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空間之力至諸天 625.再戰紫晶翼獅王

    雲韻的固執超乎陸淵所料。

    但是,在這些天裏,雲韻反倒是收斂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樣具有攻擊性,哪怕雙方依舊保持着距離,甚至是相當默契的保持距離,但他能從雲韻的眼神里看出來,雲韻依然沒有放棄她的那種推論。

    非要說的話,像是換了一種方法。

    在生活的點點滴滴中時不時的試探。

    很多地方,都是在誘導他,下意識表現出自己習慣的做法,讓他焦頭爛額,苦不堪言。

    倒不是說他做不到。

    主要是這種狀態真的很折磨人。

    如果他想,他是沒有什麼習慣的。

    或者說,任何習慣他都可以更改。

    但是,有些戲演的太過了也不太好。

    男人之間有很多共同點。

    比如說,都習慣看漂亮的女孩。

    再比如說,喝點酒就喜歡吹牛。

    在一些愛好方面,也有很多相似點。

    骨子裏的暴力因子是不會消失的。

    所以,如果他表現出的喜好和正常男人的喜好完全相反,也和「陸淵」那個身份的喜好完全相反,其實,只需要雲韻多關注一下這方面,事後再統計一下,有些問題的答案其實就已經很明顯了。

    屬於是不打自招了。

    因此,想要瞞過雲韻,要麼就是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不見,給雲韻來一個人不在,死無對證,要麼就是真真假假,連自己都不能忘了哪個是真哪個是假的那種偽裝。

    折磨。

    非要說的話,只能說是折磨。

    更何況雲韻還在拿一些帶有過往痕跡的事干涉影響他,比如說,指導他怎麼做叫花雞,試圖從他的手法裏,辨別他是不是真的做過這道菜,畢竟,有很多食物的製作方法都是他從前幾個世界帶來了,斗破世界裏根本沒有。

    如果他會做

    那他的身份還用多說嗎?

    如果他不會做

    似乎也沒什麼影響,對吧?

    這就是屬於那種——試探成不成功無所謂,成功了更好,失敗了,也可以給下一次的試探積累經驗!

    一次次試探。

    說句實話,真的很容易暴露。

    他雖然滴水不漏的接下來了,但他也能感覺的出來,雲韻已經愈發肯定她先前的那種推斷,哪怕沒有證據,但在眼下,也只是插在了修為上,如果修為足夠,斗皇級別的鬥氣恢復,怕是會立刻撕破臉皮,跟他坦白相認。

    屬於自爆的那種坦白相認。

    自爆的做法,有利有弊。

    好處就是能給對手帶來無與倫比的殺傷力,真實傷害,暴擊傷害,順便還附帶壓制自愈的特效。

    壞處就是在殺傷對手的同時,自己也失去了迴轉的餘地,只要對手足夠堅定,只能讓自己難堪。

    好在

    他對這方面也不是毫無經驗

    曾經,碧瑤就給他玩了這麼一手。

    不得不承認,給他上了一堂課。

    但也不得不承認,在碧瑤給他上了這堂課後,最起碼,他知道該如何應對處理這種自爆的現象了,不至於在雲韻的自爆下失了方寸,被雲韻順勢拿下。

    我,陸淵!

    現在,心若鐵石!

    無論你說什麼,就是打死不認!

    有本事就拿證據說話!

    沒本事自爆也不好使!

    一天又一天。

    日復一日。

    雲韻的境界恢復的很快,就像她身上的傷一樣,兩周左右,十四五天,就恢復了一定的鬥氣,並拿着這些鬥氣,不斷衝擊着紫晶封印。

    依進度來看,距離成功撕破封印的結果不遠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

    在第十五天到第十六天的這個夜晚。

    雲韻成功撕開了紫晶封印。

    斗皇的氣勢噴涌而出。

    壓的青鱗和小醫仙幾乎喘不過氣。

    哪怕是在山洞外面修煉的蕭炎,都被這陣突如其來的氣勢驚的一陣心悸,就更不用說山洞外,樹林裏,那些本就敏感的飛鳥走獸了。

    但是,現實有一次超出了陸淵的預料範圍。

    雲韻並沒有找他坦白。

    甚至都沒有從山洞裏出來。

    片刻後,氣息漸漸收斂。

    可見,並不是虛張聲勢,也並不是功虧一簣,能把氣勢控制的收發自如,是很多強者共同的特點,也是雲韻恢復全盛實力的一種佐證。

    所以

    「我希望你們老實交代。」

    山洞裏。

    雲韻抱着手臂,打量着這兩個氣質不同卻都長相極美的女孩,哪怕她已經收斂起了所有氣勢,但那股長期身為宗主的威嚴還是不自覺的表現了出來,讓青鱗和小醫仙情不自禁的對視了一眼,不明所以。

    但云韻也是個聰明人。

    論設計,她也是環環相扣的。

    頓了頓,輕聲解釋道:

    「作為一名師尊,我希望知道我這名弟子的下落。」

    「不要着急拒絕,想一想再回答。」

    「我能猜到你們在想什麼。」

    「但是,我也有必要提醒你們一下。」

    「第一,我是一名斗皇,我已經恢復了全部實力,哪怕有些折損,也無關大雅,不是誰隨隨便便就能聽見我說話的,如果他能聽見我說話,或是插言,或是走進來打斷,都相當於他不打自招了,我覺得,如果他此刻正在聽着的話,應該不會讓這種撕破臉皮的事發生在此時此刻。」

    「第二,就算他能提醒你們,但在我這位斗皇的嚴防死守下,他想要給你們傳遞信息卻不被我察覺,根本不可能,或許我阻止不了他,但是,只要他的鬥氣一動,我立刻就有感知,不信的話,我們可以試一試,試試他究竟敢不敢提醒。」

    「第三,就算他不提醒你們了,不想認識我這個師尊,我也想告訴你們一個道理,我終究是他的師尊,哪怕是他,也只能用這種方法躲着我,所以,我希望你們在仔細的考慮之後回答我,何況,我並沒有害他或抓他的意思,只想見見。」

    「我需要的只是證據。」

    「能一錘定音的證據。」

    「你們可以選擇不回答。」

    「但你們也不能打消我對他的懷疑。」

    「而且,除此之外,我還有一些方法可以驗證他的身份,你們保守的秘密在我面前是保守不住的,所以,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讓我們大家都省事一點,直截了當的把這件事說開呢?」

    似乎是在給青鱗和小醫仙解釋。

    也似乎是在給山洞外的陸淵解釋。

    環環相扣的現實,讓陸淵苦笑不已。

    但是,如果只是想用這種方法獲取到所謂的證據,說句毫不誇張的實話,還是想的太美好了一點!

    「我不明白您在說些什麼。」

    青鱗搖搖頭。

    小醫仙在一旁接上了另一句話:「我大概明白了您的意思,但是,我家主上身為迦南學院內院學員的身份是經得起查證的,如果您還不願意相信,那我們也沒辦法,我們都覺得您是一個有良心的人,不會對我們這群救了你命的人下手,但是,如果你真打算對我們下手,我們也沒辦法,但我可以用我的生命跟您保證,您,絕對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個答案,並且,會為雲嵐宗的覆滅埋下隱患!」

    「但事實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雲韻若有所思的看着雙手。

    似乎能看見那份過去。

    頓了頓,笑着反駁道:「你們和他才接觸了多長的時間,我和他又接觸了多久,你們不了解的東西,我了解,你們看不清的真面目我能看清,所以,你們的拒絕在我的眼中只是欲蓋彌彰,還不如直接了當的回答我的問題,如此,還能讓我省點心。」

    什麼是詐?

    這就是詐!


    不斷重複自己的判斷。

    以此來加重給對方施加的壓力。

    但凡對方的心裏有一絲絲不確定,都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露出馬腳,被抓住這個機會徹底撕破偽裝。

    雲韻的想法很不錯。

    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面對這種言辭鑿鑿的反駁和回答,都會對自己堅持的東西產生懷疑。

    可惜的是,她面對的是早有準備的陸淵等人。

    如果眼前所見的現實就能讓雲韻順理成章的相信,自然更好,但如果雲韻並不相信自己看見的事實,陸淵倒也不是沒給雲韻準備其他的結果。

    「如果您非要這麼說」

    「那我們也沒辦法」

    「我們說的就是實話」

    「不信的話,您儘管查」

    小醫仙和青鱗對視一眼。

    旋即,徹底擺爛。

    儘管沒說出這句話,但她們用自己的舉動表達出了這句話——要殺要剮隨你便,只求你給個痛快。

    雲韻會動手嗎?

    顯然不會。

    就像雲韻吃准了陸淵不會更改自身的性別一樣,陸淵也吃准了雲韻下不去這個死手殺死青鱗二人。

    所以,在彼此都能吃准對方底線的基礎上,現實,也就會按照陸淵所想的那樣繼續發展。

    雲韻最終還是沒下手。

    她是真的下不去。

    放開青鱗和小醫仙。

    沒說話,只是擺了擺手。

    似乎是相信了小醫仙和青鱗的說辭。

    也似乎是不願意在這個註定得不到答案的問題上糾結。

    平靜的躺回到了床上。

    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均勻平穩的呼吸聲就取代了她原本略有些侷促的呼吸聲,反常的進入了夢中。

    是有什麼其他的打算嗎?

    覺得這條路走不通,換一條?

    陸淵坐在山洞外。

    漫不經心的望着星空。

    無聲的嘆了口氣。

    隨後,閉上了眼睛。

    不管雲韻究竟準備了什麼底牌,終究也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八個字,只要他一口咬死,雲韻奈何不了他。

    況且

    就這麼一個結果

    真的就如此重要嗎?

    陸淵慢悠悠的進入了冥想狀態。

    卻並沒有意識到,他的出現,他的做法對於雲嵐宗來講,究竟意味着什麼,也並沒意識到他的突然離去,在雲韻的心裏會留下怎樣的執念。

    蕭炎看了看陸淵,又看了看星空。

    也是無聲的嘆了口氣。

    閉上眼,和藥塵交流了起來。

    不是他不幫陸淵。

    而是在這件事上,他真的沒法幫。

    陸淵做的沒錯,雲嵐宗跟着抽人魂魄的魂殿,沒什麼前途,甚至說,會被人當成魂殿的走狗清算,無論陸淵是為了雲韻這個師尊,還是為了雲嵐宗上上下下,都沒人能去指責他,畢竟,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法剜除這顆毒瘤。

    而且,讓雲嵐宗改弦易轍,投入古族門下,對雲嵐宗來講也是個不小的影響,對陸淵本人來講更是如此。

    說白了,雲嵐宗的體積還是太小了。

    小到了只能仰人鼻息的地步。

    稍有不慎,就會灰飛煙滅。

    所以,能不讓雲嵐宗摻和進來的事,最好還是不讓雲嵐宗摻和進來好,這不僅僅保證了雲嵐宗的安全,也能給陸淵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豬隊友的殺傷力有多大,蕭炎這個穿越者還是有所了解的。

    你能把對手當豬宰。

    但你也無法阻止你的對手把你的隊友當豬宰。

    但是

    換位思考一下

    雲韻就做錯了嗎?

    顯然,也沒有。

    是你陸淵先叛宗而出,就算我們後來知道了你叛宗而出的原因,我們針對一下你這個名義上的叛徒,找一找你的蹤跡,這有毛病嗎?

    難道不聞不問才是正確的?

    至於說,雲韻的直覺

    這個就全看個人天賦了

    這和誰對誰錯沒關。

    要怪,只能怪女人的直覺。

    所以,當對錯的問題無法用對錯二字分辨,當沒有對錯的天賦無法被改變,這也就不是他蕭炎想操心就能操心的事了。

    並非是他想躺平。

    而是他除了躺平外,別無他法。

    再說了

    連你陸淵都不着急,我蕭炎還着急個屁啊!

    真就皇帝不急太監急唄!

    如此想着。

    蕭炎漸漸的也就不緊張了。

    哪怕,他在給一位斗皇看大門。

    身旁坐着的還是另一位斗皇。

    翌日。

    清晨。

    晨光灑落在樹梢上。

    照亮了這片魔獸山脈。

    「我要去再戰紫晶翼獅王了。」

    「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跟過去看看?」

    由於雲韻恢復了鬥氣,打開納戒這種簡單的操作,對她來講,也就不再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啃着乾糧,在陸淵幾人都在吃早餐的時候,如此說道。

    只是一瞬間,陸淵就想明白了雲韻的底牌究竟是什麼,又想要用什麼方法逼迫他主動現身。

    但是

    真的捨得嗎?

    明知道那種方法的風險很大。

    甚至說,完全就是在賭命。

    雲韻能下了這份狠心嗎?

    「不了。」

    想了想,陸淵還是拒絕了雲韻的提議。

    禮貌的點點頭。

    隨後,客氣道:「我們的歷練到此也快結束了,斗皇戰鬥的餘波,已經足夠我們這些連斗王都不是的弱者喝上一壺了,為了避免被誤傷,也為了早點交任務,我們還是就此別過吧,希望日後還有再見的時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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