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宅外面的監控裝的很明顯,若是有意要避開監控、不讓監控完整的拍到臉是能夠做到的。
但問題是,高遠對明智宅外圍的監控部署,不僅僅是明智宅門口而已——
工藤宅、阿笠宅門口,以及整條路上有些不起眼的位置,其實高遠最近都隱秘的安裝了隱蔽式的攝像頭,所以一旦有人經過這條路,那麼想要完全避開這些監控,恐怕是不可能的。
當然,能夠控制這些監控的地方,自然不是明智宅明面上的那台電腦了,那台明面上的電腦是給外人看的,因為明智宅門口確實裝有監控,那麼遇到某些情況,也許會有警察來調取監控的可能,所以明面上的電腦就是為此準備的。
而真正控制着所有的監控的那台電腦,自然就是位於地下室里的那台主電腦。
所以,現在想要調查監控內容的話——
只見小哀在聽了高遠的話後,微微嘆息了一聲,但知道應該勸不了高遠的,只能點了點頭的,便開始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遠程聯接明智宅的地下室的主電腦,調取相關的監控數據。
隨即,當小哀仔細通過手機屏幕看過不少的門外隱藏攝像頭的畫面後,在反覆的觀看了一會後,忽然將畫面定格在一個畫面上——
「確實,這個角度,在他經過工藤宅邸的時候,下意識的朝着工藤宅的方向看了一下,而這一下,基本算是被拍到了正臉了。而通過這個畫面仔細看的話,確實乍一看是毛利小五郎沒錯,但要是知道他有可能是被假扮的話,那麼確實能看出來他的表情某些地方有些僵硬……
「不過,這似乎也並不能作為證據來證明當時襲擊你的人不是毛利偵探啊?監控畫面可能會有失真也算正常,並且你難道要把你在門口的街道上也裝了一些監控的事情告訴給警察嘛?」
小哀看了看屏幕中的畫面內容,如此的向高遠說明道,同時也將手機的畫面放到了高遠的面前,讓高遠自己來看。
而高遠在看了看畫面之後,也是認同的小哀的說法的不由道:
「確實只看這個監控畫面的話,沒法百分百確定是否是偽裝,看起來是像。不過,這也只是為了驗證我的猜想而已。反正理論上來說,只有我跟襲擊我的那人打過照面,那麼到時候警方詢問起來,我只要隨便提一嘴這種可能就行,畢竟警方也是知道有這麼誇張的變裝存在的……」
「但是,警方並不知道他們一直想要抓捕的那位變裝大師,其實你是認識的對吧?」
聽到高遠這麼說,小哀將手機拿回,同時雙手抱在身前,有些調侃般的說道。
「嗯……」
不過,聽到小哀這麼一說,高遠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的,不由道:
「對啊,你提醒我了。既然我認識變裝大師,那麼要確認這監控畫面中的毛利小五郎是否是變裝的問題,我可以直接諮詢對方啊!」
對此,小哀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說道:
「那你告訴我他的聯繫方式……」
「你直接發給小泉紅子,說清楚原因,她會轉告的。」
不過,高遠並沒有直接明說他想找之人的聯繫方式,而是由於小哀跟小泉紅子的關係,那麼讓小泉紅子轉告一下也是可以的。
由此,小哀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只能按照高遠說的將畫面內容發送給了小泉紅子,並附上了大致的說明——
「不過,就算我們能證明當時襲擊你的那人不是真正的毛利偵探,但是眼下還是有許多問題沒有解決……」
一邊操作着手機,小哀一邊有些認真的說道:
「如果那個歹徒的目的真的是衝着你來的話,那麼你就不擔心,你現在還活着的話,對方還是會繼續來對你動手?」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沒有否認小哀的說法的,高遠點了點頭答道:
「不過比起這個……真要論的話,會有人想要我的命的嫌犯會是什麼人這一點,更令我好奇啊……」
如此說着,高遠回想着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以來,所遭經歷過的各個事件,實在想不出到底會有什麼人一定要致自己於死地呢。
「會不會是什麼之前被你抓到的犯人的親屬、朋友什麼的,要對你展開報復?」
聽着高遠的話,小哀默默的如此思考道。
「應該……不會吧……」
高遠想着自己才來到這個世界一年左右,經歷的案件也不算太多,真要是跟什麼人結仇,導致有人非要自己的性命,那麼也完全有更加簡單的手法,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的綁架妃英理、並且利用毛利小五郎他們呢?
「但不是你說的,兇手可能是沖你來的嘛?」
而對於高遠的話,小哀則不禁如此說着,然後,又顯得有些調侃的說道:
「是你說的啊,才成功襲擊了你之後,犯人就選擇報警了嘛?」
「確實……只以事實來論,犯人先是絕對不讓警方介入以及後來主動打匿名報警電話這兩件事前後的轉折點,就是我被襲擊這件事。所以,基於這點來分析,或許犯人的目的就是打算要成功的對我展開襲擊……」
默默的思考着,高遠如此分析道:
「但是,只是打算對我展開襲擊這件事,其背後的目的,未必就會是跟我有仇吧?也許是有其他的目的也說不定……」
「但是如果不是因為仇恨的話,誰會這麼費勁心思的利用過敏性休克來致人死地呢?」
小哀對於高遠的分析,有些不解的問道,隨即又不禁思考了一下的,似乎聯想到了什麼的,轉而問道:
「對了,你上一次被『銀環蛇』咬傷的那次事件,兇手是為什麼要對你動手啊?」
「這個嘛……也不是兇手主動對我動的手。」
回想起當時的事件,高遠略感無奈的說道:
「主要當時的兇手是衝着對工藤新一展開報復去的,而我只是知道的事情經過後,想要幫忙,結果落入了兇手的陷阱。而為了活命,我只能在被炸死還是被毒蛇咬傷這兩件事中做一個選擇……」
這麼說着,高遠的話語越說越慢,神情也變得很是凝重——
「難不成,嫌犯是怕我可能會介入調查,以此打亂他之後的計劃,所以先下手為強的把我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