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戰鬥從傍晚剛剛降臨,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的太陽東升。文字谷 www.wenzigu.com
兇悍的沙漠行軍蟻,精絕火焰蛇群,兩個堪稱塔克拉瑪干沙漠一等異類的存在,終於拼殺了個同歸於盡的結局。
那一頭足足五菱之光粗細的可怖火焰巨蟒被兩個足足一人多高的六翼行軍蟻王聯合絞殺,同樣的蟻王也沒有活下來,被火焰巨蟒活生生砸成了滿地零件。
東方的太陽照耀在新一天的沙漠上,帶着火山熔岩氣息的火焰蛇殘骸以及淡淡的螞蟻焦糊味兒混合在一起,隨風一吹,讓在座幾個人不住的嘔吐,真的是太難聞了,堪比愛斯基摩人的醃海雀和挪威的鯡魚罐頭。
「結束了。」
王凱旋看着滿地的殘骸,喃喃道,「鬼知道我們昨夜經歷了什麼!我敢說,我把我們現在經歷的東西拿出去給人說,他們都不會相信!」
胡八一道,「別說拿出去說了,就算是我們拍攝了,拿出去讓人看,他們都不會相信世界上還有如此可怖的行軍蟻和巨大的火焰巨蟒。」
鷓鴣哨則是看着周圍,鷓鴣哨想要找尋徐明的身影,就在這時,徐明虛弱的意念出現了,「老九,我現在很好,我要休息一下,你等下安排盜墓隊進入於高昌墓地吧,萬事小心,我可能有一段時間幫不上忙。」
鷓鴣哨不確定傳達出這個意念的是徐明還是精絕女王,但是從對方虛弱的神念里可以感受到昨夜的戰鬥對他的波及絕對不輕,看來那一群沙漠行軍蟻是真的虎啊!
鷓鴣哨道,「明白,主上放心,我這就安排盜墓賊進墓。」
徐明道,「對了魯殤王和鐵面生你有感受到嗎?」
鷓鴣哨道,「沒有,我聯繫他們很久了,都沒有找到他們的線索。」
「也罷。」徐明道,「你萬事小心,我已經盡力了,蛇群死的一個都不剩了,真是心疼啊……」
聽到這裏,鷓鴣哨心裏暗笑,是女王!
要知道主上從來不會說心疼這個詞彙,主上的眼裏,老子心跳都沒有,你給我說心疼?
主上的口頭禪可是,我木有感情,我是個無情滴殭屍王!
從現在開始,鷓鴣哨就把徐明兩個字直接替換成了精絕女王四個字,以後按照精絕女王的本子給她答覆,看不看老子氣死她!
然而,「徐明」也不都是靠鷓鴣哨的,「徐明」很快在徐明的兩個信徒吳天真和柴玉關里相中了一個信徒——吳天真。
「徐明」覺得,吳天真看起來要比柴玉關靠譜一點。
然而,「徐明」不知道的是,看人不能只看外表,吳天是一個真正的五星鐵廢物,四個超神隊友都帶不到的那種,「徐明」後來會為它的愚蠢買單的。
又過去了快一個小時,沙漠的不遠處出現了一道道的車子,赫然是三叔他們。
今天沒有風沙暴,車隊浩浩蕩蕩開拔上了鳴沙坡上頭。
「黑瞎子,老九,你們沒事吧!」
「喂,你們沒事吧!」
「臥槽,這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些滿地的紅色蛇骸,這些巨大的螞蟻哪兒來的!」
清晨的陽光下,浩浩蕩蕩上千人規模的盜墓大團來到了昨晚上的戰場,一眼看去滿地的火焰蛇殘骸,那些不曾被記錄入生物書上的傳奇生物,此刻屍骸滿地,斷裂的火焰鱗蛇,崩碎的巨型行軍蟻。
陳教授顫抖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他不住的哆嗦,「科學的一大損失,科學的一大損失啊!要是能有一兩個活下來的,那該多好啊!這些生物如果拿出去,怕是能震撼生物界一整年啊!」
雪莉楊抱着肩膀,「何止是一整年,十年都不止。」
裘德考也是不住的點頭,「太難以讓人相信了,熱帶雨林火山地區的火焰鱗蛇居然在這裏還有分佈,更讓人難以想像,他們居然這麼大,上帝啊,請原諒我,這是地獄來的嗎?」
「看這個!」
吳三省走到了最中間,一具昂首朝天,足足有五菱之光粗細的巨大鱗蛇王,它的頭顱仰面朝天痛苦不堪,而在它的頸部,兩隻一人巨大的可怖蟻王從左右把它的腹部生生截斷,蟻王們截斷的時候,火焰巨蟒體內的火焰噴射而出,直接把兩個蟻王變成了兩尊矗立在原地的熔岩雕像。
陳教授帶着自己的隨從不斷的拍照,有時候還會去撿地上的一些殘骸,看模樣是收穫不菲。
然而三叔就不太喜歡這地上的生物,什麼科學,什麼生物學奇蹟,什麼震撼我大爺一整年,三叔都不感興趣,三叔只對墓和探險感興趣。
三叔走向了鷓鴣哨他們,「怎麼樣,夥計們!」
黑瞎子聳了聳肩,「別提了,一晚上不消停,看兩伙大哥火併,真的是激烈啊!」
大奎急忙道,「三叔,你昨晚上沒來實在是太可惜了,你不知道昨晚上多熱鬧,我簡直都蒙了,我都沒見過這麼嗨的戰鬥!」
此刻胡八一跟了出來道,「三叔,我覺得,這個地方應該有墓。」
三叔聽此,來了興致,「有墓?誰的墓?」
胡八一緩緩道,「於高昌。」
於高昌三個字一出,瞬間三叔就來了精氣神,「於高昌,第一代發丘天官?他的墓不是在西夜古城嗎?怎麼會在這裏?」
胡八一眼神深邃,念了一句,「三叔,西夜古城距離這裏有多遠?」
三叔想了想,「直線距離大概三十里地吧,你想說什麼?」
胡八一道,「我想說,三叔你有沒有見過城陵!」
吳天真好奇的走了來,「老胡,什麼是城陵?」
此刻,三叔念道,「城陵,顧名思義,城墓,一座城,就是一座墓,古代時候,有一些大能者為了復活生前的記憶,他們把自己的墓造的和生前的城市一模一樣,他們死的時候,就帶着這座城一起下葬,整個城都是他們的墓,堪稱城墓。」
阿寧睜大了眼,「還有這種大型的墓?於高昌就是這樣的墓嗎?」
胡八一此刻踱步起來,「我懷疑,當初我們在西夜古城上面挖到的龍樓寶地其實就是城墓里的一個角落,這樣的角落還有很多地方都保留,但是多半都被風沙掩埋了,而於高昌真正的墓,其實就在風沙之下,在這沙丘之下,這一座墓超乎想像的大,它在地下從西連接西夜古城,朝東連接精絕古國,復甦了那個時代最傑出的智慧!」
潘子聽着胡八一的話,掰着手指頭,「照你的意思,這座城至少輻射超過三十里的地區,是一根古代中型城市,那可是一座史無前例的超級大墓!」
胡八一點頭,「是,我就是這麼想的。」
吳老三看着胡八一,「你有依據嗎?」
胡八一笑從背後拿出來了一具白骨,那是被行軍蟻啃食的滿是瘡痍的白骨,而在白骨下面還有一個袋子,袋子看模樣是某種不知名的獸皮,外邊用刀子深深幾個字眼,「鳴沙坡下,有巨城。」
胡八一道,「這是我從石洞屍骸身上找到的東西,看製作風格,明清時期的比較多,應該有前輩在這裏發現了巨城墓,但是很可惜他們被行軍蟻吞噬掉了,現在行軍蟻和火焰鱗蛇兩敗俱滅,正是我們出手的最佳時機,三叔,如果這個城墓就是於高昌的,第一代發丘天官於高昌的墓里,如果能找到發丘印,那這發丘印可比郭陰陽給的那個贗品要強多了!」
胡八一說着話,眼神里滿是渴望。
拿破崙說過,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同樣的道理,不想當發丘天官的摸金校尉不是好的摸金校尉。
而胡八一和吳三省火熱對眼的時候,鷓鴣哨悶着頭,心裏暗語,胡八一不知道,那屍骨的獸皮袋裏的刀痕,其實根本不是當初盜墓賊留下的,而是鷓鴣哨刻畫的。
畢竟死的那幾個倒霉蛋真的不是什麼盜墓賊,純粹就是倒霉蛋遇到了行軍蟻掛了而已。
是鷓鴣哨體面體貼的給他們安排了盜墓賊身份。
不過現在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讓吳三省去開倒這城墓,把精絕女王騙進去,弄出來!
吳老三是一個謹慎的人,他見過不少墓,可還沒見過城陵墓城這種墓冢行業堪稱天頂星級別的天花板作品。
說不激動,那是假的。
但是激動歸激動,如何能把這樣的鬥倒了,這才最重要。
吳老三覺得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好,吳老三抬手,「瞎子,老胡,陳玉樓,帶人開始工作吧,沿着這幾里長的鳴沙坡,搞一搞,看看沙地下面有沒有東西,如果真的有於高昌的墓,那我們是絕對不能放過的!」
「收到!」
「幹活了,兄弟們!」
「幹活,幹活!」
區區三五里地長的鳴沙坡在足足五百人的卸嶺力士和三百多人的外籍僱傭軍面前,根本不夠看,很快的階梯式查找開始了,眾多人馬十個人一組,用繩子拴着一根固定樁,然後從鳴沙坡上面開始往下走動,一邊走動探測。
比起來這些盜墓賊的忙碌,鷓鴣哨很清閒。
鷓鴣哨沒有殘餘進去,對於鷓鴣哨而言,自己得提放一下女王,現在的她控制了主子的身軀,等同於她就是主子,她可以控制主子的兩個信徒,一個信徒是柴玉關,一個是吳天真,他會操作哪個呢?
鷓鴣哨瞥了一眼柴玉關,柴老闆一邊抽着雪茄一邊喝着路易十六,很正常。
鷓鴣哨看了一眼吳天真,吳天真坐在那,一動不動,一向視為女閨蜜的阿寧,此刻也愛答不理,帶着墨鏡,那表情僵硬的就和悶油瓶一樣。
這太顯眼了,吳天真被控制了。
鷓鴣哨想起老魯的叮囑,要刺激對方,讓對方狂暴顯化出真身,這樣我們就能把她抓住,把主上救出來。
鷓鴣哨走了上前,看着坐在地上的吳天真,「小三爺,你沒事吧。」
吳天真沒反應,只是生硬念了一句,「還好了。」
鷓鴣哨笑呵呵道,「我聽說小三爺之前也學過氣功?是真的假的?要不咱倆練練?」
吳天真看向了鷓鴣哨,他的顏色略顯呆滯,但是語氣很吊,「練練?你也配?」
鷓鴣哨沒等吳天真反應過來,一腳踹了過去,小三爺倒飛了出去,在地上犁出來深深的砂礫痕跡,沙土飛揚,吳天真摔在沙坑裏,不住的咳嗽。
此刻潘子想要過來阻止,可吳三省一個眼神,潘子就止住了。
吳三省瞥了一眼自己不爭氣的孫子,在看着天驕一般的徐九,都是二十五六歲,都是青年才俊,你咋就不如徐九一半能耐啊!
比起來吳天真天天和阿寧混在一起膩膩歪歪,吳三省寧可他和鷓鴣哨天天在一起,哪怕是挨揍也行!
黑瞎子嘿嘿直樂,「打吧,打吧,玉不琢不成器,這年輕人不挨揍怎麼能成長啊!」
潘子瞥了一眼黑瞎子,「說的好像你就和年紀很大一樣。」
黑瞎子哼了一聲,傲嬌的開始去鳴沙坡下滑沙了。
鷓鴣哨看沒有人管自己,下起手來就更無所羈絆了,一把手抓住了吳天真的脖領,「你不是很囂張嗎?我不配嗎?來啊,打起來啊!」
吳天真惱怒的看着鷓鴣哨,猛地揮拳,拳頭上帶着淡淡的氣,看得出他是真的怒了。
然而,別說帶一點氣,就算你能和張起靈一樣爆氣,都不可能是鷓鴣哨的對手。
鷓鴣哨又是一腳,吳天真又倒飛了出去。
吳天真還沒爬起來,鷓鴣哨猛地一把手抓住了他的頭髮,拖在沙地上,不住道,「支棱起來啊,我的小三爺,你怎麼不打我了?是不是我徐九不配?起來啊!」
鷓鴣哨的慘痛折磨,終於引動「它」的不悅了,「它」很快傳遞出來了神念,意識還算比較平靜,「你在做什麼呢!」
鷓鴣哨收到女王的神念,急忙回道,「閒得無聊,和人切磋。」
切磋?你特麼是按着我在地上錘!
揪着我的頭髮在地上打滾!
一個鞋拔子把我甩飛出去五米多遠!
「它」道,「夠了,節省體力,準備入於高昌的墓。」
「好吧!」
鷓鴣哨心裏明白,放棄了腿腳折磨吳天真,鷓鴣哨端着吳天真的下巴,玩味一笑,「你要是個女的,該多好啊!哈哈哈——」
隨着鷓鴣哨邪魅一笑,瞬間吳天真趴在了地上,此刻不知道是吳天真破防了,還是「它」破防了,太欺負人了,他大爺的!
就在這時候,鳴沙坡上有了動靜,「找到了!找到於高昌墓的入口了!」
眾人聽到聲音,急忙的衝上了鳴沙坡。
鳴沙坡的第三個拗口下,胡八一,陳玉樓正在固定一個樁子,而在二人下方,只看到一個肉眼可見的流沙旋渦坑,那流沙旋渦很淡,幾乎看不到,可當往下面丟個手電筒,立刻流速就加快了,好像是個無底洞一樣。
「就是這裏了!」胡八一指着下面,「一定是個大坑!」
「我覺得,是時候我出場了!」
潘子咳嗽了一聲,右手拿着一串指頭手雷走了出來,那模樣就好像一串手雷是一串鞭炮,他咧嘴一笑,不等眾人反應過來,直接就把一串手指手雷丟了出去!
一個手指手雷能把一米厚的花崗岩炸出個洞,你特麼丟了一串進去!
所有人仿佛看見了他們的大爺,瘋狂往後跑,就連三叔也不例外。
「臥槽,你大爺啊!提前說一聲不行嗎?潘子你個大坑比!」
「我好不容易顯擺一次,你們能不能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
「快跑!」
眾人一個飛撲,背後地方轟隆一聲巨響,沙子爆發出耀眼的砂爆,朝着四面八方呼嘯而去,一朵足足五層樓高的蘑菇雲飄起。
吳老三回頭擦掉臉上的沙子,喃喃道,「潘子啊,你這個是不是扔多了。」
潘子尷尬的搓手,「可能太久沒放炮了,手生了。」
「去你大爺的吧!」大奎踹了一腳潘子,「剛剛拿出來那麼多,你以為那是鞭炮嗎?那是雷管,特製的,你要是把入口炸沒了,我把你丟進去!」
陳玉樓爬了起來,「好了,好了!都去看看吧!」
眾人又圍了過去,鳴沙坡往下看去,只看到潘子丟下去的一串手指手雷直接開出來了一個足足快有三十米直徑的深坑,一眼看下去,那坑往下參差的山壁,幽邃的光線,少說距離地面百米以上!
「果然是個地下大城!」
「看來,老胡說的那個城陵府墓是真實存在的啊!」
「要不說,人家摸金校尉就是牛皮啊,在有山水地方能分金定穴,在這鳥不拉屎也沒法看風水的地方還能下探龍穴!」
胡八一此刻心情更是激動,胡八一想到能見到摸金校尉祖師爺的上司,就有一種自己這半路出家摸金校尉要被轉正在編的感覺,自己奮鬥這麼多年的臨時工,終於特麼的要有五險一金了。
胡八一道,「還在等什麼啊,下墓啊!」
王凱旋道,「可,可你不覺得這墓很深嗎?這下去咱們繩子都是百米以內的除非把繩子連起來……」
「不用!」陳玉樓笑道,「下墓這種事情,還是我們卸嶺力士來吧!」
陳玉樓朝着周圍吆喝了一句,「兄弟們,開活兒了!取蜈蚣掛山梯!」
五百卸嶺力士聽此,齊齊揚起了左手,朝着天空揮拳,「甩了!」
「甩了!」
「甩了!」
這齊齊吆喝的甩了,看得眾人很是精神抖擻,這就是卸嶺力士?
而這一聲甩了落在鷓鴣哨的耳朵里,鷓鴣哨只覺得風有點大,眼角濕潤了起來,鷓鴣哨腦海中回憶起來了曾經瓶山的點點滴滴,一聲甩了,一輩子的兄弟。
如今,兄弟還在,甩了還在,我鷓鴣哨此生要活個人樣出來!
「你在哭?」吳天真衝着鷓鴣哨,冷漠笑道,「哭什麼?」
鷓鴣哨瞥了一眼吳天真,「眼裏進沙子了,不行嗎?」
吳天真道,「真的?」
鷓鴣哨笑了,一腳踹過去,小三爺就飛了出去,摔在地上。
只看到卸嶺力士從工具車上拿出來了一具具蜈蚣梯,就是軟梯配上節節木,這些梯子可以很容易的連在一起,連接之後往外一籌,就能繃直和普通梯子一樣。
比起來曾經瓶山時候的蜈蚣梯,現在的蜈蚣梯是改良過的了,上面不再是基礎的梯子,而是有升降鎖,只要人拽個鈎子掛在上面,就能和坐礦車一樣緩緩的在液壓鈎帶領下穩穩落下,可以說方便到了極點。
陳玉樓站在上面指揮蜈蚣梯,「到底兒了沒有?」
夥計道,「還沒有!」
陳玉樓道,「多少節了?」
夥計高聲,「三十節了!」
陳玉樓搓着手道,「一節是四米,三十節就是一百二十米,有點深啊!」
吳三省道,「蜈蚣梯最多多少米?」
陳玉樓道,「五百個兄弟,差不多兩千米。」
黑瞎子笑了起來,「夠了,夠了,兩千米夠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隨着第七十六節放下去,終於卸嶺力士喊道,「大當家的,到底兒了!一共七十六節,合計三百零四米!」
陳玉樓欣喜道,「好,放大鵝!百米一放!然後準備其他幾個蜈蚣梯,準備液壓鎖,入墓!」
「甩了!」
一隻大鵝被吊了進去,大鵝百米一尖叫,然後人就跟着下沉百米。
更快的又是數個蜈蚣梯落下,陳玉樓抬手,「諸位,走吧!」
「走!」
陳玉樓,胡八一,吳三省紛紛都跨坐上了液壓鎖,紛紛朝下而去。
鷓鴣哨選擇和吳天真挨着,鷓鴣哨是吃准了精絕女王估計是有潔癖,她看不起吃喝嫖賭抽的柴玉關,所以禍禍吳天真也不願意去碰柴玉關。
鷓鴣哨也感慨,有些時候,吃喝嫖賭抽真不是什麼壞事。
而吳天真對於鷓鴣哨很憤怒,鷓鴣哨一直揍它,可它又不敢說這是自己,它害怕被穿幫,畢竟徐明從來沒有告訴過鷓鴣哨自己信徒的事情,如果自己貿然說,會讓自己暴露,可不說把,鷓鴣哨又老揍自己,他麼的,等下入了墓,一定要弄死鷓鴣哨!
就這樣,眾盜墓賊紛紛進入了三百米之下的諾大城陵。
在下沉到五十米左右,再仰面,已經看不到頭頂的太陽了,蜈蚣梯趴在陡峭的山崖上,一個個的卸嶺力士順着梯子往下而去,密密匝匝的狼眼手電燈光芒下,燈光交錯閃爍出從未有過的盜墓場景,這讓土夫子出身的吳三省很是感慨,曾幾何時自己認為三兩個人就是盜墓,再看看現在的規模,我吳三省能組織起來如此規模,也算對得起九門祖宗了。
又是快十分鐘,最下方的陳玉樓傳來了聲音,「我看到城了!好大的一座城!臥槽他姥姥的,老子這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恢弘的地下之城!」
眾人紛紛加快速度下沉,透過一個破碎的山石壁壘後,入眼之中,一座豐偉如巨獸的地下城市匍匐在所有人的面前,黑暗的光芒籠罩住了一切,它靜靜的躺在那,死寂一片!
「這是什麼城?」
「鬼知道啊!」
「先下去!」
陳玉樓踩着了地面,是護城牆,他們從天而落,落在了護城牆上。
陳玉樓看着風蝕破敗的護城牆,手電燈往護城牆的邊緣看去,一道道風蝕骷髏站在那,他們臨死還保持着戍邊的模樣,他們的鎧甲和骷髏腦袋緊貼在一起,很是詭異。
吳三省的手電燈照了一眼城牆外,手電燈凝聚在了城門上,兩個字映入眼帘,「樓——蘭!」
吳三省滿是感嘆,「樓蘭,消失的樓蘭,在這裏啊!」
陳教授更是跳腳道,「我就說,樓蘭一定存在,一定存在,你們說是不是!」
而此刻胡八一念了一句,「於高昌的墓里說了,於高昌在樓蘭被刺客所殺,這麼說來,於高昌的墓也在這裏了?」
所有人聽着胡八一的話,好像,就是這個道理啊!
黑瞎子洋洋得意道,「所以說,這個城不叫樓蘭古城,叫樓蘭古墓!於高昌的葬身之墓,樓蘭古墓!」
「有些道理!」
「哈哈!」
眾人堆瞎哥不住點讚,而有倆人格格不入。
一個是鷓鴣哨,一個是小三爺。
小三爺看着周圍,眼神里滿是激動,於高昌,於高昌,於!高!昌!
鷓鴣哨抱着肩膀看着周圍,老魯他們在哪兒?
此時此刻,某個不知名的暗地裏,兩個傢伙正在低聲。
女聲道,「老魯,他們已經到達樓蘭城牆上了,是西城牆!」
男聲道,「到了就倒了唄,卸嶺力士,摸金校尉,搬山道人三大主力都在,如果在找不到一個樓蘭入口,他們可以回家抱孩子了,我現在更擔心主上,那個吳天真看待鷓鴣哨的眼神越來越狠了,看來主上已經岌岌可危,你說主上,會不會已經被精絕女王消化掉了?」
女聲道,「你想屁吃呢!你知道主上到底多厲害嗎?」
男聲道,「我咋知道,我又不是主上。」
女聲道,「我這樣給你解釋吧,主上會我們所有附庸的技能,缺一門,造畜,賒刀,搬山道法,他都會,而我的缺一門裏有魯班八大奇術,除了桃花咒,還有就是奪舍術,當初我靠着奪舍把九妹奪舍了!你就知道這奪舍多麼霸道!而奪舍術在魯班缺一門裏還有個小被動神通,那就是免疫一切奪舍!從來只有我奪舍別人,別人別想奪舍我,就算是比我強大可以壓制我,但是我可以慢慢的轉移出去,放棄這個肉身,然後去奪舍一個更弱的,保證自己靈魂永遠不會被人奪舍!」
男聲道,「我想,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你是說主上被奪舍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可能被精絕女王強大的意志給壓迫了,他的意志現在也許已經轉移到了別的什麼的弱小傢伙的身上……」
女聲道,「自信一點,主上早跑路了,否則根據我的奪舍過程,奪舍煎熬期很長,有一段時間被奪舍對象會和你爭奪身體主導權,我和九妹爭奪都持續了一百年,足足一百年!我才消化了那個堪比幾歲的怪物靈魂,主上那麼強大的靈魂,精絕要奪舍成功,至少消耗千年以上,而這才幾分鐘,精絕完美控制了吳天真身軀,說明主上主動撤出了自己軀殼,去了別的軀殼上,也許他已經在精絕女王的大後方精絕古城搞事情了……」
男聲想到這裏,忍不住道,「臥槽,主上真特麼狡猾啊,他這麼玩的話,等於是和精絕女王換家啊,精絕女王用他的身軀來倒於高昌墓,他用精絕女王手下的墓去禍禍精絕古國,主上這一波,堪稱神級反殺……」
「閉嘴了!」女聲道,「樓蘭有三重機關,兩股陰兵,於高昌的隕落之地才是樓蘭的最關鍵地方,我相信於高昌一定留下了某些克制精絕女王的法門,防止女王來倒他的斗,只要於高昌的機關法術被觸動,我們就立刻現身,把女王的意識從吳天真體內抓出來!然後找到主上本體,解救主上……」
男聲道,「瞭然,瞭然,吳老三開始下城牆了,下面就有一個大禮包,希望他能吃得消……」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