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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穹一區,星海大學。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時間,年月日,周五。
星海大學建築設計系的大一新生全部聚集在三教的會議室中。
雖然春季軍訓剛剛結束,大部分人也都是一身臭汗,但他們卻並沒有因這突然召開的班會而表現出任何不滿,相反,所有學生的眼中都閃爍着興奮的光,激烈的討論着這次班會的內容。
教室的最後面,林可可抿着嘴唇戳了戳身旁半眯着眼睛的男生。
「喂,阿啟,這次班會果然是要發那個了對吧?星海藥劑。」
和其他學生的激動形成對比,林可可並沒有絲毫期待,反而還有些畏懼。
「嗯。」西門啟點點頭,放下手中的小說看向林可可,「叔叔不是已經幫你申請過了嗎?你不用注射的。」
「我知道就是有點緊張嘛,昨晚我問了舍友,班裏好像就我一個人拒絕注射」林可可吐了吐舌頭。
這是會影響到學校的接種率的,雖然有自己父親那一層關係,林可可多少也擔心以後輔導員因此而為難她。
「別想太多,這又不是戰時,要求沒那麼嚴格。」西門啟看着縮在椅子上成一條團的女孩,下意識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林可可有着一頭黑直的頭髮,一直長到腰際,摸起來也是非常的順滑,從小到大她的頭髮都不知遭了西門啟多少次黑手。
「我剛洗的頭!」林可可張牙舞爪地抗議道,但本就矮小的她根本不可能是西門啟的對手,只是一隻手西門啟就把她按回椅子上,繼續挼着她的小腦袋。
「嘖,你倆,能不能注意點形象。」滿是嫌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西門啟回頭一看,站在身後的正是他們的輔導員,張洛晴。
酸,好酸,好~酸~啊。
西門啟笑着收回手,但眯成一條線的眼睛無疑已經把他的心中所想全部暴露了出來。
有的人從小到大都有青梅竹馬,有的人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了卻還母胎單身,好——酸啊。
張洛晴氣急敗壞地瞪了他一眼,一邊拍手示意其他同學安靜一邊向講台走去。
今年的春天是逆春寒,張洛晴還穿着開學報到那天的穿的白色羽絨服,本就微胖的她被寬大的羽絨服罩着顯得有幾分臃腫,晃悠着走向講台的樣子像極了一隻企鵝。
「企鵝老師晚上好。」
一個男生作死的喊出了集體男同學私下裏對張洛晴的稱呼,張洛晴立刻回頭瞪着那名男生,氣鼓鼓的表情正好落在了一眾男生的笑點上,於是整個班級都瀰漫着快活的氛圍。
瞪眼,這大概就是剛畢業沒多久的張洛晴威懾力最大的技能了。
「過分了啊你們!付候你又想抄學生手冊了對不對?」
付候,正是剛才喊企鵝老師的那個男生,也是西門啟的舍友。
雖然抄學生手冊這種懲罰已經嚇不到這群學生,不過同學們還是很配合的安靜了下來。
畢竟接下來要講的,是正事。
張洛晴看着安靜下來的一眾學生滿意的點點頭,只當做是自己的威信讓這群學生老實了下來。
「班裏還有沒有未滿十八歲的?」
沒人舉手,班裏最小的林可可也在上周年滿十八周歲。
「很好,大家應該都知道這次班會的目的了,我也就不多說廢話,一會負責接種的校醫就會來咱們班,都不要搗亂,這樣大家早點接種完也能早點回去休息,行不行?」
「接種完後留校觀察十分鐘,然後所有人立刻離校,務必,務必在七點之前離開學校,任何人不得留校,不要妨礙軍方接下來的清理工作,明白嗎?」
對此大部分同學都沒有意見,至於離校,不只是星海大學,聯邦政府內幾乎所有大學都沒有安排統一的宿舍,都是由學生自己在學校附近合租。
至於軍方的清理行動,也是因為有人舉報了校園內有原生體的蹤跡,為了確保學生和老師的安全,校方才向上面申請了這次的清理行動。
正好春訓結束,校園裏基本也不會再留有什麼學生。
隔壁班的學生接種完後很快就輪到了西門啟的班級,說來也是不巧,他們班本就是最後一個接種的班級,而西門啟的學號又在最後一個,所以等輪到西門啟接種時,所有接種過的學生都已經趴在自己的位置上進入了淺睡狀態。
「西門啟,十九歲,男,聯邦身份證號後四位。」一個護士打扮的醫護人員核對完西門啟的身份信息後打開隨身的箱子,裏面剛好剩下最後一隻藥劑。
「星海藥劑」看着那支顏色呈現淡紫色的藥劑,西門啟也是緊張了起來,畢竟這藥劑的顏色實在是過於詭異。
星海藥劑,三十年前聯邦政府研製出的基因藥劑,能夠大幅度強化人類的身體素質,這也是聯邦政府在被原生體壓制數年之久突然奮起反擊將它們驅逐至月球背面的主要依靠。
「可能會有億點點疼。」
校醫嘴上這麼說着,但話音未落就已經將針管扎進西門啟小臂,隨着星海藥劑的注入那一小片皮膚也隨之變成了淡紫色,看起來格外滲人。
注射完畢後,校醫又拿出一個形似手錶的儀器帶在西門啟的手上,西門啟只覺得手腕微微傳來一陣刺痛,接着提取了血液的手錶上就閃過一堆西門啟看不懂的數字。
「好,下去休息吧,十分鐘左右反應結束後就可以回去了。」
「謝謝醫生。」
西門啟應道,起身回到了位置上。
疼嗎?
西門啟摸着自己剛才被針扎的地方,掃了眼趴在自己位置上的同學。
就這?也不過如此,你們至於反應那麼大?一群渣氵嗯?
嗯!
西門啟身體猛地一顫,隨後就感覺體內仿佛燃起了一團火,由里到外都是難以忍受的灼痛。
尤其是腹部,更是爆發出劇烈的絞痛。
看着瞬間佝僂起身子如大蝦一般的西門啟,一旁的林可可面色一變,忙拿出紙巾替他擦去不知何時已經佈滿了臉龐的汗水。
「阿啟,很疼嗎?」這就是林可可不想注射星海藥劑的原因,她本就對痛感格外的敏銳,要是再注射星海藥劑,她真的有可能會痛死過去。
「還好,死不了。」西門啟還在嘴硬。
「要不要躺這休息一會?」林可可將椅子上的扶手按下去。
西門啟點點頭,身體很誠實的躺倒在椅子上。
林可可抱着西門啟枕在自己腿上的腦袋,晶瑩如玉石一般的手指微微用力,按壓着西門啟的太陽穴。
「感覺怎麼樣?」林可可的聲音在耳邊盤旋着,時而很近、時而很遠
痛感漸漸淡去,西門啟的呼吸也平穩了下來,他半眯着眼睛,抬手抓住了林可可的小手。
「謝了。」西門啟把林可可的小手放在嘴邊,貪戀着林可可柔軟的膝枕不願起來。
「班裏同學都走完了。」林可可低聲道,「我們也回去吧?」
「幾點了?」
「六點半。」
「我在躺會。」
西門啟輕輕晃着腦袋,髮絲的柔軟即使隔着褲子也能清楚地感覺到,林可可呼吸一滯,隨後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她紅着臉抬起西門啟的腦袋「不行!再晚學校大門就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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