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女人的力量天生就比不上男人。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陳浩拿捏住了凌織羽的把柄,已經攻破了女人心裏的防線,手已經上了二壘,眼看就要成就好事。
砰的一聲清脆槍響,打破了寂靜的夜晚。
是三八大蓋的槍聲,是誰開的槍?
腦海里忽然想到賊九那個熟悉的面孔,難道是他?
陳浩特地帶人避開了衛生室, 就是不想要跟賊九打照面,讓那傢伙壞他好事。
「山本君,放手,外面出事了。」凌織羽在努力掙扎。
一聲槍響宛如智慧的鐘鳴,敲開了她腦海中的迷霧。
凌織羽並不是傻乎乎的姑娘,相反受過良好教育的她, 十分聰明狡猾。
聯想到藥物本就是陳浩今天提供的,她腦海里有了個大膽的念頭:「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男人,為了得到自己搞的鬼,自己被坑了。」
還不知道自己被看破的陳浩,抓住她的皓腕緊緊不放,嘴角翹起:
「沒關係,不會有人找到這裏來,咱倆有很長的時間,來品嘗愛的味道。」
他仿佛化身日本特色小電影裏面的男主角,死活要拉女主角下海。
主要是受那兩個人就能演的小電影毒害太深。
陳浩很早就想找個日本妞,嘗試一下這樣的角色扮演,卻一直沒有機會。
眼前漂亮的美人兒,不僅是個雛,還是個日本鬼子的未婚妻。
放過她,對得起自己的付出嗎?
「你叫啊,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
說着小電影裏的台詞,陳浩咄咄逼人往上貼, 入戲更深了。
水靈靈的眼睛瞪圓了, 凌織羽眼神中滿是絕望。
她完全沒想到自己看錯了人,居然引狼入室,竟讓自己落到了此等地步。
凌織羽放棄掙扎了,吐出半個舌頭,口齒不清的拿自己的生命做最後威脅:「你再動手我就咬舌自盡,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的清白。」
陳浩不禁哈哈大笑,這騙騙別人還可以,用來嚇唬他,純純是賣布不帶尺一一瞎扯。
特種兵要學的科目當中,有一個就是研究人體的。打哪裏能一擊致命,打哪裏會休克等等。
「枉你還是學醫的,咬舌自盡的原理是舌頭破了,大出血,失血性休剋死亡。
一下又死不了,及時醫治的話,最多是你變成半個舌頭的啞巴,於我又沒有任何損失。」
話雖如此,陳浩還是放棄了繼續逼迫。
他的目的在於利用凌織羽的身份,在精神上打擊真田茗少佐。
把如此美麗動人的女人逼上絕路,太沒品了。
給他多一些時間,陳浩有信心征服凌織羽,精神和身體雙層方面。
窗外人影一閃而過, 有腳步聲正在逃離。
剛剛逃離魔掌的凌織羽,輕揉着被抓疼的手腕,心中有那麼一點點小羞愧。
自己一個學醫的,居然會犯那樣的錯誤。
拿一個根本不可能的威脅,來威脅侵犯他的男人。
聽到窗外的動靜,凌織羽大喜過望,她終於有底氣了:「山本一木,我勸你立即離開這裏,要是等他們來了,你想跑都跑不了。」
剛才還小白兔,轉眼間就化身大灰狼。
還搞威脅?
陳浩要是能被她威脅了,名字倒着來寫。
「把手伸過來,你最好乖乖的,不要逼我動粗。」
拿繩子綁上了凌織羽的雙手,陳浩帶着她往不遠處軍營的瞭望塔走去。
女人是缺乏安全感的動物。
往往需要從男人身上獲得安全感。
凌織羽現在的安全感,源自於她的未婚夫真田茗少佐,還有關東軍這個群體。
恰當的說,這非常強大。
真田茗不足三十歲,便已是少佐軍銜,在日軍中當屬中層。
關東軍的強大更不必多說,便是此時的南京官府,也只有捏着鼻子忍。
九一八事變,三十萬東北軍一槍沒放,灰溜溜的退回了關里。
這片大地上最強大的兩股勢力,都不敢與關東軍作對,誰又能打破凌織羽視之為依靠的安全感來源?
陳浩認為自己能行。
先做一件小事,把車站的日本兵殺個片甲不留,摧毀凌織羽的底氣。
「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裏?」
凌織羽一路上鬧彆扭掙扎不想配合,陳浩揚了揚手中的繩子:「再磨嘰小心我抽你啊!」
「你會說華國話?」
凌織羽吃驚之餘,用一口充滿大碴子味兒的東北話反問。
當着凌織羽的面,陳浩沒有藏着掖着的必要。已經暴露了一點,再多暴露一些也無所謂。
「東北話說的挺溜,聽口音是奉天的。」
看凌織羽目瞪口呆可愛的樣子,陳浩爆了個更猛的料:
「我是華國人,東北那疙瘩的,現在被伱們日本人佔去了,還要建什麼狗屁滿洲國。
所以你猜猜,我會放過你嗎?猜對了有獎。」
想想北原桑中尉為了泄憤,就跑到瞭望塔上肆意的射殺華國平民,就知道成為淪陷民的地位有多低了。
能不恨嗎?
凌織羽此刻才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對付自己的動機。
國讎家恨肯定會佔一部分。
「你,應該是不會放過我,但我相信你最後一定會放過我的。」
凌織羽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兩個選擇都有了,就看對方如何理解。
陳浩手裏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支突擊步槍,槍口對準了二百米外眺望塔上的日本兵,噠噠噠就是一個短點射。
日本兵應聲倒下,從上面墜落下來。
「再給你一次機會,這一次說錯了有懲罰。」
一言不合就殺人,陳浩的笑容和之前並無他樣,在凌織羽眼裏卻充滿了威脅性。
她不敢耍小聰明了,老實的說:「看樣子你應該不想放過我。」
敬酒不吃吃罰酒,威脅比獎勵還管用。
「說對了,懲罰取消。」
陳浩拉着她繼續往瞭望塔上去,那裏是個制高點,適合殺人。
此時。
賊九已經被日本兵堵在了火車站裏。
他本想偷偷奔向關外,那裏才是他的家。
中尉的死,到現在沒有查出是誰幹的,日本兵把整個北驛車站戒嚴了。
賊九穿着一身日本兵的衣服,在車站上等火車,準備扒一輛搭順風車去關外。
可他不知道日本兵的規矩,巡邏的士兵發現了他,詢問口令。
賊九根本答不上來,只能開槍拼命。
車站的最高指揮官,土肥圓大尉從倖存的士兵口中得知敵人是賊九,立即帶人團團包圍準備強攻。
務必要把這個給他們造成了很大傷亡的敵人徹底拿下。
槍聲噠噠噠的打得很激烈,放開了手腳的日軍利用輕重機槍不斷壓制,子彈打的碎石四濺。
躲在掩體後面的賊九,都被碎石子兒崩得老疼了。
要不是穿着厚厚的軍大衣,非得讓他流點血不可。
賊九槍法確實優秀,算是野路子的狙擊手,只要給他開槍的機會,三百米左右一打一個準。
但日本人不給他這一機會,機槍壓制。
即使賊九不斷轉移陣地,也難找到幾次開槍的機會。
日本兵越壓越近,擲彈筒發射的榴彈,不斷的在身邊炸開。
狙擊手暴露了目標後,存活率比普通的步兵強不到哪裏去。
任誰都看得出來,繼續下去賊九鐵定完蛋。
就在此時,土肥圓大尉接到傳來的消息,真田茗少佐的未婚妻凌織羽小姐被擄走了。
他都懵了。
這邊功勞還沒有拿到手,那邊就出了件能摘自己烏紗帽的大事情。
大尉和少佐差一級,再說又不是直屬,至於嗎?
當然至於了。
怕的不是一個真田少佐,怕的是他身後的真田家族啊!
真田家族是擁立天皇上位的從龍功臣,家族世代從軍,在軍隊裏有極其深遠的影響力。
不然,以真田茗魯莽的性格,不足三十歲的年齡,憑什麼當上少佐?
憑他臉大,還是憑他拉屎用樹葉不用紙?
土肥圓當機立斷:「快,立即去支援,一定要攔住劫匪,不能讓他把凌織羽小姐帶走。」
「長官,那賊九呢?」
「他跑不了,你帶兩個小分隊繼續進攻,務必拿下他的人頭。」
留下兩挺歪把子提供火力支援,土肥圓帶着大股人馬,用出吃奶的勁兒去追人。
賊九那一槍,壞了陳浩的好事。
此時陳浩卻陰差陽錯地替他解了圍。
兩挺歪把子輕機槍和二十幾杆步槍,足以跟一個戰鬥排打的有來有回,卻不足以徹底壓制賊九。
他打一槍換個地方,搞起了游擊戰。
偏偏那槍打的奇准,沒用三槍,兩挺機槍的機槍手就換了一茬,火力常中斷,就更加無法進行有效壓制了。
賊九還挺好奇的,都快把他逼上絕路了,日本人怎麼撤了?
「你那個是什麼槍,有瞄準鏡,個頭還那麼大,能用得了嗎?」
成為階下囚的凌織羽並不缺乏冷靜,她接受了目前的事實,試圖了解陳浩,從中尋找逃跑的機會。
換上了一身系統出品的防彈裝,這是陳浩敢於跟敵人對壘的底氣。
當然還少不了他手中的巴雷特狙擊步槍,精度高,威力大。
裝備了幾十個國家,在十二點七毫米口徑的狙擊步槍中,佔據統治地位,在遊戲中都是首屈一指的狙擊步槍。
陳浩並沒有受過太多的狙擊手訓練,但並不妨礙他用狙擊槍打得准。
在六百米以上的距離,肯定比不上正統出身的狙擊手。
六百米以內,二百米以上倒是還能打一打。
到二百米以內的,直接用突擊步槍掃他狗日的就行了。
陳浩暴狼的外號可不是吹的,單手壓ak,用起來趕得上輕機槍,整個一炮台。
考慮到凌織羽未婚夫是個狙擊手,他當然要在這方面先打敗對方了。
「巴雷特狙擊步槍,十二點七毫米口徑,配備八倍狙擊鏡,有效射程一千五百米。你未婚夫用的槍跟這個一比,都不是一個檔次的。」
陳浩賣弄他的槍好,還不忘嘲諷打壓敵人。
真田茗用的是日本軍方專門開發出來的九九式狙擊步槍,使用七點七毫米口徑的狙擊槍彈,配備了四倍率狙擊瞄準鏡。
在當下時期算是不錯的,跟巴雷特那是沒法比。
凌織羽對於未婚夫的情況很了解,一聽數據就知道如果陳浩沒說謊,那槍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但她並不會就此輕易認輸:「槍好又有什麼用?那不過是個工具,關鍵是要看用槍的人。
我的未婚夫即使用的槍不如你,在戰場上遇見了,也能一槍讓你看到自己的腦花兒。」
是個牙尖利嘴的,聽起來很刺耳。
陳浩的心境不受半點干擾,他氣息悠長,心如止水的瞄準了一個奔跑來的目標。
八倍狙擊鏡里看得很清楚,此人就是曾經阻攔趙武的日本兵。
說什麼支那人不准入內。
有能力報仇的話,陳浩向來是不隔夜的。
輕輕扣動扳機,一聲很悶的槍響,十二點七毫米口徑的狙擊槍彈,飛過五百五十米的距離,擊中了目標的胸膛。
那人胸前炸開了臉盆大的窟窿,胸腔都炸沒了。
透過木柵欄的縫隙,凌織羽隱約看到了遠處有人倒下,五百五十米肉眼已經完全看不真切了。
她吃驚地瞪着陳浩:「北原桑是你殺的?!」
「嗯吶,那一槍三百米開外,我打爆了他的頭。」
陳浩瞥了她一眼又淡淡的補充道:「這一槍打死的,是在軍營門口阻攔我的隨從,還侮辱說支那人的王八蛋。「
凌織羽瞳孔一縮,她猜到了前面的,沒猜到後面的。
這個男人是個小心眼,得罪了,是真的痛下殺手啊!
自己居然還想威脅他,那簡直是個笑話。
凌織羽現在有些害怕了。
陳浩看到了遠處趕來的日軍,有扛着九二式重機槍的,有抱着歪把子輕機槍的。
這些東西對於此刻的他來說威脅太大了。
他絲毫不含糊,一槍一個的進行點名,根據威脅程度先後進行狙殺。
十二點七毫米口徑的狙擊槍彈,
擦着就傷,中了不死也殘廢喪失戰鬥力。
一個接一個的倒下,日軍嚇壞了:「立即尋找掩體就地隱蔽。」
這要是能行,巴雷特就沒有那麼赫赫威名了。
磚石結構的掩體,一槍打上去就能幹穿,連躲在後面的日本兵一塊乾死。
「長官,不行啊!照現在這樣下去,沒等把人救出來,咱們就全讓人打死了。」
「長官,下令開火吧!」
日本兵不知道受不受得住,下層軍官反正受不住了。
躲在掩體後面都得死,那還打個屁呀!
土肥圓大尉半躺着靠在牆根下,儘可能的減少自己被擊中的概率。
他義正言辭的呵斥道:
「沒看見瞭望塔上,有真田茗少佐的未婚妻嗎?她要是死在我們手裏,你去向少佐交代?」
誰敢去承受少佐的怒火呢?
反正說話的少尉不願意,他只是強調:「長官,總得想個辦法呀!」
土肥圓手一指他:「你去喊話,看看賊人能不能接受談判。」
少尉像是活吞了一隻蒼蠅,噁心的臉都僵住了。
狗日的是讓他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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