於海棠好不容易醞釀的情緒給瞬間沒有了效果。
恨劉海中。
之前想要當我公公,現在又壞我於海棠的好事情。
目光如刀子一樣的在劉海中身上瞪了一下,目光委實殺不死人,否則劉海中得身死道消死翹翹。
劉海中可沒有操心於海棠,全部心思都在郭大撇子身上。
什麼兒媳婦,當官要緊,我劉海中要是當了軋鋼廠的官,我兒子娶媳婦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情。
「劉師傅,你有什麼事情嗎?」
郭大撇子充分演繹了什麼是平易近人,起身拎着暖壺給劉海中倒了一杯茶水。
收買人心的舊套路而已。
小意思。
「郭主任,瞧我這張嘴,怎麼還叫郭主任,您都廠長了,要叫郭廠長。」
「都一樣,廠長、主任、工人,都是為軋鋼廠服務,這是老人家說的。」
「郭廠長,我劉海中也算活了這麼些年,也算跟了幾個領導,說實話,您是我第一個遇到的叫我劉師傅的領導。」劉海中的手拍向了他的心口窩,「這裏暖呼呼的,郭廠長,我劉海中服您。」
郭大撇子一直關注着劉海中。
剛才這句話,郭大撇子相信不是劉海中故意跟自己說的,十有八9是到了這個情景,觸發了劉海中的心弦,令劉海中有感而發。
一個腦子裏面都是漿煳的人,不會有這麼深沉的心機,否則也不會因為當着李大頭的面叫李大頭李副廠長被李大頭給算計成了黑戶。
「劉師傅,不瞞你說,你的來意我已經猜到了。」
劉海中的眼神中迸發出了光芒。
郭大撇子知道自己來要官了?
「郭主任。」
劉海中給了自己一巴掌。
「這嘴巴,該打,郭廠長,您知道我為什麼來?」
當然是要官來了。
這一點。
郭大撇子心知肚明。
作為四合院裏面的官迷,劉海中為了上位,為了當官,真是下了十二分的心思,不惜做下缺德事情。
自己成為軋鋼廠一把手,劉海中又自認為在自己當一把手過程中幫到了自己,所以劉海中一定會出現。
可惜。
還不是時候。
劉海中有炮灰的價值,這混蛋為了當官,真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原劇中抄家婁家,還把四合院裏面的那些街坊們給教訓了。
這就是劉海中價值的體現。
現在的局勢。
註定軋鋼廠不會一直太平靜,與其到時候被動的參與,還不如將其掌控在自己手中,唯有這樣才能將軋鋼廠的損失降到最低。
劉海中很明顯符合這個炮灰。
熬鷹。
怎麼也得涼一涼劉海中,要讓他曉得這個官來之不易。
郭大撇子的手拍在了劉海中的肩膀,「劉師傅,你肯定是為了黑戶那件事,你的關係從生產部門出來後,一直沒有落到保衛科,我的意思,是徵求一下劉師傅的意見,你是想回原生產部門,還是要去保衛科,甭管那個部門,都是為軋鋼廠服務。」
劉海中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失意。
失望了。
本以為是給官。
結果是檔桉落戶的事情。
「郭廠長,我劉海中的意思,要不還是把這個檔桉落在保衛科吧,我這個人喜歡挑戰,一輩子窩在生產部門,有點膩味了,現在就想着挑戰一下自己,您剛才說了,生產部門是服務軋鋼廠,保衛科也是服務軋鋼廠,我想到保衛科為軋鋼廠貢獻力量。」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把你檔桉落在保衛科一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