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無法確定影響的來源時,安普頓選擇最笨拙也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遠離影響源頭。
在霍德華跟安普頓,一路在霧都城中跑了很遠,直到逼近逼近霧都邊緣,兩人才逐漸放緩腳步。
同時之前忽略的許多帶有疑點的細節都再次從腦海中浮現出來。
劇情也繼續往下展開。
「……最近我就一直感覺似乎哪都不對。」
「各種事情,就像是籠罩在我們頭上的迷霧,讓我們看不清楚方向。」
「有位高高在上的『神』,提着操控木偶的線,擺弄着我們。而明明有些事情顯而易見,但我們卻始終似乎注意不到他。」
劇情中,安普頓這樣對霍德華說道,
兩人在霧都邊緣,一條坑窪骯髒的街道旁,進行着交流,
「……從之前從你那兒離開過後,我就隱約感覺有些不對。」
「但一切上,在當時的思維中似乎都有着足夠的邏輯。」
「其他人懷疑你是應該的,畢竟死的是你兩戶鄰居,而每一個守夜人,掌握了超凡力量的人,都有着失控的風險,我們只是在各種力量中,找一個微妙的平衡。在當時我到達你那兒時,第一想法也是對你產生了懷疑,
好像一切都順理成章,好像一切都飽含邏輯。
但等我回去的路上,卻沒有來的,越加感覺煩躁,總感覺忽略了很多事情,可想不起來,眼睛就像是被遮住了,耳朵就像是被捂住,讓我看不到聽不到,變得……痴愚。」
「……然後,我就開始往遠離城市的方向走,中途還幾次三番出現了些意外,在霧都新安裝電燈杆的工人失誤讓電燈杆砸了下來,再加上其他的意外,差點將我這個鎢絲組織的隊長給砸死……
而到了城市邊緣,應該是脫離了那東西的的影響範圍,一些細節才被回想起來,
比如最近一段時間,我們詭異的倒霉,說不出的愚蠢,明明你鄰居死亡的現場痕跡,就已經很明白的說明了這件事兒基本不可能和你有關係。
但所有人還是第一時間懷疑了你,差點製造出一起內訌。
而那樣東西,明明在我們看守的東西中是如此的明顯,但我們卻怎麼都想不起它來,說不出的痴愚……」
「特殊徽章」
「……特殊徽章!」
劇情進展中,
在奔逃到霧都邊緣,霍德華跟安普頓被痴愚的影響消失,
兩人先後,做出了相同的判斷,
劇情繼續往下繼續進展,
「或者說,應該叫厄運與痴愚徽章。」
「按現在我們的經歷,它會讓接觸到他的人變得痴愚而不斷遭遇厄運。並且影響還在持續加重。」
「……最近霧都湧入了大量的生命母樹教會的教徒,應該就是奔着這塊厄運徽章所來。」
「按照我們現在的厄運程度,他們肯定能找到我們!」
「可能這枚徽章有被利用的方法,只是我們暫時未曾找到。」
「……還有!老霍伯!」
「我們看守超凡物品的超凡者,那裏本身就足夠危險,而老霍伯肯定也會遭遇到厄運的影響。」
「在這種厄運下,說不定會有大量的超凡物品失控。」
「……本來超凡物品就有失控的風險,而運氣的天平一旦倒向他們,超凡物品必然會大量失控。」
「不行!我們得趕緊回去!」
「……但我們回去之後……就會再次受到痴愚和厄運的影響,我們或許會再次忽略掉很多事情,我們或許會倒霉的再次忽略厄運徽章的危險性。」
「既然是徽章將痴愚籠罩在我們頭上,我們就不要想着再用智慧卻戰勝他。記住厄運徽章的名字,只不斷牢記一件事情,除掉厄運徽章的影響,只憑直覺去做,按照現在我們的想法去做,之後不要再去改變。」
「好……」
再商量了一陣,
主角霍德華跟安普頓兩人互相提醒着,重新進入到了厄運徽章的影響範圍,
同時,在之前,通知了教會總部聖堂關於厄運徽章的消息。
這種級別的危險超凡物品,已經不是他們小隊能看守保存的。
而在返回蒸汽與機械之神教會的守夜人駐地過後,
霍德華和安普頓兩人在不斷互相提醒和重複的強調中,
來到了保存超凡物品的幽深甬道的盡頭。
但打開門過後,老霍伯並未失控,
其他超凡物品也未見失控。
這種結果,一下讓霍德華跟安普頓在痴愚力量的影響下,產生了自我懷疑,
但通過一路的自我暗示,和互相重複提醒,
兩人這時候完全不按照在痴愚力量影響下的想法行動,
只是按照在之前影響範圍之外製定的想法,
依舊進行了各項行動的執行。
……
然後,劇情就進展到了紀拙今天更新的大章——『最後的瘋狂』。
葉林漢回想了下這幾天狗作者更新的劇情,
再想了下之前評論區一眾讀者的反應,
知道這一大章劇情下來,
這文中厄運徽章的影響下,看來主角所在的守夜人小隊恐怕會遭遇重創,甚至會有重要的配角犧牲。
「……但我們現在在厄運徽章的影響下,已經足夠倒霉和痴愚,好運的天平不再倒向我們。我們必然無法在生命母樹那些邪神教徒對我們的襲擊之前,有聖堂的人到來。同時我們也向其他幾個教會的發出了求助的信息,但我們足夠倒霉……」
「所以,我們只能堅守。」
文中,劇情繼續向下進展,
守夜人小隊的隊長召集了所有小隊守夜人,對所有守夜人說明着情況。
「您是說那枚徽章能影響我們,讓我們遭受厄運和蒙受痴愚?」
但一眾守夜人在痴愚和厄運力量的影響下,卻表現出了和平時迥異的反應。
「……放棄你們的思考,現在的思考只會讓痴愚的影響找到可乘之機。」
「相信我!」
守夜人小隊的隊長安普頓一隻眼睛紅着,對着一眾守夜人出聲這樣說道。
最後,憑藉着對安普頓的信任,一眾守夜人暫時放棄了思考其中的問題,開始各種行動。
首先是增加了一些人員對守夜人駐地保存的超凡物品進行看守,
避免這些東西在厄運徽章的影響下,集體失控。
同時,臨時讓包括霍德華在內的一些守夜人再學習了一些超凡物品上記載的超凡儀軌,知識。
儘可能提升他們的實力,
霍德華學習了一個帶有一定偵查能力的能力,和一個增加近距離戰鬥力的能力,
同時,也將保存超凡物品中,一些等級較高,相對穩定超凡物品取出,提供給各守夜人使用,
等級越高的物品受到別得超凡物品的影響必然就越低,即便這些超凡物品都有自己的副作用,但也總比厄運徽章好許多。
而就在守夜人小隊全員做着迎戰準備的時候,
有不速之客到來了,
顯然,他們遭受到的厄運對他們的敵人來說就是相對的好運。
在厄運的作用下,他們的敵人不可能在他們一切都準備妥當了之後才到來。
最開始來的是個一個年輕女人,
她顯得很焦躁,
鎢絲組織的駐地就在蒸汽與機械之神教堂的旁邊,
平日裏以一種偵探事務所的名義存在,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這兒。
而這名年輕女人到來之後,就焦躁地說自己要找某樣的東西,
即便是守夜人中有人告訴她,今天不接任何事務的處理,
她也不走,就在屋子內來回走動,
眼睛裏帶着紅血絲,臉上異常焦躁。
直到怎麼勸她都不走,已經有人準備將她扔出去,同時也問了句她到底要找什麼。
然後,
那年輕女人的臉上就變了狂熱起來,
「……我要找厄運!我要找痴愚!」
「……厄運!痴愚!」
年輕女人突如其來的瘋狂讓所有本來就緊張着的一眾人心裏猛然一驚,
然後,年輕女人就像是受到了什麼感應一樣,死死盯住了這裏的底下,
那裏就是保存厄運徽章的地方。
「……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年輕女人笑了起來,眼底透着瘋狂。
「……我將回歸生命母樹,您最忠誠的羔羊!」
癲狂地笑着,女人瘋狂着再大喊了一聲,
極短時間內,就流淌勾畫出了一個詭異的圖案,且根本沒辦法阻止,
這一幕,讓所有守夜人心底都發沉。
而果然,
就在這個血液勾畫出的圖案出現在地上沒多久,
緊跟着,就再有令人心悸的感覺傳來,
霍德華腦海中,似乎在轟鳴。
那存在於他腦海中的囈語這時候再響了起來,
似乎抵消了不少那神秘徽章的影響,讓他思維重新從渾噩中脫離了些,清醒了不少。
不過同時,
遠處那傳來令人心悸感覺的東西,也已經靠近了。
這是兩個披着帶頭罩罩衣的身影,
頭罩遮擋了兩道身影的臉,
移動時基本看不到太多起伏,而移動的動作很快。
只是到了近前,才能看到從這兩道身影穿着的罩衣中伸出的一隻只滑膩觸手。
這兩道身影壓根就算不上人,
身子下也沒腳,完全用幾隻觸手支撐着,原本手的位置也被觸手取代,不時鼓動,
只有半截上身還有點人類的痕跡。
這是邪神教徒的特徵,他們大都不保持人形,甚至刻意追求畸變,認為這樣更接近他們所信奉的邪神。
而腦子裏,往往都充斥着瘋狂的念頭,
沒有正常的道德,只是狂熱的信仰着他們的神,
甚至會為了獻祭邪神,做出屠城的舉動。
在這兩個邪神教徒出現後,
一眾守夜人將這兩道身影圍了起來,警惕着望着他們。
而這兩名邪神教徒卻憑藉着觸手支撐,站在原地,
低頭看着先前那年輕女人頭顱還朝着的地下,
「哈……哈……」
「……你們果然夠倒霉。」
那邪神教徒盯着,瘋狂地笑了起來。
安普頓緊盯着這兩名邪神教徒,動手了,
他動用了自己的能力,將這兩名教徒短暫地拖入了夢魘!
這兩名教徒短暫停滯了下動作,
有着足夠配合的小隊其他人,自然這時候緊跟着撲了上,
主角霍德華也使用了自己的兩項能力,
利用偵查能力尋找到了兩名教徒脆弱的地方,
同時施展了釋放火焰的能力,
其他守夜人小隊人員的各種攻擊也朝着這兩名教徒先後落去。
但似乎厄運徽章的作用下一眾人足夠倒霉,而這兩名教徒也很強,
安普頓的能力竟然只是停頓了這兩人極短暫的時間,
還沒等一眾守夜人的手段落在這兩人身上,
這兩人就從極短暫的呆滯中掙脫了出來,
身下的觸手一動,就像是突兀地平移一樣,
躲開了守夜人對他們兩人發起的的攻擊。
同時,其中一名教徒似乎釋放了他的能力,
這次,輪到霍德華等人停滯在了原地,
霍德華就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被猛然攥了一下,
體內的血液似乎變得有些不受控制,再快速的流動,
猛然的心悸讓霍德華整個身體似乎都要瞬間脫力,停滯在了原地,
其他守夜人員也同樣如此,再原地猛然頓了下,
另外一名教徒在這時候,伸出了觸手,觸手蔓延出,直接擊飛了周圍數名守夜人,
霍德華在遭遇到這影響的同時,就開始運轉那恢復身體的能力,這能力也對超凡能力對身體的影響有一定抵禦,
勉強緩過神來,霍德華就再朝着那兩名教徒釋放着火焰。
同時,安普頓等人也重新掙脫影響,同時朝着那兩名教徒撲了過去,
戰鬥猛烈爆發,
文中,
霍德華,安普頓等人對這兩名邪神教徒的戰鬥打得很憋屈,
因為厄運徽章的影響,
他們往往會在攻擊或者防守時出現各種意外,
而這兩名邪神教徒明顯也在改邪神組織中地位較高,實力很強,
還明顯不受到厄運徽章的影響。
一眾守夜人,包括霍德華和安普頓,只是竭盡着全力阻止着這兩人帶着厄運徽章,
厄運徽章現在已經彰顯了它的危險性,
守夜人絕對不能讓這樣東西被寫邪神教徒帶走,
那實在不知道會再發生什麼。
時間推移。
其實從年輕女人出現,再到和這兩名教徒爆發戰鬥,
只是過去很短一段時間,
同城市其他教會的守夜人沒見趕來,蒸汽與機械之神教會聖堂的人自然也還沒趕過來。
守夜人小隊中一眾人身上開始頻繁出現傷勢,即便是憑藉恢復能力,也有些恢復不過來了。
「……嘭!」
安普頓跟霍德華再次被一名教徒揮出觸手擊飛,重重砸在地上。
安普頓嘴邊擦破了傷口,流着血,死死盯着那兩名邪神教徒,趁着其他守夜人朝着那兩名教徒發起襲擊的同時,從地上再爬了起來。
霍德華的情況稍好一點,
似乎有腦中囈語的作用,他被厄運徽章的影響並不怎麼嚴重,
但這兩名邪神教徒硬實力就比他高,他還是受了些傷。
「……你們還掙扎什麼呢?你們已經足夠倒霉,你們贏不了的。明白嗎?」
一名邪神教徒揮舞着觸手,說着。
而這時候,守夜人駐地的地下,似乎也傳出來一些激烈的碰撞聲,
「……好像是你們看守的東西失控了啊,守夜人們?」
在遭遇危機的時候,看守的物品才失控,
還真是倒霉。
文中,
安普頓跟霍德華等守夜人腹背受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