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打毛線,經常會織毛衣,結果卻支氣管不好,而且說是切菜導致手指受傷才在手上貼了創口貼,但那幾個貼的位置明顯不像是正常拿菜刀切菜會切到的位置
如此,在一旁聽到了這位自稱「池波」的女士跟毛利小五郎這麼聊的時候,柯南的表情顯得有些凝重,意識到了這位女士可能不簡單。
就這樣,在事務所里聊着聊着,因為小蘭剛才打掃的緣故導致事務所的會客室里飄着灰塵,讓支氣管不好的池波女士不由頻繁的咳嗽了起來。
由此,毛利小五郎得知這樣的情況後,便大氣的一揮手,直接去樓下的「波洛咖啡廳」,繼續接下去的談話——
「什麼?找到對方是為了拿回一張照片?」
到了波洛咖啡廳後,找了個位置坐下後,跟這位池波女士面對面坐着的毛利小五郎,聽着對方更明確的說明委託內容後,不禁如此問道。
「是的。」
對此,池波女士點了點頭的肯定道:
「他的名字叫做柴田四朗,而那張照片是我我中學三年級參加夏季大賽時照的唯一一張照片,上面有我抱着亞軍獎牌站着的樣子。因為前一陣子我的祖母不小心弄錯了,把那個獎牌給丟了,所以我才會想——
「至少要保留那張照片。」
「那麼為什麼那張照片會在那位柴田先生那兒呢?」
聞言,毛利小五郎有些疑惑的問道。
「當時我用那張照片當書籤,夾在了問他借來的書裏面,結果忘了拿出來就把書還給他了。而等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搬家了。」
池波女士如此有些惋惜的解釋道。
於是,毛利小五郎確定了情況後,便試着接着想問一下池波女士能否多回想一些關於那位柴田先生的相關信息。
就這樣,在波洛咖啡廳簡單的先聊了幾句之後的,波洛咖啡廳里、名為榎本梓女服務員便也上前來正常的詢問道:
「決定了嗎?要點些什麼?」
「哦!小梓啊,真是抱歉,差點忘了!那我就要咖啡好了!」
對此,看到榎本梓過來的,毛利小五郎這才有些抱歉的回應起對方來,似乎因為太過關注池波女士而有點忽略了自己正身處店裏的情況。
「那我要冰檸檬茶!」
接着,小蘭接着說道。
「嗯那我要」
而對此,柯南則是翻看着菜單,考慮着該點些什麼——
「REIKO」
忽然,這個詞從池波女士口中說出。
頓時,因為本來是在聊關於池波女士還記得些什麼線索的,故而聽到了這話後,毛利小五郎不禁追問道:
「玲子(REIKO)?她是誰啊?」
「啊!沒什麼。只是他經常會這麼叫我而已。因為他常說我的個性跟他借我的那本書里的一位叫玲子的女孩很像,所以」
略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的,池波女士解釋道。
對此,聽到這個回答,毛利小五郎也是略顯失落——
「這樣實在找起來不容易啊」
正這麼嘆息了一聲的,柯南也選好了要點什麼,便跟榎本梓說了自己要「冰咖啡」,而池波女士也附和了一句「跟他一樣」。
就這樣,經過了點餐的小插曲,毛利小五郎匯總了一下現有的線索:
「只有姓名、年齡跟這張三十年前的照片當線索而已,這實在是」
即便此刻毛利小五郎沒了最開始的敷衍態度,有心要幫池波女士的忙,但就眼下的線索來說,實在是太過稀少了。
不過,
對於這樣的狀況,柯南卻似乎有了些想法,正開口叫了聲「叔叔」的時候——
「是嘛」
這時,因為聽到毛利小五郎這麼說,池波女士不由嘆息了一聲,然後有些認真的說道:
「那既然如此,可不可以借用一下那兩人的智慧?」
就此,打斷了柯南的話。
「啊?」
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池波女士說的是什麼,讓毛利小五郎以及柯南幾人都是一愣——
「不說那位明智偵探,我曾經還聽人家說過那個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經常在你的偵探事務所里出入的。」
表情認真的,池波女士說出這話後,頓時惹得在場其餘三人都是變了臉色——
其中,毛利小五郎的神色深感失落。
而柯南則是扭頭驚訝的看着這位明顯有問題的委託人,心裏不禁緊張——
「這下糟了,有這樣的傳言傳出來嗎?如果這種傳聞已經傳開,搞不好會傳到那幫人的耳朵里」
至於小蘭,先是一瞬間仿佛驚慌了似得看了眼柯南後,隨即卻首先的哈哈苦笑一下,像是開玩笑般的說道:
「這沒有的事啦!他只是偶爾會聯繫們一下,但來事務所」
「那小子不回來的啦!」
毛利小五郎則是真的像是因為聽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着說道。
對此,見毛利父女是這樣回答的,尤其是看毛利小五郎不像是在說謊,於是池波女士也便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看向了身旁的柯南——
「對了柯南,你認為呢?你剛才好像有話要說。」
因為剛才打斷了柯南的話,這時池波女士則是讓柯南往下繼續他的發言。
於是,柯南便直接露出一副純真的樣子,問道:
「既然這個哥哥手上拿着冠軍的獎盃,也就是說他在這次比賽時拿到第一名對不對?如果中學時就是這麼厲害的話,那他現在會不會也會參加某些比賽啊?」
頓時,此言一出,毛利小五郎跟池波女士兩人忽然神色微變,有些詫異的看着柯南,隨即毛利小五郎便認真的重新看向池波女士帶來的那張照片,凝重的思考了片刻後,似乎有了注意
「柴田四朗?是這個人?」
視線迴轉,回到東都大學醫院裏。
此時,經過了一晚上的時間,本就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脫力的鐵諸羽在休息過後,終於是醒了過來。
對此,醒來的鐵諸羽,看着身邊守着自己人當中,除了自己的那幾位平安無事的朋友外,還有自己的母親鐵美智子,以及連小哀都在,這意味着高遠也在。
於是,不由得,在醒來的第一時間,鐵諸羽詢問了自己昏迷後,那位神秘武士後來的情況,在得知了目前沒有線索,找不到那個武士後,鐵諸羽便仔細回想起了自己跟那位神秘武士交手的情況,想試圖從對方的招數找找出一些線索。
結果,就是鐵諸羽的這次回想,倒居然還真有了一條線索——
「這個人、在跟你打的時候,壓着你打時用的那套定式,我似乎曾見過。」
對此,鐵美智子看着女兒描述的內容,卻忽然很是確定的說了這麼句話。
結果,這讓暫時沒有更進一步的思路的高遠恍然一怔,隨即詢問了起來鐵美智子她是曾在哪見過的這套定式——
「大概三十年前吧,我參加夏季劍道大賽的時候。在男子組決賽上,那位獲得冠軍的學生,就是用的這套定式在抓到對方破綻後,反敗為勝的。」
如此,得到了這個線索——
大概是三十年前,劍道夏季大賽,男子組冠軍
憑着這些,高遠找到了鐵美智子提起的這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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