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空間之力至諸天 365.這是她設的局...

    黑狐能做什麼?!

    答桉其實很簡單:什麼都做不了!

    這個答桉看上去的確離譜。讀爸爸 m.dubaba.cc

    但確實是大勢之下唯一的可能。

    黑狐娘娘無法針對他。

    因為只要黑狐敢出手,就會被數方面聯起手來圍攻,而且,其中不僅會有他和塗山紅紅,甚至還可能存在着那位從未露面的傲來國三少爺。

    同為空間一路。

    憑心而論。

    黑狐娘娘只要敢來,他就有把握讓黑狐娘娘死在這裏,而且還是死的不明不白的那種!

    更何況,就算是單挑,黑狐娘娘也不一定能在他不動用任何底牌的基礎上,穩穩的佔據優勢。

    黑狐娘娘的修為是大妖皇。

    但他的修為也是大妖皇。

    而且他的靈魂,已是跨越了那道界限。

    就算修為上有所差距,但兩者都處於同一個境界,只要不是在法則的感悟上有較大的差距,基本都會陷入僵持的局面中,形成一種誰也拿不下誰的尷尬局面。

    所以,單挑都沒啥希望,黑狐娘娘就更不可能選擇被人圍毆了。

    所以即便是危機感爆棚,即便知道未來不會有好下場,黑狐娘娘也依舊會耐住性子按兵不動,尋找良機。

    而他,只需要維持現狀即可。

    因為大勢之下,沒有良機的存在!

    陸淵很清楚以上這些。

    所以他一點也不慌,一點也不急。

    在這個局中,誰先動,誰就會死!

    黑狐娘娘一動,就會被他反擊。

    而他一動,就會被黑狐娘娘抓住漏洞。

    但就在這個誰也不能動的局面中,卻極其不湊巧的迎來了第三方的插手,也就是王權霸業這群面具!

    王權霸業是不是好心?

    陸淵承認,王權霸業的所作所為確實是出於好心。

    但這能改變好心辦壞事的事實嗎?!

    顯然不能!

    而黑狐娘娘既然能算準王權霸業等人的性格,自然能算準他接下來的舉動,以及隨時有可能因為他而產生的漏洞!

    他調動的勢力越多,就會有越大的紕漏出現,因為在這整盤棋中,黑狐一族一直是處於暗處,誰也不知道,黑狐娘娘會在什麼時候出什麼棋!

    而在之前的局勢中,陸淵就是把棋擺明了出!

    自身的局勢已經安排的滴水不漏,恰巧又輪到黑狐娘娘落子,黑狐娘娘敢不敢落這個子,落子之後的後果是什麼...

    陸淵相信,黑狐娘娘能看懂。

    但現實可不是看懂就能更改的。

    所以陸淵穩操勝券。

    可如今的局勢,就完全不同了!

    王權霸業等人擅自出擊,雖然不救確實是上上之策,但陸淵害怕,未來這些蠢貨會被黑狐所控制,然後在他離開後,被黑狐重新打入到一氣道盟里。

    他還在,黑狐娘娘自然不敢動。

    但他若是不在了...

    王權家,是否會願意讓塗山紅紅這位塗山之主來檢查王權霸業等人的情況,這可就說不準了!

    人族的排外性,依舊很強。

    就算是包容,沒有三代人,也無法包容妖怪;而且這個估算,還是在所有妖怪對人類都抱有善意的基礎上,若是還有不死心的妖怪興風作浪,在這個數字上,恐怕還要翻倍或是翻幾倍!

    而眼下,局勢已經很明朗了!

    他不得不去!

    而且...

    不能動用手裏的任何力量!

    要去,就只有孤身一人。

    要不然,就苟着選擇無視。

    距離袁卯的陳述,只有短短一瞬。

    但在這一瞬間,陸淵就想清楚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且迅速分析出了目前的局勢。

    按常理來講。

    越是強者,玩弄謀略的就越少。

    因為強者只負責橫推就可以了。

    只不過這個前提是...

    足夠強!

    陸淵很清楚自己不夠強,也很清楚這個世界的上限所在;因此,即便陸淵的額角處已經崩起了幾條不明顯的青筋,但陸淵仍是用力的深呼吸,在把手裏這張紙條遞給身側的塗山紅紅後,扶着額閉着眼,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需要冷靜的思考。

    因為與他有關係的存在太多了。

    他可以不調動手裏的力量。

    但只要他一動,這些力量本能的就會追隨他,即便他不願意,到了那時,恐怕也晚了。

    看見陸淵閉目沉思,塗山紅紅顯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雖然沒聽懂袁卯剛剛雲裏霧裏的話,但配合着手中的紙條來進行理解,很快,塗山紅紅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一氣道盟的年青一代,幾乎都主動成為了黑狐的誘餌!

    確實是非自願...

    但事實的確就是如此!

    一時間,就連塗山紅紅也被這個事實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只是看着袁卯警惕的眼神,蹙着眉頭點了點頭,然後心平氣和的說道:

    「不必緊張。」

    「黑狐,確實與我塗山有關。」

    「但黑狐也是我們塗山的敵人。」

    「我相信你,不會信這張紙上大部分的推斷和結論,但就算是小部分合情合理的,我也可以全面否認。」

    「我沒必要在這件事上騙你。」

    「而且...」

    「我也沒必要騙他。」

    說到這裏,塗山紅紅不禁瞥了一眼陸淵的神色,不確定陸淵是否聽見了她剛剛的這句話,只能尷尬的抿了抿嘴,面色微紅的轉過頭,打量着四周的院落。

    院落沒什麼可打量的,本就是塗山紅紅自己的院落,在日常的生活中可謂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而就在塗山紅紅轉移尷尬的這片刻時光內,整理好了思路的陸淵,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睛。

    陸淵沒有多說什麼。

    也沒有繼續失態的怒罵。

    王權霸業等人做都做了,現在罵,能有什麼用?

    若是能把王權霸業等人罵回來,陸淵可以用自己上上輩子網絡上那些優美的問候家人的語句,把王權霸業這群豬隊友噴個狗血淋頭,然後親手把這群惹是生非的貨色綁在旗杆上,吊起來抽,以泄心頭之憤。

    但現實卻是:罵也沒用。

    所以陸淵也就懶得罵了,自顧自的召喚出身上所有的外附魂骨,然後在袁卯與塗山紅紅震驚的目光中,平靜的將兩條手臂上的臂甲剝離了出來。

    外附魂骨,是外物。

    雖然可以被看做是法寶,但終究還是外物,並非是陸淵的本源,所以自然也傷不到陸淵的修為與境界。

    當然。

    僅限於陸淵和個別的生靈。

    吸收者剝離外附魂骨,會不可避免的導致修為下降。

    因為對於吸收者而言,他們的境界與修為在吸收了外附魂骨後,本就會得到一定的加強,在這部分橫空而來的修為中,並沒有蘊含他們自身的修為。

    因此,無論到了何時何地,只要吸收者敢剝離魂骨,自身的修為,就必然會產生下降的情況。

    但有一種吸收者,是例外!

    比如說:陸淵。

    再比如說:李慕塵。

    是的。

    李慕塵就算剝奪魂骨,也不會導致自身修為的下降,因為在凝結魂骨的時候,修為本身就已經下降了,是否剝奪魂骨,對於創造者來講,其實都是一樣的。

    只不過,李慕塵時至今日依然沒有凝結出魂骨就是了...

    龍族,凝結出一塊魂骨,需要消耗的時間精力,包括修為,是一個天文數字,雖然冰火龍王也凝聚出來了魂骨,但這兩塊魂骨本質上,其實是冰火龍王獻祭了所有才換來的。

    魂獸沒有凝結魂骨的習俗。

    所以,指望魂獸提前凝結魂骨,完全是一件不切實際的事情。

    而之所以十萬年魂獸能產出魂骨,最大的原因還是在於十萬年魂獸的智慧,以及十萬年魂獸的修為。

    十萬年的修為...

    全扔到魂環上,哪怕是封號斗羅也會被撐爆。

    但同時分擔到魂環與魂骨上,就減輕了吸收者的壓力,因為在吸收魂骨的這個過程中,本身就會增加吸收者的身體素質,外加上吸收魂環所帶來的提升,才能導致封號斗羅與封號斗羅之間的實力差距!

    眾所周知,擁有十萬年魂環魂骨的封號斗羅,和普通的封號斗羅相比,完全是兩個概念的存在。

    所以...

    「把紅色的,給李慕塵;告訴她,從今往後,西域我就交給她了,就算明知不敵,也要給我防的滴水不漏!」

    「藍色的,你來吸收!」

    「一氣道盟和人族,我交給你來守!」

    「到了我們的這個級別,任何的圈套都是百分之百有把握的,所以,在神火山莊周圍一定存在着黑狐!」

    「數量上,還不清楚。」

    「但只要有龍威存在,任何的生靈都會受到壓制,那些體內本就蘊含着種種不同妖力的黑狐,會被直接控制住。」

    「所以,我要你鎮住人族!」

    「塗山,有紅紅在,我放心。」

    「西域,有慕塵在,我也放心。」

    「南國,歡都落蘭成長起來,算一個。」

    「剩下的也就是北山了...」

    「我相信,那位三少爺不會不管!」

    「所以,就算是我真的走了,這個天下也不會突然亂起來,更不會因為黑狐的滲透而分崩離析。」

    說到這裏,陸淵停頓了一下,然後看着跪地不起的袁卯,不禁長嘆一聲,五味雜陳的開口喝問道:

    「聽明白我的交代了嗎?!」

    「聽明白了!」

    袁卯抬起頭,強忍着自己心裏的痛苦大聲回答道,兩條淚痕掛在她的小臉上,雖有淚光閃爍,但眼神里的那種倔強與執着還是讓陸淵放下了心中最後一絲擔憂。

    黑狐娘娘,是個狡詐的存在。

    想想也正常。

    匯聚了無數負面情緒。

    能拿出手的陰謀,不會有漏洞。

    陸淵自認為在這方面比不過黑狐娘娘。

    所以,也就只剩下暴力破局了!

    但同理。


    這個局,他真有可能破不了!

    他的靈魂已經是邁出了那一步。

    修為雖然還不夠,但他本就是空間能力者,對於飛升這種操作,他飛升的條件要遠比一般人低。

    所以,真要是打起來,真要是打到了不可控的局面,就算是能用命運之眼把黑狐娘娘剝奪了,恐怕他應該飛升的時間,也快到了。

    所以陸淵覺得,與其在那個時候交代一些有關於人族未來和天下大事的細節,還不如把那段時間留給身旁的妻子,最起碼,避免了重蹈覆轍。

    畢竟...

    他至今為止,都沒和小舞告別過!

    哪怕,只是一句話的告別,都沒有!

    不過,這一次與上一次不同。

    陸淵的心裏,雖然還有不舍,但卻少了上輩子那種拼死一搏的絕路感,也沒有了那種緊張感。

    他打黑狐娘娘,勝負早已註定。

    區別只是在於,完勝亦或是慘勝。

    完勝,自然就是憑藉着硬實力取勝。

    這樣的話,雖然也贏了,但在戰後估計還不會立刻飛升,或許還能壓制個一年半載再飛升,但總歸是要飛升的。

    而慘勝...

    自然就是動用命運之眼的剝奪。

    雖然任何人包括陸淵自己,在這一招下都沒有存活的可能性,但使用完這招後,陸淵估摸着可能就要當成飛升了。

    強撐着留遺言的話...

    說不定能有一個時辰的時間?

    總之,還是略顯倉促。

    而看着袁卯臉上的淚痕,縱使陸淵想讓這個小侍女堅強一些,在這個事實面前也不由得心軟了幾分,站起身來,擦了擦袁卯小臉上的淚痕,然後笑着摸了摸袁卯柔順的髮絲,輕笑道:

    「沒什麼可悲傷的。」

    「我敢應的戰,就必會贏。」

    「只不過在打完之後,我可能就要飛升離開這個世界了,雖然很不舍,但我只是飛升而已,又不是死了...」

    「等你成為大妖皇,等你在大妖皇的境界中進無可進的時候,自然也能回想起我今天和你說的這些話。」

    「如果你這能跨過那道坎兒,說不定你我還有機會能重逢。」

    「舉個生動點的例子吧...」

    「我們都是一條魚,生活在湖裏,但在湖的外面,是河;通往河的路上,很難,但只要跨越過去,我們這些魚,就會有更好的發展空間;而就像這樣跨着跨着,我們就會鯉魚躍龍門,成為龍。」

    「當然。」

    「這只是一個比喻。」

    「所以,既然我能奔向更光明的未來,你也一定可以,只要有天賦有心性有機緣,任何人都可以。」

    「因此,沒必要悲傷,你說是不是?」

    袁卯的眼淚總算是止住了。

    雖然對陸淵還是很不舍,但她也清楚陸淵從來沒騙過她的事實,而且既然陸淵都這麼說了,那她也自然不能讓陸淵失望,亦或是讓陸淵心懷牽掛的飛升。

    飛升,本就是值得慶賀的事。

    不舍,可以有。

    但擔心,就沒必要存在了。

    而陸淵唯一放心不下的,還是大局。

    想到這裏,袁卯平復了一下心情,在陸淵哭笑不得的神色中勐的抱住了陸淵,然後一觸即分,退回到了原地,從陸淵的手裏接過魂骨,最後鄭重的開口說道:

    「主上請放心!」

    「屬下一定會留在這裏,等您回來。」

    「若是屬下真能做到的話...」

    「屬下也會找到一個合適的繼承者,在把所有的都交代完後,前去找您的!」

    言罷,袁卯已是乾脆利落的盤坐在地面上,將冰藍色的魂骨放在了手臂上,閉目修煉了起來。

    只剩下醋罈子似乎被打翻的塗山紅紅似笑非笑的盯着陸淵,在微微側頭後,率先走到了一旁。

    陸淵不禁無奈的笑了笑,從身旁的虛空中摸出一個玉盒,然後把火龍王當初留給他的臂骨放在了玉盒裏面,在把玉板扣上施加了血脈封印後,把玉盒放在了桌子上,走到了塗山紅紅的身旁。

    塗山紅紅的態度很不好。

    不過陸淵也能理解。

    女人,都是愛吃醋的。

    塗山紅紅雖然高冷,但這也只是塗山紅紅偽裝出來的表象,在高冷和霸道中存在着些許的呆萌,甚至是有些可愛,才是真正的塗山紅紅。

    而一個真正的塗山紅紅...

    肯定會吃醋。

    畢竟,袁卯也是妖皇。

    而且修煉到了這個地步,基本都是俊男美女,生命層次已經進行了一次升華,就算是看上去最硬漢的石寬,也具備着那種如同霸王一樣無敵於天下的氣勢魅力。

    所以,袁卯抱陸淵,塗山紅紅吃醋,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當然。

    也有可能是因為陸淵要離開了,塗山紅紅也不想再傲嬌了的原因。

    總之,在看到陸淵跟過來後,塗山紅紅也沒有繼續吃醋,只是看着陸淵堅定的眼神沉默了片刻,最後澹澹的問道:

    yy

    「非去不可?」

    陸淵點了點頭,卻沒有回答。

    去是肯定要去的。

    但塗山紅紅的不放心,也是真的。

    塗山紅紅不想去思考天下大勢。

    她只知道,好不容易讓她動心的人,又要離開了!

    想到這裏,塗山紅紅原本想要甩手而去的念頭也頓時被打消,強忍着心裏的羞怯伸出手,拉住了陸淵的大手,語氣平緩的反問道:

    「他們,有那麼重要麼?」

    這一次,陸淵開口了。

    「當然沒有。」

    陸淵如此回答道,不過在看見塗山紅紅欲言又止的神態後,陸淵也只好耐心的解釋道:

    「我終究是要離開的。」

    「這一次,是她的機會...」

    「但也是我的機會!」

    「通知小黑狐吧!」

    「黑狐的本源,苦情樹的核心,我會完整的帶回來!」

    「至於離別...」

    說到這裏,陸淵突兀的笑了起來,在塗山紅紅不悅和疑惑的目光中,笑着伸出手掛了掛她的小鼻子,然後笑着說道:

    「我曾聽聞那樣的一句話...」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又不是永遠都見不到了。」

    「只要你還喜歡我,我就一定會回來!」

    「那麼...」

    「塗山紅紅小姐,你喜歡我麼?!」

    陸淵笑着欺身上前,盯着塗山紅紅微微顫抖的紅色童孔,笑着低下頭,試探性的叼住了塗山紅紅的唇瓣。

    塗山紅紅沒有反抗。

    更沒有像之前那樣略顯抗拒。

    雖然生疏,卻在主動配合。

    良久,唇分。

    塗山紅紅赤紅的童孔中,摻加着不明顯的水意,無力的抬起手,捶了捶面前的這個壞傢伙,然後咬牙切齒的問道:

    「容容怎麼辦?!」

    「等我回來,會親自給她一個交代。」

    陸淵笑着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後在塗山紅紅羞惱的目光中,下意識摸了摸塗山紅紅的狐耳,然後補充道:

    「當然,你跟她說的話,也可以。」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婚禮儘早吧...」

    「如果條件不允許的話...」

    說到這裏,陸淵沉默了片刻,抬起頭望着遠處的苦情巨樹,摟着塗山紅紅的肩膀指着苦情巨樹嘆道:

    「條件不允許,我也會回來。」

    「只不過在那時,就只能來一場轉世續緣了!」

    「苦情巨樹的根源與我融合在了一起。」

    「就算是不進行轉世續緣,你也可以感知到我的生死。」

    「只不過,在沒有時間的情況下,也就只有這種簡單的方式,算是我能給你們的一個暫時回答了...」

    塗山紅紅順着陸淵的手指,望着遠處的苦情巨樹,沉吟了片刻後,才緩緩的點了點頭,避開了這個略有些傷感的話題,轉而提醒道:

    「你該出發了。」

    「他們只是一群妖王。」

    「你不去,她弄死幾個,很正常。」

    塗山紅紅說的沒錯。

    塗山距離北山很遠。

    距離北山邊境更遠。

    固然陸淵有空間遷躍,但並不是全天下的每一塊土地上,都有陸淵留下的空間印記亦或是空間坐標。

    征南旗,確實是坐標。

    但一個是南國,一個是北山...

    往征南旗上空間遷躍,純屬是越跑越遠了。

    不過,在人族的地盤上,龍影書局這些年還是留下過不少的空間坐標,也就是銘刻了空間印記的物品。

    北山里,自然是沒有坐標的。

    北山與一氣道盟的和談才過了多久?

    滿打滿算,不到兩周。

    準確點,十一天。

    十一天能幹啥?

    別說是埋坐標了,就算是拿着坐標,把北山的各個角落全跑上一邊都不夠!

    陸淵當初敢那麼玩,原因有二。

    第一,南國的版圖面積較小。

    第二,當初帶去的全是精銳。

    速度快,修為高,就是扛造!

    所以,如今的北山里,沒有空間坐標。

    或許,在北山與人族的邊界附近,存在或多或少的坐標,但這些坐標距離王權霸業等人前往的北山邊境,差的可不止是十萬八千里啊!

    而西域裏的空間坐標,也很少。

    所以,與其通過西域進入北山,其實還不如直接讓陸淵遷躍到最靠近北山的人族地盤上,然後一路飛過去!

    好在,從塗山到人族,對於陸淵來講只需要一瞬,所以在塗山紅紅的提醒過後,陸淵只是不慌不忙的點了點頭,然後慢悠悠的跨出一步,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塗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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