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死向來很可以的[穿書] 第54章 【捉蟲】入學時(二)

    測試廣告1    或許是為光線問題, 趴在對面樓上那東西,實際和徐徒然昨晚看到有一點點出入。一筆閣 www.yibige.com但她是能確定,這倆是一個東西。

    不光是徐徒然, 朱棠和林歌顯然也注意到了對面那東西。兩人不過看了一眼,立刻很有經驗地移開目光。林歌還好,朱棠是當場白了臉色,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林歌立刻拍了拍她, 朱棠搖了搖頭,用力掐了掐自己,低聲道:「被影響到了,等等有機我吃點藥……這域主似乎和我同傾向。」

    她也有混亂傾向,相比較他人而言容易受這域主影響。還好身上總是備着些慈濟院給藥, 能幫助穩定精神狀態。

    徐徒然實際也有些不舒服。不過或許是之前對抗鬼屋71號時被影響得太深, 有了抗性, 這兒反應倒沒那麼大。

    她移開目光,帶着朱棠往旁邊走了走, 順勢掃了一眼周圍人群——似乎大部分人都沒注意到對面有什麼問題, 只有小部分人,刻意低頭,加快腳步,像是在躲避着什麼。

    時間有限,徐徒然沒法一一記住她們臉和胸牌。她暗嘆口氣, 看向方醒。後者正好奇地看過來:「你們, 也看到對面有東西了嗎?」

    徐徒然一怔:「你也看到了?」

    這淡定表情, 不像啊。

    果然,方醒搖了搖頭:「沒有。但我前舍友總和我,對面樓上有東西。有些同學私下也這麼。她們有時還指給我看, 可我從來沒有看到過。」

    徐徒然:「……」

    從某種意義上來,這也是一種異樣強悍。

    不過這種地方,看不見反而是好事。徐徒然也不想引起她在意或惶恐,只輕輕擺了擺手,了聲「沒事,不用管」,跟着便與林歌一起扶着朱棠,往食堂走去。

    而在她身後十幾步外,一批學生剛剛涌到橋邊。

    在徐徒然看不見地方,一個梳着馬尾女生抬起頭來,目光落在橋對面建築物上,眉頭立刻擰了起來。

    *

    食堂。

    這是一棟長條形建築物,橫跨兩個校區,共有上下兩層。徐徒然她們這邊沒法上樓,只能進入一層範圍,而對面,則用一道樓梯,直接引到樓,沒有任何能進一樓入口。

    食堂下方,還突兀地立着一排柵欄,將食堂前空地一分為。明擺着是不想讓兩邊學生借用對面入口。

    「這種時候,志學樓不來吃飯嗎?」徐徒然蹙眉望向柵欄另一邊。只見那裏空蕩蕩,與她身邊人群涌動形成鮮明對比。

    方醒小幅度搖頭:「我不道。我是從來沒見過她們來吃飯。不過有時候,能到食堂樓有聲音。應該是為時間岔開了吧。」

    徐徒然:「……」

    她不死心地往柵欄靠了過去,伸手過去掏了掏,啥都沒摸到,反而讓正在巡邏保安看見了,當場指了出來:「誒,幹嘛呢?沒見不讓靠近——」

    「不好意思,沒看到。」徐徒然懶懶應了一聲,走回他女生旁邊,眼中透出思索。

    她方才行為,雖然被罵了,但沒加死值。

    明這個行為並非對她有害……嗯,下次可再試試。

    徐徒然定主意,跟着方醒進入食堂。食堂一共開了兩個窗口,排着不長不短隊伍;另一側有個獨立區域,似是額外食物提供區,那邊倒是圍着不少女生。

    有個剛領完餐女生從她們旁邊路過。徐徒然掃了一眼她手裏東西,一塊壓縮餅乾,一瓶礦泉水。

    ……不是,好女子貴族學院呢?

    「每人每天可免費領一次餐,領到是這些。」方醒低聲向他三人解釋,「另外,那邊那個地方也可買飯。不過需要用學分去換。」

    「學分?」朱棠皺眉,「那是什麼?校規里有這個嗎?」

    「有,不過在很後面。要翻到底。」方醒道,「學分可攢。平時表現好,老師給加分。表現不好,老師扣分。學分話,參加班委競選很有優勢,也可像那樣直接花掉。」

    她着,看向那個獨立食物提供區。徐徒然跟着望過去,只見那個提供區里擺着一個玻璃食品櫃,裏面放着好些薯片、麵包、炸雞之類食物,還有彩色糖果罐。

    不得不,看着是比單純壓縮餅乾和礦泉水要吸引人。

    方醒顯然也被吸引得魂不守舍,喉頭滾動幾下,最終還是隱忍地低頭,引着他三人,去排普通窗口隊。

    徐徒然她們都是剛入學,還沒學分。而她自己,還想攢學分去競選班委,四人都沒有奢侈一把條件。

    「而且實話,我感覺在這裏,也不太容易餓。」方醒想了想,對他人補充道,「是有時候饞。特特饞。」

    「算不饞,那些東西銷量也不低。」徐徒然往食物特供區看了看,壓低聲音,「在這種鬼地方,吃炸雞也算一種解壓了。」

    是不道,這種東西存在意義究竟是什麼……

    為排隊人本不,她們很快領到了食物。徐徒然望着手裏乾巴巴壓縮餅乾,想了想,拆開包裝試探地咬了一口。

    口感自然算不上好。徐徒然嚼了幾下,得出結論:「是普通食物。」

    吃下去不漲死值。

    「等一下,不太對。」朱棠研究着壓縮餅乾上包裝,忽然皺起了眉, 「這是慈濟院出產食品。」

    她抬起頭來,神情微妙:「這地方,怎麼有這些東西?」

    *

    「你這餅乾?實是我們前囤。」

    同一時間,食堂樓,陳大壯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順口回答楊不棄問題:「這個盒子存在時間很久。雖然在域裏人體代謝相對變慢,但時間久了,還是餓。所前我們一直通過外面人,幫着囤些食物。」

    正好慈濟院和仁心院定期過來觀測,幫忙帶進來過不少東西。本來都是當做救命物資,結果兩個月前一變天,域主直接全部接手,拿來發給學生們,當做美食對照組。

    「那邊那些食物,看到了吧?都是拿來引誘學生。」陳大壯示意楊不棄看向旁邊特殊食品提供區,「普通人吃下去,潛移默化地受到影響。同時還能消耗掉普通學生手裏學分,一舉兩得。」

    對學生而言,學分同樣是能保命東西。若是為負,被直接視為嚴重違反校規——而在這個域裏,嚴重違反校規,是可被老師合理懲罰。

    「前這個域裏,當老師大部分都是能力者。所謂『懲罰』也走走流程。有時也能用來對付『它』派來學生奸細。但現在不一樣了……」陳大壯重重嘖了一聲,看向食品提供區目光有些擔憂。

    「那你們沒法阻止他人去買嗎?」楊不棄微微蹙眉。

    「試過,沒啥用。還容易被老師抓到扣學分。」陳大壯嘆氣。

    唯一好消息是,域主廣發壓縮餅乾,是慈濟院那邊特出產,能夠增加一定對於混亂傾向抗性——雖然不,但聊勝於無。

    楊不棄聞言一怔,內心湧起幾分荒謬:「那它還拿着到處發?」

    「它估計也怕真正學生餓死吧。」陳大壯聳肩,舉起手中壓縮餅乾,只見上面印着密密麻麻英文單詞。

    「最重要是,它看不懂。嘿,文盲土狗。」

    陳大壯嘲諷地了句,很珍惜地將壓縮餅乾放進口袋裏。楊不棄心中微動:「你剛才,『真正學生』……」

    「這事有點複雜,回頭和你解釋。這裏等等有老師過來,還是先去教室吧。」陳大壯着,拍了下旁邊還在努力啃餅乾屈眠和小張,「走了。」

    兩個憨憨匆忙忙地應了一聲,手忙腳亂地站起來。楊不棄心情複雜地瞟了他們一眼,好心教了下該怎麼將沒吃完餅乾保存好,教完起身,不太適應地扯了扯裙擺,跟着陳大壯往樓下走去。

    樓下有個洗手池,距離柵欄約有幾步遠。楊不棄習慣性地過去搓了搓手,無意間一抬頭,視線落在柵欄另一邊空蕩蕩場地上,目光忽然一頓。

    「誒,怎麼?」陳大壯警覺性很,「你看到什麼了?」

    「……沒什麼。」楊不棄頓了下,搖了搖頭,「是剛才,隱隱有種感覺……但我也不清。」

    他往對面深深看了眼,思索好了一兒,再抓不住剛才那種玄妙、稍縱即逝感覺,只得與陳大壯一同離開。

    同一時間,柵欄另一邊——

    「徐徒然?」朱棠往前走了幾步,回頭見徐徒然仍站在食堂樓下,不由感到有些奇怪,「怎麼了?有情況?」

    「……不清楚。」徐徒然默了幾秒,搖了搖頭,「剛才好像感覺到了什麼……」

    她有心想再湊過去仔細感受下,不過附近保安已經氣勢洶洶地瞪過來了。徐徒然無奈,只能暫時按下心中好奇,轉身往教室走去。

    思學樓這邊兩個班,一個在樓,一個在三樓。余教室不是充他用,是乾脆空着。新入學三人都被分到了班,和方醒一個教室,才剛進教學樓,有戴着眼鏡同學迎了過來。

    「你們好,我是班班長。新入學同學請跟我來。我帶你們去領文具。」

    她干硬地着,點了三人名字,帶着她們往前走,看都不看旁邊方醒。方醒原本想自己去教室,忽然想起一事,趕緊追了上去,扯了下徐徒然衣服。

    「戒指,摘掉。」她用口型向徐徒然示意,「小心被查!」

    徐徒然:「……」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這才想起小指上還戴着系統給尾戒——這東西她戴太久了,習慣得像身體一部分。要不是方醒提醒,她還真不容易記起來。

    不過校規里,有規定學生不許戴首飾嗎……徐徒然眸光微轉,想想還是依言先將戒指摘下,放進了口袋裏。

    帶路班長顯然也是「不正常」學生之一,走路時僵硬顯而易見。她將三人帶到一間空教室,取了些筆和本子遞過來,遞出時慢騰騰地念了三人名字,念到「爸爸」字時面不改色,徐徒然腦中也沒有死值提示音響起。

    徐徒然若有所思地量着她,在將本子收進包時,刻意扯開了一張包里銀色色紙。

    下一秒見跨出門班長左腳拌右腳,咚地一下摔了下去。

    原來如此。看來這傢伙等級比宿管低。而且還低不少。

    徐徒然在心裏做出判斷,若無事地將銀色色紙包好,拉上拉鏈,出門時還順手扶了班長一下。

    摔在地上班長一臉茫然,在被攙起時,甚至冷冰冰地了聲「謝謝」——給徐徒然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

    進入教室,正是早自修時間。不過這學校水得很,也沒什麼人組織早讀。只有零星幾個學生,在一本正經地讀着讚美詩一樣東西,聲音稀稀拉拉。

    這個似乎並非強制。大部分學生都視若無睹,有趴在桌上休息,有自己在本子上塗塗畫畫,沒什麼人交流,認真學習少,只有為真三生方醒,在抓緊時間刷題。

    徐徒然三人被安排在教室角落,方醒隔壁一排。三人坐下後也沒閒着,不是繼續研讀校規,是繼續觀察班級里成員。不過了久,終於迎來了正式上課。

    據方醒所,這學校一共四門課。數學、語文、體育、音樂。每天上午下午輪流上一遍。此外晚上還安排晚自修,自修期間將由任意老師過來盯着,除了要出去掃衛生值日生或是另有責任班委,餘人都必須在場。

    每個科目老師在自己課上,都有着絕對權威,不容他老師挑釁。但對於學生,他們也不能為所欲為。除了正常課堂互動外,老師在課上能直接調動,只有班委。

    此外,老師不能強迫學生執行指令、不可沒收學生私人物品、不可花費超過五分鐘在與教學無關事情上。

    ——和宿舍條例一樣,這部分規則,也是僅在「老師不可信任」前提下生效。徐徒然特意留意了這一部分,甚至還認真在本子上抄了一遍。

    而在課後,除了身為班主任數學老師外,任課老師將不能再對班委發出任何指令。

    來也怪,思學樓兩個班,班主任都是數學老師。

    徐徒然一開始還不太理解,而隨着一上午課程結束,她逐漸找到了原——

    或許是為,在這些老師里,數學老師是最強。

    一大例證是,他們在點到自己名字時,所增加死值。

    徐徒然記得很清楚,在上課之前,一共三個非人存在都稱呼過「爸爸」這個名字。中班長叫名字不漲死值,宿管漲四十點,而負責報到行政處老師,一次能漲五十點。

    而一個上午,語文、體育、音樂、數學四門課輪着上下來,靠被點名拿到死值,哪個都比五十點。中語文老師能帶來七十點,體育和音樂老師都只能帶來六十點。

    數學老師最,點一次名給九十點,傲視群雄。

    不僅如此——在上課時,徐徒然身上還總偷偷帶一些靈異物件。在教室上課時,藏在桌斗里。體育和音樂課時,隨身放在口袋裏——不過為口袋容量有限,她能隨身帶,只有維生素小藥瓶,和一個永晝傾向狐狸擺件。

    即使如此,體育老師和音樂老師受影響程度,也要比他人明顯。體育老師上課上着上着陷入呆滯,音樂老師則乾脆起了瞌睡。

    語文老師是個禿了頂中年男人,光禿腦袋上鼓着明顯經絡,頭大到充滿違和。

    徐徒然在他課上一共放出了火災手電筒、混亂鏡子、維生素藥瓶和狐狸擺件四件。東西一,「撲朔迷離」效果自然加深,班長和另外兩人人還在課上直接開始了互毆——場面一時熱鬧無比,連在底下偷偷做卷子方醒被驚得抬起頭來。


    那禿頂語文老師還能大致維持着鎮定,只是寫板都顯得亂七八糟,話也變得有些顛三倒四……然而總體來,並沒有非常失態地方。

    雖然按照方醒評價,這個老師板本來很差勁。思路一點都不清晰。放條沾着墨水蟲子上去爬,估計都寫得比他好。

    對此,徐徒然只能表示,畢竟都在這鬼地方教了,要求也太。

    而輪到數學課時,她為了檢驗效果,依舊選擇了一次性放出四件套。

    上節課架班長和另外兩人已經被罰去外面反思,課堂里安安靜靜,只有粉筆在黑板上摩擦聲音,有規律地響起。

    徐徒然緊張地盯着黑板前人影,那個剪着利落短髮女老師像什麼感覺都沒有,只面無表情地往黑板上抄着題。

    不過了久,忽「咔噠」一聲,粉筆斷裂。數學老師望着黑板上題目,忽然誇張地歪了歪頭。

    「這道題,我是不是寫錯了?」

    她低聲着,似是在自言自語,聲音很清晰地傳遍整個教室。

    正在偷摸寫自己題目方醒條件反射般抬起頭來,快速掃了遍黑板上題目,明顯一怔。

    似是注意到她神情,數學老師平靜看了過來:「方醒同學。你看出來了嗎?能告訴我,我錯在哪兒了嗎?」

    方醒:「……」

    在被點名瞬間,太陽穴泛起針扎一般地疼痛。她侷促地站起來,小心開口:「那個,老師你……從第行起,代錯了數。」

    「……噢。」

    數學老師轉頭盯着黑板上式子看了兒,恍然大悟地點頭:「所我確實錯了。」

    她側頭看了眼方醒,揮手讓她坐下:「勇於指出老師錯誤,給你加一分。」

    方醒如釋重負地閉眼,孰料下一秒,那老師道:「但你對老師沒禮貌。扣三分。」

    「……」方醒難置信地抬頭,一臉蒙圈。那數學老師沒再管她,優雅轉身,目光緩緩在教室中掃過。

    最終落在了坐在角落徐徒然身上。

    微微眯起眼睛,她不緊不慢地朝着徐徒然走了過去。

    「爸爸同學。」她面不改色地念出了徐徒然胸牌上名字,「能告訴老師,你桌斗里有什麼嗎?」

    「……」

    她抬眸看了眼近在咫尺老師,含蓄地笑了下:「報告老師,只有一些手工紙。」

    「回答老師話時候要站起來。」數學老師淡淡道,「沒有禮貌,扣兩分。」

    徐徒然:「……」

    還好上節課她為幫着拉架得了三分。不然這上課第一天給扣成負分也太離譜了。

    她量了眼跟前老師,話地站了起來,再次強調:「報告老師,確實只有一些手工紙。」

    「好孩子不可撒謊。」數學老師提了音量。

    「您不信可自己看嘛。」徐徒然理直氣壯。

    【恭喜獲得十點死值】提示在腦海中響起。下一秒見那老師狠狠瞪了自己一眼,徑直將手伸進了徐徒然桌斗——

    過了片刻,忽她重重「嘶」了一聲,飛快地將手收了回來。

    指尖泛着微微紅。她惱怒地看向徐徒然,後者無辜回望:「老師,還要繼續看嗎?」

    數學老師:「……」

    「副班長!」她微微提音量,「你過來看!她桌斗里都有什麼!」

    沒料到她還叫外援,徐徒然臉色微變。另一邊,一個梳着馬尾女生已經應聲,快步走了過來。

    她俯身往徐徒然桌斗里看去。見桌斗深處,一排銀色色紙,正閃着細微光。

    ……這有些尷尬了。

    徐徒然不動聲色,開始思考之後該怎麼圓。

    這些色紙都是她不久前才塞進去——她當時見數學老師看過來感到不妙,立刻悄悄往桌斗里塞了一堆本子和一排銀色紙紙團,好擋住後面靈異物件。之後被數學老師當眾檢查,她特意發動了一次「撲朔迷離」主動效果,拖延了她零點七五秒好完善佈置。

    是沒想到她還讓他人過來查……徐徒然之所用銀色色紙去擋,是猜到數學老師不願意主動伸手去拿這東西。但這玩意兒對普通人應該沒用。

    如果只是單把色紙拿出來倒沒什麼,後面她還墊了一堆本子。怕這老師較真,讓她把自己桌斗全給掏了……

    徐徒然神情複雜地看向旁邊女孩。見她朝裏面深深望了幾眼後,站了起來:「老師,裏面確實只有一些手工紙團。」

    數學老師語氣里已經帶上了一絲煩躁:「那你把紙團拿出來,再看看裏面!」

    副班長依言看了看,不等數學老師反應過來,將紙團放回了原位。

    「報告老師,紙團後面什麼都沒有。」

    ……?

    徐徒然有些詫異地看她一眼。副班長目不斜視,語氣如常:「不信話,您可再叫他班委來檢查。」

    數學老師:「……」

    她冷冷瞥了副班長一眼,頓了幾秒,語氣忽然冷靜下來:「算了,不用了。」

    完將副班指回位置上,緩步回到黑板前,繼續講她課,從頭到尾,都沒再看徐徒然一眼。

    只有死值加五十聲音,提醒着徐徒然她此時有不爽。

    *

    徐徒然當時覺得,這數學老師半還要再給她找點麻煩。

    不過她也沒想到,這事居然來得這麼快。

    下午第一節是數學課。才剛鈴,見數學老師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旁邊跟着終於罰站回來班長。

    這堂課徐徒然沒再放出任何靈異物品。即使如此,班上還有起碼四個非人,她「撲朔迷離」依然具有用——班長才剛進門,臉朝下摔了一跤。

    數學老師走進教室剛要發飆,愣是被這一跤擾亂了氣場。默了片刻,無奈地一指,將班長再次指到外面站着,方用力拍了下講台。

    「班長舉報。班上有人戴了首飾。各位同學坐在位置上不要動,老師現在一個一個過來查。」

    「再次強調,在我課上,不許有人戴首飾,也不許有人紋身或者化妝。如果被我查到,今天晚自修去掃實驗樓名額有人了。」

    她是一個一個查,實際一上來直奔徐徒然處。徐徒然無辜地朝她攤開雙手,她只淡淡瞟了一眼,立刻翻看起徐徒然筆盒、桌斗和口袋。

    桌斗裏面早已收拾乾淨,筆盒和口袋裏也沒有任何值得懷疑東西。數學老師不依不饒,去翻她包,才一拉開,被裏面滿滿當當銀色給晃了眼睛——全是用銀色色紙團成包裹。

    上次觸摸這紙張刺痛感還留在指尖。數學老師頓時陷入沉默。

    「老師,還要摸摸看嗎?」徐徒然積極配合,甚至主動將包往老師面前推,「要不你都開看看吧,來,看看。不定裏面藏了首飾呢?」

    數學老師:「……」

    她沒好氣地看了徐徒然一眼,用力放下了她包,轉身往他人位置上走去。

    徐徒然到腦海中再次響起死值提示音,心滿意足。然而在看到數學老師過去方向時,她表情是一頓。

    數學老師這兒正在檢查林歌。而林歌旁邊,坐着正是朱棠——毫無疑問,她們這名字最有個性三人,都被視為了關照對象。

    雖然平常不被點名,但這種時候,肯定被重點關注。

    林歌倒是沒什麼。她本來不用這些。問題是朱棠。

    徐徒然道,朱棠手腕上,有一圈龍鱗——她可自由控制身上龍鱗,但只有這個部位鱗片,她是收不起來。

    此她平時都儘可能穿長袖。是穿短袖,也戴手鍊或者護腕遮擋。

    她這兒倒是戴着護腕。但一旦摘下,龍鱗肯定暴露。按照這數學老師雞蛋裏挑骨頭性格,不定直接污衊成紋身……

    徐徒然心念電轉,立刻從包里摸出放着筆仙之筆銀色方盒,開來,取出裏面尾戒,戴在手上——反正她本來也是想去實驗樓看看,之前故意藏起戒指,也只是想試試看能不能將時間拖過五分鐘。

    如果能和朱棠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

    「老師!我自——」她戴完戒指舉起了手,幾乎是同一時間,另一隻戴着誇張手鐲手舉起。

    「報告老師,我自首!」梳着馬尾副班一臉嚴肅,「我戴首飾了!」

    徐徒然:「……」

    她詫異地看了對方一眼,副班面無表情地回望,很快移開了目光。

    徐徒然視線下移,視線落在對方胸牌上。回憶起之前看到上面名字。

    沒記錯話,應該是……艾麗絲?

    *

    另一邊,志學樓。

    他們下午第一節是語文課。楊不棄奮筆疾,趁着老師轉身,將一個紙團扔到了陳大壯桌上。

    【你不是把今天去掃名額給我嗎?現在什麼狀況?為什麼指定小張了??】

    陳大壯偷偷看了眼講台上老師,無奈回覆:

    【我沒辦法。老師命令,優先級於衛生委員。他已經指定了小張,衛生委員也沒法改名單啊。】

    所為什麼指定小張啊!

    楊不棄一腦袋杵在課桌上,生無可戀。

    陳大壯看不過眼,默默扔來一個紙團。

    【這可能是小張命吧。】

    從早上到現在,一共四節半課,節節都要出點事。不是被抽答問題答不出,是瞌睡正好被抓到。下午語文課老師心血來潮突抓儀容儀表,他頭髮有鬢角,當場被抓典型,直接被指定晚上去掃實驗樓。

    一般值日要派兩個人。衛生委員是他們這邊人,還有一個名額,他肯定是要自己頂上。這樣一來,沒楊不棄份了。

    楊不棄:……

    他默了片刻,抿唇給陳大壯回了一條:

    【那如果他今晚去不了呢?】

    陳大壯:……?

    不是,等等,為啥他去不了?

    【裝病沒用!你想了!】陳大壯立刻回復,【校醫查!】

    楊不棄:……懂了。

    是,不是裝行了。

    楊不棄微一沉默,拿出自己中午新領礦泉水,擰開蓋子,在瓶口稍稍一抹。些微綠色掉入水中,很快融了進去。

    然後趁着老師不注意,平靜地將礦泉水放到了身後小張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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