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要談什麼?」
比利·布徹坐在座位上,如坐針氈,他這輩子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感覺自己屁股下的小板凳如此硌屁股,而讓他之所以會露出這樣一副,好像屁股得了痔瘡,並且便秘的表情的原因只有一個……
那就是眼前這位不僅把他們秘密聚點撞了個窟窿,還微笑着對他們說,哦,我親愛的小sb們,為什麼我們不好好談談,如何幹掉祖國人那個大sb呢?的白袍怪人……
「談談我們要如何做掉祖國人。」
白衣男人面露微笑,直奔主題。
「幹掉祖國人?!……用核彈嗎?!」
比利·布徹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回答道。
「不不不,你們好像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我問得問題不是如何殺死祖國人,如果是殺死祖國人,無需你們出手,我隨時都可以消滅他,我問的是我們要如何才能讓自由國人們心裏的祖國人死掉,簡單點來說,我需要你們幫助我讓祖國人跌落神壇。」
身穿一身白色緊身衣的男人,解釋着自己的意思。
「簡單點來說,你是讓我們幫助你,摧毀掉祖國人在人們心中樹立起來的那道貌岸然的形象對嗎?」
比利·布徹聞言,忽然來了興趣,這正是他想要做的事情,他要讓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見到祖國人的真實面目,然後把祖國人告上法庭,讓那個人渣,用命去給自己的妻子還有孩子抵債。
「對!也不對。」
白衣男人先是輕輕頷首,隨即搖了搖頭。
「不僅是摧毀那麼簡單,最好讓他成為一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逼瘋他!讓他大開殺戒!然後……」
白衣男人將自己的計劃講了出來。
「然後讓已經被逼瘋的祖國人成為一個暴君,魔王,納*,讓所有人都害怕他,恨他,這時候由你出手,將他擊殺!名利雙收?!」
比利·布徹接着白衣男人的話,咬牙切齒,近乎從自己嗓子眼裏面喊出來一般,怒聲低吼道。
「是這個意思……」
白衣男人頷首,他正是這個意思。
「我明白了……」
「所以你想要我做什麼?!或者說,你想讓我在什麼時候動手?」
比利·布徹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首先你要收集到足矣讓祖國人gg的證據……」
白衣男人提出了第一條。
「沒有問題,證據的事情交給我。」
比利·布徹表示沒有問題。
「其次,你為什麼不幫我引薦一下中情局辦公室的副局長呢?」
白衣男人看着比利·布徹詢問道。
「副局長?哦,當然可以,明天我就帶你去。」
比利·布徹一愣,他有些好奇眼前的白衣男人究竟為什麼會知道他認識中情局辦公室的副局長,不過一想到對方沃特的出身,比利·布徹便也可以理解,本身這也不是什麼難以調查的事情。
「很好……」
「既然如此的話,就先這樣。」
「對了,這個傢伙我先帶走了。」
白衣男人走到了籠子裏,一臉嫌棄地拽出了爛泥一般的深海。
「好的。」
比利·布徹聞言輕輕頷首。
「再見。」
白衣男人說完,化作一道殘影從那屋頂破開的大洞,飛上了天空,消失於夜空之上。
「所以我們真的要和他合作嗎?」
休伊待白衣人飛走之後,這才看着比利·布徹詢問道。
「當然。」
比利·布徹聞言輕輕頷首,表達着肯定。
「你不怕他是個騙子嗎?」
休伊看着比利·布徹,他有些懷疑地詢問道。
「你覺得我們有什麼值得那個男人欺騙的地方嗎?」
「我們差距太大了,他要是真的打算對我們出手,他完全可以,飛下來,對着我們啪啪兩拳,然後我們就會成為一攤無法反抗無人問津的爛泥。」
比利·布徹說話間,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那煙草的香味刺激着他的每一分神經,他覺得自己今天是距離他報仇成功最近的時刻了。
「一切都會好的。」
比利·布徹自我安慰着。
第二天……
當一位年紀看起來四五十歲的白人女性,踩着高跟,手拿皮包,埋着輕快的步伐走進辦公室後,看着屋子裏面的人,白人女性立刻臉色一垮。
「嘿!你這個混蛋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辦公室里?」
女人看着屋子裏的男人憤怒地問道。
「我從正面進來的,沒人攔我。」
男人正是比利·布徹,這個在辦公室混了個臉熟的人。
「聽着,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屋子。」
女人看着比利·布徹無比認真地講道。
「不要這麼無情,蘇珊!」
「我們之間的交情,應該可以允許我與你聊上幾句吧?!」
比利·布徹聽着蘇珊的話,有些無奈地講道。
「我對你的印象,只有在我不懂事的時候,與你在酒吧廁所瞎搞的日子,你這個只想着利用我的混蛋。」
蘇珊很憤怒地講着。
「別說的那麼無情,也許我是來幫你的也說不定。」
比利·布徹眉頭微蹙,他的眼神充滿了痛苦與悲傷,還有好似即將爆發的火山一般的無盡憤怒。
「幫我?說說你這個連工作都丟了的乞丐要打算如何幫我?」
蘇珊聽了比利·布徹的話後,輕輕一笑,她倒要看看眼前這個為了自己的妻子,拼的滿是傷痕的男人,要如何幫助她。
「幫你解決沃特家族想要插手軍隊的隱患,幫你徹底幹掉祖國人這個無法無天且巨大的威脅。」
比利·布徹面朝蘇珊,雙眼保含深情。
「f*ck out!」
蘇珊望着比利·布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淡淡地講道。
「你要是打算做白日夢,就tm給老娘回家裏一個人做,別tm帶上老娘!你個asshole!」
蘇珊看着比利·布徹眼神中滿是厭惡。
「我傷心了蘇珊,我真的傷心了。」
「我沒有任何和你開玩笑的意思,我是真的有把握幹掉祖國人。」
比利·布徹眼神複雜,他表現出一副自己很痛苦的樣子。
「有屁快放,不要耽誤老娘的時間。」
蘇珊霸道地坐在自己的皮椅上,翹着腿,冷冷地講道。
「你說對付一個超人做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比利·布徹故作玄虛地問着蘇珊。
「核彈。」
「喂!asshole!你給我聽好了,不要以為我會為了對付祖國人而付出一整個城市的人作為代價。」
蘇珊想都沒想便回答道,同時警告着比利·布徹。
「不對,對付祖國人這樣的超人最好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找一個比他更強大的超人。」
比利·布徹搖了搖頭,他眉頭一挑,解釋着答案。
「什麼?!」
蘇珊聞言,神色一愣,她發現自己有些不太聽得懂比利·布徹的意思了。
「請允許我,有幸為你介紹一個人。」
比利·布徹說着,轉過身看向了辦公室外面。
「他擁有比火車頭更快的速度,比隱身人更堅韌的肌膚,比祖國人更強大的力量,大名鼎鼎的自由人……朱庇特先生!」
比利·布徹臉上帶着微笑,對着門外輕聲講道。
然後……
整個辦公室就安靜了下來。
「?」
蘇珊沉默地看着比利·布徹,那眼神就好像在問,混蛋,你要是再敢耍我,這輩子就別想從黑獄裏出來了。
「f*ck!」
比利·布徹暗罵一聲,走出了辦公室。
隨着比利·布徹來到門外,他終於知道朱庇特為什麼不進來了……
朱庇特正在給中情局的工作人員們排隊簽名。
「f*ck!」
比利·布徹看着眼前的一幕,怒罵了一聲,接着跑到了工作人員的面前。
「聽着,你們這群在工作時間,跑到這裏要簽名的蠢貨們,給我回去排隊站好,想要簽名就要學會耐心等待,不要妨礙我們工作。」
比利·布徹對着一眾工作人員怒罵着。
「嘿!你是什麼人啊?敢這麼跟我們說話!」
有工作人員不服,十分憤怒地喊道。
「噓……」
「那人是比利·布徹,副局長的小情人。」
有中情局特工倒是認識比利·布徹,連忙拉住了那位工作人員解釋道。
「f*ck?!現在長成那個逼樣都可以當軟飯男了嗎?」
工作人員聞言,小聲地逼叨着。
「我聽見了……」
比利·布徹記下了討論他的工作人員的名牌,他發誓他一定會報復回去。
「自由人先生,您隨我進去,我幫助您引薦中情局副局長蘇珊女士。」
比利·布徹看着朱庇特輕聲講道。
「好的,抱歉了夥計們,請允許我把工作做完。」
朱庇特看着眾人輕聲講道。
「當然,先生,您的工作是最重要的。」
待朱庇特說完之後,一眾工作人員與特工們齊聲講道。
「謝謝。」
朱庇特微微一笑,跟着比利·布徹走進了辦公室里。
「哇哦,這位美麗的女士,我猜應該就是蘇珊女士,確實如比利所說的那般漂亮。」
朱庇特進入辦公室看着蘇珊,面帶微笑誇獎道。
「瞧見了嗎?蘇珊!」
「我在背後可是一直在誇獎你。」
比利·布徹打蛇上棍,順着朱庇特的話講道。
「呵呵,這是你這張狗嘴裏面這麼多年以來唯一的人話。」
蘇珊輕輕一笑,雖然她嘴上好似無所謂一般,但是她那嘴角微微洋溢的笑容,可以看出此刻的她內心還是很開心的。
「你好,自由人先生,我是中情局副局長,蘇珊。」
蘇珊十分簡潔地介紹着自己,並朝着朱庇特伸出了自己的手。
「如你所見,我是自由人朱庇特·格雷森,你稱呼我為朱庇特或者自由人都無所謂。」
朱庇特與蘇珊伸出的手,輕輕一握,微笑着講道。
「好的,格雷森先生,請您和我詳細說一下您打算做什麼嗎?」
蘇珊直奔主題。
「你們去法庭上控訴沃特公司與祖國人的罪行,讓全世界的人們都知道,祖國人不是神更不是英雄,只是一個小人,罪犯而已,剩下的交給我。」
朱庇特喜歡蘇珊這種一上來就直奔主題,做事從不拖泥帶水,辦事乾淨利落效率高的人,他將自己需要蘇珊做的事情講了出來。
「控訴祖國人……」
「呵呵,你想看到一場大屠殺嗎?」
蘇珊聞言輕輕一笑,他能明白朱庇特的意思,一旦他們揭露祖國人的種種暴行,很快祖國人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但時候沃特公司的選擇,她蘇珊用屁股想都會知道,沃特公司會把一切責任扔給祖國人,把所有的錯誤算在祖國人的頭上,以來保全自身,到時候祖國人就徹底毀了,而這時候沃特公司在祖國人被摧毀的時刻,為了挽救公司在民眾眼裏的形象,沃特公司一定會推選出一個新的形象代表,這個形象代表是誰不言而喻。
「我會解決他。」
朱庇特自信地講道。
「一個口頭保證?」
蘇珊表示不信,他不相信朱庇特可以做到擊殺祖國人,畢竟祖國人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強大的人,會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傢伙幹掉呢?
「隱形人死了。」
朱庇特思考了一會,柔聲講道。
「隱形人死了?!」
蘇珊與比利·布徹同時講道,她們二人相視一眼,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震驚,他們無法想像那個刀槍不入無堅不摧的隱形人居然死了。
「是的,我當時揮舞起自己的手掌,一巴掌了過去,把他的大西瓜打了個稀巴爛,就像這樣……」
朱庇特說着抬起了手,伴隨着幾道氣流,停在了蘇珊的臉頰前。
那生硬的掌風,吹得蘇珊臉頰隱隱作痛。
「wtf……」
蘇珊看着眼前的手掌心臟『噗通噗通』地跳着,她發誓她這輩子沒有離死亡的距離這麼近過。
「呵呵,你們以為我的宣傳語真的是個口號?」
「聽着,你們只需要幫我去辦我的事情就好,剩下的交給我就可以了。」
「這不是請求這是命令……」
朱庇特說完給了蘇珊一個背影。
朱庇特臨走前將比利·布徹抓到了身側,「去把這幾個醫院都調查一遍,裏面可以找到任何你想要的東西,對了,你也可以去看看火車頭的小情人魔爪女那裏,如果去的早的話,也許可以找到一些磕剩下的化合物v。」
朱庇特說完,沒有理會比利·布徹與蘇珊徑自離去。
「wtf,嚇死老娘了。」
蘇珊待朱庇特離去之後摸着自己起伏的胸膛講道。
「所以我們怎麼辦?」
比利·布徹看着蘇珊詢問道。
「既然他們想要干,就讓他們干吧!該死的超人類!」
蘇珊真的是嚇壞了,她決定就按照朱庇特的方法好賭一把,至於成與不成,至少朱庇特或者祖國人他們兩個裏面會死一個對吧?總不會變得比祖國人與朱庇特這兩個人都活着的這種情況更壞了。
「好的!」
比利·布徹聽了蘇珊的話後嘴角微笑他tm等的就是這句話,他與蘇珊不同,他不惜一切代價只要祖國人死,他只要為自己的妻子報仇,其他的都無所謂。
接下來的幾天裏面,一切都變得很平靜。
比如火車頭通過化合物v成功擊敗了衝擊波,再一次成為了世界上最快的男人。
星光在朱庇特的指導下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任務。
火車頭的小女友魔爪女因為磕化合物v之後happy了,夾爆了房東的西瓜,撒了一褲襠番茄醬,正巧被比利·布徹的團隊抓個正着。
對了,還有就是……
「感謝你自由人,感謝你的幫助!感謝你把我從那群混蛋手裏救出來。」
深海不斷抹着眼角的淚珠,朝着朱庇特感謝道。
「無需感謝我,是你的意志力戰勝了敵人,不用說,你是的真正的英雄,我以你為榮!」
朱庇特說着場面話。
「對了兄弟,我要去禍島了,我一定會擊敗那群屠殺海豚的混蛋們,我一定要拯救海豚!」
深海輕撫着自己的心臟,他發誓,他一定會成功拯救海豚。
「我信你,你一定可以!」
朱庇特拍了拍深海的肩膀,既然深海想要去某個比下水道還噁心,充滿了核廢料的禍島,那麼朱庇特除了對深海表示鼓勵以外還能做什麼呢?就是不知道深海會不會像那裏的海洋生物一樣發生變異,那可就太可怕了。
「再見了兄弟!」
深海坐在遊輪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不斷朝着朱庇特擺着手,哭的像是一頭成精的鹹魚。
「永別,深海。」
朱庇特轉過了身子,等深海忙着救海豚的時候,他就會發現,等到他救完海豚之後,沃特家族的一切都變了,祖國人將會不在,掌權者也改了名字,而深海,fuck,他朱庇特說讓深海爛在下水道就絕對會讓深海爛在下水道。
深海這輩子都從禍島回不來了……
另一邊,朱庇特在送別了他的『好朋友』深海之後,就待在沃特公司,一直耐心等待着……
直到史崔迪接到了一通電話……
「就在七分鐘前,巴黎飛往芝加哥的一家飛機被劫持了,現在是你們展現自己實力的時刻了,如果這回我們能救下飛機,我看還有誰會阻止我們插手軍隊的事情……」
史崔迪拉着祖國人,梅芙女王以及朱庇特三人嚴肅地講道。
「這件事不需要這麼多人,把他交給我和梅芙!相信我,我們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案!」
祖國人對着史崔迪擺了擺手,表示他與梅芙女王會擺平這件事。
「我相信你。」
史崔迪看着祖國人微微一笑,自從巴爾的摩市長事件之後,史崔迪就對祖國人充滿了信任。
「很好……」
祖國人微微一笑,眼神里的陰狠一閃而過,他對着朱庇特點了點頭,拉着梅芙女王朝着沃特家族大廈外面走去。
「你不要生氣,他一直這樣子,我行我素。」
史崔迪看着朱庇特輕聲勸道。
「當然,他就像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朱庇特看着祖國人的背影微微一笑,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他能做的只是看着對方的背影露出微笑的同時豎起國際友好手勢。
「動手……」
就在祖國人抱着梅芙女王離開的瞬間,無數人的手機里收到了一條消息,消息很短,只有兩個字『動手』,下一秒,整個世界似乎亂了,關於祖國人的負面新聞鋪天蓋地般的在網絡上席捲着,巴爾的摩市長甚至召開新聞發佈會,控訴祖國人暗殺他的惡行……
一時間網絡上對祖國人乃至整個沃特家族的質疑聲不斷響起……
聽!宣告祖國人末日的鐘聲已響。
一場秀馬上就要上演!正義超人朱庇特爆錘流氓地痞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