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火車貨車車廂里的紅酒來緩衝火車失控撞入車站後的撞擊,從而在失控的列車中活下來,這便是所謂的「渾身浴血」。
可是,由於之前「諾亞方舟」修改了遊戲進程後,協助玩家的福爾摩斯沒有出現,加上後來托馬斯辛多拉斷掉了服務器跟外部網絡的連接後,失去大量算力支撐的「諾亞方舟」也無力再操控遊戲中的角色給出提示。
所以直到現在這一刻,因為主控室的電腦連接上了高遠的手機,藉此依靠着手機信號的網絡成功連接上雲端算力的「諾亞方舟」,才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給了柯南通關的提示——
至此,獲得提示的柯南,最終跟「諸星」一塊活了下來。
如此,在會場內的舞台上,隨着柯南的通關,其他所有在遊戲中失敗出局的孩子們,也盡數回來了。
一時間,會場內的賓客們,看着這最終孩子們平安無事的結局,不由得都歡呼了起來。
對此,看着這一幕的主控室內的眾人,也在這喜悅過後,不禁看向了托馬斯辛多拉——
「那麼現在,是時候揭開這最後的秘密了!」
工藤優作這麼說道,然後看向阿笠博士的。
如此,在聽到工藤優作的話後,只見此時的阿笠博士已經成功從高遠的手機文件夾中獲取到那個「DNA數據」,並通過「諾亞方舟」提供的「DNA追蹤系統」,開始進行着這、可謂是歷史性時刻的「DNA鑑定」——
「諾亞方舟」所提供的「DNA追蹤系統」以及其中已有的數據,包括了對辛多拉家族那柄短刀上血跡的DNA數據、「開膛手傑克」事件中第二名死者哈尼查爾斯特的血液DNA數據,以及還有就是托馬斯辛多拉本人的DNA數據。
而三者中,前兩者DNA數據完全一致,而托馬斯辛多拉則是跟哈尼查爾斯特有着血緣關係。
因此,基於當初澤田弘樹獲取到的其他資料,得出了「開膛手傑克」殺害了自己的母親,並且對方正是托馬斯辛多拉家族祖先的這一推斷。
但現在,高遠提供的新的DNA證據則是來自「開膛手傑克」事件中的第四名死者凱瑟琳埃多斯遇害現場的一條披肩,在這上面則留下了男性的DNA痕跡,由此也可以判斷這上面的男性DNA就是來自兇手「開膛手傑克」。
如此一來,如果澤田弘樹的推論正確,那麼現在高遠提供的這個DNA證據應該直接跟哈尼查爾斯特的DNA存在直系親自關係,而如果不是
那麼兩個證據匹配不起來,說明澤田弘樹的推論,也並不完美。
於是,在眾人的緊張等待中,隨着「DNA追蹤系統」的數據匹配,最終——
「結果出來了!」
隨着阿笠博士的一聲提醒,立馬引來了在場人員的緊張圍觀,而其中作為提供證據的高遠本人更是十分在意這個結果——
到底
原作劇情的故事,跟這個與自己原世界類似的新證據,是哪一個更為可信,或者兩者所需殊途同歸,直接確認這個世界的「開膛手傑克」身份
但、無論是那種情況,在高遠看來,只要能得出一個結果,這樣的事態都足夠令人興奮!
如此,只見在屏幕上顯示出的複雜數據,最終所得出的唯有一個結果——
那就是,完全不一致的DNA關係!
「高遠提供的第四名死者凱瑟琳埃多斯現場留下的DNA證據跟第二名死者哈尼查爾斯特之間完全沒有關係!」
阿笠博士說出了這一結果。
「那這也就是說」
如此,聽到這話的白鳥警官不由一愣。
「換言之,如果哈尼查爾斯特跟凱瑟琳埃多斯都是死於連續殺人魔『開膛手傑克』之手的話,那麼理應指向兇手的證據應該是匹配的。但是現在,結果卻不是這樣」
工藤優作思考着緩緩說道:
「也就是說,如果弘樹分析的,認為『開膛手傑克』跟哈尼查爾斯特存在親子關係的話,那麼顯然他就不是殺害第四名死者凱瑟琳埃多斯的兇手。
「而假如留在凱瑟琳埃多斯事件現場的證據所指的才是真正的『開膛手傑克』的話,那麼『開膛手傑克』的身份就不會是辛多拉家族的某人了。」
如此,說到這的,被手銬銬着的托馬斯辛多拉突然情緒變得非常激動,對着高遠、工藤優作喊道:
「開什麼玩笑!你們在否定我的血脈嘛?」
「否定你的血脈?」
看到托馬斯辛多拉是這樣的反應,高遠不由搖了搖頭,說道:
「不,與其說是我們否定,倒不如說辛多拉董事長,你是怎麼看待的?伱覺得你的體內流着遺傳自殺人魔的血脈嘛?」
如此,被高遠這麼一問的,托馬斯辛多拉忽然有些一愣的,顯得不明白高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對此,工藤優作則是補充道:
「辛多拉董事長,其實有一個問題值得思考雖然你們家族流傳的這把短刀上沾染着哈尼查爾斯特的血,但其實,這並不能說明這把短刀,就是殺害哈尼查爾斯特的兇器不是嗎?」
如此這般的,隨着此言一出,托馬斯辛多拉更是茫然,竭力的搖着頭,似乎在迴避工藤優作說的這話。
「現有的證據,唯一能說明的是,辛多拉董事長,你是哈尼查爾斯特的後代,也就說哈尼查爾斯特也跟辛多拉家族的人,而作為辛多拉家族的人,哈尼查爾斯特能夠接觸到這把辛多拉家族歷代流傳短刀,甚至不小心被它劃傷都是有可能的事情,但以此來證明這把短刀就是殺害哈尼的兇器,甚至持有這把短刀的當年辛多拉家族的人就是『開膛手傑克』,還遠遠不夠。」
高遠接着說道:
「或許有可能,就像剛才遊戲劇情里說的那樣,哈尼當年為了夢想拋棄丈夫跟孩子去往倫敦,但是這樣的行為可能激怒了她的丈夫,於是哈尼以死相逼,用這把短刀傷害自己被迫她丈夫不敢阻攔她。於是,面對着遠去的妻子,這把沾染血的短刀便被收藏至今
「當然,也有別的可能能夠解釋這樣的狀況,但總之這些證據遠遠不夠說明誰是『開膛手傑克』。所以,辛多拉董事長,我問你,你真的確定,你家先輩,是『開膛手傑克』嘛?你親眼見過嗎!」
——「開膛手傑克」活躍於百年前的倫敦,而托馬斯辛多拉在當年、甚至在那之後的幾十年都沒有出生,這其中大約間隔了六七十年,所以高遠最後的那句問話,問的可謂是振聾發聵。
結果,面對這個問題,托馬斯辛多拉卻似乎崩潰的捂着頭,痛苦的喊道:
「不會的!不會的!如果不是我的體內流着那可怕的殺人魔的血,我怎麼會」
「怎麼會那麼狠心,逼死了弘樹?還是怎麼會那麼殘忍,為了達到目的,打算殺害樫村先生?」
聽到托馬斯辛多拉這樣的回應,高遠不屑一顧的冷聲道:
「外在的干擾讓人的衝動支配着理智,自我的精神上的要求不斷消失,開始不願意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因為他們可以把一切過錯都推給『惡魔;。
「托馬斯辛多拉,所謂殺人魔的血脈就是你一直為自己為非作歹、不願意抵抗你自己心裏的』惡魔『的藉口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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