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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是直接被踹開的。燃字閣 www.ranzige.com
許文玉瞥了眼壞掉的門把手以及微微凹陷的門,隨後冷眼看着某隻大笨熊「門的修理費,你來出。」
西門啟喘着粗氣看着許文玉,狂跳的心臟終於平復下來,長鬆一口氣「沒事我出就我出。」
說着,他還偷偷打量着許文玉,似是想看出許文玉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注意到西門啟的目光的許文玉心中微微一暖。
西門啟為什麼會有這麼反常的行為他自然是明白的,畢竟這隻蠢熊上次還來和自己說過,有什麼事儘管去找他。
想來西門啟應該也意識到了吧。
「你是來找這個的嗎?」許文玉摸了摸口袋拿出一瓶二型星海藥劑說道。
西門啟看着那瓶青藍色的藥劑呼吸不由一滯。
果然,演員那些人也盯上了許文玉!
「對。」西門啟伸手欲接過許文玉手中的青藍色藥劑。
但許文玉卻是突然一收手「你還沒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
「聯邦軍方的失敗實驗品,普通人使用後會立刻崩潰為原生體,之前不少出現的原生體都是給你這個藥劑的人製造出來的。」
許文玉眉頭一挑,將藥劑拋給了西門啟「看來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假面騎士就是你咯?」
西門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許文玉盯着他看了片刻「不喜歡看手機還真是個好習慣啊。」
「怎麼了嗎?」
許文玉歪了歪頭「網上,對你的評價也是褒貶不一啊。」
「沒辦法,人的參差總是會在戴上面具後展露的一乾二淨。」西門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畢竟脫去鎧甲,我也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對了,你這是在幹什麼。」西門啟看着許文玉桌上的行李箱問道。
裏面裝着的都是他這段日子買的各種款式的裙子。
「回去。」許文玉沉默了片刻說道,他落在行李箱蓋子上的手微微用力,終是收拾好了行李箱。
他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做出這個選擇——回到以前關着他的那個牢籠。
但當今天父親給自己發來消息後,許文玉就一直控制不住這個念頭。
消息很簡單,只有一句話——該回家了。
「回去」西門啟低聲重複着,「那許叔那裏。」
「就是他讓我回的。」
「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隨叫隨到。」西門啟拍着胸脯保證道。
然後他咧嘴一笑「要是那時候你剛好穿着裙子化着妝,誒到也算是英雄救美了哈?」
許文玉聞言冷笑一聲,看向西門啟的身後「林可可,你可是都聽見了?」
西門啟悚然一驚回頭向身後看去。
什麼也沒有。
「握草,你就這麼對我?」西門啟聲音一下低了很多,好像真的怕還在家裏的林可可聽到他的聲音。
許文玉對此只是翻了個白眼。
他最後看了一眼這段時間自己住的家「走了。」
他姐就在小區外等着他。
西門啟聞言也是收起了臉上的笑,點了點頭。
他看着許文玉提着兩個塞得滿滿當當的行李箱從自己面前走過,直到徹底看不到他的背影后才低頭看向手中的二型星海藥劑。
「嗯?」
兀地,西門啟發現一個詭異的地方。
這瓶藥劑似乎和他以前解除過的二型星海藥劑不太一樣。
他舉起藥劑瓶,對着樓梯道內的燈光仔細查看着,終於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這瓶二型星海藥劑青藍色的液體中間,正漂浮着一隻黑色的螞蟻屍體,螞蟻個頭不小,足足是正常螞蟻的幾十倍!
等許文玉回到飛鳥區的許家山莊時,已是第二天的早晨。
他下了車,看着面前以前熟悉而又抗拒的山莊大門,心中一時感慨萬千。
而大門口來回踱步的一個男人的背影更是讓許文玉不由一愣。
是許明盛,他最討厭的父親。
但不知為何,許文玉還是下意識地拎着行李箱向那個男人走去。
而等他走到許明盛的面前後,又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
這次回來許是還有幾分賭氣的心情,他特意穿的女裝,一件剛到膝蓋的黑色百褶裙一件修身的短款粉色短袖,臉上更是畫着淡妝,如果讓以前的許明盛看見,怕是會立刻拎着棍子來抽他。
很明顯,許明盛也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許文玉。
許文玉撇過頭,已經做好了挨訓的準備,隨時可以露出和以往不在乎的表情。
可這一次,預料中的巴掌和辱罵並沒有到來。
許明盛抬手拍了拍許文玉的肩膀「回來了?」
「嗯,回來了。」許文玉下意識接道。
「沒少受苦吧,一會我讓劉姨給你做些好吃的。」許明盛像是沒有看到許文玉的打扮,自顧自說道,轉頭向山莊內走去。
許文玉看着許明盛的背影,不由愣住了。
現在許明盛已經沒他高了。
小時候他都是拍自己頭的。
「走啊,愣着幹嘛。」許雯慧路過的時候踢了許文玉的小腿一下,力道不重,但高跟鞋踢人確實還是疼的。
許文玉回過神來,跟着他們向山莊內走去。
而在上山的路上,許文玉也注意到了許家山莊的變化。
那些許家傭人,在見到許明盛後只是行常禮,而非族長禮。
許文玉看向許雯慧。
「你的事在網上引發的負面影響太大,那幾個長老很生氣,說是要把你從許家族譜里刪掉,爸他為了保住你的在許家的地位主動把族長的位置讓給了二伯,條件就是許家長老在祠堂立誓,無論如何不能把你開出許家。」許雯慧看出了許文玉的疑惑,解釋道。
許文玉聞言眼裏滿是錯愕,隨即看向坐在觀景車前面的許明盛。
「咳別聽你姐胡說,我就是累了,族長勞心費力,哪有一個長老來的輕鬆。」許明盛咳嗽兩聲說道,示意許雯慧不要再繼續說下去。
但既然已經開始揭自己父親的老底了,許雯慧那肯善罷甘休「我和你說啊,你不在家的這段時間爸他天天念叨你,你開直播的時候他是一場沒少全看了,笑的比誰都開心,要不是我拉着他他還要給你打賞呢。」
「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打賞啊,那純純都是傻子乾的,啊,錢讓平台分了一半還多,我還不如直接給許文玉打過去呢。」許明盛的聲音兀地高了幾分,還在狡辯。
但狡辯的重點錯了。
看來許雯慧說的沒錯,他確實在看許文玉的直播。
不知為何,許文玉突然只覺得眼眶一熱,忙低咳一聲,控制好情緒。
現在,他似乎大概也明白了當時許明盛當時對自己的安排是多麼的用心良苦。
他不讓自己在網絡上暴露真實身份,就是已經預料到了許文玉作為一個少數中的少數,註定會被他人當做異端,遭受數不盡的網絡暴力和謾罵。
而且說起來,如果許明盛對他的所為真的有那麼厭惡,他在許家山莊的那些衣物和化妝品怕是都已經被付之一炬。
同樣,許明盛也始終都懷揣着許文玉能變成普通人模樣的希望,只是這個希望在許文玉出逃後徹底破滅了,而他也強迫自己接受了許文玉的觀念和想法。
「文玉啊。」良久,許明盛悠悠開口道。
「有時候我都在想,是不是你小時候我說的那些話才害你變成這樣的。」
因為許文玉小時候長得秀氣的緣故,許明盛不少次給別人炫耀自家兒子長得俊,張口閉口就是要是許文玉是個女孩那肯定是個小仙女,在他開始上學前更是給許文玉買過不少裙子。
或許如果不是他說的這些讓許文玉心裏留下了那些影響,許文玉也不至於變成今天這樣。
「不怪爸,我自己也喜歡這樣,我自己開心就好。」許文玉淡淡道。
當然,只是語氣控制的很淡。
嗯,他開心就好。
許明盛在看許文玉的直播時就已經有了這個想法。
至少那時候的許文玉看起來真的很自由,很開心。
而且
剛才許文玉似乎喊了自己爸。
距離上一次他這麼喊自己,已經過去很久了啊。
許明盛無奈地笑笑「以後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只要別和許振峰那個畜生一樣做些豬狗不如的事,就隨你開心。」
許文玉嘴角微微勾起。
西門啟將之前骷髏蟻兵身上掉下來的黑殼和帶有螞蟻屍體的二型星海藥劑交到李知文的手裏。
「視頻我看過了。」李知文擺弄着一台監測設備設備說道。
「那個女人變成的原生體,並不是首例。」
說着,李知文將黑殼和星海藥劑中的螞蟻屍體取出,一同放在分析台上進行成分分析。
「不是首例?」西門啟眉頭微皺。
「對,之前聯邦軍方也有發現過幾例,都是憑空出現原生體將一個地區的人全部屠殺殆盡後又突然消失,但那幾次他們都在事發地點發現了一個倖存者,而等他們控制住那個倖存者後一段世界觀區倖存者就會突然暴斃,流出大量你所見到那些黑血蟻潮。」
「只是和你這次見到的不一樣,那些黑血蟻潮並沒有活性,也沒有吞噬周圍的生命體,想來應該是實驗失敗後,被演員的人放棄了。」李知文低聲道,語氣中帶着慍怒。
對於這種那人做實驗的事情,他一向表現得都是深惡痛絕。
「那這個黑殼和星海藥劑」
「還在化驗,不過從目前的已經分析出來的成分來看,星海藥劑中的螞蟻屍體和黑殼的成分幾乎一模一樣,就連佔比都沒有太大的差別。」
李知文深吸一口氣「如果有那黑血蟻潮的樣本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確定它們都是同樣的構成,然後做出來專門針對這些東西的追蹤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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