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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氣氛十分凝重。筆硯閣 m.biyange.net
本以為此事僅僅只牽扯到邪祟,誰曾想還有魔門插手其中。
「如此說來,是邪祟與魔門練氣士在暗中聯手,一起擄掠孩童了?」吳獨秀出聲道。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應當如此。魔門從擄掠而來的孩童中挑選天資聰慧者加以培養,剩下的其餘人便交由邪祟煉製吃棗藥丸。」梅月師太輕嘆一聲,緩緩道「兩方勢力聯合,各取所需,難怪能瞞住欽天司如此之久。」
吳獨秀左手錘了一下,落了個空,這才發現木桌因為承受了它這個年紀不能承受的重量而轟然倒塌,訕訕的收回手,怒斥道「豈有此理!」
「需要我們做什麼?」寧長生直截了當的問。
梅月師太讚賞的看了眼寧長生,道「此次讓明眉請二位過來,就是想勞煩二位出手,共斬邪魔。」
頓了頓,她聲音微沉道「實不相瞞,我之所以被司里臨時抽調來此,是因為此前在另一樁案子中受了傷,這才從那案子中得以脫身,誰曾想便遇到了這樁事情。」
「師父,您受傷了?」葉明眉面色微變,匆忙湊到梅月師太身旁噓寒問暖。
梅月師太拍了拍葉明眉小手,含笑道「無礙。」
寧長生看了眼師徒二人。
看來欽天司的確是人手不足,連負傷之人都給派了出來。
正欲說點什麼,忽聽一陣敲門聲傳來。
篤——篤——篤——
他將視線投到院外。
深更半夜,怎會有人來訪?
「應該是我一位道友的弟子到了,」梅月師太解釋了一句,側頭柔聲道「明眉,去開門。」
葉明眉淺淺的嗯了一聲,邁開兩條長腿往院中走出,趁着這個空隙,梅月師太繼續解釋道「我這位道友的弟子,天生一雙神目,能夠看穿世間諸幻、堪破妖魔變化,興許對這個案子有一些幫助。」
寧長生瞭然,繼續看向門外。
吱呀——
破舊的木門發出難聽的摩擦聲,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落到與屋內那張木桌同樣的下場。
一道身影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寧長生眼前一亮。
並不是看到了什麼值得他欣喜的東西,而是真的一亮。
因為他看到了一顆鋥亮的光頭。
這顆光頭在夜裏實在是太顯眼了!
月光照上去,竟然朦朦朧朧反射出來一層光暈,好似光環加身!
如果寧長生信佛,簡直要給他跪下磕頭了。
也正因為他的光頭太亮,燈下黑的緣故,讓人反倒看不清他的五官。
還是因為這顆光頭,寧長生第二眼才發現,他身上最驚人的地方不是那顆大燈泡,而是眼睛。
他竟然是詭異的重瞳。
直到第三眼,寧長生才終於看到來者的全貌。
原來是一名身着灰白僧袍、束袖綁腿,做武僧打扮的青年和尚。
他輪廓剛毅、容顏英武,周身肌肉繃緊,好似虬龍盤踞。
尤其一雙重瞳,並不顯得如何邪性,放着湛湛神光,有些刺眼。
年輕僧人含笑對葉明眉合十行禮,盡顯佛門大家風範。
梅月師太也站起身來走到門口,笑問道「你就是小王吧?」
此話一出,全場靜默。
吳獨秀皺起醜臉。
庫~庫~庫~
憋笑得辛苦。
梅月師太也察覺到話語中的不妥,連忙改口道「你就是根基吧?」
庫~庫~庫~
吳獨秀一張臉已經憋成了醬紫色。
我不能笑!
時刻保持丑冷的氣質!
此刻,就連寧長生都看了一眼梅月師太。
至於葉明眉,已經陷入了深深地疑惑。
師父這是……
梅月師太臉上已經浮現出一絲慌亂,又換忙道「你就是小基吧?」
庫~庫~庫~
吳獨秀醜臉五官擰做一團。
不行了,快憋不住了!
還是那和尚適時開口,化解尷尬「梅月前輩,王根基是小僧早已拋卻的俗名,小僧如今法號慧目。」
寧長生瞭然,又看了眼吳獨秀。
不得不承認,名字還是很重要的……
將這名年輕和尚引入屋內,梅月師太又向眾人介紹了一番這位慧目和尚。
「根基出身果成寺,是九深大師的得意弟子,也是寺里新晉的武僧,修為了得。小時候我還見過一面……」
武僧。
即專修佛門武道者,比起尋常武道練氣士,在武道中又多了佛法加持;比起尋常佛法,煉體修武,殺伐凌厲。
大成之時,可證金身羅漢。
這白袍僧人,便是極明顯的武僧一脈。
煉體橫推、肉身悍勇、天生神目……
寧長生不由得多看了他的那顆光頭兩眼。
聽說佛門武僧不禁酒肉,不戒女色……
有了新人的加入,事情的來龍去脈又被梳理了一遍。
「豈有此理!」慧眼和尚怒而拍桌卻拍了個空,霍地站起,「邪魔串通,拐騙幼童。我們現在就前往塞丘山,好好查一查是魔門裏哪一夥的惡賊!前輩,您就留在鎮上安心養傷,等我們的好消息便是!」
吳獨秀看了眼慧眼和尚。
聽聞武僧大多性如烈火,剛正不阿,如此看來,倒是不假。
不過……
武僧都是這麼莽的嗎?
查案固然重要只是……
正因為是魔門勢力作怪,所以要先弄明白是哪個勢力吧?
魔門中雖然大多都是些苟延殘喘的小傳承,但也不乏那些大型勢力的存在。
再加上魔門練氣士本就手段詭譎,同境難敵。
若是再碰上那些高手如雲的大勢力,這樣莽上去,不就是廁所裏面打燈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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