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安悅道,「從前,無論發生什麼,之時永遠都是最理解我,最支持我的人,我從來沒有想過他會離開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和他之間會弄到現在這種地步。筆神閣 m.bishenge.com大概,從一開始就是我自己不知好歹,一直在透支之時對我的愛。」她看着陸霓裳,「霓裳,你說,天底下怎麼可能有之時這麼傻的人?直到被我傷透了,才離開我......如果他在受到一點點傷害的時候就告訴我,那麼,一切是不是就可以挽回了?」
陸霓裳抓着安悅的手道,「已經發生過的事情,說什麼都沒用了,眼下最要緊的是,找出蘇公子不肯原諒你的原因,找到原因,才能對症下藥,才會有希望。」
「但願君傾心能夠從之時的口中了解到他的真實想法,但願真的還有希望。」
陸霓裳抓着安悅的手緊了緊,「一定有希望,一定有。」
東面蘇之時的房間裏,君傾心拉着他喝酒,說來,君傾心的酒量並不怎麼樣,他只想着喝酒能讓人酒後吐真言,卻忘了他那三杯倒的酒量。酒過三巡,君傾心一灘泥似的趴在桌子上,胡言亂語起來,「之時,你必須得告訴我!必須得......得告訴我!我......我實話跟你說......是妻主讓我來的,她......她是為了安悅!你!你必須告訴我!必須告訴我!必須......」
「傾心?」
「傾心?」
蘇之時伸手推了推君傾心的肩膀,才發現他已經睡死過去了。
他起身叫來貼身伺候君傾心的小廝、侍女和一個老媽子,幾人扶着爛醉如泥的君傾心,離開了蘇之時的房間。
君傾心走後,又進來四五個人,收拾着桌上的殘局。
房間裏全是酒氣,待不得人了,蘇之時就離開了房間,到外面透透氣,等酒氣散去之後,再回房休息。
其實,君傾心想說什麼,蘇之時並非猜不到。如今安悅住在北面的院子裏,想來陸霓裳在她那兒。
今日見到安悅,他無比的意外,見到她的剎那,發現她和多日以來自己夢中的她重疊在了一起,那種突如其來的震撼感一直在他的身體各處盤旋升騰,直到現在還沒有歸於寂寞。
她說的那些話,他現在還記得,她哭了時候的樣子,真的委屈的像個小孩子。
可他不能再回去了,他不想重蹈覆轍。
「什麼?少主喝多了?真是的!你們也不看着點兒,那蘇公子呢?他......」陸霓裳得到消息就匆匆趕來了,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院子裏的蘇之時,嘴裏的話也止住了。她忙快走幾步,在蘇之時的面前站定,「蘇公子可喝多了麼?我讓下人去準備醒酒湯,也給蘇公子準備一晚吧。」說着,就要吩咐人。
蘇之時卻道,「我沒有喝醉,不需要醒酒湯,陸掌門,謝謝你的美意。」
陸霓裳突然有些感嘆,曾幾何時,她是那樣的迷戀蘇之時,以至於挖空心思想得到,誰知道她和蘇之時之間竟是無緣的,兜兜轉轉,卻嫁給了君傾心,如今連女兒都有了。
「蘇公子,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陸掌門請講。」
陸霓裳道,「我的姐妹,安悅,她之所以會過來,是因為我和傾心在了解到你離開皇宮的前因後果之後,想要幫助你們和好如初,為此查出是司徒茗破壞了你們之間的感情,就設了計,讓司徒茗去找安悅自首,告訴了安悅他曾派人刺殺你,且藉助鍾珊珊喜歡你這件事離間你和安悅之間關係的種種計劃。其中,很重要的一點,也是你最關心的,那就是,從始至終,安悅和司徒茗都沒有圓房過,他們之間,沒有夫妻之實。」
蘇之時很吃驚,可他面上也只表露了三分,眉頭深皺,他將內心的波濤洶湧隱忍下去,看向陸霓裳道,「讓你和傾心費心了,只是,這畢竟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如今......」
「如今真相已經大白,你就應該聽我姐妹好好跟你解釋解釋!別犟的跟頭倔驢似的,油鹽不進!我問問你,你這樣子,對你自己有什麼好處?」她抬高手指着北面,「整整一天了,我姐妹一口飯也沒吃,一滴水也沒喝,就因為你!蘇公子,哪怕她是個陌生人,恐怕以你的品行,也不會這麼對她吧?」
蘇之時無話可說。
「蘇公子,哪怕是你看在我和傾心如此辛勞的份上,也該好好對待安悅吧?就算你不想和她複合,衝着你們以前那樣情深,做朋友不行麼?」
「我......」
陸霓裳拽着他往北面去了,將他拽到安悅的房間外就走了,哦!走之前還幫蘇之時敲了敲門。
門內傳出了腳步聲,蘇之時有些心慌,再三思索,他還是打算離去。可就在他轉過身的剎那,門開了,安悅站在門口,看着蘇之時的背影,「之時,是你麼?」
蘇之時想了想,轉過身,看着安悅,「陸掌門說你一天沒有吃東西了,你......」
「你擔心我?」
「不是。」蘇之時道,「是陸掌門擔心你。」
安悅一笑,「放心好了,我不會把我自己餓死的。倒是你,如果真的不想來見我,就不要勉強。」
「我......」蘇之時道,「你要是還不想睡,我們四處走走。」
安悅當然千百個願意,忙回屋披了件衣裳,跟着蘇之時往外走。
走了一會兒,安悅道,「白天的時候你對我那個態度,現在又對我這樣,就因為陸霓裳和君傾心?」
「恩,他們也是一片好心,我不想辜負。」
安悅站定,蘇之時也隨之站定,她抬眸看向他,「那我呢?你就可以隨便辜負,是麼?」
「我們之間,何談辜負?不過是愛過,如今卻不愛了。」
安悅眸底有眼淚在打轉,「十幾年的感情,你說的這樣輕巧,不知為何,這樣的話,我卻說不出。」
蘇之時不語。
許久之後,安悅道,「是了,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蘇之時道,「你別這樣想。」他說畢,轉身往前走了,安悅不得不跟着,也不知是風冷,還是自己的身子冷,只覺得滿心淒涼。
他在身邊,倒不如不在。不在的時候還能幻想,在了的時候,清楚地知道他的心,冷冰冰的一丁點兒的情意也不給她了,簡直讓人生不如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