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死了。
一尊遠古霸主死的毫無牌面。
稱得上是死的憋屈,死的委屈。
所有看見妖屍體者,全部都心中戚戚,免不了兔死狐悲。
連妖這樣的強者,都沒有掀起多少浪花來,足以明一件事情,竇長生是真的無恥啊。
明明實力足以和妖一戰,甚至是戰而勝之,可偏偏竇長生選擇群毆。
這一戰,妖死的不冤。
一共五大混沌神兵齊出,這實力下無敵了。
不要是妖了,就算是帝在此,那麼也根本扛不住。
後知後覺才趕到的丹鳳等人,他們目光沒有看向竇長生,而是看向劍祖所在的位置,最為主要的是劍祖手中的那一盞神燈。
尤其是花妃的目光,那可是寶蓮燈啊,是媧皇的至寶,這應該是妖,嗯,是人族的。
寶蓮燈要是在幾百年前出世,那麼人族肯定是保不住的,絕對會被瓜分掉,甚至是人族也因此滅族,可如今誰敢對寶蓮燈有想法?
沒有人。
因為他們都擋不住竇長生的惦記。
人族實在是太強了,竟然還隱藏着寶蓮燈這樣的至寶。
媧皇三寶當中已經出世了兩件,寶蓮燈乃是混沌神兵,那麼紅繡球多半也是,只有山河社稷圖品級低一些,拉低了媧皇三寶的位格,但他們認為山河社稷圖可能不完整,真正的山河社稷圖也是混沌神兵。
花妃這一位妖族,心中不由對媧皇誹謗起來,人族親近了,難道妖族就不親近了,怎麼留下的山河社稷圖,只是一件不朽神兵,而不是混沌神兵。
一眾人看着妖的屍體,久久沒有開口話,而竇長生看了一眼號竇長生,如今竇長生眼眸當中的銀色光輝已經消失,很明顯銀竇已經跑路了,這一位已經指望不上了,竇長生目光看向妖屍體,對着仙齊開口講道:「如今正在補,這一具屍體要化為一。」
「這樣有了皇,幽冥,龍後,再增加一,九已經具備四了。」
「這立一事,你來吧。」
竇長生遲疑一下,最後還是選擇讓給仙齊。
立乃是一場造化,很明顯不光是獲得世界的支持,還能夠對造成影響,原本竇長生打算自己來的,但最後考慮了一下,還是讓給仙齊最好。
再立妖族的,這對竇長生沒啥好處了,再大的造化又能夠大到哪裏去,伴隨着自己登頂,很多以前的至寶,現在都變的可有可無起來。
原本竇長生不太在意的,可如今看見丹鳳等人後,竇長生認識到了一件事情,要是自己出現意外,那麼人族的局勢就會崩潰,到時候被萬族清算,人族可能會滅族。
人族最後滅族,竇長生不是太關心,一句大實話,竇長生對人族也沒啥感情,一直以來都為人族奮鬥,只是自己出身人族而已,後來也是因為自己認識的人,幫助自己的人,對自己好的人,全部都是人族成員。
自己朋友不多,但大嫂對自己真不錯。
所以必須要為人族留下後手了,光是混沌圖和寶蓮燈,這有一些不太夠。
要是仙齊能夠立一,最後就算是丟失了混沌圖和寶蓮燈,那麼憑藉着這一的庇護,人族也不至於滅族。
竇長生倒不是認為自己會失敗,恰恰相反,竇長生生怕自己成功,要是道祖認為自己太厲害,與自己相爭很可能死亡,到時候送自己超脫了,這就非常尷尬了。
這不是竇長生狂妄,而是一個真實可能出現的事情、
所以竇長生要預防最壞的情況出現,現在就得未雨綢繆,看着仙齊疑惑的目光,竇長生解釋一句講道:「如今這一些造化對我已經無用,不如你來。」
「等到立成功後。」
「也不用等了,現在立即召喚青勾鈞。」
殺了妖后,竇長生就要馬不停蹄的繼續動手,為此竇長生開始把破壞的儀式,主動修補起來,這忙碌起來大約花費了一刻鐘的時間。
要是不知道內情,光是檢查起來就需要花費半日的時光,至於修補反而是簡單。
一刻鐘後,炎神親自召喚。
但儀式開始舉行後,聲勢驚動地,可最後未曾出現任何變化。
竇長生平靜注視着這一切,心中有數了,在他們忙碌的時候,帝也沒有閒着,果然如同自己判斷一樣,帝知道不是自己對手,已經開始拉外援了。
如今召喚失敗只能夠證明,青勾鈞已經回歸了。
至於青勾鈞沒有響應一事,竇長生倒是認為不可能,這一些深入混沌之中的人,能夠有機會回歸,絕對是迫不及待的,就像是那妖一樣,誰也不願意繼續在混沌當中迷失,過着枯燥的生活。
竇長生沒有去為難炎神,而是看向了羽族女王的方向,青勾鈞殺不了,那麼就殺羽祖。
只要羽祖死了,那麼帝就算是有青勾鈞當幫手也無濟於事了,根本撼動不了大局,等到青勾鈞和帝當中一人死了,就算是道祖出山也無用了。
羽族女王立即上前,引領着竇長生等人,一起前往自己準備的祭台處。
羽族女王很平靜,因為羽族女王知道羽祖根本不會出現的,這一位時時刻刻都想回來的人,伴隨着地局勢一變再變,如今不光是不打算回來了,還把自己一道分身幹掉了。
對,就是主動死了。
就是怕這一道分身落入有心饒手中,憑藉着這其中的聯繫,從而找到自己的真身。
所以羽族女王底氣十足,但表面上卻是浮現出遺憾之色。
竇長生原本平靜的一顆心,此刻卻是提起來了,帝和青勾鈞組合,竇長生不怕,可要是再加上羽祖的話,雖然也不怕,可這已經能夠一戰了,帝他們有着獲勝的可能了。
竇長生看着仙齊講道:「我原本召喚妖,就是認為青勾鈞已經和帝合作了,所以事後殺了羽祖,再憑藉着鎮海珠找到青勾鈞,要是帝在的話,那麼就決戰,帝不出面就先殺青勾鈞。」
「可這一切都不行了,他們三位要是聯合起來,這是難啃的硬骨頭。」
「所以立一事,還是由我來。」
「原本我不想這麼極賭,可他們偏偏逼我。」
「攤牌了,不玩了。」
「我直接掀桌子。」
「還差五,我一力承擔。」
「我看因果不消,誰能超脫。」
「只要道祖殺鱗,我就願意放棄。」
「七日後,我立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