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本來打算是躲在雷鼓山,
猥瑣發育,等到滿級了,再出去驚艷所有人。
橫推天下門派。
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
都不打算出去搞事情了。
結果你不搞事,
事卻從天降。
雲中鶴帶着軍隊找上了門來。
「上!一起上,殺了他。」
雲中鶴躲在人群中,不停的發出命令,讓身邊的人前去攻擊蘇星河,但他自己卻不停的向後面退去。
雲中鶴是一個十分會審時度勢的人,要不然早被人替天行道了。
一早就知道蘇星河的武功厲害,自己老大段延慶都不一定是對手。
讓他敢來的原因就是身邊的幾百士兵,在雲中鶴的觀念里武林人士不管你武功多高,被幾百個士兵包圍,一陣齊射基本就是死透了。
可看見這蘇星河大發神威,將所有箭矢擋了下來,毫髮無傷。
武林高手都害怕的箭雨,都無法解決蘇星河,雲中鶴的信心頓時就消退了,不敢緊腳底抹油,還等什麼?
蘇星河也注意到了,雲中鶴在向着人群後方隱去的身影。
見到這淫賊要跑,就欲前去擒拿他,可是卻被一群西夏一品堂的人給擋住了去路,一時掙脫不了。
憑藉雲中鶴的輕功不消半盞茶的功夫,就能跑的無影無蹤。
雲中鶴回頭看了一眼被死死纏住的蘇星河,不由的臉上浮現得意的笑容,心中樂道:「想抓老子,下輩子吧!哈哈蛤!」
這個時候雲中鶴都不做掩飾了,絲毫不害怕被同行而來的西夏士兵看見自己在臨陣脫逃,迅速的向山下的方向而去。
雲中鶴裝完比就想跑,蘇星河豈能如他所願。
「吼」
自蘇星河的口中發出一道震耳欲聾的驚天吼聲。
頓時,場上連同涵谷八友在內,所有人都陷入一陣眩暈之中。
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蘇星河乘此時機,縱身躍起,踩着西夏一品堂之人的頭,向着雲中鶴擒拿而去。
這一道吼聲是蘇星河結合手裏的三門音波攻,開發出來的控制技能,可以乘敵人不備,一瞬間讓敵人失神,喪失抵抗力。
可惜因為涵谷八友也在此處,蘇星河沒敢全力施展,害怕把他們也震嗝屁了,那樣的話,自己可就血虧了。
所以雲中鶴,不一會兒就自眩暈中清醒過來,就看見蘇星河離自己只有一丈多遠,心中頓時大悸,此時也來不及他多想,只能連忙將手中鐵爪,揮舞的密不透風,想以此擋住蘇星河抓過來的手掌。
這一招雖然不怎麼精妙,但十分的有效。
讓蘇星河不得不變招,,血肉之軀和鋼鐵較勁,那是腦子不聰明的表現。
「火焰刀!!!」
一道無形無相的暴虐刀氣,自蘇星河的掌緣劈落而出。
火焰刀那灼熱而又暴虐的刀氣,輕易的穿透了雲中鶴身前的防禦,結結實實的轟擊在他的身上,立時五臟六腑傳來如同被焚燒了的劇烈痛楚。
「啊!啊!痛死老子了」
在嘶吼一會兒後,劇烈的痛楚讓雲中鶴疼的昏死過去,倒在地上。
西夏一品堂的人也在雲中鶴撕心裂肺的痛呼聲里,自眩暈之中清醒了過來。
瞧見他們的頭頭,雲中鶴都栽了,他們那還有勇氣繼續繼續圍攻蘇星河,自然是想腳底抹油開溜,四散開去打算分頭溜走。
「吼——」
又是一道震耳欲聾的吼聲響起,這一次蘇星河加大了音波功的威力,將這些想要逃跑的西夏士兵全部吼暈。
涵谷八友在被上一次蘇星河的音波功吼暈以後就明白了,自己在這裏是師傅的拖累,讓他無法放開手腳。
清醒過來,便立刻施展輕功,遠離戰鬥中心位置,防止被誤傷,殃及池魚。
可惜他們腳程還是慢了,沒能跑出音波功的攻擊範圍,所以依舊被蘇星河的音波功震盪的,耳膜隱隱刺痛,腦子也是一片嗡鳴聲,不過這症狀都是小問題,休養幾天就可以消退了。
這一次攻山的敵人被輕易的解決了,但心情沒有得到半點輕鬆。
心頭是一片陰雲。
雲中鶴只是無關輕重的小螞蚱,無法引起蘇星河的重視。
可他背後的人,容不得蘇星河不引起重視。
逍遙三老——李秋水。
蘇星河估計此時的自己決計不是她的對手,那個女人可以說是這個世界天花板級別的人物。
此方世界的上限就是宗師巔峰,
逍遙三老都是這個境界。
不止是逍遙三老,掃地僧也是這個境界,他們都被困在了此境界。
如果超越這個境界,那他們也早就破碎虛空離開這個世界了。
至於他們誰強?
那就要看他們各自的戰鬥手段了。
蘇星河很明白,此時的自己是絕對不是那個老太婆的對手。
多想無益,蘇星河伸出潔淨而有修長的手,運轉功力將雲中鶴吸了過來,發動《北冥神功》將其體內的功力吸的乾乾淨淨。
沒了攻擊的雲中鶴,已經沒有價值了,蘇星河就要一爪抓碎其喉骨,了結這個淫賊罪惡的一生。
「我雷鼓山機關密佈,他們是怎麼上來的?」蘇星河問道。
「啟稟師傅,這群西夏士兵抓了周圍的百姓,用他們的性命,生生找出來的一條通往山上的路。」
聞言蘇星河就覺得剛次不該殺雲中鶴,太便宜他了,但做了也沒法後悔。
「將這些人關起來,別讓他們死了。」
吩咐了一句,就徑直向山上而去。
「碰!」
無崖子正在研究《神照經》,被蘇星河粗暴的推開房門的聲音驚了一下。
「何時如此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蘇星河也不管無崖子的呵斥:「師傅,李秋水剛剛派人攻打了雷鼓山。」
無崖子聞言也是一驚:「什麼?」
沒得到《神照經》的時候,無崖子聽聞李秋水可能會來,是不會在乎的。
絕望的人是不在乎生死的,一但有了希望才會顧惜生命。
蘇星河道:「此處不能呆了,我們今晚撤離吧!」
無崖子點頭道「好!此時不宜和她碰面,待我傷勢好了再來計較也不遲。」
蘇星河正要離開無崖子所在屋子,去地牢把裏面所有武林人士的內力吸乾淨在走的時候。
「好師哥!多年不見,可還過的好啊?呵呵…」
屋外傳來一道,輕柔婉轉的女聲。
蘇星河還在疑惑來人是誰。
被一根繩子綁在腰部,吊在房樑上的無崖子聽聞這聲音,面色頓時變得猙獰起來。
「賤人!你還有臉說。」
「師哥!你我多年不見,一見面就如此凶妾身,好生讓妾身心寒啊!」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把我害的這麼慘,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碰!」
無崖子所在的屋子突然炸裂開去,
無崖子沒了那一根繩子吊着,瞬間從盤坐狀態,癱軟在了床上。
一個身穿白衣,面帶白紗,身材曼妙的女人身影出現在屋外。
蘇星河此時哪能猜不道這女人是誰,不就是李秋水嗎?
蘇星河不停的在分析局勢,想找出一條生路,但都看不到路在何方。
無崖子內力雖強,但脊柱粉碎性斷裂,根本用不出他的實力。
自己和李秋水差距有點大,差距就像蕭峰打包不同。
都是逍遙派的,武功技能等級都不低,根本不存在越級挑戰的可能。
心中此時也是罵翻了天了:「這婆娘怎麼來的這麼快,踏媽的又要重生了,但願我的精神足夠強,不會被別人的記憶覆蓋掉。」
李秋水看了眼床上癱軟的無崖子,心中的警惕頓去:「既然師哥如此不講情面,那也別怪妾身絕情了,你這七十年的北冥真氣,我笑納了。呵呵!」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