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見面的結果,對於雙方來說,都可謂是超出了一開始各自的預想――
本來,高遠是想要通過貝爾摩德弄明白最近圍繞着四菱財團事件的真相的,以免自己毫無準備的,被波及其中。
但現在,卻變成了意識到貝爾摩德存在重大秘密,而自己手裏似乎就有她需要的情報,因此不算自己知道的原作劇情,高遠意識到自己手裏竟然算有着這種籌碼,而且這一點似乎對於自己而言,更方便在貝爾摩德眼裏樹立那所謂
「君度後手」的人設。
既然如此,自己反倒不着急了。
而對于貝爾摩德而言,自己是想試探高遠的真面目,本來是因為猜測他是那位計算機高手的情況,但現在看來他似乎不是
可是,就他選擇見面向自己詢問情報的做法,反而讓自己進一步確定了他跟「君度」存在的關係――
而且,他這有恃無恐的樣子,看樣子似乎真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情報!
想到這的,貝爾摩德繼續說道:
「還是說,你壓根不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進一步的試探,也為了進一步的確認此事――
「你想要那種解藥?說起來,我倒也一直有個疑惑」
知道貝爾摩德是在試探,但自己若不說點實際的出來,空口無憑的跟貝爾摩德做試探也沒什麼意義,於是高遠主動佔據話語權的轉而問道:
「你為什麼不會老?」
像是隨口一提,但刻意將「解藥」跟「不老」這兩點說在一起,便是高遠的暗示,表示他知道貝爾摩德做這些事情的理由。
而在聽到高遠這般的回答之後,貝爾摩德的神色不變,但內心卻是已經十分清楚,明智高遠――
果然是知道自己需要的答案的。
因此,在有了這點作為基礎之後,貝爾摩德心裏已經有了計較,不由道:
「跟淑女談年齡,可不是紳士所為哦!」
這麼說着的,貝爾摩德心裏明白,繼續以四菱財團為籌碼威脅高遠,估計效果一般,畢竟這件事自己也只能說說而已,一旦動點真格的,很容易會被他看出組織其實並沒有要對四菱財團動手的意思。
所以,此刻對于貝爾摩德來說,需要新的切入掉――
「不過,我想這樣僵持下去,對你我都不是好事。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如何?以各自的情報為賭注。如果你贏了,我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不,我確保四菱財團不會出事;但如果我贏了,你就將那個情報告訴我,怎麼樣?」
岔開話題,回到關於情報的事情上,貝爾摩德似乎有些讓步的,提出了這樣的建議。
而聽着這話,高遠不禁有點意外――
本來四菱財團的事情
如果自己贏了,貝爾摩德這是直接幫忙處理後續所有問題?
下意識的,高遠對於這個建議有點動心,但是仔細想想之後,又覺得這事顯然有點問題――
雖說四菱財團不會出事這點對自己而言,算是完美符合了此次約見貝爾摩德的預期,但是她主動提出這點,總覺得在這背後,貝爾摩德一定有着更關鍵的謀劃。
畢竟,高遠可不覺得為了自己手裏的那個情報,她能主動讓步到這種地步――
更何況,她萬一反悔呢?
倒不是自己沒有威脅她的做法,就像原作里安室透做的那樣
可是,這種時候有必要拿出那條信息來嗎?
這可謂是自己手上能夠威脅貝爾摩德的底牌,早拿出來跟晚拿出來,千差萬別,而對於自己而言,當然是希望這個底牌是用在最關鍵的地方…
…
所以,要賭嗎?
而同時,在高遠思索的片刻內,貝爾摩德心裏則是冷笑着――
所謂自己的讓步,那看似更有利對方的條件,其實壓根就不存在而已,畢竟此前那些看似跟組織有關係的、針對四菱財團的事情,根本就是自己針對明智高遠他本人而來的,而他現在自己看來是沒有發現這點,那麼這樣一來,自己也可謂是空手套白狼了,就算賭輸了,自己並沒有什麼損失,相反,今天的各自「坦誠相見」,自己收穫的情報已經足夠!
只要明智高遠確實知道君度的消息,那麼總有一天,自己有機會從他口中得知秘密的!
而自己
光是等君度的研究結果就等了十多年,又何妨在等一些時間呢?
如此,隨着此番見面後、事情的發展逐漸的超出自己的預料,但高遠也並非害怕這未知的後果,就算不動用像原作里安室透的手段,至少還有柯南跟小蘭他們、對于貝爾摩德的意義在,也是自己可以依仗的情報。
因此,思索了片刻後的高遠,並不畏懼的、坦然點了點頭,問道:
「你要賭什麼?」
――上鈎了!
不論如何,就算自己還沒想好要賭什麼,只要明智高遠同意了自己的建議,那麼很自然的,自己便可以有一定要求的讓明智高遠參與進自己佈置的局中,那麼這樣一來
「具體的我還沒有想好。不過兩天內你就會知道答案了。」
這麼說着的,貝爾摩德開始思考關於賭局的事情――
畢竟,事到如今,以明智高遠聯繫自己的做法,就算他不知道現在的「新出智明」就是自己假扮的話,這個身份也差不多該放棄了。
那麼,就趁着這個機會,好好實施一下自己本該做的事情吧!
反正
一切都可以以賭局的藉口解釋
「好。」
而聽到了貝爾摩德這樣的說明後,高遠知道兩天之後,貝爾摩德註定會趁這個所謂的賭局來搞一波大事,而且自己所料不差的話,她很可能是要動真格了。
但即便如此,高遠也沒有退縮的理由――
連跟貝爾摩德這般算是「公平的較量」都不敢,怎麼應對往後的那些終會遭遇到的像是朗姆那樣的角色?
想到這的,高遠此番跟貝爾摩德的見面交流,到此結束,隨即頭也不回的,轉身從這東都鐵塔的觀光台上離開,僅留貝爾摩德還靠在欄杆邊上,看着這東京的景色――
夜幕將近,黃昏已臨。
位於中天的明月,已隱隱展現、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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